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有滔天恨意:“别以为你坐了五年牢就够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你。”说着,又扫了眼旁边的甜甜。
林疏晚大惊,当即跪下:“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但千万别对这个孩子下手!”
甜甜被吓着,哭腔喊了句妈妈。
商聿安皱眉,冷笑:“原来你在牢里还有心思勾引男人生孩子,是我小瞧你了。想我放过她,那就求我。”
砰、砰、砰,林疏晚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重重磕头求饶。
纷纷大雪下得更大,雪泥混合的白色地面很快落下片片血痕。
林疏晚头破血流,但却不敢停下,唯恐商聿安真的对甜甜下手。
“求求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孩子......”
看着林疏晚趴在地上如同蝼蚁般瑟瑟发抖的样子,商聿安眸中闪过郁色。
他嘲讽嗤笑:“装什么伟大,你杀死我父母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我?!”
商聿安声音很大,吓得甜甜嚎啕大哭。林疏晚颤着手用力扇自己耳光,试图让商聿安平息怒火。
那张本就枯瘦毁容的脸因为耳光变得酱紫发胀,丑陋至极。
商聿安看着她这样,心火更盛,直接一脚把她踢翻。
“滚!要死就死远点!别碍了我的眼!”
林疏晚狗一样从地上爬起来,抱着甜甜跑远,不敢逗留。
她不敢进城,只能在在郊区宾馆找了份临时工苟活。
入夜,林疏晚正要打扫卫生,却有一群男人强行将她掳进房间。
“放开!放开我——”
“别叫了,有人拜托哥几个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从了我们吧!”
林疏晚悲痛欲绝,除了商聿安还会有谁这么恨她?
她尖叫着抵抗,眼看房间门被关上,眼泪彻底决堤。
林疏晚这五年来一直藏着一个秘密:五年前那把火,根本不是她放的。
2
林疏晚被压在地上,七八只手在她身上摸。
他们不仅撕毁她的衣物,还往她脸上、身上砸拳头。
混乱中,林疏晚摸到掉在地毯上的东西,狠狠击中其中一个人的脑袋,趁乱往外跑。
林疏晚浑身是伤,一瘸一拐地往跑。
她到杂物间把甜甜叫醒,连夜逃出宾馆,一路往市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