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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我十万八千梦(沈昭宜傅沉砚)

火火嘶嘶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男人狐疑地看向沈昭宜,傅沉砚趁机继续道:“你要绑叶浅就绑吧,我和阿宜明天还要去看婚纱,没时间陪你耗。”他说完,甚至朝沈昭宜伸出手,语气温柔:“阿宜,我们走。”沈昭宜浑身发冷。她终于明白了。傅沉砚是在拿她当挡箭牌,想让绑匪转移目标,放过叶浅!男人果然动摇了,猛地推开叶浅,直接冲向沈昭宜!“你才是他最爱的人!”?他狰狞地笑着,一把拽住沈昭宜的头发,拖着她往桥边退。傅沉砚瞳孔骤缩,猛地扑过去,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抓住叶浅。“浅浅……”而沈昭宜,被男人拽着,直接从桥上坠落!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冰冷的河水漫过头顶时,她恍惚听见桥上传来傅沉砚冰冷的声音——“先救绑匪,别让他跑了。”“把他送进监狱,以绝后患。”“不能再让他伤到浅浅!”沈昭宜想笑,可河水...

主角:沈昭宜傅沉砚   更新:2025-04-07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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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宜傅沉砚的女频言情小说《填我十万八千梦(沈昭宜傅沉砚)》,由网络作家“火火嘶嘶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狐疑地看向沈昭宜,傅沉砚趁机继续道:“你要绑叶浅就绑吧,我和阿宜明天还要去看婚纱,没时间陪你耗。”他说完,甚至朝沈昭宜伸出手,语气温柔:“阿宜,我们走。”沈昭宜浑身发冷。她终于明白了。傅沉砚是在拿她当挡箭牌,想让绑匪转移目标,放过叶浅!男人果然动摇了,猛地推开叶浅,直接冲向沈昭宜!“你才是他最爱的人!”?他狰狞地笑着,一把拽住沈昭宜的头发,拖着她往桥边退。傅沉砚瞳孔骤缩,猛地扑过去,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抓住叶浅。“浅浅……”而沈昭宜,被男人拽着,直接从桥上坠落!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冰冷的河水漫过头顶时,她恍惚听见桥上传来傅沉砚冰冷的声音——“先救绑匪,别让他跑了。”“把他送进监狱,以绝后患。”“不能再让他伤到浅浅!”沈昭宜想笑,可河水...

《填我十万八千梦(沈昭宜傅沉砚)》精彩片段


男人狐疑地看向沈昭宜,傅沉砚趁机继续道:“你要绑叶浅就绑吧,我和阿宜明天还要去看婚纱,没时间陪你耗。”
他说完,甚至朝沈昭宜伸出手,语气温柔:“阿宜,我们走。”
沈昭宜浑身发冷。
她终于明白了。
傅沉砚是在拿她当挡箭牌,想让绑匪转移目标,放过叶浅!
男人果然动摇了,猛地推开叶浅,直接冲向沈昭宜!
“你才是他最爱的人!”?他狰狞地笑着,一把拽住沈昭宜的头发,拖着她往桥边退。
傅沉砚瞳孔骤缩,猛地扑过去,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抓住叶浅。
“浅浅……”
而沈昭宜,被男人拽着,直接从桥上坠落!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冰冷的河水漫过头顶时,她恍惚听见桥上传来傅沉砚冰冷的声音——
“先救绑匪,别让他跑了。”
“把他送进监狱,以绝后患。”
“不能再让他伤到浅浅!”
沈昭宜想笑,可河水灌进肺里,疼得她眼前发黑。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终于明白。
在傅沉砚心里,她的命,连一个绑匪都不如!
沈昭宜在医院醒来时,耳边传来医生严肃的声音。
“沈小姐这几年身体亏空得太厉害了,长期饮酒、心力交瘁,再加上试药留下的旧伤,这次坠桥又伤了根本,以后必须好好调养,否则……”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傅沉砚已经注意到她醒了,快步走到床边,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紧张:“阿宜,你醒了?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昭宜看着他,眼底一片平静。
他如果真的担心她,又怎么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先救绑匪?
傅沉砚见她沉默,伸手想碰她的脸,却被她偏头避开。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这次是我疏忽了,我会补偿你。”
沈昭宜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傅沉砚,你欠我的太多。
补不完的。
兴许是觉得愧疚,这一次,傅沉砚在医院守了她足足两天,等她出院又立马带她去了拍卖会,说是要“补偿”她。
沈昭宜几次推脱无能,只能随他。
刚到拍卖会,他们就碰到了一个老熟人。
叶浅!
