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今天被打了,我还特地给你打包了水果捞。”
“我今天特地去问过医生。他说像你这情况,最多只是轻微挫伤,休息两天就好了。”
我将衣服叠好,整齐塞进行李箱中:
“嗯,知道了。”
“以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跟陈平谈项目。”
我再没了以前的斤斤计较,神情淡淡。
谢过她的水果捞,但没有打开。
柳如烟心满意足:
“你还是赶紧给张总女儿画好仙鹤图吧。”
她说着又带了几分心虚,丝毫不提她从我身边路过,不救我的事。
我手上还打着固定钢板,自嘲一笑。
半年前,柳如烟在会所应酬时,被对家下药。
我去接她时,她正衣衫不整的躺在陈平怀中:
“你们会所的男人怎么这么会玩?”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里面的妙处!”
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拽着柳如烟回家后直接提了分手。
等她清醒后,痛哭流涕。
跪在我面前赌咒发誓,说都是会所的男人太放肆。
她一时迷糊才将那人认成了我......
现在,我盯着柳如烟脖颈上面放纵的红痕:
“你最近跟那个秘书走的很近,几乎形影不离。”
“已经有同事私底下打听起你们的关系了?”
柳如烟表情错愕: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不要听信外面的流言蜚语。”
第2章
相爱五年,我也以为我们会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我心底的爱意已经被她消磨干净。
就像是被尿脏的马桶盖,无论打扫的多干净,我都不会再继续使用。
柳如烟意识到我不是在说气话之后,直接将水果捞砸到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