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陆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棠一下子清醒过来,起身走向那扇紧闭着的大门。十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后,主刀医生终于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露出疲惫……“手术很顺利,但需要在特护病房观察。”医生的话让沈棠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她看着沈淮山被推出手术室,那张苍白的面容在氧气罩下微弱地起伏,却已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画面。关以柔和沈梨立刻围了上去,沈棠却下意识回头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厉川站在走廊尽头的阴影处,黑色大衣衬得他肩线格外锋利。他朝方战微微颔首,保镖队长立即会意,走向沈家母女。沈棠只来得及看见厉川转身离开时大衣掀起的一角,像夜鸟收拢的羽翼。“厉先生!”沈棠小跑着追上去,皮靴在地砖上敲出急促的声响。男人停住脚步,还未回头,已经被抓住手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此刻却烫得惊...
《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后续》精彩片段
沈棠一下子清醒过来,起身走向那扇紧闭着的大门。
十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后,主刀医生终于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露出疲惫……
“手术很顺利,但需要在特护病房观察。”
医生的话让沈棠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她看着沈淮山被推出手术室,那张苍白的面容在氧气罩下微弱地起伏,却已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画面。
关以柔和沈梨立刻围了上去,沈棠却下意识回头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
厉川站在走廊尽头的阴影处,黑色大衣衬得他肩线格外锋利。他朝方战微微颔首,保镖队长立即会意,走向沈家母女。
沈棠只来得及看见厉川转身离开时大衣掀起的一角,像夜鸟收拢的羽翼。
“厉先生!”沈棠小跑着追上去,皮靴在地砖上敲出急促的声响。男人停住脚步,还未回头,已经被抓住手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此刻却烫得惊人。
沈棠心头一跳,抬头时才发现厉川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角微微发红。
“厉先生……”她轻声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他的掌心,“你还好吗?”
厉川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好好陪你父亲。”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有事找方战。”
厉川想逃,沈棠却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她心头一紧,想也没想就伸出手,纤细的指尖轻轻捧住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
厉川条件反射地往后一仰,却在看到沈棠蹙起的眉头时顿住了。她踮起脚尖,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柔软的手心贴着他发烫的脸颊,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高挺的鼻梁。
“别动。”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沈棠微微仰头,将光洁的额头轻轻贴上他的。厉川的呼吸明显一滞,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两人相贴处传来的异常温度,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炭。
“好烫……”她小声呢喃,鼻尖碰到他。
厉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臂不自觉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稳稳地托住她踮起的身体。
走廊的灯光从侧面打过来,在他们相贴的额头间投下一小片阴影。沈棠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蝴蝶的翅膀扫过他的皮肤。厉川半阖着眼,任由这个小女人摆布,嘴角却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你发烧了!”她轻声惊呼,手指抚上他滚烫的太阳穴。
厉川皱了皱眉,却在沈棠触碰时微微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大型猫科动物。他环住她的手臂又紧了紧,让她能更轻松地维持这个姿势。
一定是跳海救她时着了凉。
沈棠想起厉川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在救援艇上还一直用体温为她取暖,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处理心脏运输的事……
自责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她鼻尖一酸,突然意识到这种陌生的情绪叫做心疼——她竟然在心疼这个曾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东区教父。
“你需要休息。”沈棠声音软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大衣的扣子。
厉川轻轻摇头,“今晚是东区码头交易的日子。”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沈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没有厉川坐镇,那些虎视眈眈的势力随时可能蠢蠢欲动。
“我也去。我陪你。”沈棠突然说,手指收紧了厉川的衣襟。想到他把最得力的方战都留在了医院,她怎么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刀光剑影?
