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耐不住明天复明天,2000多个日夜,她也没拿到那张结婚证。
幸而,对象错了,她再也不用等了。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敷衍地开口:“不领了,反正也没必要。”
背着光的江星河立即沉了脸色,原本清幽的目色,隐约可见寒冷,出口的话似是覆了层霜雪,又冷又刺:
“什么意思?我不过是参加微微的颁奖典礼,你就乱发脾气?我和你说多少次了,他是已故朋友的妹妹,我只是照顾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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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常,吕时慢根本不会和他吵架,可一次又一次,她早已经麻木了。
可今天,心底的火气却像是浇了油似的,怎么压也压不住,当即反唇相讥:
“我没听过,未婚夫能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鸽了未婚妻66次,你们还真是情深义重......我看着都要感动了。”
“不如趁此机会,在一起得了,也省得次次找借口。”
江星河清俊的眉皱起,眉宇间升起一股隐约的不耐:
“你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明天陪你去民政局就是,今晚我不想和你吵......”
话落,淋浴间的门摔得哐当响,像往常一样房间里是窒息的冷漠。
手机这时传来震动,吕时慢不用看,发消息的人是沈微微。
手机一划开,视频里的画面不堪入目。
江星河正贴在沈微微浑圆的丰硕上,正舔得起劲,喘息声仿佛能透过屏幕。
每一下,都带出女人猫叫似的呻吟。
沈微微信息露骨:
“看到没,我哥这样的清冷佛子,也只有我才能叫他燃烧,对着你,恐怕他都挺不起来吧......”
吕时慢盯着屏幕仔仔细细地看,似是要将这一幕深深刻进脑海里。
好半晌,她敲出一行字:“辛苦了,我会多给你点小费!”
随即,她转了100块过去,锁上屏幕,坐在窗口发呆。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江星河的终极舔狗,还是舔到死的那种。
却没人知道,她的出现,只是因为那个人的心,在他身上。
江星河自小爱好佛学,成年后便手持一串佛珠在家修行,原本他不近女色,一心修佛。
直到吕时慢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甩都甩不掉,他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习惯。
在江母的施压下,江星河最终妥协,答应和她在一起。
可沈微微出现,让她所有的努力变成了笑话,幸好,她不是真的想和他结婚,图的也只是那颗心。
想到这,她低下了头,逼回眼底隐隐蓄起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