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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小说

李尔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容瑛轻笑:“母亲说这话就不对了,怎么就叫别添乱?”说话间,谢容瑛朝着屏风的方向走去。蒋氏瞳孔一缩,上前就是要扯住谢容瑛,奈何谢容瑛及时的躲开恰好撞到了屏风。屏风撞地的声音似乎惊动了软榻上昏睡中的人。只见软榻上两具男人的身体分别在两边,中间娇嫩的玉体浑身青紫,少女的脑袋垂在软榻的边缘嘴角溢出的血迹肉眼可见。啊!房门处的蒋桦儿姐妹到底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在看到软榻上的那一幕时,惊叫一声快速的离开了房门处。只是简单晃眼一看就惊得两姐妹逃离,可想而知画面多么骇人。袁妈妈直接吓得跌坐在地。而蒋氏与蒋王氏在看到软榻上的那一幕只感觉头皮发麻。薛夫人面色阴沉的盯着那一幕,险些喘不过气来。唯有章渃渃的侍女连滚带爬的走上前推开了搭在少女身体上的手臂,又...

主角:谢容瑛秦珺异   更新:2025-04-11 0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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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瑛秦珺异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小说》,由网络作家“李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容瑛轻笑:“母亲说这话就不对了,怎么就叫别添乱?”说话间,谢容瑛朝着屏风的方向走去。蒋氏瞳孔一缩,上前就是要扯住谢容瑛,奈何谢容瑛及时的躲开恰好撞到了屏风。屏风撞地的声音似乎惊动了软榻上昏睡中的人。只见软榻上两具男人的身体分别在两边,中间娇嫩的玉体浑身青紫,少女的脑袋垂在软榻的边缘嘴角溢出的血迹肉眼可见。啊!房门处的蒋桦儿姐妹到底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在看到软榻上的那一幕时,惊叫一声快速的离开了房门处。只是简单晃眼一看就惊得两姐妹逃离,可想而知画面多么骇人。袁妈妈直接吓得跌坐在地。而蒋氏与蒋王氏在看到软榻上的那一幕只感觉头皮发麻。薛夫人面色阴沉的盯着那一幕,险些喘不过气来。唯有章渃渃的侍女连滚带爬的走上前推开了搭在少女身体上的手臂,又...

《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小说》精彩片段


谢容瑛轻笑:“母亲说这话就不对了,怎么就叫别添乱?”

说话间,谢容瑛朝着屏风的方向走去。

蒋氏瞳孔一缩,上前就是要扯住谢容瑛,奈何谢容瑛及时的躲开恰好撞到了屏风。

屏风撞地的声音似乎惊动了软榻上昏睡中的人。

只见软榻上两具男人的身体分别在两边,中间娇嫩的玉体浑身青紫,少女的脑袋垂在软榻的边缘嘴角溢出的血迹肉眼可见。

啊!

房门处的蒋桦儿姐妹到底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在看到软榻上的那一幕时,惊叫一声快速的离开了房门处。

只是简单晃眼一看就惊得两姐妹逃离,可想而知画面多么骇人。

袁妈妈直接吓得跌坐在地。

而蒋氏与蒋王氏在看到软榻上的那一幕只感觉头皮发麻。

薛夫人面色阴沉的盯着那一幕,险些喘不过气来。

唯有章渃渃的侍女连滚带爬的走上前推开了搭在少女身体上的手臂,又快速捡起衣衫遮挡住章渃渃的身体:“姑娘,姑娘……?”

侍女全身都在颤抖,眼泪不断地从眼眶滚落,她颤抖着声音嘶吼道:“国公爷不会放过你们的!今日的事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侍女的话让薛夫人反应过来,她冷眼扫过蒋王氏与蒋氏,刚要开口院落中又响起一道声音。

“请问薛夫人在这里吗?”

院落中的蒋桦儿姐妹在看到来人时,面容上又是一惊,蒋桦儿吞吞吐吐道:“在,薛,薛夫人在这里。”

来人皱眉,问:“在房中?”

