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全盛京日日的其他类型小说《灼灼其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全盛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入宫那一日,同父亲说:“若是你敢让崔文欺负我弟弟崔莲,我便亲自去县衙击鼓,说你侵占我娘家财,在她生产时谋财害命,再将我杀死继母一事和盘托出,崔家满门都会因为我败亡。你精心为崔文和崔绵绵铺的路,就全都白费了心思。”“爹,崔家嫡子只能是崔莲!”父亲咬牙看着我,一巴掌扇了就要扇过来。“你这个畜生,怎么没有死在贞女堂?”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爹,今日入宫,太子和宁王都是要看这张脸的,打坏了,你还要担一个虐待嫡女的罪名吗?”他不甘地放下手,眼里全是厌恶:“滚,若是你敢阻碍绵绵的婚事,我便是豁出去,也要打死你!”我笑了笑:“爹还是这么喜欢吓唬人啊,可惜我长大了,爹要是真敢动我,我杀死你心爱的女人时,你就动手了,你这个……懦夫!”“我就不一样了,...
《灼灼其华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入宫那一日,同父亲说:“若是你敢让崔文欺负我弟弟崔莲,我便亲自去县衙击鼓,说你侵占我娘家财,在她生产时谋财害命,再将我杀死继母一事和盘托出,崔家满门都会因为我败亡。
你精心为崔文和崔绵绵铺的路,就全都白费了心思。”
“爹,崔家嫡子只能是崔莲!”
父亲咬牙看着我,一巴掌扇了就要扇过来。
“你这个畜生,怎么没有死在贞女堂?”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爹,今日入宫,太子和宁王都是要看这张脸的,打坏了,你还要担一个虐待嫡女的罪名吗?”
他不甘地放下手,眼里全是厌恶:“滚,若是你敢阻碍绵绵的婚事,我便是豁出去,也要打死你!”
我笑了笑:“爹还是这么喜欢吓唬人啊,可惜我长大了,爹要是真敢动我,我杀死你心爱的女人时,你就动手了,你这个……懦夫!”
“我就不一样了,谁敢欺负我在乎的人,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你……”父亲气结。
我要入宫,用权力夺回属于我和母亲的一切。
上马车之前,崔绵绵并不像小时候一样,径自上马车,给我甩脸色。
相反,她恭敬等在马车前,意味深长看着我笑:“长幼有序,姐姐先上马车吧。”
崔绵绵似乎变了,我却不清楚哪里变了。
崔绵绵才是本书女主吧,虽然错过了跟太子初遇,不过太子一见崔绵绵应该能认出来吧!
一排秀女站在宁王和太子面前。
宁王是冯贵妃的儿子,我朝第一个封亲王的皇子,由于深受陛下疼爱,舍不得让他就藩。
太子生母先皇后早就驾鹤西去,太子病弱,不受重视。
此次选妃,堂堂太子竟然成了陪衬。
冯贵妃坐在高台上,凤眼微睁,鲜红蔻丹的手指摩挲怀里的波斯猫。
琴棋书画,女红,诗文一一考校过后。
只留下了四人。
京兆府尹之女柳心柔。
大理寺少卿之妹孙西绣。
我和崔绵绵。
“早就听闻崔翰林家,一门双姝,今日也算见了。
模样倒是清丽。”
冯贵妃慢悠悠抬起了我和崔绵绵的下巴。
崔绵绵是京城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我即便贞女堂有些才女名气,在她映衬之下,不过瓦砾而已。
“既然是姐妹,不如都给了衡儿,太子意下如何呢?”
病弱的太子咳嗽一声:“万事都由着母妃做主。”
太子面色如纸,看起来病了很久。
“太子真是没白读圣贤书,向来都是这般毫无差错。
本宫是开玩笑的。”
“听闻崔家嫡女,在贞女堂颇有些才名,这模样也是万里挑一,赐给太子做良娣正合适。”
贵妃看似温柔和顺,却让我这个背负弑母杀弟罪名的孽女,跟太子扯上关系。
前朝那些熟读诗礼的老古董恐怕立刻就去倒戈。
“是。”
贵妃真的是眼睛毒辣啊,明知太子想要的明明是崔绵绵,故意把女配赐给他,膈应他。
太子可是男主啊,也太憋屈了!
我不由疑惑,太子真如看上去那般没有血性吗?
