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玄幻奇幻小说《因为穷,我被阎王封为低保户: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用着小灵的身体,走到卧室,对于新身体,我还没有完全熟悉,使用的时候,总是有些不方便。只是顾不得许多,我看着床榻上的周砚韬,忍不住哭出声来。周砚韬察觉声响,看着单薄的我,连忙擦掉眼泪起身将我抱在怀里:“对不起小灵,刚刚吓到你了吧。”我怔住,眼泪不受控制。见我没有反应,他将我抱在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我莫名感到心安。他将我放到床头,拿出医药箱,找到碘酒,熟练的为我包扎。怕我疼,还拿出一瓶牛奶,插上吸管,放在了我手中,痛觉确实消磨一些,想不到他居然会哄小孩子了。上完药,用绷带将手包扎好:“小灵,去找哥哥玩好不好?”我连忙将牛奶放下:“不要,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周砚韬有些为难:“嗯,你这么大了,不能跟男性……你懂吗?”他居然想到了男女...
《因为穷,我被阎王封为低保户: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用着小灵的身体,走到卧室,对于新身体,我还没有完全熟悉,使用的时候,总是有些不方便。
只是顾不得许多,我看着床榻上的周砚韬,忍不住哭出声来。
周砚韬察觉声响,看着单薄的我,连忙擦掉眼泪起身将我抱在怀里:“对不起小灵,刚刚吓到你了吧。”
我怔住,眼泪不受控制。
见我没有反应,他将我抱在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我莫名感到心安。
他将我放到床头,拿出医药箱,找到碘酒,熟练的为我包扎。
怕我疼,还拿出一瓶牛奶,插上吸管,放在了我手中,痛觉确实消磨一些,想不到他居然会哄小孩子了。
上完药,用绷带将手包扎好:“小灵,去找哥哥玩好不好?”
我连忙将牛奶放下:“不要,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
周砚韬有些为难:“嗯,你这么大了,不能跟男性……你懂吗?”
他居然想到了男女之别。
“刚刚……我害怕。”
“那好吧,我再去拿一床被子。”
他顺手将喝完的牛奶帮我带走。
他怔了许久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牛奶。
“周叔叔,你怎么了?”
他缓过神只是说了句没事。
我拿起他的手机,密码解锁解锁,果然没变。
本想查看他的社交软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有了新生活岂不是更好,念着我他到底也是痛苦。
我看见了熟悉的游戏,随即点进去。
百无聊赖的玩着,这可比地府强多了。
玩的入神,完全没注意周砚韬在我的身后,盯着我玩了半天的手机屏幕,他不停打量着我,我被他看的发毛。
“叔叔,你怎么了?”
他嗫嚅了半天,只是说了句:“没事,少玩游戏,对眼睛不好。”
关上灯,我窝在被子里,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温暖。
我放松下来,看着背对着我的周砚韬,将手伸过去。
他猛然回头,抓住我的手:“弦月,你终于,回家了。”
我知道,时间到了,能够如此已是我之幸。
从小灵的身体中脱离出来,她陷入了沉睡,为小灵盖好被子后,我在周砚韬额头落下一吻。
奇怪,那眼泪不再只是续满眼眶,滴落他的脸上。
与此同时,他的眼角也隐隐有水光。
我知道,他没睡。
这来之不易的一分一秒,他怎么会睡着呢。
可是我终归是鬼,终归要走的。
黑无常大哥开口:“你趁我们执行指令期间私自回家,还上了人的身体,阎王爷已经震怒了。”
“若是不随我们回去,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对不起,我实在太想念他了,连累你们真是抱歉。”
黑白无常也并未为难我,只是叹气:“阎王要你三更走,我们也不敢留你到五更。”
我向黑白无常两位大哥提了最后一个祈求。
临走时,想再看看我那儿子。
他们对视一眼:“快点。”
我飘到儿子房间,看着床头同样摆满我的图片,以及那满墙,他从小到大重要事件的照片,再看最后一眼,烙印在我心里。
又想起刚刚周砚韬跟我说儿子放弃了华清大学的录取机会,只想留在本地大学,让他烦恼不堪。
看着周思弦紧皱的眉毛,我伸手为他抚平,只是徒劳。
周思弦确是像有感应一般,在床上满头大汗醒后看向我的方向,喊了一句:“妈妈,是你吗?”
可我已经恢复鬼身,他并不能看见我。
“妈妈,你是回来骂我的吗?
你也知道我放弃了华清大学吗?”
“你知道我闯的那些祸回来教训我了吗?”