此时薛夫人沉着一张脸从主屋中走出来,在看到来人是长公主身边的嬷嬷时,眼眶竟泛红起来,她福身:“李嬷嬷。”

李嬷嬷见状,福身回礼后,问:“薛夫人,长公主派奴婢前来询问有没有找到大姑娘,要不要动用侍卫搜寻。”

薛夫人还没有开口,章渃渃的侍女踉跄的出来跪在李嬷嬷的面前,双手抓住李嬷嬷的衣角:“李嬷嬷,李嬷嬷还请你做主,姑娘,姑娘她……”

李嬷嬷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看着侍女满脸泪痕与无助:“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房中的蒋王氏与蒋氏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件事已经达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

薛夫人走上前,在李嬷嬷的耳边低声,说完后薛夫人后退两步,垂着头抹着眼角。

李嬷嬷沉着一张脸朝着房中走去。

下一刻,就响起了李嬷嬷的声音:“来人!把玷污章大姑娘的两个混账抓起来,送入开封府!”

‘开封府’三个字让蒋氏与蒋王氏险些跌坐在地,二人脸色苍白的看着李嬷嬷带来的侍卫冲进房中,而章渃渃的侍女也走进来抱着她早已用被褥裹着自家姑娘。

此时的蒋寅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侍卫用力的托起双手被架起朝着屋外走去。

那个僧人到底没有经历过昨夜那样的猛烈,整个人已经虚脱过去,被架走的时候好似一具尸体。

李嬷嬷冷眼扫过在场的人:“长公主在此修行竟敢闹出这般荒唐事,简直有辱开宝寺的名声!”

薛夫人直接跪地,哽咽道:“还请嬷嬷替臣妇带话给殿下,殿下生辰那日臣妇怕是不能陪着殿下了。”

“夫人快快请请起。”李嬷嬷怎会不知道薛夫人的苦楚,开开心心带着侄女前来寺庙给长公主贺寿,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回去还不知道怎么与英国公府里的人交代:“奴婢现在就安排人送你与大姑娘回汴京。”


“这般看着的确是对谁都无益。”青年神色难辨,眼中却多了几分兴致:“勇毅侯府与永勤侯爵府根本不会与英国公结仇。”

偏偏这两家入了这个无法解开的局。

青年提起茶壶又给昭贞长公主的茶盏中斟茶,又道:“事已至此,想要英国公息怒这位蒋六爷的命怕是保不住了。”

昭贞叹息:“此事蹊跷,想来是勇毅侯府与永勤伯爵府与人结怨,才被如此陷害。”

“只能这么解释了。”魏王剑眉一扬,朝着昭贞看去:“殿下莫要太过放在心上,已经远离世俗这么多年了,汴京城中的是是非非自是有因有果。”

“少连说的是,本宫自有烦心事,怎管他人瓦上霜。”昭贞微蹙的眉舒缓开来,她端起茶盏品了一口,视线落在远处的山林间。

过了片刻,昭贞长公主问:“听说谢家的长女嫁到了勇毅侯府?”

魏王淡笑:“说起这位嫁到勇毅侯府的谢家长女,就不得不提一提谢四爷的那位儿子了,前几日与本王前往丰乐楼,与微臣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长姐,听谢廷的语气,似乎对这位长姐很是关心。”

“是吗。”昭贞长公主原本舒缓的眉在听到魏王这番话后又蹙起,眼中多了几丝惆怅与复杂。

魏王的目光在长公主的脸上晃过,垂眸继续说:“还让微臣替他带一句话给长公主。”

“什么话?”昭贞脸色一僵。

魏王知晓对面这位长公主在想什么,心念微动后,说:“生辰快乐。”

昭贞闻言,原本柔和的眼眶瞬间泛红,她立即起身,李嬷嬷上前相扶。

长公主道:“少连,本宫乏了,你自便吧。”

魏王起身作揖行礼:“恭送殿下。”

直到昭贞长公主走出凉亭,青年的身影才站直,紫袍凛冽,清贵华尘。

“主子,属下刚刚没说的是,今日一早勇毅侯夫人也在找她的儿媳。”凉亭外的人走进来在魏王身边低语。

青年闻言,唇边多了几分笑意,说:“吩咐下去,这个消息莫要入了长公主的耳。”

“是。”

