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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是你先招惹我的!江喻之顾七言无删减+无广告

御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令牌!我有墨阳军令牌!”“吵死了,捂了嘴好好打。”灵薇起身要走。静书怜惜的看着李梨,这毕竟是慕王看重的人,这样打下去有个闪失怎么得好。这时,静书在李梨腰带中隐约看见一个形似令牌的东西,忙不迭的拉住郡主:“郡主,郡主!你看那!是不是墨阳军令牌??”灵薇一怔,赶紧推开围住李梨的小厮,果真寻到了令牌。这令牌她见过,只见过一面,便印象深刻,因为这是慕王引以为傲的墨阳军的令牌啊!她赶紧让人带上李梨,来不及换衣服就坐上马车赶往皇宫。大门口,见到还有一路人马正在等候。领头的正是赵子尧,坐上灵薇的马车,却见到一旁被打得短气长出的李梨。“这笔账我日定再跟你算!”赵子尧抱着昏昏沉沉的李梨。灵薇顾不得委屈,满脑子都是慕哥哥的安慰:“先救出慕哥哥,怎样都...

主角:江喻之顾七言   更新:2025-04-15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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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喻之顾七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王爷,是你先招惹我的!江喻之顾七言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御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令牌!我有墨阳军令牌!”“吵死了,捂了嘴好好打。”灵薇起身要走。静书怜惜的看着李梨,这毕竟是慕王看重的人,这样打下去有个闪失怎么得好。这时,静书在李梨腰带中隐约看见一个形似令牌的东西,忙不迭的拉住郡主:“郡主,郡主!你看那!是不是墨阳军令牌??”灵薇一怔,赶紧推开围住李梨的小厮,果真寻到了令牌。这令牌她见过,只见过一面,便印象深刻,因为这是慕王引以为傲的墨阳军的令牌啊!她赶紧让人带上李梨,来不及换衣服就坐上马车赶往皇宫。大门口,见到还有一路人马正在等候。领头的正是赵子尧,坐上灵薇的马车,却见到一旁被打得短气长出的李梨。“这笔账我日定再跟你算!”赵子尧抱着昏昏沉沉的李梨。灵薇顾不得委屈,满脑子都是慕哥哥的安慰:“先救出慕哥哥,怎样都...

《穿越:王爷,是你先招惹我的!江喻之顾七言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令牌!我有墨阳军令牌!”

“吵死了,捂了嘴好好打。”灵薇起身要走。

静书怜惜的看着李梨,这毕竟是慕王看重的人,这样打下去有个闪失怎么得好。

这时,静书在李梨腰带中隐约看见一个形似令牌的东西,忙不迭的拉住郡主:“郡主,郡主!你看那!是不是墨阳军令牌??”

灵薇一怔,赶紧推开围住李梨的小厮,果真寻到了令牌。

这令牌她见过,只见过一面,便印象深刻,因为这是慕王引以为傲的墨阳军的令牌啊!

她赶紧让人带上李梨,来不及换衣服就坐上马车赶往皇宫。

大门口,见到还有一路人马正在等候。

领头的正是赵子尧,坐上灵薇的马车,却见到一旁被打得短气长出的李梨。

“这笔账我日定再跟你算!”赵子尧抱着昏昏沉沉的李梨。

灵薇顾不得委屈,满脑子都是慕哥哥的安慰:“先救出慕哥哥,怎样都行。”

赵子尧给李梨喂下一颗药丸,李梨才缓过一口气来。

果然还是郡主的车马好使,不多久就到了陛下的寝殿门口,在灵薇的一通大闹下,面见了陛下,顺利得到了出军令。

看着赵子尧带着墨阳军出了城门,李梨才缓缓倒地。

直到第二日傍晚,城门上的灵薇才远远的看到一支军队浩荡而来,城中的军队警惕起来,直到有人看到了墨阳军的旗帜,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认出领军的付博云,江灵薇欣喜若狂的奔下城楼,只为城门打开时,付博云能第一眼就看到她。