可这一次,傅沉砚全程没有看叶浅一眼,而是寸步不离地陪在沈昭宜身边,替她拢好披肩,倒好热水,剥好螃蟹,还时不时的低声问她冷不冷。
沈昭宜知道,他在演。
演给谁看?
或许是演给他自己,好让自己不那么愧疚,心里好受一些罢。
拍卖会开始前,傅沉砚接了个电话离开了一会儿。
沈昭宜独自站在香槟台旁,有个男人走过来,笑着问沈昭宜要联系方式:“小姐,你很漂亮,能认识一下吗?”
沈昭宜还没开口,身后突然伸来一只手,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
“她是我未婚妻。”傅沉砚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阴沉地盯着那人。
对方脸色一变,连忙道歉离开。
傅沉砚低头看她,眉头紧皱:“阿宜,有人搭讪,为什么不拒绝?”
沈昭宜淡淡道:“我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傅沉砚摸着她的脸,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迟早都要结婚。”
“除了嫁给我,你还想嫁给谁?”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反正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沈昭宜看着他,忽然笑了。
多讽刺啊。
他爱都不爱她,却敢发誓非她不娶。


死一样的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开合的轻响,谢逢舟的嗓音裹着烟草味:“你怎么知道的?”
沈昭宜望着病房惨白的天花板,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像在倒数她所剩无几的痴心。
“你只需要回答,愿不愿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男人终于开口,他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明的情绪,听来呼吸竟有些乱。
“七天之内,来到我身边,我们领证。”
“还有——”他顿了顿,“嫁给我后,永远都不能和傅沉砚有任何牵扯。”
沈昭宜闭了闭眼,声音轻却坚定:“不会。”
“七天后,我永远不会再见他。”
挂断电话后,她直接订了一张七天后飞往S城的机票。
那是谢逢舟的地盘。
……
之后一整天,傅沉砚都没有再出现。
唯有护工推门进来,语气恭敬:“沈小姐,傅总公司最近太忙,让我们来照顾您。”
沈昭宜淡淡“嗯”了一声,没拆穿。
她知道,傅沉砚不是忙,而是守在叶浅的病床前,寸步不离。
直到出院那天,傅沉砚才终于出现。
他西装笔挺,眉眼间带着几分倦色,却依旧英俊得令人心悸。
见她收拾好东西站在病房门口,他快步走过来,伸手想接过她的包,语气歉疚:“抱歉,阿宜,最近公司事情多,再加上……我在筹备一个惊喜,才没来陪你。”
沈昭宜避开他的手,自己拎着包往前走:“什么惊喜?”
傅沉砚唇角微扬,眼底带着几分罕见的柔和:“带你去个地方。”
半小时后,车停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沈昭宜跟着傅沉砚走进去,推开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满眼的玫瑰与烛光映入眼帘——
竟是一个求婚现场!
宾客们纷纷转头,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傅沉砚牵着她的手走到中央,随即单膝跪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枚钻戒。
“阿宜。”他抬眸看她,声音低沉而认真,“嫁给我,好不好?”
沈昭宜怔怔地看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她曾经多渴望这一刻啊。
可此刻,看着精致夺目的钻戒,沈昭宜却觉得无比的讽刺。
盼了这么久的求婚,却是她用她的肾换来的!
她正要开口拒绝,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抱歉,我来晚了。”
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
沈昭宜转头,看见叶浅穿着一袭白裙,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眼底含着泪光。
“沉砚,昭宜。”叶浅走过来,声音哽咽,“当年的事是我做错了,这阵子我也不该缠着沉砚,是我打扰你们了……所以这次知道你们要求婚,我特意来送祝福。”
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两个精致的礼盒,递给傅沉砚和沈昭宜。
“祝你们……幸福。”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可刚迈出两步,身体突然一晃,直接“晕倒”在地。
“浅浅!”