可这一次,羞耻之外,她竟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力量。
她不再是那个连内衣都要别人挑选的乖乖女洋娃娃了。
沈棠没有犹豫太久,直接从衣橱里抽出一件酒红色天鹅绒紧身上衣——柔软的布料贴合着曲线,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深色做旧牛仔裤,裤腿随意地卷起,搭配一双厚底马丁靴。最后,她套上一件短款皮夹克,金属拉链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镜中的女人眼神锐利,红唇微抿,再没有半分怯懦的影子。
沈棠走到门口时,厉川正倚在车边等她。他抬眸的瞬间,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低头便吻了下来。
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直到她双腿发软,他才稍稍退开,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瓣。
“不错。”他嗓音低哑,克制地评价道。
沈棠心跳加速,却不再像从前那样慌乱。她逐渐摸清了厉川的奖励机制——当她做出让他满意的选择时,他就会用这样的方式“表扬”她。而奇怪的是,她竟开始对这种奖励……上瘾。
厉川没给她太多回味的时间,直接将她塞进副驾驶。车子驶过半山豪宅的后花园,最终停在一处隐蔽的靶场前。
“今天教你用枪。”他简短地说道,从后备箱取出一只黑色金属箱。
箱盖掀开,里面躺着一把银色的柯尔特M1911,枪身线条流畅,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厉川将它塞进沈棠手中,沉甸甸的重量让她下意识握紧。
“握姿。”他站到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调整姿势,“食指轻搭扳机,不要用力。”
厉川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灼热而清晰。
沈棠努力集中精神,学着他的样子瞄准远处的靶子。
砰!
后坐力震得她手腕发麻,子弹脱靶,连靶纸的边都没擦到。
厉川低笑一声,却没有嘲讽,只是重新帮她调整姿势,“再来。”
整整一个清晨,他教她握枪、换弹、瞄准,甚至如何在紧急情况下快速上膛。
沈棠的手指磨得发红,掌心沁出细汗,却咬着牙一遍遍练习——直到她终于能勉强打中靶子边缘时,厉川才点了点头,“够用了。走,带你去玩。”
沈棠喘着气放下枪,突然意识到——厉川这是在临时抱佛脚。
今天要去的地方,恐怕真的会……见血。
枪声的余韵还在耳畔回荡,沈棠揉着发酸的手腕,忽然听见靶场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她转头望去,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十几辆漆黑的车队如幽灵般驶来,打头的是一辆幻影劳斯莱斯,车头的欢庆女神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后面清一色的迈巴赫整齐排列,每辆车的间距精确到厘米。车队停下的瞬间,所有车门同时开启,二十余名黑衣男子如雕塑般矗立在车旁。
最引人注目的是为首的那个高个子。他戴着战术耳麦和哑光墨镜,一米九几的健硕身形像座铁塔,黑色西装包裹着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当他迈步时,沈棠甚至能看见他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轮廓。
“厉先生。”
高个子走到厉川面前,突然九十度鞠躬。他摘墨镜的动作利落得像拔枪,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左眉骨处有道细长的疤,给这张本该英俊的脸添了几分煞气。
关以柔的哭声像一根细线,勒得沈棠太阳穴突突直跳。沈梨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
沈棠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思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都在雨声中扭曲变形。三分钟,或许更久,她终于从这种近乎麻痹的状态中挣脱出来,一把抓住方战的手臂,“快!联系厉川。”
方战的表情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裂缝。他摇摇头,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无奈,“厉先生今天要去公海处理要事,勒令所有人不得携带任何联络设备——包括他自己。”
“那就追他!”沈棠的声音近乎嘶哑,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难看极了,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
方战低头看了眼腕表,眉头紧锁,“码头那边……还有半小时开船,恐怕……你是赶不上了…”
“求你!”沈棠坚决。
这个字眼似乎触动了什么。方战深吸一口气,突然转身大步走向电梯,同时按下耳麦,“备车,立刻。”
迈巴赫冲进雨幕时,整座城市仿佛都在为他们让路。两名保镖骑着摩托车在前方开道,刺耳的鸣笛声中,车辆如同摩西分海般向两侧避让。
沈棠死死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指甲在真皮座椅上留下一道道泛白的痕迹。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长,可即便如此,当他们终于冲进码头时,厉川的船已经驶出了百米开外。
雨细了些。沈棠推开车门的瞬间,雨线就砸了她满脸。她踉跄着冲到码头边缘,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厉川修长的身影正立在甲板上,黑西装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厉川!”
