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的时候。”
“现在的我，他不敢爱，也不配爱。”
沈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气压低到几乎令人窒息。
沈亦寒站在落地窗前，一连接听了三个电话，全都是撤资、合作终止的通知。
他的脸色阴沉，薄唇紧抿，身后的秘书不敢出声。
“白婉儿人呢？”
他低声问。
“刚刚……被警方带走了。”
秘书吞了口唾沫，“她的账户、林父的资产，包括三年前的假药事件……全部坐实了。”
“还有，林太太当年的化疗药里，确实被人动了手脚。”
“是谁？”
“林晚棠去世前一天夜里，监控显示白婉儿曾单独进入病房半小时……”沈亦寒猛地闭上眼，拳头攥得发白。
原来她不是死于意外。
是被杀的。
而他却在她母亲下葬那天，冷声质问她是不是“又想博取同情”。
他甚至没有一句道歉。
沈亦寒忽然感觉自己像个罪人，三年来他夜夜梦见她，是因为良知未泯，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他对不起她。
“我想见她。”
他低声说。
秘书犹豫片刻：“林小姐已经拒绝一切私人会面。”
璃曜大厦顶楼，林晚棠正在召开媒体发布会。
她穿着纯黑西装，姿态挺拔，语气冷静。
“我不会复姓林，也不会回林家。
三年前，我是林晚棠，现在我是林昕。”
“我母亲的冤屈，林家与白婉儿将依法承担责任。”
“沈氏与白婉儿的勾结，我已提交完整资料，等待司法处理。”
一连串发言掷地有声，现场记者震惊不已。
发布会结束后，小乔低声提醒：“沈亦寒……在外面等你。”
林晚棠没有说话，转身走进电梯。
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一只手强行插入。
沈亦寒站在那里，眼眶泛红，神情倔强而疲惫。
“晚棠，我们谈谈。”
她眼神微冷：“沈总，不是说过了吗？
你认错人了。”
“你恨我可以，但请你别否认你就是你。”
电梯里寂静无声。
他一步步逼近，眼里满是压抑多年的悔恨与爱意：“我知道我该死……可那三年里，你难道一点也没动心？”
林晚棠忽然轻笑，笑里带着一种疲惫的决绝：“我动心过，所以我才会死。”
沈亦寒脸色一白，眼神破碎：“我不是要你死——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爱你。”
“是。”
她声音轻轻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