“我一点也不听话,他们说我是没有妈妈管教的孩子,你回来是想为我出气的吗?”
“妈妈,我爸就像个疯子,可我竟然荒谬的跟他一起疯!”
“你看看我好不好,不然我就给我自己找个后妈!”
……慌乱中,被子将床头的玻璃相框碰在地上,落在地上四散。
周思弦光脚跑下床将玻璃渣子中的照片捡起来,不顾划破的脚。
我听着他一字一句的质问,喉咙干涩。
飘到他身边,想触摸他的脸只是徒劳:“孩子,妈妈爱你啊,你要跟爸爸好好生活,健康快乐,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
他抬头:“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他只是想让我多留一会罢了。
窗外黑色的天幕徐徐撤去,太阳掀开一角。
我随着黑白无常走了,纵使再不舍,回到了我该回的地方。
说不失望是假的,哪怕周序祭拜错我的坟,我从未吃到他给我上供的糕点,花到他烧给我的纸钱,未见过他的面。
可是从邻居那里转述有关他们父子的消息,我还是很开心。
周砚韬自周序八岁起,再也没来祭拜过我。
我时常结合邻居转述给我的零星信息进行猜测。
“你儿子说你丈夫今天去相亲了……”我猜测,那或许是耐不住寂寞,又另娶他人了,不过也正常,周序还小,周砚韬这个人也马马糊糊,一个人怎么又当爹又当妈。
周砚韬定是怕我怪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我们的海誓山盟,所以不来祭拜我了,这个家伙。
又或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我安慰自己,也是人之常情。
“你儿子说你丈夫赶走了你婆婆给介绍的第七十九个相亲对象……”我猜测,周砚韬这个人,真是眼光高,这么多就没有合他心意的。
“你儿子说你丈夫赚了大钱,将他接去城里上学,还在城里置办了新房子,又可惜我死的早,不然这福气肯定是我的,不知道会便宜女人……”我想着我的眼光真不错,知道他有能力,肯定能过上好生活,只是享福的人不是我罢了。
房子买了,儿子也渐渐懂事了,他也是时候该找个媳妇了,若是来得及,还能再给他添个一儿半女的。
前几年一想到他另娶他人,我的心酸的能掐出酸水,这几年鬼岁也长,倒是想开了。
我正感慨着,周序起身离开陵园,朝大门走去,我看着他的背景,控制不住想哭,却忘了,鬼是没有眼泪的。
忘记黑白无常大哥的叮嘱,我朝周序的方向飘去,一路跟随他来到了家门口,这里变化大,若不是跟着他还真找不到。
说是家门口,我还确认了一会儿,这三层小别墅,宽敞的院落,明亮的瓷砖,哪里还是那个只有三间土房的小家。
可是只一眼,我便确定,这就是地震中坍塌的家。
那棵枇杷树,是我亲眼看着周砚韬栽种的。
那年我怀周序时,读诗词读到“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便跟周砚韬撒娇:“我也要种枇杷树,你看这诗,让无声的思念却有了时间的刻度。”
他觉得这文是悼念亡妻所作,寓意不好,奈何拗不过我。
顾及到我怀孕,便替我种下了这枇杷树,如今也是亭亭如盖。
如今想来,还真是一语成谶。
正当我沉浸在回忆中,一中年女子拉着一小女孩自门中而出。
那小姑娘看着八九岁的样子,扎着马尾辫随后扑进周序怀中:“哥哥你回来啦。”
那中年女子也上前道:“回来啦,你爸快担心死了,快跟他道个歉。”
经过提醒,我缓缓睁开眼睛:“啊对对对,我就是鬼,除了阎王爷,谁又能伤我分毫呢。”
我捂住自己空荡荡的胸口:“没事没事。”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鬼呢?”
我从供桌底下飘出来,看着另外一个躲在桌子底下的人。
“是你。”
是那个中元节出生的小女孩,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的名字叫小灵。
“小灵?”
那女孩又拿起一块糕点承认道:“是我呀。”
“你……看的见我?”
她点了点头。
“你认识我?”
“认识的,周叔叔床头就是你的照片,哥哥也跟我说过你是她的母亲。”
怪不得,只是这小女孩胆子如此大,居然不怕我。
“你既然能看的见我,就知道我已经不是人了,你不怕我吗?”
那小女孩走过来:“不怕,他们都说你是很好很好的人,只是不长命而已,那你现在也是有个很好很好的鬼吧。”
我笑出声,真是古灵精怪。
那女孩走上前,我飘的低了一些,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小灵拽住我冰冷的手,没有惧色。
刚刚被刀割伤的手,血迹还未凝固,不时低下几滴,直到有一滴滴在我的手上。
我的的身体瞬间充实饱满,睁开眼睛,自己变成了小灵。
“你居然能有这个本事!”