若这场局中原本受害者该是勇毅侯府的嫡长媳,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从谢廷那里打探到的消息,结合谢家长女与勇毅侯府的小侯爷离心离德,加上勇毅侯府欠下朝廷的银子,谢家长女嫁到勇毅侯府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那十里红妆了。

至于为何勇毅侯府联手蒋家要对付谢家长女,想来也不难猜。

唯一让青年意外的是,这谢家长女让汴京中制衡的局面,撕开了一道口。

此次蒋家必然保不了蒋寅,章、蒋两家必定决裂。

魏王眉目间满是愉悦,他笑:“可真有意思。”

——

金乌西坠,汴京被薄暮笼罩。

勇毅侯府。

东苑。

谢容瑛从回来后便一直躺在美人榻上,芸娘不止一次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到了跟前看着自家姑娘眉目紧蹙的样子硬生生的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翠枝把芸娘拉至一边,低声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刚刚去大厨房听她们说夫人还没有回来,侯爷与小侯爷都前往了蒋家。”

芸娘低声说:“蒋家六爷在开宝寺凌辱了英国公的长孙女,人被送去了开封府,想来侯爷与夫人在为这件事奔走吧。”

“天呐。”翠枝瞪大眼睛:“蒋六爷可真是畜生啊。”

芸娘扯了扯翠枝的衣袖 ,低声:“姑娘这两日没有休息好,莫要进去打扰。”


谢容瑛快速后退两步,冷眼看着蒋寅还在半空悬着的双手,冷笑:“你这是做什么?”

蒋寅见谢容瑛的神情根本就不像她年龄该有的神情,尤其是那双眼睛中散发出的冷意,此刻仿佛被森冷寒气裹挟,他扯笑:“没想到谢家嫡长女如此有气势。”

谢容瑛冷冷地盯着蒋寅,讥讽:“我也没想到蒋家的人如此恶心。”

话落,谢容瑛冷睨一眼后直接从蒋寅的身边走过。

蒋寅剑眉紧皱,察觉到谢容瑛并非长姐与长嫂所说的那么好糊弄时,玩味一笑:“玩弄起来肯定非常的有味道。”

话音刚落,蒋寅就见从竹林的一条小道上路过一行人,又是哼笑一声。

待那一行人彻底离开视线后,袁妈妈才出现。

“六爷可有把握?”袁妈妈说。

蒋寅双手环胸,说:“你就去与长姐和长嫂说,只要今晚把谢容瑛身边的人处理干净,我就有把握。”

“六爷放心,一定会处理好少夫人身边的人。”袁妈妈说完就福身一礼:“奴婢先告退。”

——

谢容瑛前脚来到斋堂,后脚薛夫人与章渃渃就抵达。

薛夫人与章渃渃落座的时候,都往谢容瑛的身上扫了一眼。

谢容瑛全当没有看见那二人的目光。

因着昨日的插曲,用斋饭的时候众人都没有交谈,就连蒋氏与蒋王氏都没有与薛夫人打招呼。

直到众人都纷纷落筷后,蒋氏与蒋王氏才与薛夫人交谈起来。

“真是巧了,本以为薛夫人不会前来斋堂了。”蒋王氏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伯母,幸亏我与姑姑来了,不然的话,路上就撞不到一件好事了。”章渃渃把‘好事’这两个字眼咬得有些重,视线还往谢容瑛的身上瞥。

谢容瑛眼观鼻鼻观心,做个局外人。

薛夫人却呵斥章渃渃:“渃渃,休得在长辈面前无礼。”

章渃渃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退至薛夫人的身后。

蒋王氏倒是好奇的问道:“你们还在来斋堂的路上遇到了好事了呀,可以说一说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薛夫人淡笑:“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可能在小姑娘眼中是好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污了侯爵夫人的耳朵了。”

蒋王氏见薛夫人没有打算说下去的意思,便岔开了话题:“等下我们要前往大雄宝殿听师傅们念经,薛夫人可要前往?”

“我就不去了,我与长公主约好了等下去后山坐坐。”薛夫人提起长公主的时候眼中有着些许的笑意。

蒋王氏一听,语气都恭敬了许多:“那既然是长公主有约了我就不挽留夫人了。”

章渃渃俏皮的开口:“伯母,姝儿和桦儿姐姐今日也能同我一道随我姑姑去见长公主吗?”

