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若璃凌序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术为契,爱为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护着她?!”凌序却只低头,看着胸口那一片炽烈的血红。他轻声笑了下,眼神竟然有一丝释然。“你没事就......”他的手抬起,抚上我的脸颊,眼神却已经开始涣散。他话未说完,整个人已经瘫软下来,金炎在他身侧炸出最后一抹微光,转瞬即熄。远处,风雪骤停。血染白衣,万籁俱寂。......他没有死。只是那一剑刺进他胸口的时候,他身上的金炎逆冲经脉,本就未稳的涅槃心脉彻底崩溃。我低头看他,他睫毛上还挂着霜。“凌序。”我喊他。他没应我,只是微微蹙了眉,像做了个很不甘的梦。我终究还是把他送回了宗门。众人见我怀中抱着他,一身血、一身火灰,都震住了。我没说话,只将他放下,手指已经冻得发白。“他若活得回来,就当是命大;若是死了......”我顿了顿,声音...
《禁术为契,爱为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么护着她?!”
凌序却只低头,看着胸口那一片炽烈的血红。
他轻声笑了下,眼神竟然有一丝释然。
“你没事就......”他的手抬起,抚上我的脸颊,眼神却已经开始涣散。
他话未说完,整个人已经瘫软下来,金炎在他身侧炸出最后一抹微光,转瞬即熄。
远处,风雪骤停。
血染白衣,万籁俱寂。
......他没有死。
只是那一剑刺进他胸口的时候,他身上的金炎逆冲经脉,本就未稳的涅槃心脉彻底崩溃。
我低头看他,他睫毛上还挂着霜。
“凌序。”
我喊他。
他没应我,只是微微蹙了眉,像做了个很不甘的梦。
我终究还是把他送回了宗门。
众人见我怀中抱着他,一身血、一身火灰,都震住了。
我没说话,只将他放下,手指已经冻得发白。
“他若活得回来,就当是命大;若是死了......”我顿了顿,声音轻得像雪落,“也不关我事了。”
他是在第七日醒来的。
听说他醒来第一句话是喊我的名字,嗓子里全是血。
他的灵火散了,涅槃心脉毁了,丹田空了,成了个再也不能修炼的废人。
也好。
他总该知道,有些代价,是还不起的。
我以为这次是真的断了。
直到第十三天,我再次推开庵门,看见雪地上站着个人,瘦了整整一圈。
我站在门槛里看他。
他也在看我,眼底藏着我从没见过的东西。
“江晚。”
他开口,嗓音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是师兄错了。”
我没动。
他又往前走了两步,明明脚步虚浮,却还是倔得厉害。
“我知道,我再也不是凰族的天宗传人,也护不了你了。”
他低头,“可我……我却在这个时候夜夜梦见我们小时候。”
我心口没什么起伏,只淡淡看着他:“你该回去了。”
他却倏然抬头,看向我:“你还在怪我对小师妹好?”
我没有答。
他咬了咬牙,继续说。
“她已经死了。
我亲手把她……打入封灵台。”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
一字一句道:“这一世,我们已两清。”
他睫毛微颤,没想到我会说得这么决绝。
我却没有再留恋,只低头,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
不必再来。”
门缓缓合上,我听见他还站在门前,没有走。
直到夜色落尽,风雪骤起。
我从窗缝中望
对我最好。”
凌序没有回答。
他只是看向窗外,目光晦暗。
他不傻。
这些天他查了很多。
那块玉石的来源、魔宗与江晚之间的联系、血契之术的本源……越查,他越沉默。
甚至连江晚当年因何被废灵根、那场“勾结魔宗”的证据,也开始松动。
有内门弟子偷偷将一封信送进来。
是掌门未死前留给他的,只六个字:晚儿无错,慎言。
凌序握着那封信时,指节发白。
他仿佛回到了高台之上,那个满身是血的掌门,拼尽最后一口气,只为说出那句“她不是叛徒。”
可江晚却什么都没说。
那天夜里,大殿灯火通明。
凌序坐于上位,一封又一封卷轴摊在案前。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急促脚步声。
“师兄。”
弟子匆匆跪下,“魔宗来人至山门前,请求面见师兄。
说,是为旧物。”
凌序起身,眼神淡淡。
而那“旧物”,不言而喻。
是江晚,曾以命换来的东西。
若璃脸色唰地一白。
“魔宗?