她的声音被海风撕得支离破碎,可甲板上的男人还是猛地转过头。隔着百米的海浪和朦胧的雨幕,他们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沈棠看见他眉头一皱,嘴唇似乎动了动,可风浪吞没了所有声音。
没有犹豫,没有思考。沈棠踢掉高跟鞋,在方战的惊呼声中纵身跃入海中。冰冷的海水瞬间吞没了她,咸涩的液体灌入鼻腔,可她的眼睛始终睁着,死死盯着那艘越来越近的船。
雨水和海浪在耳边轰鸣,沈棠的视线被咸涩的海水模糊,四肢在刺骨的海水中渐渐失去知觉。她看见厉川的身影在甲板上猛地一顿,那张永远从容不迫的脸上竟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慌乱。
“放艇!”厉川喝令穿透风雨。
训练有素的水手们几乎在命令出口的同时就行动起来。
救援艇被精准地抛入汹涌的海浪中。但厉川显然等不及了——下一秒,男人已经扯开领带,黑色西装外套如夜鸦般坠入海中,而他修长的身影紧随其后划破水面,姿态像一柄出鞘的利剑,破开浑浊的海水,迅速向沈棠沉浮的位置游去。
沈棠的意识开始涣散,下沉,黑暗侵袭……
冰冷的海水从四面八方压来,像无数双枯手拽住沈棠的脚踝,将她拖向深渊。
耳鸣盖过了一切声音,恍惚间,她看到头顶的光晕越来越淡——那是海面,是活着的世界,现在正被一层幽蓝的雾气吞噬。
缺氧的剧痛炸开在胸腔。
她本能地张嘴,咸腥的海水立刻灌入喉咙,腐蚀般灼烧着气管。手指痉挛地抓向虚无,却只搅碎了几串徒劳的气泡。
下沉时,裙摆被暗流撕扯,像水鬼的指甲划过小腿。
病房门被推开,三名黑衣壮汉沉默地走进来。
陆瑾寒的声音陡然变冷,“当年沈淮山做空陆氏,我父亲从32楼跳下去,母亲在病床上郁郁而终。”他盯着呼吸机上起伏的曲线,“今天,该还了。”
沈棠的手伸向腰间——那里别着厉川送她的那把小巧手枪。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她定了定神,随后,她势如疾风,将枪口稳稳指向陆瑾寒的眉心。
“又拿枪指着我?”陆瑾寒反而笑了,这次倒没了上回的慌乱,而是从容地整了整袖口,“你开枪,他们就开枪。”他指了指三名黑衣人,“一枪一个,刚好够送你全家上路。”
沈棠的食指扣在扳机上,微微发抖。她看着病床上虚弱的父亲,身后瑟瑟发抖的母亲,还有满脸愤恨的妹妹——她忽然明白了厉川对贺鸣远让步时背后的逻辑:真正的强者,不是不怕死,而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忍耐。
枪口缓缓垂下。沈棠深吸一口气,学着厉川谈判时的样子,声音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陆瑾寒,我们今天放过彼此。我保你进入白鸽商会。”她直视陆瑾寒的眼睛,“厉先生会答应我这个要求。”
陆瑾寒的眉毛微微扬起。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曾经天真懦弱的女人——她的站姿、眼神、甚至说话的语气,和从前判若两人。这种变化让他感到意外的有趣。
“行。”他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捏住沈棠的下巴,“厉川把你调教得不错。”他停顿片刻,甩开沈棠,目光转向沈梨,“我可以放过沈淮山,但是.....总得留个保证。.”
陆瑾寒冲手下人使个眼色,紧接着,沈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名黑衣人架住了胳膊。
“姐!”她惊恐地挣扎。
“陆瑾寒!”关以柔突然扑上来,抓向他的手腕,“放开我女儿!”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精心盘起的发髻散落几缕,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妇人。
陆瑾寒轻松甩开关以柔,她踉跄着撞在病床护栏上,发出痛苦的闷哼。
沈棠薄唇紧抿,硬生生忍住去扶母亲的冲动。现在示弱,只会让局面更糟。
“放开我!”沈樱是个有骨气的,厉声喝道,十六岁少女清脆的嗓音里满是愤怒。她剧烈挣扎着,马丁靴狠狠踹在其中一个保镖膝盖上,“放开我!你们这些狗杂碎!”
