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蔓延整个口腔，巨大的满足感充满整个胸腔。
头皮舒适得发麻，让我完全忘了自己现在在何处。
小小的杂物间里，两人的呼吸声异常地明显。
余墨的另一只抚上我的后脑勺，轻声开口：“抓住你了！阿姝。”
这道声音在我脑中炸开，整个人像宕机了一样，突然僵直了身体。
我干了什么？！
我竟然……
我机械地松开余墨，不敢抬头看他。
然后一句话没说，转身就拉开杂物间的门跑了出去。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风一吹。
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湿透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加速往家里走去。
盛夏的月亮格外明亮，在地上勾出两道影子。
一道慌张，一道悠闲。
5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辗转难眠。
回想起今天的种种，就让我脑袋疼。
疼着疼着我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变成了一条狗被别人逗着玩。
醒来还起晚了，快速收拾完就往学校赶。
回到教室人已经到得差不多了，看着余墨，我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硬着头皮走过去，发现余墨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是白的。
如果说骨折那天的余墨是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
那今天的余墨就是被风雨砸得花瓣尽落，苦苦挣扎的花杆。
不是吧！
我下嘴太狠了吧！
我真禽兽啊！
我坐到座位上，有些抱歉地问：“那个……你……没事吧？”
余墨偏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我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创可贴，心里更加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