但慕王未等城门大开便冲了进来,灵薇眼看着心心念念的慕王从眼前掠过。

“在哪??!”只听慕王问着紧跟在身后的赵子尧。

“松岚!”赵子尧怕他们都不在城中,殷妃的人会乘虚而入,对顾七言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所以明知她伤势不轻,却让甘棠将她带回松岚。

“家主总算回来了。”甘棠听见焦急的马蹄声,也松了一口气。

“李家女娘,到现在还未醒来。”甘棠来不及行礼,赶紧前来请罪,“我医术不精,竟看不出其中缘由。”

赵子尧赶紧把脉,细听后发现,李梨脉象虽强,似康泰之人,实则气血逆行,气息虚无。

“当日李梨命悬一线,未戎老医用的稀世草药将她的脉象硬是回转过来。”赵子尧揣测到道,“这本就让她身体极大限度的亏损了,如今,是我大意,又让服下她强行稳固气脉的药。”

“到底要如何救她?”这未戎老医一生顽劣,置情于山水,虽有眼线跟着,但这一时间如何将他带到这松岚来。

“全靠她自己了……”赵子尧虽愧疚之至,却也无能为力,“她现在身子太过虚弱劣乱,任何用药都相当于在害她……”

“不过若能熬过今晚,药效过了,气脉便能平稳下来。”

“好……”付博云也束手无策,只得坐在床边,望顾七言能有所转机。

“慕王,你也受伤了……”甘棠细致,看到慕王手臂上的刀伤。

“无碍。”付博云就连戎装都无暇更换,“礼义现在何处?伤势如何?”

“慕王放心,礼义伤势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需休养一段时日。”

“城外的匈奴援军已剿杀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残兵败将难成气候。”付博云对赵子尧吩咐道。

“城中的匈奴军,虽分散各处,但都已打点妥当,也是时候收网了。”赵子尧给了甘棠一个眼神,甘棠便领命办事去了。


这日,赵子尧早早便来了店里:“给我准备些现做的甜品。”

“你对我家甜点有瘾?”顾七言打趣道,“隔三差五的来。”

“今日不与你贫嘴,你只管专心做好。”赵子尧捋着串珠,一副暗藏玄机的模样。

“要拿去给慕王?”顾七言也不跟他绕弯子,自收留云树后,他通过他流浪圈的朋友能打听来不少消息。

哟,这么快就有自己的一套信息网了?赵子尧笑道:“不愿做嘛?”

“做,为何不做。”从前的顾七言是万万不会说这话的,“他慕王愿吃我便做,顾客而已。”

床榻上的付博云,肩上缠着绷带,正在喝药。

“我来的正是时候。”赵子尧放下食盒,取出甜品,“给你带了糕点,我给你带来了。”

“你知我不喜甜食。”

“喜时的甜品。”

付博云将药一饮而尽,皱了皱眉头说:“这药甚苦。”

“那正好,用甜品压一压。”既他已服了软,赵子尧便顺着他说道,“七言刚做好的,我吃过,可好吃了!”

“这丫头怎么想到做出这些的。”见琳琅满目的大小甜品,付博云喜形于色。

赵子尧偷笑道:“走时七言让我给你带句话。”

“讲。”这丫头果然嘴硬心软,付博云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她说,这些里面没有下毒,让你慢慢享用。”

付博云气得肩膀的伤差点崩开,顾七言,你这条狗命怕是真不想要了!

“不想做便别做!”这分明就是故意让他吃不下的,“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华而不实!”

“你不吃?”赵子尧这嘴能活到今日,真是全靠老天眷顾,“你不吃,我便吃了?我可是特别喜爱的,别糟蹋了。”

“赵子尧,我看你是……”付博云被床榻绊倒,差点连滚带爬赶来拦住赵子尧,却发现他留了一块给自己,便也顾不上面子,坐下吃了一口。

口中甘甜,奶香浓郁,软糯软糯的。只一口,付博云便爱上了。

“这是?”