“那当然是能了。”蒋王氏心里乐开了花,立即叮嘱两个女儿:“你们要乖巧听夫人的话,公主面前可不能胡说八道举止不雅。”

蒋桦儿与蒋姝儿起身乖巧回应:“女儿记下了。”

蒋王氏温和的笑着:“那夫人,我们就先去大雄宝殿了。”

“好。”薛夫人颔首回应。

谢容瑛从始至终与众人都没有说一句话,离开时也走在最末,与蒋王氏、蒋氏拉开了些距离,许是后面的人也察觉到了谢容瑛与前面的长辈们拉开了距离。

才挑衅的说着:“真是不要脸,来寺庙这种地方私会,也只有商贾之家能养出这样的女儿,果然商贾就是商贾,再有钱财又如何,再如何的努力走仕途也掩盖不了低贱的秉性。”


春寒密乱,寒气似针尖戳入肌骨,北院主屋庭院中站着的谢容瑛主仆三人硬是没有要与蒋氏妥协的意思。

芸娘与翠枝虽担忧自家主子的身子骨,但想到蒋氏这个态度,的确是先去开口就会落于下风。

偏偏蒋氏是婆母,是长辈,很多情绪都不能显于表面。

而北院堂屋中。

蒋氏端着手炉,闭目养神,身后的女使捏着肩颈,神情颇为闲适。

袁妈妈从窗户细缝看了一眼院落站着的谢容瑛,立即转身朝着蒋氏走去。

“夫人,少夫人这到底几个意思?”袁妈妈实在是费解:“昨夜与小侯爷分房睡就算了,您刻意的冷落也不着急了。”

要知道成婚的第二日,蒋氏就给了谢容瑛下马威,偏偏谢容瑛识趣的接下了那个下马威,让蒋氏很满意。

就因为这样,蒋氏才无比的笃定,谢容瑛是活在条条框框中的人。

就算在夫家受了天大的委屈,因为条条框框的束缚,谢容瑛自会咽下委屈,为了夫家以及她自己的名声,必定会上下兼容夫家。

只是眼下,谢容瑛并非她们所想的那么柔顺。

“管她什么意思,这性子太硬就得磨。”此刻的蒋氏怒意全无,唇角勾笑:“自来成婚女子就得以夫为天,她还想自己有想法?”

“少夫人身子骨本就没有痊愈,外面的天也着实冷,要不让她进来训话吧。”袁妈妈实在是担忧。

谢家又不似小门小户,要是谢容瑛在侯府出事,谢家找上门来,反倒是蒋氏会背负上欺压儿媳恶婆婆的恶名。

蒋氏闻言,轻呵一声,抬手示意身后的女使退下。

女使退至一边,蒋氏又慵懒地靠在凭几上,半阖着眼皮看向袁妈妈:“多硬的骨头我磨不动?”

谢容瑛既入了她的局,就休想独善其身。

敢忤逆她的意思,她倒要看看能撑到几时!

“夫人、”袁妈妈有些苦口婆心:“您知道奴婢的意思,奴婢是不想你背负恶婆婆的恶名。”

蒋氏眼皮微动,扫了一眼袁妈妈,沉吟片刻,说:“让她进来。”

袁妈妈也松了口气,转身就堂屋外走去。

就在袁妈妈走出堂屋时,还在想着如何说教一番谢容瑛的时候,从院门处就走进来一行人。

为首的身着盔甲的勇毅侯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袁妈妈脸色一变,不是说还有几日才回京,怎么提前回了?

好巧不巧,就是此时,翠枝与芸娘大惊道:“少夫人!”

袁妈妈脸色一沉,谢容瑛就倒在了寒风中。

“少夫人,少夫人!?”翠枝抱着晕倒的谢容瑛大声喊着。

芸娘朝着袁妈妈喊道:“快请大夫,快请大夫啊!”

勇毅侯身材极其高大,眉眼深邃,瞳色微浅,许是不惑之年的原因,看人的眼神过于凛冽,他看着眼前这一幕。

沉声问:“怎么回事?”

