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人,没有他。
此时安宁开口。
“大哥问你,想不想管。”
你甚至能脑补出这句话的语气,定是问早饭想不想吃三明治那样的平静。
而且只要你想,你的桌子就会摆上一块三明治。
08军备厂被查封了,建材厂被挨个审查了一遍,没有或伪造合规文书的一概罚款。
至于跟你直接对接的钢材市场和经销商,则只是敲打警告,但看他们的样子,显然受到的不是寻常“警告”,以后是不敢再犯了。
从始至终,干净利落,连出来跳脚挡路的都没有。
背后的人直到这巨大的利益链条彻底断裂,也没吱上一声。
你和安宁处理完这些事后,白爷就倒了。
他又睡了很久,从初秋到初冬,没有醒过一次。
你偶尔能在厨房外听到茹娘边做饭边啜泣的声音。
李雄成嚣张得愈发明显,街上的巡查兵变多了,城里气氛紧张又肃然,明明是白天,街上却行人寥寥。
帮派的话语权正被压缩,他们的生存依托于城市和港口,单单在这座城里游走时自是他们的主场,李雄成想在城里驻扎也需要他们帮忙。
可一旦撕破脸,对面是实打实的军人,不含水分的集团军,李总司令的名号足可在历史上留下一笔,哪怕指挥兵马从城里简单粗暴地碾过去也能把他们通通碾死。
李雄成在蓄养兵马,安宁他们在等白爷苏醒。
你又在等什么呢。
09一月,积雪铺满地面的时候,他醒了。
你搀着他坐在庭院里,天地白茫茫的,光秃秃的花枝都被雪压得抬不起头。
他一醒,就有数不清的事要做,数不清的人要见,你听着医生一再无奈地向你强调,要让他休息,多休息。
他一醒,城市仿佛都焕发了一丝生机。
李雄成还是在忌惮他,你猜白爷背后有大人物,不然李雄成不会放任白九帮到今天。
只是拖延终有结束的一天,而他可能连撑到那天都悬。
茹娘蒸了四个大白馒头,说上次被建材厂坑蒙过的小商人听说白爷醒了,送了些东西过来,还有不少细面粉,不知做什么好。
你想了想,拉着往嘴里塞馒头的他去厨房。
你倒面粉时,他的座机在响,但他专心打发着碗里的鸡蛋,仿若未闻。
在他烤出一盘上面糊透下面没熟的纸杯蛋糕后,你耐心地手把手从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