“芋泥糯米糍。”赵子尧见付博云惊喜的样子,赶紧道,“若再想吃,你自己去。”

“糯米糍粑而已。”付博云看着它直出神,“没什么了不起……”

赵子尧默默冷笑,心中早有预测。

当晚,付博云就出现在喜时门口,见屋内灯火通明,付博云眉头一皱,生意如此红火还了得,手指一动,礼仪便出来听候吩咐:“执金吾是死了吗?”

礼仪明知还没到宵禁的时间,但他明白付博云的脾性,若他不去,怕遭殃的就是执金吾的兄弟们了。

没多久,一名执金吾便快马来到了喜时,对李梨说:“七言小姐,宵禁时间快到了,鉴于您店里生意甚好,还是麻烦您提前准备宵禁。”

李梨先是同店里的人一样看时间还早,都表示不解,但转念一想,李梨便知道个中原因,笑道:“明白了,李梨谢过你的好意提醒。”

“李娘子,这分明是在为难我们。”待执金吾走远,店员们纷纷打抱不平起来。

李梨笑道:“这怎是为难,是给我们喜时造势宣传呢。”

“怎么个造势宣传?”

“全城受执金吾首使上门提点的,喜时是头一份的荣幸。打今儿起就提前半个时辰打样!给别家商铺也算做个表率。”李梨的言论也只能唬唬店内的小男小女们,她自己都万万不会相信的。

“这执金吾对您竟如此恭敬谦卑。”云树和李梨想到一块去了。

七言向门外很自然的扫了一眼,没有看到慕王的身影,便放心的收拾起东西,那执金吾跟她第一次照面便称呼她名讳:“这执金吾是不是听命于慕王?”

“是的。”上次顾七言让云树去把慕王的消息调查个底朝天,云树很用心地去做了。

呵!果然是他,打了胜仗不应该快些去宫中邀功嘛??怎一回来就拿喜时开涮?!哈!定是喜时如今红火了,他看不惯了吧!看不惯就对了!

李梨想得一会生气一会笑的,慕王远远的看着都觉得可笑,明明已嫁与我做了夫人,却还似孩童般喜怒无常的。

李梨如同感知到什么似得,竟抬头向他的方向望来,慕王下意识的蹲下身躲在窗台下。吓得身后的礼仪以为有暗箭也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慕王,假如真的想吃,何不直接一些呢?”

“嘘!”付博云严重怀疑顾七言这家伙有顺风耳,“吃什么吃!如今多晚了?!她也不顾及一些她那死里逃生的身子,若亏了根本,她欠我的我找谁讨要?”

好在特地提点过执金吾,若方才兄弟个稍凶悍半点,他都得挨顿毒打。礼仪心中暗自庆幸,也就他和慕王呆着久了,懂得他家慕王,换旁人怕早就小命难保了。

而慕王直到少主府的马车来了,才喝尽了他手边壶中的茶。


付博云挥了挥手,侍命们便拖着小连要走。

“慢着!”李梨虽不知她为何如此恨自己,但她会有如此下场想必也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便想着为她求情,“她这状况也不必再为难她了。”

李梨让付博云的侍命放了她,又掏出了腰带间的所有银两:“我也就带了这些,你便拿着,去别处谋生吧,我并不是靠的旁人才有今日,万事只能靠自己。”

李梨以为都已是这般田地了,她给她几番忠告,总是有用的。

没想到小连心里却讥讽着她人前菩萨,怕只是做给慕王看的吧,原来是攀上了慕王这个高枝,难怪那日静书那个贱人那么着急忙慌地将她赶出郡主府。

但眼下这个情势,她硬碰硬定是找死的,索性忍下这一时,来日再找这贱人算账。

小连收下银两,狼狈地走了。

李梨看着她衣裳褴褛的背影,在嗖嗖的寒风下,蜷缩佝偻着身躯,一跛一跛地走着,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慕王,李女娘的簪子。”有眼力劲儿的侍命,将李梨的玉簪捡了回来。

到李梨手上时,玉和簪已经分开。

“哎,果真不该属于我,便不配我戴着?”李梨轻叹一声,连玉簪都觉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

