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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江云亭是古代言情《侯府娇宠:清冷表哥对我痴缠不放》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定国公府做个安分的表姑娘,初到汴京时,只想给自己的身份镀镀金,再嫁给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一生顺遂。可后来,未婚夫为了富贵荣华和她陌路,自毁婚约从此不想见。她人生不如意,命苦至此。可府中那位清贵冷漠的二表哥看她的眼神,也愈发奇怪,像是要吃了她似的,那眼神属实称不上是干净的。……他,初遇江云亭时,做了一场又一场的春梦。梦中那位表姑娘,藕臂勾着自己的脖子,红唇轻启,烟眸中盛着潋滟的春水,她望着自己,嗓音婀娜婉转,一声声娇娇唤着自己的名。就是这样两个人在侯府有了交集,也同样改写了她苦命的一生.........
主角:沈遇江云亭 更新:2024-01-13 0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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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遇江云亭的现代都市小说《侯府娇宠:清冷表哥对我痴缠不放》,由网络作家“懒风晚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遇江云亭是古代言情《侯府娇宠:清冷表哥对我痴缠不放》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定国公府做个安分的表姑娘,初到汴京时,只想给自己的身份镀镀金,再嫁给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一生顺遂。可后来,未婚夫为了富贵荣华和她陌路,自毁婚约从此不想见。她人生不如意,命苦至此。可府中那位清贵冷漠的二表哥看她的眼神,也愈发奇怪,像是要吃了她似的,那眼神属实称不上是干净的。……他,初遇江云亭时,做了一场又一场的春梦。梦中那位表姑娘,藕臂勾着自己的脖子,红唇轻启,烟眸中盛着潋滟的春水,她望着自己,嗓音婀娜婉转,一声声娇娇唤着自己的名。就是这样两个人在侯府有了交集,也同样改写了她苦命的一生.........
外头的雨不知何时已停下,马蹄踩在青石板上,滴答作响,马车一路行到定国公府门口。
江云亭整理了一下衣服,扶着仲夏的手走下车。
“刚刚的事情,不可告诉姨母,以免惊扰府中的人。”
她轻声吩咐着仲夏。
头次来就遇到这事情,有心的心疼她,有意的说不得会觉得她是个灾星。
汴京人心复杂,她不得不多想。
她抬头看着门匾上的狂洒金字,定了定心。
她今年十四,只需要在这里依靠姨母,安分守己当一两年的表姑娘为自己的身份镀镀金就好。
届时,她也该嫁给慕子明,在这汴京中真正寻到自己的安身之所。
想到这里,她的心轻快不少。
门房早有人去禀告,出来迎接的是一个丫鬟,江云亭看着对方的衣衫打扮和气势,眼里的笑意浮现。
柔柔的,像极了春日的花。
作为二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疏柳看过不少的美人,可眼前的表姑娘,这身姿容,竟将脑海中的那些脸都压了下去。
疏柳有了想法,声音热忱不少。
“表姑娘,夫人知您今日到,早早差人等着呢,这边请。”
她亲自扶着江云亭跨入定国公府的大门。
“多谢姐姐,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江云亭很是乖巧,她母亲常说,她笑起来时,温温和和的,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而这样的性子,很适合一个来投亲的表姑娘。
过于锋芒,会让人讨厌的。
“奴婢当不得您这一句姐姐,奴婢名疏柳,您喊奴婢疏柳就行。”
疏柳说话间,小心观察江云亭的表情。
江云亭只当不知道,她弯了眉眼:“您是姨母身边得用的人,我本就该喊你一句姐姐,以后还得姐姐多多照顾呢。”
仲夏上前一步,借着袖子的遮掩将一个小荷包塞给疏柳。
捏了捏,疏柳笑容真诚了几分。
“是表姑娘客气了。”
“您来得巧,半个时辰前,老夫人邀府中的夫人小姐过去喝茶,夫人本吩咐奴婢领着您去厢房先安顿的。”
“不过老夫人得知表姑娘您来了,特意让奴婢带您也过去,说是认认人。”
疏柳看似随意说着,实则透露给江云亭很多消息。
比如她姨母在府中地位不错,所以老夫人给面子见她这个表姑娘。
比如那位老夫人是府里做主的主子,又比如,疏柳在暗示自己,让自己讨老夫人的欢心。
“好,我都记下了。”
“疏柳姐姐平日里可是用香的?”
