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星河谢莹的其他类型小说《星河永昼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Y朝朝暮暮_”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自己的倒影。“偷听可是要收费的。”他嘴角微扬,声音比琴声还要悦耳,带着一丝调侃。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慌忙后退一步,却不小心撞到了门框。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对不起,我只是...这曲子太美了。”“《梦中的婚礼》,”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琴键,“但原曲太甜了,我加了些自己的理解。”“像是在美好的婚礼上,有人正在流泪。”我脱口而出,随即后悔自己的冒昧。他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被点亮的星辰:“你懂音乐?”“不懂,”我老实承认,揉着被撞疼的手肘,“但我懂那种感觉,快乐里藏着悲伤的感觉。”他笑了,声音很好听,像水面荡开的涟漪:“许星河。音乐学院,钢琴系。”“谢莹,文学院,只会听不会弹的那种。”我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又尴...
《星河永昼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见自己的倒影。
“偷听可是要收费的。”
他嘴角微扬,声音比琴声还要悦耳,带着一丝调侃。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慌忙后退一步,却不小心撞到了门框。
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对不起,我只是...这曲子太美了。”
“《梦中的婚礼》,”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琴键,“但原曲太甜了,我加了些自己的理解。”
“像是在美好的婚礼上,有人正在流泪。”
我脱口而出,随即后悔自己的冒昧。
他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被点亮的星辰:“你懂音乐?”
“不懂,”我老实承认,揉着被撞疼的手肘,“但我懂那种感觉,快乐里藏着悲伤的感觉。”
他笑了,声音很好听,像水面荡开的涟漪:“许星河。
音乐学院,钢琴系。”
“谢莹,文学院,只会听不会弹的那种。”
我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又尴尬地缩回,手肘上的疼痛让我的动作有些不太自然。
许星河注意到了,他起身走向角落的储物柜,拿出一瓶喷雾:“运动损伤喷雾,将就一下。”
他的手指轻轻握住我的手腕,动作熟练地喷在泛红的位置,“练琴的人常备这个。”
冰凉的喷雾缓解了疼痛,但被他触碰的皮肤却开始发烫。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
“想学吗?”
他指了指钢琴,突然问道。
“现在?”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
“就现在。”
他已经坐回琴凳,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人生苦短,想做什么就该立刻去做。”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某个我未曾察觉的锁。
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琴凳不宽,我们的肩膀几乎相贴。
我能闻到他发间洗发水的清香,混合着阳光晒过的温暖味道。
“先认识中央C,”他引导我的手指放在琴键上,“这是所有音乐的起点。”
我的手指笨拙地按下琴键,发出一个单调的音。
许星河却笑了:“不错,现在试试这个。”
他弹了一小段简单的旋律。
我模仿着他的动作,却弹得乱七八糟。
许星河无奈地叹气,然后做了一个让我心跳停滞的动作——他从背后环住我,将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
“感受音乐的流动,”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际,“不要用力,要像对待易碎的梦一样温柔。
你看到这个,说明我已经走了...”视频中,许星河用还能活动的左手弹起《梦中的婚礼》,正是我们初遇时他弹的版本。
曲终时,他转过身,直视镜头:“无论我在哪里,每当弹起这首曲子,都是在想你。
也许有一天,当你在某个街角听见《梦中的婚礼》,那就是我回来找你了。”
视频结束后,我发现文件夹里还有一个音频文件,命名为《暖星》。
点开后,一段未完成的钢琴曲流淌而出,开头轻快明亮如初见时的阳光,中段渐渐变得忧伤深沉,最后在一个未解决的和弦上戛然而止...就像我们的故事。
一年后,我收到从瑞士寄来的包裹。
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上,许星河坐在轮椅上,膝上放着一本乐谱,背景是阿尔卑斯山的雪峰。
他瘦得几乎认不出来,但眼睛依然明亮如星。
信是他的护工代写的:“谢小姐:许先生于上周安详离世。
最后时刻他听着您寄来的《暖星》完整版,并让我转告您,他的人生因您而完整。
随信附上他坚持完成的乐谱手稿,尽管他的手已经几乎不能握笔...”我颤抖着翻开乐谱,认出那是《暖星》的完整版本。
在最后一页空白处,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勉强能辨认出:“黑夜永昼,星河长明。”
毕业典礼那天,我独自来到那间琴房。
阳光依然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
我坐在钢琴前,笨拙地弹起《梦中的婚礼》,就像许星河教我的那样。
弹到一半,我似乎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的温度,仿佛有人从背后环抱住我,将手覆在我的手上。
一阵微风拂过,琴谱自动翻到《暖星》那一页。
我笑了,继续弹下去,泪水模糊了视线。
在泪光中,我仿佛看见许星河站在阳光里,对我微笑,就像我们初遇时那样。
[全文完]平行世界if线(许星河没有生病)《梦中的婚后》第一幕 琴房惊变我第十次弹错《梦中的婚礼》时,许星河从背后环住我,温热呼吸喷在耳尖:“许太太,又错了哦,我是这样教的吗?”
“许教授,”我反手掐他腰间的软肉,“是谁求婚时说‘弹错音也爱你’的?”
他笑着躲开,顺手弹出一串华丽的变奏。
阳光透过百叶
下:“去过了,上周就去了。
医生说只是神经疲劳,休息就好。”
他说话时没有看我,而是盯着窗外的梧桐树。
一片枯黄的叶子正缓缓飘落,在风中打了个旋,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外。
十二月初,许星河有一场重要的独奏会。
演出前夜,我去琴房找他,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巨响。
推门进去,我看见许星河站在钢琴前,琴盖被狠狠砸下,乐谱散落一地。
“星河?”