果真也只有它知道我不是顾七言吧~

李梨苦涩地笑了笑。

付博云见李梨为一根簪子伤心至此,未免也有些担心。

“江喻之巡城礼毕,我陪你一同去松岚吧。”

“好~”李梨将玉簪收好,转身向付博云笑道,“快走快走,我也正好饿了。”

这家伙,不知道又在哪里和谁结下了梁子……

但还要好心帮人家一把,那人可是看着是要她性命的啊,换做战场上的规矩,这种人,必定是要斩草除根才能永无后患的。

付博云牵着马,默默跟在李梨身后。

看到她的袖口上,还有刚刚倒地粘着的树叶。

便伸手想悄悄将树叶拿下来。

没想到李梨突然在酸梅店门口停了下来,付博云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抓住了李梨的手。

李梨紧张地愣在原地,低头看了看,又回头看了看,确实是付博云抓住了她的手。

她自然知道付博云是有些喜欢顾七言的,却也没想到他会如此主动。

李梨的脸砰地一下就红了。

付博云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松开好还是一直抓着好。

索性也震惊地石化住了。

过了许久,李梨回过神来,悄悄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付博云。

付博云看了被她可爱逗笑了,他索性大方地向前走去,李梨就这样被他牵着走了。

她震惊极了,光天化日的,不对不对,大庭广众的,他怎么牵着就走了??!!他是没发现,他的手里还牵着我的手嘛???啊??李梨见他不松手就径直往前走着。

“那边有你喜欢吃的酸梅!!”李梨急中生智,伸手指向那家酸梅铺子。

这一指便挣脱了付博云的手。

付博云手中一空,又是一愣,但马上笑道:“李梨,我警告你,我可不要吃那要命的酸梅!!”

“不是你最喜欢的嘛?”李梨不解地问。

“我……”付博云百口莫辩,当日说喜欢的也确实是他没错,“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吃芋泥麻薯。”

“我原以为你不喜欢吃甜食呢。”

“现在喜欢了。”

“那以后你要吃便来找我。”

“我想要便可随时来找你?”

“当然。”

他俩看似平常的对话,却引来了路过妇人们的一阵偷笑。


第二天起床李梨便有些头痛,她恍惚的来到正厅堂等着吃早饭。

“今日起的真早。”不知何处传来了江喻之的声音。

“芋儿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过,一定要我今日得早早起来候着。”李梨揉着头,说道,“正月一日,不可以叫大家等我一人。”

倒是跟她那个年代一个习俗。

一下又让她想起昨日哀嚎大哭的事了:她想她的老爹老妈了。

“七言……今日早膳过后……可愿陪我去一个地方?”江喻之转到她面前,却见她红了眼眶,不知所措起来,“你怎么哭了?”

“没有没有!”李梨赶紧揉了揉眼睛,老妈说过大过年不能哭的,她借用了赵子尧的理由,“刚刚打过哈气啦~”

说起赵子尧,李梨想起,今天还得快些出门,不然赵子尧那家伙有得嚎一阵子了。

江喻之见顾七言今日头痛犯困的,也不是带她去见阿母的最佳时机,怕出纰漏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吃过早饭,李梨刚想出门,就被尔禾拦住:“来喝椒柏酒啦~”

什么???又要喝酒????这古人酒瘾这么大的嘛??

遭不住遭不住,这谁顶得住???

“七言妹妹先喝~”嗨呀!??还要我先喝??李梨一个头晕后退一步。

“年纪最小的先喝~”尔禾将酒递给她,“希望你来年健健康康。”

“七言看起来不是很舒服,不喝也罢~”江喻之有些担忧的说。

“好吧……”

看着尔禾有些失望的神情,李梨心一横,大家都在欢欢喜喜过大年,祈求身边的人幸福安康,不能因为她一人坏了他们的流程。

李梨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如同壮士一般嘴角一擦!