很快,我在御花园喂鱼的时候,就遇到了崔绵绵。
“许久不见,姐姐别来无恙啊。”
她笑意盈盈走了过来。
“别以为就你一个人能看到空中那些奇奇怪怪的字,妹妹也能看到。
姐姐抢走的,妹妹都要一一拿回来。
既然姐姐抢走了太子,那坐上那至高位子的一定就是宁王了。”
我笑了,看着她这张温婉贤良的脸蛋:“你不会以为你是女主,剧情就由你掌控吧,我已经改变了部分剧情,谁能坐上那至高之位,还说不定呢?”
“哦?
那就拭目以待了。”
关键人物来了,女主的帮手来了,女配赢面太小了,我支持女主和宁王。
我是颜控我看脸,太子好看,我无条件支持太子夫妇。
弹幕吵得不可开交。
我回东宫的路上果然遇到了故人。
“灼华。”
盛昭一把将我拉到了僻静处。
“回来了,为何不来找我?
你就这样把自己嫁了,你可知我心里多苦?”
盛昭是我的娃娃亲未婚夫,幼年我被送去贞女堂时,每年都给他写信。
他也会借口路过贞女堂给我送些补给。
可是答应我将我接回京城的诺言却迟迟不肯兑现。
我一回到京城,去普渡寺给母亲续长明灯的油钱,却看到他和崔绵绵在柴房卿卿我我。
这样的男子,如何托付?
“灼华,如今宁王赵衡炙手可热,太子病弱,朝中无人,废太子是迟早的事情,你又何必跳进这火坑?”
“你听我的,即刻向贵妃投诚,届时改天换日,你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他说到关切处,压低声音,将我拉得更近。
我心中隐隐不安。
盛昭,与太子素来没有来往,此时出现在这里。
若是让旁人知道,恐怕我凶多吉少。
我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盛大人,谨言慎行,如今本宫是太子良娣,还请大人日后不要再说这些胡话了。”
“灼华,原来你竟是这样贪慕虚荣的女子,只当我认错了你。”
“盛大人谦谦君子,专爱在寺庙与官家女子私会,就很光彩吗?”
“你……”石子路上传来脚步声,算算时辰,太子殿下快要回府了。
盛昭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一把就要搂住我。
我拔下簪子,向他手心扎去,快步后退,大叫:“蛇,有蛇!”
男人迅速将我拉到身后。
看着假山和地上的草丛。
“灼华,别怕。”
我握住太子冰凉的手。
盛昭躲在假山后,不敢出声。
崔绵绵真是高看了盛昭,他这么窝囊,即便跟我拉扯,也要保全自身。
“良娣受惊,你们都退下!”
太子高声屏退左右,若有所思盯了一眼假山后,替我擦了擦额角的汗。
“既然有蛇,以后就莫要来此了。”
我不知道他听到了还是没听到,直觉却感受到他在压制着怒气。
太子闻言,拂开长发,开始大口大口吃饭。
我拿着木梳,一遍一遍用茉莉花水替他梳头。
整个殿内安静地落针可闻。
但他知道我回来了,东宫四周全是眼线,不相认就是最好的相认。
我们很有默契,没有拥抱彼此抱头痛哭。
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个月后,宁王成为新太子,炙手可热。
一年之间,先去西南剿匪,又去东北赈灾。
为了犒赏三军,宁王亲自设宴款待。
在卫城军营大摆了三日流水席。
一个人太得意的时候,就会忘记了登高必跌的道理。
当今圣上生性多疑,心中大忌便是儿子们跟武将走得太近。
我立刻去信给舅父,舅父作为御史,多年清廉,为人中正。
雪花片一样的参奏折子递到了圣上面前。
高贵妃和崔绵绵跪在养心殿外。
陛下执意要宁王就藩。
“陛下,如今膝下成年的皇子,就只剩下衡儿了,您不能这般狠心啊。”
我站在廊下,看着两人脱簪跪地的模样。
想着,该是太子登场的时候。
陛下病重,太子日日在东宫祈求,圣上身体康健。
很快风声就传到了陛下耳中。
我取了太子新做的衣裳,回东宫的路上就遇到了故人。
“姐姐的命真是够硬啊,换了身份,还能留在殿下身边,对殿下倒是真痴情啊。”
“宁王妃说笑了,奴婢玉舒,并未见过崔良娣,宁王妃怕是认错人了!”