傅沉砚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冲过去,一把将叶浅打横抱起。
他甚至忘了自己还跪在沈昭宜面前。
忘了那枚没送出去的钻戒还捏在手里。
宾客们瞬间哗然,窃窃私语声四起——
“啧啧,又是这样……傅总一见到叶浅,眼里就再没别人了。”
“沈昭宜陪了他这么多年,还是比不上叶浅一个眼神。”
“他心里爱的,从来就只有叶浅。”
沈昭宜站在原地,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着傅沉砚抱着叶浅匆匆离开的背影,看着叶浅在傅沉砚怀里悄悄对她做的口型——
“你永远比不过我。”
拙劣的演技。
可傅沉砚连怀疑都没有,就信了。


晚上,傅沉砚没回来。
沈昭宜坐在卧室里,将和傅沉砚有关的一切——照片、礼物、他随手丢下却被她珍藏的纽扣,全部整理出来,扔进纸箱。
她将这些零零碎碎地都扔进箱子里,直到看见一件粉嫩可爱的婴儿衣服。
攥着柔软的布料,她没忍住眼眶一红。
当初她怀上孩子时,曾无比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临,期待着他们能结婚,一辈子在一起。
但如今,那个怀胎三月的孩子,却被傅沉砚亲手扼杀。
沈昭宜压下心里的刺痛,抱着满满当当的大箱子,扔进垃圾桶里。
东西丢掉了。
也丢掉了她对傅沉砚的所有爱意!
第二天,沈昭宜直接去了傅氏集团辞职。
从前傅沉砚双腿残疾,失去继承权,是私生子抢走了他的位置。
后来,他双腿复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签了对赌协议,只有在三年内让公司业绩翻倍,才能夺回一切。
沈昭宜为了帮他,在他身边做秘书,陪他应酬,喝酒喝到胃出血,熬夜熬到晕倒。
做这些,全凭爱意。
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
好在以后,她再也不会这么犯傻了。
听到她要辞职,公司瞬间炸开了锅,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挽留她——
“昭宜姐,你真的要辞职吗?真的不能再留下来吗?”
“是啊,我们不是工作得好好的吗?你怎么这么突然就要辞职了?
“我们都是你一把手带上来的,以后没有你该怎么办啊,还有傅总,也肯定不能没有你的!”
不能没有她吗?
现在傅沉砚身边没有她,不也好好的吗?
沈昭宜自嘲地扯了扯唇。
“我是真的要辞职,这几年太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没有谁离了谁是活不下去的,你们会很好,他……也会很好。”
和众人告别后,沈昭宜便抱着个人物品离开了公司。
回到家后,傅沉砚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罕见的震惊:“你辞职了?”
沈昭宜平静道:“嗯,要结婚了,事情很多,没法上班。”
傅沉砚没有多想,只当她是答应了上次的求婚,在忙着准备婚礼事宜。
他的语气缓和下来:“抱歉,最近有个项目要出差,没空陪你筹备婚礼。”
沈昭宜还没说话,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叶浅娇软的声音——
“沉砚,喂我嘛……”
傅沉砚的声音瞬间远了:“别闹,我在打电话。”
叶浅撒着娇:“你喂不喂嘛,不喂的话我去找别的男人……唔……”
电话被匆匆挂断。
沈昭宜心脏刺痛,颤抖着打开朋友圈。
果不其然,叶浅发了一张照片,傅沉砚正亲自给她喂水果,
配文:被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挑衅意味十足。
沈昭宜闭了闭眼,按灭手机。
……
直到半夜,她突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周叙白慌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昭宜!沉砚为了救叶浅被人捅了十几刀,现在失血过多,血库B型血不足,你和叶浅的血型都和他匹配,但叶浅说她刚换过肾,不能输血,直接跑了……你能不能来救救他?”
闻言,沈昭宜只觉得耳畔一阵嗡鸣。
心里的苦涩瞬间涌了上来。
她也没了一个肾,难道她就能输血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见她沉默,语气中带着万分的焦急:“昭宜,算我求你了……再不输血,他真的会没命的……”
“叶浅靠不住,能救他的只有你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劝着。
她沉默着,脑海里一片混乱。
良久后,沈昭宜还是做不到见死不救,穿上外套便赶往医院。
医院里,沈昭宜躺在采血室的床上,看着暗红的血液从自己体内缓缓流出。
她本就虚弱,抽到后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想出院,顺便去看看傅沉砚的情况。
可刚走到傅沉砚的病房外,就听见里面传来他和周旭白的对话。
“沉砚,你为了叶浅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却又一次抛下你跑了!这次要不是昭宜输血救你,你就真的没命了!算了求你了,你就不能看清叶浅的真面目,好好对昭宜吗?”