沈棠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她看着妹妹被捂住口鼻,看着那个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像断线的木偶般软倒,指甲已经深深陷进掌心的皮肉里。
“三天?”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柔和,“陆总想要白鸽商会的准入函,这不是问题,不过……”她缓步上前,在距离陆瑾寒半步之遥停下,“厉先生最近身体不适,文件可能需要多等两天。”
陆瑾寒挑眉,显然没料到她会讨价还价。沈棠趁机又近半步,身上淡淡的玫瑰香若有若无地飘散,“还是说...陆总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她的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袖扣,嘴角微微上扬。
陆瑾寒眼神瞬间阴沉,却又很快恢复玩味,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你搞错了一件事……”他猛地将她拉近,呼吸喷在她耳畔,“现在是我说了算。”
沈棠没有退缩,反而仰起脸迎上他的目光,“五天。”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声音却稳得可怕,“厉先生亲笔签名,我亲自送到你手中。”她顿了顿,“否则...您就算杀了沈樱,也拿不到想要的东西。”
回到半山豪宅,厉川径直走向主卧,边走边解袖扣,摘手表,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房间里根本没有沈棠这个人。
沈棠站在门口,手指绞着裙摆,心跳快得发慌。她的确是决定要好好伺候这男人,但想起被送来的第一夜,厉川的凶狠与残忍,还是紧张得不由攥紧了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浴室里传来水声,热气从门缝里溢出,氤氲着淡淡的雪松香。沈棠不敢动,也不敢走,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听着水声停了,门开了——
厉川走了出来,腰间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途经那些狰狞的伤疤——一道横贯腹部的刀伤,像是曾被开膛破肚;左肩胛处有一枚子弹留下的凹陷;肋骨下方还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精准地穿透。
他的身材近乎完美,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凌厉却不夸张,像是古希腊雕塑里走出来的战神,却又带着真实的、血腥的过往。
湿漉漉的黑发垂在额前,水珠顺着下颌滑落,滴在锁骨上。睫毛也沾着水汽,显得那双漆黑的眼睛更加深邃,像是能吞噬一切光亮的黑洞。
沈棠呼吸一滞,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厉川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随手拿起床边的睡袍披上,腰带松松一系,领口大敞,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愣着做什么?去洗澡。”他淡淡道。
沈棠如蒙大赦,几乎是落荒而逃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她却仍然紧绷着,手指死死抓着浴缸边缘。她不知道今晚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像第一夜那样的折磨,还是……更可怕的——温柔?
她磨蹭了很久,直到热水变凉,才不得不擦干身体,换上厉川让人准备的丝质睡裙——黑色,吊带,长度只到大腿中间,薄得几乎透明。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发现主卧的灯已经调暗,厉川侧卧在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沈棠屏住呼吸,轻手轻脚走过去。
厉川没说话没睁眼,只是在沈棠刚刚走到床边时掀开被子,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沈棠僵住,心跳几乎停了一瞬。 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爬上去,浑身绷得紧紧的,生怕下一秒就被他按进床褥里撕碎。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房间里甚至都听不见两人的呼吸声。
厉川只是侧过身,手臂一揽,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今晚睡素的。”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淡淡的倦意。
沈棠怔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野兽……也会吃素?
他的体温很高,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沉稳有力。她渐渐放松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可就在她快要安心睡去时——
厉川的手突然滑了下去。
“我说的是我睡素的。”他的唇贴在她耳后,呼吸灼热,“你不行。”
他的指尖,轻轻一碰,就让她浑身战栗。她想躲,却被他牢牢扣住腰,动弹不得。
“嘘……”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命令,又像是哄诱,“说好了奖励你,只是继续车里没完成的事情,我这个人,有始有终……”
沈棠攥紧了被单,呼吸越来越乱。她从未想过,这种事情……竟可以是这样的感觉。
不是疼痛,不是屈辱,而是一种近乎折磨的愉悦,像是被抛上云端,又被轻轻接住。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指,他的呼吸,和他胸膛传来的心跳。
最后,她在失控的边缘坠落,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而厉川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后颈,低声道,
“我的小东西是个有天赋的,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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