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7 真相程昱川坐在床头的样子像个幽灵——苍白、消瘦，不堪一击，但眼神锐利如鹰，带着怒气的锋芒。
房间门口挤满了医生和家人，他却只看向我。
“雨晴，”他的声音沙哑但清晰，“过来。”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我走到他身边。
程昱川握住我的手，用力举到唇边轻吻：“谢谢你...把我带回来。”
程母表情狰狞复杂但一会又喜极而泣，冲进来的程志远的表情更是震惊到不敢相信。
哪有什么医学奇迹，不过是仇恨的种子卯足了劲，历经了万劫不复之后的蓄势待发。
“我听到了一切。”
程昱川环视房间，目光最后落在程志远身上，“特别是...二叔和父亲还有我母亲的对话。”
程志远脸色瞬间惨白：“你...你在胡说什么？
这是你设计的？！
植物人怎么会...录音笔在保险箱里，雨晴你拿到了吧？”
程昱冷笑，“对了，这个时间警方应该已经到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
程志远突然暴起冲向门口，被程昱川的保镖及时抓住，按倒在地。
“你竟然敢算计我！”
他狰狞地瞪着我，“这个贱人帮你...这个贱人是那个破产的姜家的贱人！”
程昱川的手猛地收紧：“注意你的言辞。
她是我妻子——法律上，事实上，永远都是。”
警察带走程母那晚，程家老宅像被捅了的马蜂窝。
程昱川坐在书房里，面前摊着所有证据——让唯一信任的保镖秘密调查的贪污记录，谋杀陈露的被毁掉又被恢复的监控截图，还有...程昱川妈妈亲手在程昱川输液袋里加药的视频。
“她一直知道车祸是二叔安排的，”程昱川的指节捏得发白，“但她选择包庇，就为保住程太太的位置和自己的后半生。”
为了报复自己老公连亲生儿子也可以不顾，这个世界比我经历地还要荒诞。
书房不让人打搅的程昱川大概也是碎了很多遍，是靠什么样的心情把自己缝缝补补又挣扎地回来的。
我站在窗前，看着警车的红蓝灯光划过花园。
那里趴在地上的曾经一遍遍嘲笑我“没妈的孩子是根烂草”的姜雨薇，现在正撕吼着被警察按着头塞进警车的——她母亲，视我如草芥的周丽华是程志远的情妇，我父亲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