傅沉砚沉默了几秒,声音低沉:“浅浅刚换过肾,身体不好,不献是正常的……”
此话一出,周叙白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叶浅身体不好,难道沈昭宜身体就好了?你看看这些年,她为了你,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你这样辜负她,就不怕她知道了,永远离开你吗?”
傅沉砚的语气笃定:“不会的。”
“沈昭宜深爱我,就和我深爱叶浅一样。”
“她绝对不会离开我。”
沈昭宜站在病房外,听着里面傅沉砚笃定的那句——
“她绝对不会离开我。”
心脏像是被钝刀狠狠碾过,疼得她几乎窒息。
原来这就叫,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可是傅沉砚,你错了。
我不爱你了。
所以,这一次,我会永远离开你!


离开前一天晚上,夜色沉沉。
沈昭宜忙着收拾行李,就在她将最后一件衣服叠进行李箱时,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傅沉砚推门而入,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微松,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他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她摊开的行李箱上,随口道:“收拾行李做什么?”?
沈昭宜刚要开口说“我要走了”,傅沉砚却已经打断她,语气温和:“阿宜,教我熬四物汤吧。”
她一怔,有些诧异地看向他走向厨房。
这些年,从来都是她伺候他,他从未下过厨。
她沉默片刻,还是跟了过去。
厨房里,傅沉砚站在料理台前,袖口挽至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笨拙地切着姜片,刀工生涩,显然从未做过这种事。
沈昭宜站在一旁,静静指导。
“火不要太大。”
“调料要最后放。”
“水开了再转小火。”
傅沉砚难得耐心,竟真的按她说的做。
汤熬好后,他尝了一口,眉头舒展,“还不错。”
却没有任何给她的意思。
傅沉砚没有察觉到她的眼神,看了眼手表,突然说:“阿宜,我这几天有事,之后再陪你。”
说完,他拿起保温桶,将剩下的汤倒进去,便提着转身离开。
沈昭宜站在原地,听着门关上的声音,默默拿出手机,点开叶浅的朋友圈,
果不其然刚刚看见她更新了一条。
突然好想喝四物汤,有人愿意为我学吗?
沈昭宜关掉手机,轻轻笑了。
这汤,是她当年特意为他学的。
他胃不好,听说四物汤养胃,所以她跑遍老字号餐馆,求师傅教她,熬了无数次才学会。
而如今,从不进厨房的他,为了叶浅,居然也开始洗手作羹汤。
爱与不爱,当真是一个轮回。
离开的当天早上,沈昭宜独自整理好了全部的行李。
机票还有几个小时,她戴上帽子,独自出门,去了几个地方。
离开前6小时,她去了和傅沉砚就读的振华一中。
教室空荡荡的,她找到自己曾经坐过的课桌,指尖抚过桌面那行刻得歪歪扭扭的字——
“沈昭宜喜欢傅沉砚。”
她拿出钥匙,一点点划掉那行字,直到再也看不清。
木屑簌簌落下,像她碎掉的青春。
离开前5小时,她去了有名的情人桥。
锈迹斑斑的同心锁还挂在栏杆上,锁面刻着他们的名字。
当年她缠着傅沉砚来这里,红着脸说:“听说挂上这个,就能永远在一起。”
傅沉砚当时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任由她折腾。
现在想来,他大概从未当真。
沈昭宜用力一拽,锁链断裂,坠入江中,连水花都没溅起。
离开前4小时,她去了普众寺。
原本想取回自己挂的红绸,却远远看见傅沉砚和叶浅站在许愿树下。
住持问叶浅:“施主想求什么?”
叶浅娇声说:“求宝宝尽快来到我肚子里~”
傅沉砚轻笑,声音温柔:“求身侧之人所愿成真。”
住持递上红绸,“愿二位,所愿皆成真。”
两人接过红绸便要去挂,却发现那颗许愿树早已被香客挂满了红绸,没有空位,无处可挂。
傅沉砚皱了皱眉,对一旁的小和尚说:“我捐五百万香火钱,把这些都取下来。”
小和尚连忙上前,将那些红绸一一摘下,又问:“这些……怎么处理?”