“我跟着那假妈招摇撞骗,怎么会没有真本事呢?
可是我第一次有家的温暖,我知道周叔叔为了见你,费了不少心力,今日刚好是中元节,也算了了她的一个心愿。”
我大喜:“谢谢你,小灵。”
谢谢你让我能够有个载体,去触摸我心心念念的人。
只是我忘了,我是鬼,拿不得实物。
那女人开口:“快将头发给我。”
那头发,是我为我收拾遗体时,他留下的,只是我没想到,能保留这么多年。
只见周砚韬有些犹豫:“你确定这样能招到她吗?”
那女人有些不耐烦。
“招魂的第一条件,用死者的生前身体发肤,你若是舍不得,那今日便停止。”
周砚韬照做,将头发浸染在那玉瓶中,随后那女人又开始做法。
“小灵是中元节出生,她的血至阴至纯,再加上小灵在这院中生活半年,日日熏陶,自然能招来魂魄,会自东南方向而来,周先生只需要静静等待。”
所以这女人不是周砚韬的媳妇?
那女孩也不是他的闺女?
我的坟确实在东南方向,所以他做这些是为了招我的魂魄?
骗子啊!
这女人明显是个骗子,若是真能招魂,怎么会看不出我已经回了这里呢,生活了半年,岂不是这半年来又骗吃又骗喝。
周砚韬这个岁数,果然是老糊涂了,连这都看不出来,我在一旁急的直跺脚。
周思弦也是,怎么看不出这女人的诡计。
随后果然如我所料,那女人假装招魂是逆转天机的行为,要一些钱财作为补偿。
周思弦面露难色,母子连心,我就知道我聪明绝顶的儿子怎么会受此蒙骗呢,赶紧骂醒你老子,他要上当了。
谁知周思弦将一个鼓鼓的文件档递给那女人,不用说,我就知道那里面是现金。
那女人拿到钱起身后,又故作玄虚的掏出一块锦囊交给周砚韬,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我在这边飘到周砚韬跟前,恨不得给他一个嘴巴子,年轻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老了老了,倒是被骗了。
有那个钱不如给我多烧点纸钱。
算了,烧了也送不到我手中。
那女人掩饰住眼底的笑意:“周先生,那我就先走了,若是外人在这,魂魄怕生,只怕会影响你们相见。”
胡说八道,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携款潜逃,无能为力,虽说他们的日子好起来,钱也不能这么花。
房间内只剩我们一家三口,两人一鬼。
周砚韬将那锦囊打开,用火折子将那东西点燃,熟悉的腥味传来,与我刚进来时闻到的一模一样,嘴里也像那女人念叨些什么,我飘进才听到。
“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忘川之畔,与君常相栖,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就这么不停地念叨着,数不清周砚韬念了几遍,我也记不清描摹了多少遍他的眉眼。
他的声音逐渐微弱,带了一些哽咽。
一旁的周思弦看着自己的父亲,想上前搀扶他起来,只是他跪在那里,又重新念叨起来,活像一个疯子。
周思弦于心不忍,跪在地上,开口也带了一些哭腔:“爸爸,这次,也没成。”
随后静悄悄的房间内传来两个大男人嚎啕大哭的声音。
“思弦怎么会呢,这是第八十个方法了,你妈妈怎么还不愿意回来看看,这么多年,就连梦也没给我托一个,是不是还在怨我,你们娘两个遭此大难时,我没有陪在她身边……”怎么会呢,地震是天灾,我死是命数,怎么会怨你,没有托梦还不是那倒霉孩子,上错了坟。
周思弦将父亲搀扶起来:“爸,怎么会呢,定是我今日我将那蟹粉荷花酥偷吃了,妈妈怪罪我,所以不肯来,没事,我们再寻找别的方法。”
两个人离开灵堂,我的眼泪续满眼睛,泪珠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收拾好情绪,我将目光放在了桌子上供奉的供果上,这肚子还真是不争气,反正也是给我准备的,不吃也是浪费。
我伸手朝心爱的蟹粉荷花酥,狼吞虎咽起来,等吃了一个再向第二个拿去时,触手温热的手感将我下了一跳。
我大叫一声:“啊,什么妖魔鬼怪啊!”
不敢睁眼,缩在供桌下,只听见幽幽传来:“可你就是鬼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