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转过身,脸色苍白得可怕,眼睛却红得像要滴血。
那一刻的许星河陌生得让我心惊。
“我弹不了,”他的声音嘶哑,“右手完全不听使唤...我弹不了肖邦了...”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许星河,向来从容优雅的他,现在无助的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上前抱住他,感觉到他全身都在颤抖。
“会好的,”我轻拍他的后背,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一定会好的。”
独奏会那天,许星河还是完成了表演。
坐在观众席上,我能看出他右手的僵硬,但他用惊人的技巧和情感弥补了技术上的不足。
最后一曲结束时,掌声雷动,我却看见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恐惧,又像是...决绝。
演出后,许星河失踪了整整一星期。
当我终于在音乐厅后门堵到他时,他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整个人瘦了一圈。
“你去哪了?”
我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他再次消失,“你知不知道,我快急疯了!”
许星河轻轻挣脱我的手,语气出奇地平静:“谢莹,我们分手吧。”
第四章 真相如刀许星河的话像一把冰刀刺进我的胸口。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黑色大衣在寒风中翻飞,像一只受伤的乌鸦。
“等等!”
我追上去拽住他的袖子,“什么叫分手?
为什么?”
他停下脚步却不回头,肩膀绷得紧紧的:“因为我腻了。
这段关系已经没意思了。”
“你撒谎。”
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是因为你的手,对不对?”
许星河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被刻意伪装的冷漠取代:“别自作多情了。
我只是突然意识到,和一个不懂音乐的人谈恋爱有多无聊。”
他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但我没有松手
竖琴化成的。”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星点:“哪颗是?”
许星河笑了,站到我身后,双手轻轻扶着我的肩膀,引导我的视线:“最亮的那颗是织女星,旁边四颗小星组成一个平行四边形,那就是竖琴的形状。”
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夜风微凉,但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我莫名安心。
“俄耳甫斯是谁?”
我问。
“一个古希腊音乐家,”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温热的呼吸,“他的琴声能让猛兽俯首,让树木弯腰。
为了救回死去的妻子欧律狄刻,他闯入冥界,用音乐打动了冥王哈迪斯。”
“然后呢?”
我仰头看他,发现他的目光不在星空,而在我脸上。
“哈迪斯同意放人,但条件是走出冥界前不能回头看她。”
许星河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肩头,“就在快要成功时,俄耳甫斯担心妻子没有跟上,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欧律狄刻就永远留在了冥界?”
我的心揪了起来。
<许星河点点头,突然转过我的身子,直视我的眼睛:“但我不信这个结局。
我认为音乐的力量应该更强大,足够战胜死亡和分离。”
月光下,他的眼神炽热得几乎灼人。
然后他低下头,吻了我。
那是一个带着秋夜凉意的吻,轻柔得像一片落叶拂过唇瓣,却让我全身都热了起来。
第三章 裂痕初现第一次发现异常是在十一月的某个下午。
我去琴房找许星河,推门时看见他正对着自己的右手发呆,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凝重。
“怎么了?”
我问。
许星河像是被惊醒,迅速换上笑容:“没什么,练琴太久有点累。”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今天想听什么?”
但我已经注意到他右手小指不自然的颤抖。
当我指出这点时,许星河不以为然地笑笑:“钢琴家的职业病而已,休息一下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这种状况越来越频繁。
有时在食堂,他的筷子会突然掉在地上;有次下雨,他想帮我拨开被雨水粘在脸上的头发,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戳到了我的眼睛。
“去医院看看吧。”
我担忧地提议,轻轻揉了揉被戳痛的眼角。
许星河的眼神闪烁了一
”那一刻,我确信他听见了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第二章 星光入怀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施了魔法。
许星河会在清晨的教学楼前等我,递来一杯温度刚好的豆浆;会在图书馆的角落突然出现,在我的笔记本上画滑稽的速写;会在下雨天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坚持送我回宿舍。
但最让我着迷的,还是看他弹钢琴。
许星河弹琴时像是变了一个人,所有的轻佻玩笑都消失了,只剩下全神贯注的虔诚。
他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时而温柔如春风,时而激烈如暴雨。
我常常坐在琴房角落的旧沙发上,捧着书本却一页未翻,只是看着他被阳光勾勒的侧脸轮廓。
“为什么选择钢琴?”
有一次我问他。
许星河的手指停在半空,思考了几秒:“因为钢琴不会离开。”
他的声音很轻,“你可以控制每一个音符,只要你的手指还在,它就会给你回应。”
当时我以为这只是艺术家的感性发言,直到很久以后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孤独。
一个月后的校庆晚会上,许星河有独奏表演。
我坐在前排,看着他一身黑色西装走上舞台,鞠躬时额前的碎发垂下来,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棕色。
他坐下,手指悬在琴键上方片刻,然后落下。
是肖邦的《夜曲》,但不是原版。
许星河加入了即兴改编,让原本忧郁的旋律多了一丝隐秘的欢欣。
我闭上眼睛,仿佛看见星光洒在湖面上,微风拂过,泛起粼粼波光。
演出结束后,我在后台等他。
许星河被祝贺的人群包围,却一直用目光搜寻着什么。
当我们的视线相遇时,他眼睛一亮,匆匆结束交谈向我走来。
“怎么样?”
他急切地问,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
“真的超级好听,”我诚实地说,“尤其是中间的那段改编。”
许星河的眼睛亮得惊人:“那是为你加的。
每次弹到那里,我就会想起你眼睛里的光。”
他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送你的。”
盒子里是一枚音符形状的银质书签,尾部缀着几颗小星星。
“这样你看书的时候,”他轻声说,“就能一直有音乐相伴。”
回宿舍的路上,许星河突然停下脚步。
秋夜的星空格外清澈。
“看,”他指着天空,“那是天琴座,传说中是俄耳甫斯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