傅沉砚看都没看:“丢掉。”
沈昭宜站在转角,默默走过去,在角落处捡起那一大堆被丢掉的红绸。
全是这些年她写过的祈愿——
“愿傅沉砚双腿康复。”
“愿傅沉砚平安喜乐。”
“愿与傅沉砚白头偕老。”
她笑了笑,眼眶酸涩。
也好,省得她亲自来扔了。
最后1小时,她提着行李赶往机场。
登机后,空姐温柔提醒她关闭手机。
机场广播响起登机提示。
登机后,空姐温柔提醒她关闭手机。
沈昭宜点开相册,找到那天录下的视频。傅沉砚和叶浅缠绵的画面。
选中视频,按下发送。
随后,她一字一句地打字——
“傅沉砚,你挖了我的肾给叶浅,我知道了。”
“叶浅一哭闹,你就偷偷打掉了我们的孩子,我知道了。”
“你要跟叶浅生个属于你们的孩子,我也知道了。”
“傅沉砚,你得偿所愿了,我不要你了,我把你,彻底还给叶浅了。”
点击发送,拉黑,删除,关机。
飞机冲上云霄时,沈昭宜望着窗外翻滚的云海,轻轻闭上了眼。
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回头。


这儿再也待不下去,她转身要走,却听见病房内傅沉砚的手机突然响起。
“浅浅?”?他的声音瞬间变得温柔,“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叶浅带着哭腔的声音,模模糊糊听不清内容,但傅沉砚的脸色却骤然变了。
他猛地掀开被子,直接拔了手背上的输液针,鲜血瞬间渗出,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抓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沉砚!”周叙白一把拽住他,声音里带着怒意,“你又要干嘛?伤还没好,医生说了不能出院!”
傅沉砚甩开他的手,语气冰冷:“浅浅怕打雷,我得去陪她。”
周叙白气得脸色铁青:“你他妈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那沈昭宜呢,她刚给你输完血,你有没有想过问问她!”
傅沉砚脚步一顿,却终究没有回头。
他连外套都没拿,直接推门而出,甚至没注意到站在门外的沈昭宜。
沈昭宜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轻轻笑了一声。
她早该习惯的。
叶浅一哭,傅沉砚的世界就会天崩地裂。
而她沈昭宜,哪怕流干了血,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过了两天,傅沉砚回来了。
他推开家门时,沈昭宜正坐在沙发上整理机票和证件。
“阿宜。”他走到她面前,语气难得柔和,“听说你给我献了血?怎么这么傻。”
沈昭宜不动声色的将证件收起来,连头都没抬,“你没事就好。”
傅沉砚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冷淡,自顾自地坐到她旁边,握住她的手。
“上次求婚被叶浅打断了,这次我重新准备了一个宴会,补偿你。”
沈昭宜终于抬眼看他,这才看到,由于失血过多,又不肯住院,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算了吧。”?她轻声说,“万一叶浅又晕倒呢?”
傅沉砚皱眉,语气笃定:“这次不会,我没请她。”
沈昭宜笑了。
他没听懂她的讽刺。
但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
去宴会的路上,傅沉砚开车,沈昭宜坐在副驾驶,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
突然,傅沉砚的手机响了。
他刚接起电话,叶浅撕心裂肺的哭声就从听筒里传来——
“沉砚!我被绑架了!他们说要杀了我——”
傅沉砚的脸色瞬间惨白,猛地踩下刹车,直接调出一个追踪APP,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一个闪烁的红点。
“坐稳!”
?他低吼一声,猛打方向盘,车子瞬间调头,朝着郊外疾驰而去。
沈昭宜被急转弯的惯性甩得撞上车门,额头狠狠磕在玻璃上,鲜血瞬间顺着眉骨滑落。
可傅沉砚却根本没注意到,满心都只想着叶浅的安危。
车子在高速上疯狂超车,最终停在一座废弃的桥上。
雨下得很大,沈昭宜甚至看不清前方的人影,只能隐约看到叶浅被一个男人用刀抵着脖子,站在桥边。
“傅沉砚!你终于来了!”?
男人歇斯底里地吼着。
“你搞垮了我的公司,逼得我老婆跳楼!现在,我也要让你失去最爱的人!”
傅沉砚下车,雨水打湿了他的西装,他却像是感觉不到冷,一步一步走近。
“你弄错了。”?他声音冰冷,“我最爱的人不是她。”
男人一愣,刀锋微微偏离叶浅的脖子,“什么?”
傅沉砚语气冰冷:“你没调查过吗,你绑的是我的前女友,当年我残废,她抛下了我,我恨透了她。”
傅沉砚冷笑一声,“我现在爱的,是这几年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
说完,他转头看向车里的沈昭宜,眼神深情得几乎能溺死人。
沈昭宜愣住了。
这是傅沉砚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可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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