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觉得委屈,再给我点时间,现在单位的人都误会我跟秀兰姐是夫妻关系,如果我贸然承认你们的存在,多少会对工作有影响。”
“不过你放心,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好,就接你们过来。”
想起上一世他竟娶了继姐为妻,我心中嘲讽,故意说:“宗林,孩子们的病越来越严重,一直没有药吃……”他错愕地打断我:“怎么会没有药吃,我不是往家里寄药了吗?”
我解释:“可那些药都是过期的。”
“不可能……”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接着,门外响起继姐甜软的声音:“老公,快开门,我们回来了!”
2谢宗林不再关心药的事,立刻小跑着去开门,“秀兰,小言,你们没淋到雨吧?”
“没有,多亏早晨你给我们送伞。”
继姐满脸堆笑进来,却在看见我们时愣住。
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头发烫着细细的卷,白皙的皮肤和涂抹过的红唇,像报纸上的大明星。
而我身上是灰扑扑的破烂衫子,因为常年挨饿和劳作,脸又瘦又黑。
加上被雨淋了一下午,头发紧贴着头皮,雨水顺着粗糙的脸颊淌了一地,很是狼狈不堪。
宋秀兰看向我的眼中满是嫌弃,却还是故作惊讶道:“是安晴啊,怎么找到家里来了?”
我皱眉,上前一步质问她:“秀兰姐,你为什么管宗林叫老公?”
宋秀兰一愣,脸上闪过慌张的神色,求助般看向谢宗林。
谢宗林立刻替她解释:“安晴,秀兰叫我老公都是给外人听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说完,又回头安慰宋秀兰:“秀兰,你别介意,她常年住在农村,粗野惯了。”
这时,他们身后的小男孩突然站出来抱怨:“爸爸,为什么把乞丐带到家里来?
不是有收容所吗?”
“小言,别瞎说,她们不是乞丐,都是爸爸以前的家人。”
宋秀兰看似阻止,眼中却有一闪而过的得意。
“你胡说,爸爸的家人是我们,她们都是叫花子!”
宋秀兰的儿子打开手里的儿童伞,转动伞柄将上面的水渍甩到壮壮身上。
壮壮被雨淋惯了,并不生气,还对他手里的伞产生了好奇,“这是什么?
像个大蘑菇,真好玩。”
壮壮摸伞时,宋秀兰的儿子用伞头狠狠将他戳倒,“别碰我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