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我有墨阳军令牌!”
“吵死了,捂了嘴好好打。”灵薇起身要走。
静书怜惜的看着李梨,这毕竟是慕王看重的人,这样打下去有个闪失怎么得好。
这时,静书在李梨腰带中隐约看见一个形似令牌的东西,忙不迭的拉住郡主:“郡主,郡主!你看那!是不是墨阳军令牌??”
灵薇一怔,赶紧推开围住李梨的小厮,果真寻到了令牌。
这令牌她见过,只见过一面,便印象深刻,因为这是慕王引以为傲的墨阳军的令牌啊!
她赶紧让人带上李梨,来不及换衣服就坐上马车赶往皇宫。
大门口,见到还有一路人马正在等候。
领头的正是赵子尧,坐上灵薇的马车,却见到一旁被打得短气长出的李梨。
“这笔账我日定再跟你算!”赵子尧抱着昏昏沉沉的李梨。
灵薇顾不得委屈,满脑子都是慕哥哥的安慰:“先救出慕哥哥,怎样都行。”
赵子尧给李梨喂下一颗药丸,李梨才缓过一口气来。
果然还是郡主的车马好使,不多久就到了陛下的寝殿门口,在灵薇的一通大闹下,面见了陛下,顺利得到了出军令。
看着赵子尧带着墨阳军出了城门,李梨才缓缓倒地。
直到第二日傍晚,城门上的灵薇才远远的看到一支军队浩荡而来,城中的军队警惕起来,直到有人看到了墨阳军的旗帜,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认出领军的付博云,江灵薇欣喜若狂的奔下城楼,只为城门打开时,付博云能第一眼就看到她。
但慕王未等城门大开便冲了进来,灵薇眼看着心心念念的慕王从眼前掠过。
“在哪??!”只听慕王问着紧跟在身后的赵子尧。
“松岚!”赵子尧怕他们都不在城中,殷妃的人会乘虚而入,对顾七言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所以明知她伤势不轻,却让甘棠将她带回松岚。
“家主总算回来了。”甘棠听见焦急的马蹄声,也松了一口气。
“李家女娘,到现在还未醒来。”甘棠来不及行礼,赶紧前来请罪,“我医术不精,竟看不出其中缘由。”
赵子尧赶紧把脉,细听后发现,李梨脉象虽强,似康泰之人,实则气血逆行,气息虚无。
“当日李梨命悬一线,未戎老医用的稀世草药将她的脉象硬是回转过来。”赵子尧揣测到道,“这本就让她身体极大限度的亏损了,如今,是我大意,又让服下她强行稳固气脉的药。”
“到底要如何救她?”这未戎老医一生顽劣,置情于山水,虽有眼线跟着,但这一时间如何将他带到这松岚来。
“全靠她自己了……”赵子尧虽愧疚之至,却也无能为力,“她现在身子太过虚弱劣乱,任何用药都相当于在害她……”
“不过若能熬过今晚,药效过了,气脉便能平稳下来。”
“好……”付博云也束手无策,只得坐在床边,望顾七言能有所转机。
“慕王,你也受伤了……”甘棠细致,看到慕王手臂上的刀伤。
“无碍。”付博云就连戎装都无暇更换,“礼义现在何处?伤势如何?”
“慕王放心,礼义伤势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需休养一段时日。”
“城外的匈奴援军已剿杀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残兵败将难成气候。”付博云对赵子尧吩咐道。
“城中的匈奴军,虽分散各处,但都已打点妥当,也是时候收网了。”赵子尧给了甘棠一个眼神,甘棠便领命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