“还有桃汤~”

……

李梨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松岚。

“你,你这是怎么了???”本惬意地躺着的赵子尧,见一灰灰小小的身影晃进来,吓炸了毛,定睛竟是顾七言。

赵子尧本能地让出了自己的卧榻,李梨也顺势躺了上去。

缓了好一阵子,才飘出一句:“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救我………………”

“哈哈哈哈哈……”赵子尧笑坐在地上,“顾七言,真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这酒量忒差了!”

昨晚连喝两场,早起,饭都还没到肚子里,就又整一杯,还有那个用桃木煮的汤水。

“大好时光……”李梨一路吐到了松岚,整个人仿佛被掏空,“我怕是无福消受了……”

赵子尧见顾七言的脸色越发没了血色,这才严肃起来……

再次醒来已是下午时分,李梨看坐在床边的赵子尧,笑道:“本是我来照顾你的,却让你照顾我了。”

定睛一看竟是付博云!!他神色淡定,容颜姣好,呸!应该是冷血无情!!

此刻他的嘴角突然上扬,这……这得逞的笑容!!不是要劫色就是要害命啊!!

她想起身逃跑,却浑身乏力动弹不得,见付博云手中的麻绳越来越靠近……李梨一声尖叫,终于喊出了喉咙,一把握住的竟是赵子尧的手?!

“哎哟哎哟~吓我一跳~”赵子尧抚了抚胸口。

李梨看了看周围,未见付博云的身影,难道刚刚是梦??

想也是,若付博云来过,她也不会安然无恙的躺平了。

“做噩梦了?”

“嗯,梦到付博云了。”

这丫头说话总是这么直接,赵子尧调侃道:“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梦到他要用麻绳勒死我!”李梨用手比划着,一激动就头疼欲裂,天旋地转的,“咳咳咳咳……”

“眼下,也未必需要他动手了。”赵子尧的嘴果真欠嗖嗖的,“正月一日,你就混成这副德行,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李梨扶着墙去倒水喝,最后还需要赵子尧帮忙,“日后定当行事小心些。”

“我为你求来了一福器,定会保你平安顺遂。”赵子尧从袖中取出一样小巧之物。

试问有几个女孩子能错过这种精致小巧的东西呢?

此物通身灰金通透,镂花别致,鎏金走线圆润,金贵中又透着些可爱。

就连包着它的嵌金线的绸缎小袋,也是她喜欢的红底灰花,比她身上穿的衣衫款式都要好看。

“送我的??”李梨不敢相信的看着。

“当然。”赵子尧交与她手中,“这袖炉既能保你平安,又能保你温暖,一举两得。”

“竟是个手炉??”如此精致,她还以为是个装饰品,“我还从未用过。”

“……”赵子尧听了,心疼起这丫头起来,身世坎坷不说,竟连这女子几乎人手一个的手炉都未曾用过,她从小得过的如何拮据。

赵子尧教她如何加碳,如何使用。

“果真是个好东西!”小东西铜质却不重,镂空却不落炭灰,加了通红的碳,温手却不烫手。

可见这工匠也是下了功夫的。铜壁的厚度,传热程度,乃至镂空的间距都是把握的刚刚好。

“谢过好兄弟!”李梨甚是开心。

“还有一礼物。”赵子尧带她来到阑珊前,指了指楼下的一匹毛色黑亮的马。

“送我的???”

他今日是怎么了??送这又送那的,又都是些价值不菲的东西,

“只是……见你每次去哪里挺不方便的。”赵子尧看了看自己的手说,“可惜我的手受伤了,不然我可以教你。”

“手炉……我收下了。”李梨对手炉确实爱不释手,“无功不受禄,马我不能再收了~”

“可这马……”赵子尧欲言又止,“你就当,手炉是我作为你的朋友送给你的,而那匹马是我为那句并肩同行送你的。”

“我却没有送你些什么……”

“当我是朋友就不必多言。”如今外面时局动荡,人人自危,待人接物总是斤斤计较步步算计。

像顾七言这样,爽快坦荡又有头脑的人已经不多见了,更何况她还是个柔弱女子,身残志坚的女子,赵子尧略带嘲笑的看着顾七言。

李梨抬头看着赵子尧,平日里看他凭借强大头脑躺平,大智若愚般的活着,但刚刚那句话确实说进她心里去了。

“去,把桌上的书拿来读与我听。”

“?”李梨还沉浸在刚刚的神仙友谊中。

“还不快去?”赵子尧得意地晃了晃他那只废手。

得,这船说翻就翻。


“乱讲!”李梨赶紧握住尔禾的手说,“你看这偌大的濠江府不是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嘛?”