怎么又是他们……他们想做什么?
师兄,他们诡计多端,莫要去!”
凌序缓缓转头看她。
一字一句。
“若离,魔宗是我请来的。”
07掌门埋在后山的一棵老松下。
我用了整整一天,把山石一点点搬开,又挑了最硬的一块,雕下他的名字。
字刻得不好,掌门若看见了,怕是要嫌弃。
可我实在没力气了。
天光落进林间,斑驳得像掌门披着的那件旧袍子。
他总说:“老夫是这宗门的脸面,穿整齐点。”
可他最后走得那样狼狈,一身血污,连头发都没扎好。
我跪在他坟前,嗓子哑得吐不出一句话,只能把那柄他生前最喜欢的剑,插在松前。
“弟子......无能。”
小师弟跟我一起走的那天没说话。
他伤没好,扶着剑站在风里,问我:“师姐,你去哪儿,我能跟着吗?”
我没回头,只说:“不回宗门了。”
他就咳着走过来,把我手里的包袱接过去,低着头,声音小得像风吹草叶。
“那我也不回了。”
我们住进旧庵那天,下了一整夜的雨。
庵破得很,门是歪的,床也塌了一半。
我披着斗篷把四处打扫干净,再重新铺了床褥。
小师弟烧了热水,端来时眼眶是红的,像是躲着我偷偷哭过。
“师姐。”
他蹲在我面前,捧着水盆,手
出去,他依旧站在那里,像棵残枝败叶的老树。
10雪下了整整七天七夜。
凌序就那么消失了。
直到我收到小师弟送来的一样东西。
他那枚传承印玉,被火烧过,裂成了两半。
“他走火入魔了。”
小师弟说这话时神色冷淡,“但没有人救他。”
我没有说话,只接过那枚裂玉,有什么东西终于从我身体里剥离。
东门后山,封灵台下。
我站在雪地中,看着那片焦黑的地面,似乎还能闻到一丝血和灵火交杂的气息。
小师弟站在我身后,沉默良久才问:“你不怪他?”
我笑了笑:“不过都是黄粱一梦,上一世的事情了。”
小师弟没有再说话。
我却在风里闭上了眼。
凌序临死前,是疯的。
他说他看到前世的事了,是在那枚凤族血玉里,看见了我在前世是如何死的。
他说,那时候他成了天宗传人,万人敬仰,而我,只是他脚边一抹灰。
他甚至不记得我。
可我却为了他,捧着破损的心脉,去给他续命。
他说,他那时觉得我疯。
现在,他也疯了。
他最后留了句话,是烧在灵火里的。
封灵台那一夜,宗门所有弟子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江晚,我来还命。”
后来,宗门封山。
凤族血脉断了传承。
我再没有见过凌序。
有人说他死时嘴角带笑,也有人说他其实没死,只是魂散四方,与那片焚尽的天火同归。
而我,终于不用再梦到那场凤凰涅槃的火。
小师弟回来时,比我记忆里的高了些,眉眼也锋利许多。
但看我的时候,眼神却还是那么干净。
“你打算去哪?”
我背着包袱,望着山下云海:“不知道。”
“我陪你。”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在风里点了点头。
他跟在我身后,我们一步一步下山,像两个终于走出旧梦的人。
路很长。
可这一次,不再有火。
也会死。
掌门叹了口气,转过身,朝他看去。
“你一直以为,那年是若璃救你。”
“可你可知,其实......”我猛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不要说,求您别说……”掌门低头看我,眼神柔了一瞬,仿佛终于妥协。
我刚松一口气,可下一秒。
他猛然抬头望向凌序,声音沙哑却清晰。
“凌序你可知,正是你眼中的这个叛徒,她在你第一次涅槃失败、命悬一线时孤身潜入魔域,用五灵根,换回了你的命。”
<05掌门说完后猛地一震,一口血黑从喉头喷洒而出!
“掌门!”
