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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阙谋:瘦马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

我是山鬼我不识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罪证。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对着铜镜反复练习表情。嘴角上扬的角度精确到分毫,眼波流转间藏着恰到好处的怯意与仰慕。小雀曾红着眼眶说: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8 0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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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凤阙谋:瘦马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我是山鬼我不识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罪证。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对着铜镜反复练习表情。嘴角上扬的角度精确到分毫,眼波流转间藏着恰到好处的怯意与仰慕。小雀曾红着眼眶说:

《凤阙谋:瘦马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罪证。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对着铜镜反复练习表情。

嘴角上扬的角度精确到分毫,眼波流转间藏着恰到好处的怯意与仰慕。

小雀曾红着眼眶说:
练院里的日子暗无天日。

桐木琴弦磨破指尖,鲜血渗进琴身的纹路里。

“妈妈”突然将茶盏砸在地上,锋利的瓷片扎进我的掌心:“抬手要像垂露,染血的衣裳才金贵!”

为了让我瘦成“掌中娇”,每天只有半碗稀粥。

隔壁小花偷藏半块馒头,被吊在房梁上打得皮开肉绽。

血顺着她的裤腿滴在地上,引来成群的苍蝇。

在这里,我们像木偶一样,被妈妈们随意摆弄。

那些达官贵人们定下的规矩,成了套在我们脖子上的枷锁。

他们要我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我们举止优雅、风情万种,却从不把我们当人看。

夜晚蜷缩在硬邦邦的床铺里,我数着窗外的星星想爹娘。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照见墙上密密麻麻的刻痕——那是被卖掉的姐妹们留下的印记。

泪水浸湿枕巾时,我总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撕碎这吃人的规矩。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孩们,她们脸上还带着稚气,却早已没了孩童的天真。

我们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等待着被挑选、被买卖的命运。

而那些高高在上的富人,却在享受着我们用血泪换来的奢靡生活。

这世道的不公,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

绣阁囚雀铜镜里的少女描着精致的妆容,胭脂却盖不住眼底的青黑。

嬷嬷们粗暴地给我换上缀满珍珠的襦裙,金步摇沉甸甸地压在发间,勒得头皮发麻。

今年的我已经十五岁,已是到了备选年纪。

我站在厅前,听着妈妈像介绍物件般说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抬起头来。”

盐商王伯年的声音像裹着蜜的毒酒。

我缓缓抬头,正对上他肥厚手掌里转动的翡翠扳指,那抹碧色映着他打量货物般的眼神。

周围此起彼伏的议论声里,有人捏着我的下巴左右端详:“这腰肢倒是细软”,有人用折扇挑起我的下颌:“可惜眼角带了点凶相”。

当听见“调教得真不错”时,我咬着舌尖尝到的血腥味更浓了——七年来,那些被戒尺打肿的手掌、琴弦割破的指尖、跪碎膝盖的青石板,此刻都化作滚烫的羞辱,从心口直冲眼眶。

被带进盐商宅邸那天,马车驶过泛着咸腥气的
码头。

我隔着帘子最后看了眼我爹娘的方向,是水还是墙?

眼前渐渐模糊成一片。

跨进朱漆大门的瞬间,铜铃清脆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的燕子。

管家阴阳怪气地笑着:“恭喜老爷,又添新宠咯!”

这句“新宠”,不过是他豢养的金丝雀。

入夜后,雕花木门被踹开时,我正蜷缩在床角。

王伯年酒气熏天地扑过来,我拼命挣扎,指甲不慎划到了他的手背。

他暴怒的吼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皮带抽打在身上的剧痛让我几乎昏厥。

“贱骨头!

敢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

皮带裹挟着风声一次次落下,我数着疼痛的次数,直到他打累了,瘫在榻上鼾声如雷。

黎明时分,粗使丫鬟春桃端着铜盆进来,热气氤氲中,我看见水面映出自己苍白的脸。

脖颈上的淤青蜿蜒如毒蛇,嘴角结着血痂,浸透冷汗的襦裙黏在伤口上,每动一下都牵扯出钻心的疼。

春桃红着眼眶替我擦拭伤口:“姑娘忍着些,大夫人等着您去请安呢。”

偏厅里,散发着檀木熏香味。

大夫人斜倚在紫檀木榻上,丹蔻染就的指尖慢条斯理地嗑着瓜子。

“老爷花重金买的瘦马,总得验验今年的成色吧。”

她话音未落,仆妇们便将一筐碎瓷片倾倒在地,锋利的瓷刃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我咬着牙褪去鞋袜,脚底刚触到瓷片,钻心的剧痛就让我眼前发黑。

碎瓷深深扎进皮肉,殷红的血珠顺着瓷片缝隙渗出,在青砖上蜿蜒成细细的溪流。

接下来的半个月,结痂的伤口反复裂开。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上。

可当夜幕降临时,我仍要换上最华美的舞衣,在王伯年醉醺醺的喝彩声中,踩着鼓点旋转跳跃。

舞袖翻飞间,伤口迸裂的血渗进绸缎,我却要笑靥如花,将最轻盈的舞步献给这些吃人的魔鬼。

有个胖商人借着酒劲,竟当众扯下我一缕头发:“听说瘦马的青丝能入药,给我留个念想!”

我攥着断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只能赔着笑脸。

而王伯年只是端着茶盏冷笑,我的命在他眼中,或许还不如账本上的一个零头。

不过也多亏这些反复裂开的伤,王伯年嫌有血腥味,再也没有想碰我。

寒冬腊月,王伯年带回了新欢——一个十三岁的歌姬。

从那
,我正蹲在井边淘米。

浑浊的井水倒映着我脏兮兮的脸,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肩头。

人牙子上下打量我的目光像刀子,划得我浑身发疼。

他穿着黑色的绸缎长衫,腰间挂着的玉佩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天起,我被赶到后院潮湿阴冷的厢房。

被褥发着霉味,老鼠在梁上窜来窜去。

三餐只剩半碗冷饭。

有次端茶时不小心洒了几滴,被管家罚跪在结冰的石板上,膝盖很快没了知觉。

我看着自己青紫的膝盖,想起王伯年曾说“盐巴是白的,人心是黑的”,此刻才明白这话也适用于我们这些“瘦马”。

转机出现在第二年春汛。

新任盐政使巡视扬州,王伯年在接风宴上,将我当作最贵重的“礼品”献给了那个眼神阴鸷的男人。

我被塞进一顶红绸小轿,送往盐政司衙门。

轿帘缝隙里,我看见王伯年与盐政史碰杯时的谄媚嘴脸,突然意识到,在这些人眼里,我们“瘦马”不过是疏通关系的筹码,是比盐引更便捷的交易品。

踏入盐政司的那一刻,我抚摸着琴上的裂痕,心中的仇恨愈发清晰。

从盐商宅邸到盐政衙门,我走过的每一步都浸透血泪。

朱门选艳井绳在掌心勒出深深的血痕,我望着桶里漂浮的枯叶,忽然听见回廊传来脚步声。

李管家的破锣嗓子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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