“濠江府自是要有它自己的女主人的,我怎能长久打理下去。”

“江喻之若愿意,有何不可。”本想安慰尔禾的,怎又戳中她的痛处,难道那一日她的精心安排又失败了?

“那日.......?”李梨试探性的问着。

尔禾一开始未解的样子,领会了李梨的表情之后,缓缓低下头,极为害羞的默默笑了起来。

李梨见她如此娇羞可餐的模样,便心领神会地欣喜起来,看来是成了呀!

李梨起身便要去拿来店里最好的甜点饮料来和尔禾好好庆祝一番。

尔禾却先问道:“今日元宵灯会,你可有约?要不要陪我一同去赏花灯呀?”

“甚好甚好!”李梨想都未想便满口答应下来,“我在这里也不认识旁人,就你这么个知己姐妹,自然是要陪你一同去的。”

“好!”

晚上如约来到元宵灯会,李梨和尔禾兴奋极了,满目的灯花和逛灯会的人。

“四皇子这样只身一人逛灯会是否妥帖?”尔禾看着跟来的四皇子,貌似比她们俩更欣喜的逛着,不禁担忧起来。

“我已经劝过了。”李梨也很是担忧。

“你们不说,谁会知道?”江泰平时也甚少露面,认识他的百姓确实不多。

李梨看了看云树,云树便知道她的用意,紧紧跟在江泰身边。

江泰一路逛得甚欢,只不过,他都在帮李梨看着他喜爱的物件,时不时地在李梨头上腰间比划着,又悄无声息地买了送于李梨。

这江泰,为了对抗自己的姐姐,找到一个靠山,对李梨也真的是马屁拍尽了。

李梨劝说无解,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连云树见状也买了一个漂亮的香囊送给了李梨。

云树这孩子平时就节俭的很,但是送给李梨的香囊却是相当精致好看的,是他一路上精心挑选的。

李梨也就只好全收下了,来日再选了更好的送还给他们。

正逛着,有一匹马停在了他们身边。

“慕王?”尔禾惊喜地说道,“今日当是你最忙的时候,怎得空在这里逛着?”

李梨抬头看向了马上那个高大的人……

他依旧一身玄衣,但是从下摆到腰带都用红色绣线做浅浅的绣花点缀着,就连内衬的薄衫也是用明亮的正红色,领口正好露出一节来,称得他颈部的皮肤更白皙了。

再往上看去,一张精致的脸上,眉间微蹙,看似淡然冷漠的双眸,却尽是锐利和不屑,这早已把人看穿的眼神由高处看下来,极具压迫性。

李梨突然想到了那日她虚弱之时,对付博云使的那一阵该死的性子,爱搭不理的,说话也没有太客气,该不会是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记仇了吧。

“我例行巡街。”

李梨赶紧往尔禾和江泰身后躲了躲。

“巡街交给底下人去便好,又何必劳动你去做这些。”江泰不解地说,“慕大哥,同我们一起去逛灯会岂不是更好。”

“我这里没事了便去松岚同你们会合。”

李梨抬头偷摸摸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眼神正好又落到了她身上。

“李家女娘的伤势可好些了?”

欸欸欸?好端端的怎么说到我了呢?李梨只好站出来,行礼道:“我的伤已无大碍。”

“那便好。”几日不见,她的脸色确实好了许多,付博云便也放心了,可这江泰站在顾七言身边,付博云见了实在碍眼,奈何礼义的伤还未完全痊愈,城中的安全不能无人把控,不然他定不让江泰近身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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