“你别以为我会输,宁王只是犯错而已,他是陛下的孩子,再怎么罚,陛下也会记得这一点的。”
“这句话,我同样要送给宁王妃,太子也是陛下的孩子,陛下自然也不会轻易忘记这一点的。”
为了给崔绵绵一个惊喜,也为了验证我心里的猜测。
很快,宫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贵妃和人私通被发现了!
贵妃病重,镇北侯雨夜闯进翊坤宫。
镇北侯真是深情啊,可是深情的人就容易关心则乱。
他心甘情愿走进了我为他设下的最容易被看穿的陷阱。
当镇北侯李渊拼死将一颗西域的还魂丹塞进口中时,屏风后面坐着的正是当今圣上。
“穗穗,我带你离开这里,若是没了你,我要这江山有什么意义,咱们跟着衡儿一起就藩,我在青城山给你盖一座小茅屋,双宿双飞,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好不好?”
贵妃和镇北侯竟然是真爱!
我一直以为她俩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呢!
镇北侯是先帝的十一子,自幼和高灵穗一同长大,青梅竹马,陛下横刀夺爱,镇北侯一气之下,戍守边境十年,算来也是上一辈的冤孽了。
陛下听不下去。
宁王更听不下去。
一夜大雨,冲刷了翊坤宫的满殿的血迹。
所有得知真相的宫人都为贵妃殉葬了。
翌日,圣上传旨,贵妃病死,葬于妃陵。
一个月后,镇北侯于关外剿匪,中了埋伏,万箭穿心而死。
两个人都死了。
死了,贵妃也是陛下的人。
不是镇北侯能肖想的人。
所以镇北侯死后被送去了关外,陛下不允许他们死在一处。
更不愿意让任何人议论他的秘辛。
而这场悲剧里,最无法接受的那个人是宁王。
我不能给崔绵绵接近太子的机会。
想到这里,我二话不说,拨开人群,跳进水里。
让昌平踩着我借力,攀上画舫,随后她却只顾着将云侍卫拉上去,将我忘在脑后。
皇上和太子赶来时,就见我几乎要冻死在湖水里。
太子蹙起了眉头,立刻吩咐人将我拉上来,将自己的披风披在我身上。
宫人齐刷刷跪地。
“启禀陛下,建宁公主吩咐,昌平公主与云侍卫有私情,不许……不许奴婢们救人啊。”
宫里人人都知道,最先看上云侍卫的是建宁公主。
可是偏偏云侍卫见谁都是一副冷脸,却愿意每日从宫外给昌平公主带一串糖葫芦。
“父皇,云侍卫是母后义弟,按理来说也是昌平的舅舅,若是昌平今日不救,岂非不忠不孝的凉薄之人,建宁凭借一张嘴,不仅污了昌平和舅舅清誉,更是要儿臣不知如何自处啊?”
太子一句话就提示了皇上,这件事不简单。
看似针对昌平,实则在剪断太子羽翼。
皇帝在位,要的是双方制衡,如今建宁背后之人,不言而喻。
用这招一石二鸟,野心昭然若揭。
陛下坐在上位,转动着扳指,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
“大胆,看来是朕平时太过宠爱你了,竟然如此污蔑手足,拉下去,立刻禁足,今日围观的宫人全部杖毙!”
饶是贵妃跪在地上,拉着皇上的裤脚求情,也被甩开。
太子当众将我拦腰抱起,一直抱回了东宫。
太医为我诊治之后,太子端了一碗姜汤进来,坐在我的床边:“灼华,今日多亏有你,孤会求父皇,让你做孤的侧妃。”
我按住太子的手:“殿下若是真的要赏赐妾,可否赐妾的幼弟以太子伴读身份入太学读书。”
他一脸疑惑,我是翰林府嫡女,按理父亲定会请大儒教授弟弟。
“妾不敢瞒着殿下,父亲宠妾灭妻,母亲死后,弟弟在府里日子艰难,他自幼酷爱读书。
如今却荒废了学业,妾日夜悬心,只求殿下成全。”
我咬着嘴唇,憋着眼泪:“母亲去世后,我和弟弟相依为命,如今唯有他得殿下青眼,翰林府上才不敢过分薄待他。”
太子放下姜汤,拉住我的手,眼底有些通红。
自从先皇后崩逝,他又病重,护佑昌平公主,一路走来,他很清楚没有母亲过得会有多辛苦。
也知道,宁王受宠,他随时可能被踩下去。
“灼华,你放心,你的弟弟就是孤的弟弟。”
自小我便被送去贞女堂,看着亲生父亲厌弃我,继母算计我,兄弟姐妹讥讽我,我早就不信什么血缘亲情。
也不信有人会护着我。
可是我看着太子的眼睛时,我知道他没有撒谎。
就像当初将我从贞女堂接回来一样。
我自顾端起碗,大口喝起来。
“多谢殿下,妾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他笑了,摸了摸我的头:“孤不要你肝脑涂地,只要你不委屈自己。”
东宫当日就换了一批花匠,对外称我被蛇惊了,在养病。
太子回到殿中,却握住我的手腕:“灼华,你敢骗孤?”