我一声惊叫,冲上去扶住他,却只觉他胸膛剧烈起伏,血不断从口鼻涌出。
“别再说了……求你……”我哭得撕心裂肺,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袖口,声音都变了调。
掌门摇头,抬手按住我颤抖的肩,望着凌序,眼神清明而悲悯。
“凌序。”
他声音虚弱,却清晰入耳。
“你一直以为,那年是若璃救你。
可实际上,是江晚……”凌序骤然怔住。
全场陷入死寂。
“那枚玉,是她五灵根和命血凝成,为了救你,她与魔宗立下血契。”
掌门每说一个字,嘴角便渗出血。
我拼命摇头,痛苦地哭喊。
“师尊,求你别说了……我不值的……不值的啊……”掌门看着我,嘴角微微弯了一下,像是轻声说:“值”话音落地,他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最后一口气,身形猛地一软,扑倒在我怀里。
“掌门!”
我嘶声尖叫,抱着他不断摇头。
小师弟冲上前跪下,红着眼去探掌门鼻息,却只是摇头,泪水啪嗒落地。
“掌门……没了。”
台阶之上,若璃仿佛被击碎的瓷人,呆呆看着这场崩塌。
忽然,她尖声喊道:“不!
不可能的!
你骗人!
一定是她威胁掌门!
对,她早就跟魔宗勾结,他们串通好的,是掌门偏袒她!
她是叛徒,她该死......若璃,闭嘴。”
凌序厉声。
若璃猛然一震,转头看向凌序,眼底裂出一道疯狂的缝隙。
“大师兄,你不信我?”
凌序站在高台,望着雪地中抱着掌门尸身的我,眉间纠得死紧。
他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只是沉默了很久,低声问:“江晚,掌门说的,可是真的?”
我哭着笑,这一世保住了弟子们
“师姐。”
她弯腰俯视我,语气几近怜悯,“真是可惜,你为他已舍了灵根,可他却以为是我日夜守他,将我捧在心头。”
我愣怔一瞬,她竟知我灵根之事。
“放心,你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
若璃俯身,用力一按我肩骨。
咔哒一声,骨裂。
痛得我眼前发黑。
“别难过。”
若璃温柔笑着,语气却刻薄得像针,“只是......你再拼命也比不过我。
你一个寒门孤女,靠着一身蛮力爬到这里,以为就能配得上他?
他是凰族血脉,是未来继承天宗的人。
你算什么?”
凰族……我只知他是凤凰血脉,而他,竟是天宗后裔?
那他收掌门命令为无物、单凭一言封我于此,便全然说得通了。
就在这时,洞外结界泛起波纹,小师弟撞上屏障,手上还提着一包点心。
“晚师姐,我给你带……”他一愣,看见我面色苍白,嘴角染血,若璃还站在我面前。
“你做了什么?!”
若璃眨巴着眼睛,一副惊恐模样:“我只是想照顾她,她突然就……”我还来不及解释,小师弟已经冲出洞外,不多时,一股熟悉的气息逼近。
他回来了。
凌序的目光先落在若璃身上,眉头微蹙,随即落在我脸上。
他第一眼看见的,永远是她。
“何事?”
他冷声问。
若璃低声啜泣:“我好心送药,师姐却欲毁我灵根,反被反噬……”我撑着身子站起,脚步踉跄,嘴角残着血渍。
“我为何要毁她灵根?”
他眼底似有火光一闪,却避开我的问题,瞥向小师弟身上的灵符。
那是我的手笔。
曾经,我只给他一人画符,只因在这一术的修炼中,我是整个宗门天赋最高的,所画之符最是灵验。
可现在,我只想保护好师弟师妹,便在下山前把曾经要赠与他的都分给了她们。
“你惑我道心不成,竟连小师弟也不放过?”
惑他道心?
那符他从不曾戴,如今却讽我赠与他人。
“你到底,还剩几分羞耻?”
他声音低哑,带着莫名的愠怒。
我猛地抬眼看他,却发现他眼底有一瞬怔然。
可那点情绪转瞬即逝。
他冷声下令:“从今日起,废除江晚师姐职位,禁闭于寒玉洞,不得出结界一步,罚每日以锁心藤抽打三十下。”
若璃睁大眼,像是没想到他会下这么狠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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