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假意让山神把他的神像请走,让你生出几分寂寥的想他,再等你被那石像残片引得动了情。”
“山神回来,逼迫时,他又可英雄救美,又可以趁机捡漏!”
“他喜帕也揭了,和你也算正式见过了。他突然生这么大的火气,还不是因为你与他好事没成!”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与山神有什么关系!”
她说着,猛的朝我扑了过来:“他不肯交出山神,那我们就抓了你,换回山神。”
“如若他不肯换,我们就去找鬼车,只要它们能救出山神,我们就把你献给它们!”
常五娘话音一落,就化出水桶粗的蛇身,猛的朝我缠卷而来。
常三娘和其他仙家,见事已至此,也想先抓着我,再与墨苍冥谈判。
可他们,把我想得太简单了些!
我脚下一点。
只听到“轰”的一声,后院铺着的黄泥砖,哗的一下或上或下,左右腾挪。
砖面之上,符纹闪烁。
或压,或挤。
或围,或困。
将常三娘他们全部困在法阵之中。
常五娘发动得早,直接被几块泥砖挤压住了蛇头,上面符纹烙在鳞上,滋滋作响。
痛得她嘶嘶吐信:“你什么时候……”
她们以为,我天天在后院,就真只是玩泥巴?
我的身世,婆婆没有明说,可我也能隐约猜到一点。
群妖抢亲后,我已经没有厉鬼驱使,怎么可能不再增加法阵。
婆婆去了哀牢山,我没有跟过去,是因为我不敢离开这里。
只要黄泥庙还在,这后院黄泥还有,那口窑还在,我就有一线自保的机会。
泥砖一点点压紧,拉着常五娘往地里沉去。
她蛇尾哗哗作摆,可其他泥砖瞬间挪动,将她蛇尾压挤住。
痛得她嘶嘶吐信,却又无可奈何。
常三娘被围困,几次想冲出泥砖。
可泥这个东西,湿软不受力,任她力钻猛抽,依旧无济于事。
化成蛇身,顺着泥砖往上爬,却湿滑泥泞,不得着力。
只得哀求:“娘娘饶命!娘娘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