我拼命摇头,眼里噙着泪花:“殿下,盛昭是宁王的人,他一个外臣居然能出现在东宫,那些话就是说给殿下听的。
宁王树大根深,如今势力已经蔓延到了东宫,殿下换了这批花匠,恐怕也是去了部分细作吧。”
他眸子暗沉,我看不清他。
他素来都是温文尔雅,我从未见到他这个样子。
“他可曾是你的未婚夫,孤怎么信你?”
“殿下若是不信,尽管杀了妾就是!”
我拔下头上的簪子,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就要扎下去。
“你的命是孤的。”
太子紧紧攥住了我的手腕,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弥散开来。
太子的病不会是装的吧,怎么感觉性张力十足啊!
女配演得明白吗,要不换我进去演两集!
这俩人又极限拉扯,我看太子八成是看上女配了,不然肯定早杀了!
“好了,是孤惹你伤心了。”
太子温热的手指替我拭去眼泪。
“殿下精心筹划这么多年,多些警惕是应该的。”
太子动了动喉结,却欲言又止。
昌平进来时,就见书简散落在地。
一片狼藉。
“皇兄,你和嫂嫂吵架了?”
太子收敛神色,大步走了出去。
留下昌平陪我。
“皇兄说嫂嫂被蛇惊了,特地命人叫我来的。”
我望着殿外远去的身影,陷入深思。
他若真疑心我,有一百种法子让我死,却不可能让至亲的妹妹来安慰我。
他到底在气什么?
女配是完全的事业脑吧,太子分明是吃醋了啊!
吃醋?
为我?
太子几日不理会我,陛下生辰快到了,太子素来擅长礼仪之事,近日都在忙此事。
有时甚至住在礼部,彻夜不归。
这日,我正在花园喂鱼,突然迎面走来一个嬷嬷。
“崔良娣,贵妃听闻良娣最是擅长打璎珞,想劳烦良娣去重华宫走一趟。”
别去,别去啊,感觉女配凶多吉少。
弹幕说得模糊,我也猜得出来,贵妃亲自出手,绝不是打什么璎珞这么简单。
可沈嬷嬷是贵妃的陪嫁宫女。
亲自来请,我又不得不去。
“嬷嬷客气了,能为贵妃娘娘效劳,是妾的福分。”
一路出了东宫,跟着嬷嬷越过长街,来到了翊坤宫。
素来听闻翊坤宫是宫中最华丽的宫殿,百闻不如一见。
宫中摆设和用度,全都是顶好的。
皇帝爱重贵妃,得知贵妃喜欢梅花,院子里遍植梅花,比梅院的红梅还要好看。
眼观鼻,鼻观心,我跟着沈嬷嬷一路入了内殿。
“儿妾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贵妃正在剪花枝,厢房后的窗子却开着。
如此冷的天气,贵妃难道不怕冷?
不等我细想,贵妃的声音传来:“起来吧,原本就是个病美人,若是跪坏了,太子该责怪本宫了。”
“多谢娘娘。”
“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崔良娣如今深得太子喜欢,可愿意代本宫关照太子啊?”
我没想到她会直接开门见山。
“近日风大,本宫都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来人,奉茶。”
再看左右,殿内已经空无一人。
她这是试探我的服从性?
我眼疾手快,将案上的茶亲自捧给了贵妃。
“娘娘请用。”
见我不回应,贵妃接过茶。
“如今的局势,想必你妹妹已经跟你理清楚了,是要荣华富贵安稳一生,还是要抄家灭族求死无门,都看良娣怎么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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