傅宴洲放下生意,不远万里在国外呆了两个月,拿到了这批特效药在国内的授权。
然而,他的公司却因此损失了两个亿的生意。
我又感动又自责,哭倒在他怀里。
也是那一次,我答应了他的告白。
这么多年,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什么样的不愉快,他都没拿我爸的药威胁过我,这是第一次,却叫我心凉如水。
我不敢拿我爸的命赌,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给小护工留了张字条就溜出了住院部。
到家时,傅宴洲已经不在。
傅安沁穿着居家服,趴在沙发上玩平板,两个脚丫子开心的在空中晃呀晃,哪有半分不舒服的样子。
见我回来,傅安沁放下平板,满脸讥诮的走到我面前,挑了挑我身上的病号服。
“哟,还真回来了,听说你孩子都没了,你还回来干嘛?”
“哦,对,你还有个死鬼老爸躺在医院,全靠我哥的药才活得下去,是吧?”
我要死死捏住拳头,咬着下唇才能忍住给她一巴掌的冲动。
我如今的身体,经不起傅宴洲的折腾,更怕他把怒火发泄到我爸身上。
“哟,怎么不说话啊?祁沐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你像一条不会叫的狗。”
避免被她惹怒,我惨白着一张脸,用最快的速度进了厨房。
历经两个小时熬好一份粥。
端出去时,我已是满头大汗。
傅安沁拿着勺子舀了一勺,还没送进嘴里,就对着我泼过来。
我闪躲不及,胸口和小臂一阵灼痛。
傅安沁却用舌头顶着腮帮子,嫌弃的看着我。
“满身腥臭,还敢给我煮粥,谁知道你有没有为了恶心我,往里面放什么。”
我皱起眉头,懒得跟她狡辩。
“粥我已经煮了,吃不吃是你自己的事,我走了。”
没再搭理她,我转身往外走,却被傅安沁从身后猛地推倒在地。
我刚想爬起来,又被她一脚踩在腰背上。
“贱人,还敢给我脸色看,我哥都不要你了,你到底在狂什么?”
“你要是识相,赶紧跟我哥离婚从这个家滚出去。”
她说着,一脚狠狠踢在我侧腰上。
一股股血流从下体涌出,我疼得冷汗淋漓。
傅安沁却捏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