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怕我听到。
傅司年出声打断了她。
徐呦呦继续撒娇,“你没看到吗,我今天穿了黑丝……好不好吗?”
傅司年迅速做出回应,“好。”
7
流产手术很顺利。
这个孩子悄悄的来,又轻飘飘地走。
除了她的妈妈,谁也不会痛。
麻醉苏醒后,傅司年送我回了家。
喝过保姆周姐做的红糖粥,我又睡了过去。
夜里十点,傅司年满脸通红地回来。
他又发烧了。
应该是累的。
我给他喂了退烧药,还是用加了安眠药的牛奶。
看着他迷迷糊糊睡过去,我去了楼下。
从我的车座下,拿出一支录音笔。
尽管做足心理建设,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我还是气到浑身打颤。
却不得不承认,这方面徐呦呦的花样可真多。
以至于傅司年喟叹,“早知道你这么好,我怎么会找个乖的。”
可是,当我第一次把自己交给他的时候。
他明明激动得抱着我落泪,说他此生有我,死亦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