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没好呢?”
“我告诉你何初阳,和周妄年结婚是通知,不是询问你。”
可我的腿分明是为了林容月所伤的,我也从没道德绑架过她。
是她说她爱我,要陪着我,一起等到我的腿康复。
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在嫌弃我,觉得我是个残疾人,配不上她。
“行了何初阳,快滚吧,别在我们面前丢人现眼了。”
“看着你这副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拿什么给林容月幸福?”
他们推搡着我的轮椅,生生把我逼到了角落。
“怎么,不甘心走吗?“
周妄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也是,毕竟一个癞蛤蟆以为自己快要成功了,结果发现自己不过只是癞蛤蟆,这样吧,我替林容月补偿你,给你钱行了吧。”
一张张的钞票洒到我身上,不是百元大钞,是5块十块的纸钞。
洋洋洒洒加起来,也不过50块钱。
周妄年拍拍我的脸。
“可别嫌少,这可比你这个残疾人一天去讨饭来赚的多。”
耳边是别人附和的嘲笑声。
我透过人群看着站在台阶上没有开口的林容月。
她忘了,她真的忘了。
几年前,我们驾车出去,发生车祸的时候。
我的眼前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地把林容月护在身下,她毫发无损。
我的双腿被巨大的车窗砸中,从此坐上了轮椅。
那天林容月哭得厉害。
“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一直催你开快点,就不会出意外了。”
“你疼不疼啊?”
我温柔地抚去林容月脸庞的眼泪。
“不疼,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林容月跟我发誓,我以命相护,她说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可是,她食言了。
我闭了闭眼睛,攥紧了自己的掌心。
“林容月,我们不必再联系了。”
刚刚还在和周妄年笑嘻嘻的林容月愣了一下。
“你是在跟我闹脾气吗?”
“我又不是说不和你结婚了,我说等你好了,我们以后再说。”
“何初阳,你一个残疾人,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林容月的话处处戳心,原来最爱的人往往最知道往哪戳最疼。
知道自己双腿残疾后,我经常对着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