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了七年。
代价太大,我付不起。
傅言很好,长相好,身体好,性格好,家世也好,名门世家的独子。
水太深,我不敢碰。
好过头了我又觉得我不配。
但我实在怕了,怕遇到第二个林莫,甚至更不堪。
从前林莫对我依赖至极,也对我掏心掏肺,好到了骨子里。
卖血也要给我买舍不得吃的东西。
还不是变成了这样。
我嘲笑着闭了闭眼。
却被温热湿润的物体覆上。
吓了一跳,傅言的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我将他赶了出去。
“姐姐。”
背靠着门板,委屈的声声唤着。
听着一下一下轻轻敲着门,耳朵酥麻,心也泛起了波澜。
“别叫了。”
叫得我满脸通红,浑身滚烫。
“姐姐,最近有个展馆你能陪我去吗?”
傅言高大的身体背靠着门,小心翼翼。
他其实这些年一直都有密切关注黎婉,到处打听我喜欢什么。
知道我最喜欢伯根的画展,千金难求。
他就大把大把的砸钱,让他们把画展迁到这边举办。
可他转了一年又一年,看都要看吐了。
我还是一次都没去过。
明明对林莫来说并不是难事,他却总说没时间,然后带着不同的香水味回来。
傅言连我之前的平生都一一挖了出来。
知道我卖了遗物给林莫治病,找到了,又不舍得给。
朋友都笑话他,舔的不行。
他却戴着一年又一年,最终还是给了林莫,想着还给我。
哪曾想林莫转头就要把它送给新欢。
我自嘲的想。
这还是我陪他去聚会时,他的朋友你一言我一语的爆料。
说得傅言恼羞成怒,最后头都快埋到地里去了。
还惨兮兮的牵着我的手,让我不要生气。
他不是故意不还的。
只是想着或许我看到,会主动接近他,理理他。
哪曾想林莫看得紧,我也甘愿画地为牢。
他还让他们不许暴露我,因为他知道我是不愿的,抗拒的。
我知道他的不甘,嫉妒,占有,但他不敢赌。
总是小心翼翼地捧着我。
我不是没有过动摇,但我也长大了。
想着安稳,想着...我还是陪他去了,但我知道,其实是我像去。
宝石蓝的礼服包裹着曼妙曲线,鸽血红的耳饰称得我肤色越发莹润玉白。
爱人如养花。
那个满身疲惫,肤色蜡黄的我好像大变活人似的一下回到了当初。
“很称你。”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