翠枝的眼睛一动,边哭边把谢容瑛抱在怀里:“少夫人也不知道什么得罪了夫人,让少夫人在这样冷的天站了半个时辰,少夫人本就染了风寒还没有痊愈,就算夫人想要摆当婆婆的谱,也不能这样害少夫人啊。”

“翠枝!”袁妈妈快步走上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夫人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儿媳?”

勇毅侯浓眉微蹙,吩咐:“带少夫人去厢房,请大夫。”

芸娘与翠枝闻言,立即一人扶着一人背着谢容瑛往厢房走去,而勇毅侯也踏入了堂屋中。

屋中蒋氏在听到勇毅侯的声音时,眼中还闪过一丝愉悦,只是想到勇毅侯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眼神立即沉了下去。

看着高大男人掀开门帘走进来,蒋氏起身象征性的福了福身:“侯爷回来了。”

“外面怎么回事?”勇毅侯解了身上的盔甲,有女使立即上前接过,待勇毅侯坐下后,继续问道:“这才成婚几日,你就让人家闺女病得这般严重?”

蒋氏听着勇毅侯这样的说教,落在勇毅侯身上的眼神别开,在其身边坐了下来,似笑非笑道:“原来侯爷还知道你儿子没有成婚几日呢。”

侯爷听着蒋氏颇有怨气的话:“我这不是回来了?”

蒋氏冷哼一声:“儿子成婚高堂上老子不在,这个笑柄不知道要在这汴京城中传多久。”

“我跟你说谢家丫头晕倒的事情,你提这些做什么?”勇毅侯原本回来的好心情在听着蒋氏的这番话后,神情也跟着冷了下去:“你知不知道要是边关一旦开战,军中挥霍的银子有一大半都出自谢家的手,人家闺女嫁到侯府半月都没有,你就这样摆谱?”

“谁摆谱?”蒋氏自然知晓谢家的财力,不然她也不会挑衅谢容瑛做她的大儿媳:“女子出嫁从夫,她谢容瑛倒好,让珺异独守空房,甚至把她的那些东西都搬到了东苑的厢房,她这是做什么?不想为秦家开枝散叶?还是别有异心?”

“这种性子要是再不好好磨磨,这日后岂不是要踩在你儿子的头上撒野?”蒋氏语气中透着怒意:“对比起我背负上恶婆婆的骂名,她谢家出了这么一个女儿又能有什么好名声?传出去,谢家的其他女儿都去尼姑庵活一辈子吧。”

勇毅侯闻言后,神情好了许多,这种事情他不好掺和,立即转移了话题:“此番回京除了向官家禀报边关的事情外,阿婉也回来了。”

蒋氏在听到‘阿婉’二字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阴沉之气笼罩,她冷笑:“侯爷这是什么意思,你女人回府是需要我的同意吗?”

“我只是与你说一声,家和万事兴,蒋苓。”勇毅侯说完便起身,他本想与蒋氏和和气气谈事情,但蒋氏的态度让他不想多说一句。

蒋氏看着勇毅侯离去的背影,猛地站起身来:“侯爷!”

勇毅侯站定,回头盯着蒋氏。

“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想要那个女人踏入秦家,必须得我同意!”蒋氏这辈子都咽不下这个口恶气。

“让她委屈十几年了,你也够了,放眼整个汴京城,有多少男人没有妾室?”勇毅侯提起这件事心中也有口恶气:“更何况她与你一样为秦家开枝散叶,也从未与争抢过什么,你如何就容不得她?”

“我容不得她?”蒋氏冷然大笑:“侯爷是要颠倒黑白吗?”

勇毅侯冷眼睨了蒋氏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走了出去。

刚刚踏出堂屋就听到里面摔杯子的声音,勇毅侯抬眼就看到刚刚晕倒的苍白着一张脸从游廊下走出。

袁妈妈也跟在身后说:“少夫人,大夫还没有来呢,你再等等吧。”说话间注意到了勇毅侯,又与谢容瑛快速低声说:“少夫人,那是小侯爷的父亲勇毅侯。”

谢容瑛的脚步顿住,看向勇毅侯,福身行礼:“父亲。”

勇毅侯视线在谢容瑛的脸上扫过,点头之后就从谢容瑛的身边走过。

“父亲。”谢容瑛又喊道。

勇毅侯侧身看向谢容瑛。

谢容瑛说:“儿媳刚来府上没多久,母亲让儿媳看了府中的账簿,有许多地方不太明白,也有许多不合理之处,父亲能不能与母亲说一声,让母亲不要把这样的事情交给儿媳处理?”

