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念他们初犯,本老爷这次就不计较。
如果姐弟要住在一起。
每天工作要加量。”
从此,每天晚上,我们姐弟增加了洗衣和纺纱的工作。
十一白天,姐姐打水,我砍柴。
晚上,我帮姐姐洗衣服,姐姐纺纱。
管家派小翠教姐姐纺织,小翠京城人,父母双亡。
姑妈觉得女孩是累赘。
把小翠卖到了周老爷家。
姐姐很快就学会了纺织,但小翠还是找借口每晚都来。
每到月挂半空,我和姐姐才能躺下睡觉。
尽管辛苦,姐弟俩能在一起,再辛苦都能忍受。
每天晚上,姐弟俩的话题总是离不开父母亲。
这是我和姐姐唯一的心灵慰藉和活下去的动力。
没有他们,我们撑不到今天。
周二郎会在晚上巡视佣人住的地方。
防火防盗,阻止佣人们打架斗殴,倚强凌弱。
那晚,我们正在说着思念父母的话,恰被路过的二郎听到。
二郎走进房间,说道:“你们年纪尚小,思念父母,情有可原。
只是疆城千里之遥,翻山越岭,渡河过海,路途十分险恶。
即便是大人,也难以顺利走到。
因此,就是要离开,也要等长大。
暂时安心在此。”
二郎话说完,就转身离开。
二郎不巡夜的时候,三郎就会巡夜。
那晚也是不巧,我和姐姐正聊着锡洲的生活,说起家人齐全,其乐融融的幸福,我们就笑。
说起母亲不知所踪,父亲生死不明。
我们就掉眼泪。
看到我悲痛欲绝,姐姐说:”弟弟,不要担心。
尽管说不长大,也许走不了这么远。
但父母等不到我们长大那一天。
我们一定要做其他孩子做不到的事。
“我点了点头,“ 好的。
我听姐姐的。
我们找机会一起逃出去。”
“如果两个人一起逃。
也许不容易。
我们只有分开跑。”
话说到此时,门外闯进了凶神恶煞一样,怒气冲冲的三郎。
“你们二个混账小王八蛋。
你们在商量逃跑吗?”
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三郎已经站在我们床前。
他壮实高大的身材,恶狠狠的瞪着眼睛,就像一个厉鬼。
姐姐一骨碌翻身下了床,跪在三郎身前,“三爷,我们一家三口,被人贩子拆散。
现在不知母亲生死。
心中挂念,因此才会胡思乱想。
这几天,因为想念太深,才会有这样的胡言乱语。”
我也下床跪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