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都不会有,更别说自杀了。”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的月光,想起五年前他第一次赌博时,也是这样装可怜博取我的同情。
那时的我心软了,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没过多久,妈妈的电话打来了:“你爸为了你都要死了,你怎么还不回来看看?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妈,”我冷静地说,“你们真觉得这样很有用吗?
半片安眠药也好意思叫自杀?”
“你...你怎么知道...我刚刚问过护士了。”
我说,“你们要是真想演戏,不如查查致死剂量再来。
不过我建议你们别试,万一真死了,我可不会替你们收尸。”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终于传来爸爸的声音:“小慧,爸爸知道错了...知道错什么了?”
我问,“知道错在剂量太少,演得不够像吗?”
“你...爸,”我打断他,“你要是真想死,不如想想怎么还那些赌债。
要是被高利贷逼得走投无路,说不定就不用演了。”
说完,我挂掉电话,关掉手机,打开电脑,继续写我的剧本。
这个周末,我要飞去进组开始工作啦。
06导演很看好我的风格,说我笔下的女性角色特别真实,能引起观众的共鸣。
其实他不知道,我写的每个故事,都是源于生活中那些被忽视的女性心声。
那些被家庭束缚,被传统压制,却依然在寻找自我价值的女性。
我把辞职信发给了原来的杂志社。
这份工作我做了五年,一直用笔名发表作品。
当初选择用笔名,是因为不想让家人知道我还在写作。
现在想想,或许从那时起,我就预见到了今天这一刻——我终将需要寻找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人生。
正收拾行李时,家族群里突然炸开了锅。
妈妈发了一张爸爸躺在病床上的照片,配文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