勇毅侯不悦的盯着谢容瑛:“你作为新妇帮衬婆母处理家中的事情是应该的,是不好处理,不是处理不好。”

谢容瑛抬眸与勇毅对视,唇角扬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字眼明了道:“要是府中亏空的那些银子,儿媳可以从公中的银子拿去填补吗?毕竟用儿媳的嫁妆要是让有心人知晓,又该编排咱们秦家了。”

袁妈妈在听到谢容瑛的这番话时,脸色猛变,如若不是勇毅侯在,就直接上前捂住了谢容瑛的嘴。

勇毅侯皱起浓眉,问:“府中亏空的那些银子?”


翠枝点头。

“那小姑娘还适应吧?”芸娘问道。

翠枝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姐姐,我还能让那小丫头受累不成?”

芸娘难得扯出了一丝笑容,又语重心长地说道:“从此刻开始,东苑的大门不能让谁都进,我们是从谢家来的家生子,必须一条心,你提点一下外院的人。”

翠枝从云娘的眼中看出了凝重,她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姑娘与夫人撕破了最后的遮羞布,现在夫人对姑娘恨之入骨。”芸娘沉声说道。

翠枝瞳孔一缩,头皮发麻:“到,到底怎么回事。”

“你听我的就是了。”芸娘拍了拍翠枝的肩膀:“就算姑娘与夫人撕破了脸,只要咱们姑娘没有犯什么事,夫人就不能拿我们姑娘怎么样,不过是在背后做一些阴损的法子罢了,我们谨慎小心些就好。”

翠枝怎么都觉得事情并不像芸娘说的那么简单,她点头:“我省的了,我会告诉东苑所有人的。”

随着夜晚的来临,前往开封府的蒋家人皆是没有见到蒋寅,就连勇毅侯亲自出面也没能见到蒋寅的面。

勇毅侯府与永勤伯爵府的异常也是惊动了不少人。

不过短短几个时辰,蒋家六爷入狱的消息传遍了世家大族。

至于为何入狱,真相不得而知,只知这次闹的蒋家出面也无济于事。

熟知蒋寅的人会在此次调侃两句:‘我就说这厮迟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永勤伯爵府中灯火通明。

蒋氏跪在大堂中央,蒋王氏站立在丈夫蒋晋的身边,脸色泛白。

主位上坐着的是蒋家老太太,程氏。

蒋晋对面坐着的是一脸阴沉的勇毅侯。

蒋老太太看着从小就惯着的小女儿,冷声:“本以为你是个做事稳重的,没想到此番连你弟弟也算计了进去!”

蒋氏匍匐在地,身子隐隐颤抖着,哽咽着道:“母亲,是女儿考虑不周,办事不缜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蒋家长子蒋晋冷声:“这么大的事情唆使你嫂子,连带着让人将计就计还惹怒了英国公!”

蒋氏直起身子一双冷眼与蒋晋对视:“大哥与其在这里愤愤不平,不如好好想办法把老六从大牢中带出来!”

“你!”蒋晋狠狠地瞪着蒋氏,就因为这个小妹高嫁勇毅侯府,在许多大事上他都插不上嘴,又因蒋苓不忘提携家中兄弟,所以在蒋家的地位非常之高。

“够了!”蒋老太太阴沉着一双眼睛扫过蒋晋,问:“英国公府还是不肯见吗?”

蒋晋点头,目光在勇毅侯看去,说:“这件事我倒是觉得与英国公说明,老六也是受害者,妹夫就应该把你那罪魁祸首儿媳交出来,拉去英国公府负荆请罪,这样兴许老六还能捡回一条命。”

“大哥、”勇毅侯沉声:“你这话说的是没错,只是你有什么理由把那罪魁祸首带去英国公府?”

