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好好的。
在我有生之年,我会继续找她。
直到找到她。
四姐姐是为了掩护我逃跑,故意暴露行踪。
最终生死不明。
父亲被贬那年,我十三岁,姐姐十五岁。
父亲从佛州太守的职位上被政敌冤枉,被贬遥远的疆城为甲奴。
我们在佛州的日子也变得艰难。
母亲和女仆秦妈商量,决定到疆城寻找父亲。
那是一个遥远的路途,从东往西,穿越整个国家。
我们从秋天出发。
不知不觉,走了将近一年。
我们在秋天出发,经历冬冻,春暖,夏炎,现在又是秋爽时分。
尽管是秋日季节,因为一直在走的缘故。
身上还是微微在出汗。
多日不洗澡,身体感觉腻得慌。
一阵阵海风吹来,腻味的身体,有了一丝清爽。
清爽让精疲力竭也减轻了几分。
“快走。
大海不远了。”
秦妈笑着对我和姐姐大声说,“我们坐在海边,看看大海。
这样我们的疲惫就会被海风吹走。”
正拖着腿努力前行的母亲,听到了秦妈的话,也止不住笑了。
“夕阳西下,坐在海边看夕阳,十分美呢。”
母亲点头表示赞同。
“很快就要天黑了。
要尽快找一个地方歇息了。”
秦妈看了看天空,说道。
“秋天的海边,晚上会很凉的。”
此时,我们走在砂砾铺成的路上。
一眼望去,稀稀拉拉几户人家。
此刻路上看不到行人。
“不知道到哪里才能找到肯借宿的好心人呢。”
母亲担忧地说。
“真希望快点到父亲那里。
“一直走在前面的姐姐回头说道。
“还要走很远很远的吧?”
我看着母亲,问。
“可不是,还要走很远的路,还要翻山越岭,走很难走的路呢。”
母亲看着我们,“所以,还要继续打起精神,拼命赶路才成。”
我们四人沉默着继续赶路。
尽管想努力走快些,砂砾石头顶着我们已经磨得很薄的鞋底,却是不能再走快了。
“我们往那座茅屋走吧。”
秦妈指着远处靠近海边的一座茅草屋,说道,”也许可以恳求借宿一晚。”
“是呀,最少有个热汤也好呀。”
我们已经有几天都是睡在荒郊野外,一日三餐,啃生硬的窝窝头,喝路边冰凉的溪水。
“砰砰砰。”
我们怀着期待,看着秦妈敲着茅屋已经破旧不完整的大门。
“谁呀?”
屋里传来一个老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