若真的要讲谁是罪魁祸首,要是蒋氏没有起那个祸害谢容瑛的心思,事情能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谢容瑛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这个时候谢容瑛怕是早就与谢家通了气,若是真的追究下去,到底是她谢容瑛会没命,还是咱们蒋、秦两家会被世人戳脊梁骨?”

言外之意就是这件事蒋、秦两家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毕竟谢容瑛背后还有一个谢家。


蒋氏含笑 :“出门的时候耽搁了,还好天黑之前赶到了。”

“那快进去吧。”康妈妈说道,视线往蒋氏身侧的方向看去,见一袭华贵锦衣出现的谢容瑛,任她见过宫里的贵人此时见到谢容瑛的时候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惊讶,很快转变为可惜。

“想必这位就是少夫人了吧。”康妈妈说话间就对着谢容瑛行礼,上次在侯府时也是匆匆一眼,并没有认真打量。

蒋氏的视线落在谢容瑛的身上,介绍:“这位是你舅母身边的康妈妈,上次家宴的时候康妈妈去替你舅母办事,也就没有出现。”

“康妈妈。”谢容瑛颔首算是回应。

康妈妈脸上的笑容更大,笑眯眯地说:“快去与夫人汇合吧,这个点正是用斋饭的时候。”康妈妈说话间又走至僧人跟前,说:“劳烦小师傅带他们把东西搬去夫人事先安排的庭院。”

“是。”僧人说道。

“姑奶奶,少夫人,这边请。”康妈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开宝寺位于汴京城东北隅,四周山林环绕,夜幕时的风还透着春寒,前来寺中上香礼佛的人络绎不绝。

康妈妈带着蒋氏一行人从西边的角门入寺。

从角门进入后,便是台阶,台阶一共一百零八梯。

蒋王氏安排的庭院就在开宝寺西处,后方全是一片香树林。

上了台阶,就是穿过院落,才来到寺庙的后侧,庭院黛瓦白墙立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前。

康妈妈走进院落后朝着另一方的庭院指着:“姑奶奶您与少夫人的院落在那里,奴婢带着您与夫人会面后就去看看刚刚那小师傅带着侯府的人到了没。”

“老姐姐,我与你一道吧。”袁妈妈走近康妈妈,说道。

康妈妈朝着蒋氏看了一眼。

蒋氏说道:“袁妈妈跟着吧,怎么也不能就劳烦康妈妈。”

“姑奶奶客气了,都是奴婢应该的。”康妈妈笑着说道。

说话间,就来到的庭院的主屋处,康妈妈看着主屋并没有动静,又道:“许是夫人车顿劳累在小憩,奴婢去看看。”

康妈妈走进主屋后,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出来,带着些许歉意说道:“姑奶奶,请。”

蒋氏含笑,刚刚走入主屋,就见蒋王氏迎了上来:“好妹妹,刚刚实在是太累了,便浅眠了下,没有让你等多久吧。”

蒋氏一看蒋王氏就是重新梳妆打扮了一番,她笑:“嫂子说的什么话,是我叨扰你了。”

“好了好了。”蒋王氏拉着蒋氏就坐了下来,说:“康妈妈,吩咐下去摆斋饭吧。”

“是。”康妈妈退出去后袁妈妈也跟上了。

蒋王氏的视线又落在一直沉默的谢容瑛身上,眼中的惊艳毫不遮掩,谢容瑛的容貌在这汴京也算是数一数二,不然蒋氏也不会看上。

“容瑛啊,快坐,出门在外不要太守规矩了。”蒋王氏笑温和的说道。

谢容瑛福身行礼:“是。”

待谢容瑛坐下后,蒋王氏才与蒋氏说道:“许久没有出门,出门一趟就腰酸背痛的,今晚可得好好歇着。”

“嫂子不是把桦儿与姝儿也带来了吗,怎么不见人?”蒋氏问道。

蒋王氏眉峰微动,说:“你也知晓我们家与英国公府交好,她们两姐妹跟着英国公家的大姑娘与那姑姑去拜见长公主去了。”

“长公主?”蒋氏神情凝重了不少,她倒是忘了与当今帝王一母同胞的长公主在这开宝寺,又问:“嫂子说的那位姑姑是英国公的长女,那位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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