江云亭鼻子轻轻嗅了嗅。
她天生嗅觉灵敏,所以在制香一道上天赋出众,很多香她闻上一闻就知道用材。
“对。”疏柳眼睛很亮:“是桂花露。”
“那也巧了,我幼时在南陵就跟着母亲学制香,前不久新弄出来一款桂花露。”
“晚些时候,我让仲夏给姐姐你送过去,你先试试,若是喜欢,改日我再多送给姐姐些。”
燕国文人雅士多,焚香煮茶弹琴,此间雅事多不胜数。
作为文人墨客最多的南陵,在香这一道的出众是燕国皆知的。
来自南陵的江云亭,能拿出的香必定不会差,疏柳上前一步,扶住江云亭的胳膊。
“这路不大平,姑娘小心。”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跟着的仲夏崇拜的看着自家姑娘。。
姑娘说,来汴京后,多看多想,少言少动,当个看起来笨笨的丫鬟就行。
定国公府很大,大到江云亭走到慈安园时,已快两刻钟。
疏柳先进去禀告,没过一会便出来,满脸笑意。
“老夫人喊表姑娘您进去呢。”
一进门,江云亭就听到说笑的声音,一屋子坐了不少人,大多都是如花似玉的脸,初进来,都有些恍惚。
再看屋子里的那些摆件,是江云亭未曾见过的好东西,彰显着国公府的气派和底蕴。
屋子里残留着安神香气味,这香适合老人使用,香气浓却不腻,闻着舒心,晚间休息时点,能睡得安稳。
一照面,江云亭便将这款安神香中的材料辨认出。
屋子里姑娘很多,不少人身上用着香脂香粉,各种气味很多,而江云亭从中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
一飘而过,没了踪迹。
江云亭凝神,她余光扫过所在右侧第二个位置的女子,在疏柳的眼神中,确认那人的身份后,盈盈一拜。
“云亭见过老夫人,见过大夫人,见过姨母,见过三夫人,见过几位姑娘。”
因为孝期,江云亭浑身上下就一根银簪,月色长裙因为她的行礼在地面略微铺开。
她低着头,收着下巴,眼睛也没乱看,看着格外乖巧。
从外人的角度,能见到江云亭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屋子里眼神一阵交流,神色各异。
许是因为小家小户出身,此刻的江云亭睫羽抖动,显露她的紧张。
“云亭丫头,我可是盼你好久了,你可来了。”
“这镯子,姨母可都给你准备好久,今日总算送出去了。”
最先出声的是江云亭姨母,府中的二房夫人冯氏,她莲步轻移,亲自将江云亭扶起来,将手腕上的玉镯子给江云亭戴上。
这是冯氏的贴身之物,时常戴着,这会给江云亭,是准备抬江云亭的身份。
见到江云亭羞涩的表情,二夫人笑的更加真心实意。
“老夫人,您可看看,我这乖侄女出落的,可真精致啊。”
何止是精致啊,屋子里还有国公府的三个小姐呢,也都是好样貌,可对比起江云亭而言,到底差半点。
“是精致。”
“云亭丫头,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老夫人很给面子,对江云亭招手。
江云亭走过去,蹲在老夫人的身侧,乖乖笑着:“是姨母打趣了,在云亭眼里,这屋子里的哪个,能比云亭差呀。”
“就连疏柳姐姐,云亭都觉得美的灵动呢!”
被提出来的疏柳,做出了红脸娇羞的模样:“表姑娘,您可别取笑奴婢了。”
“哈哈,没想到你还是个嘴甜的啊。”
老夫人点了点江云亭的眉心,手指拂过她头上的簪子,忽的来了一句。
“云亭长得好看,就是穿的素了点,等会回去,让你姨母给你多做些好看的衣裳。”
这话似是在表达老夫人对江云亭的喜欢,可江云亭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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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角虽然勾着在,但苦涩难掩。
“多谢老夫人厚爱,只是云亭如今还在为母亲守孝,不能着亮衣,还望老夫人见谅。”
她又看向冯氏那边,神色歉意:“出发时间本该定在两个月后的,可……终究还是劳烦姨母为云亭多操心了。”
她咽哽几句,欲言又止,没明说江家的那烂摊子。
不说不代表这国公府的人不知道。
既然冯氏敢接人过来,她的身份一定是过了明路,不说多么了解,可守孝这种大事国公府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人家问,是脸面,她真的提出来希望人家帮自己撑腰,那就是她失了分寸。
“哎,我家云亭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等你出了孝期,姨母一定给你多做些漂亮衣裳。”
二夫人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她幼时和杨氏是有真情在的,所以才愿意接江云亭过来。
可若江云亭是个蠢笨的性子,那么日后她绝不会多操心半点。
表姑娘,呵呵,定国公府的表姑娘多了去了。
这会见江云亭进退有度,二夫人心中也是欢喜的。
“对了云亭,这是你表嫂,快过来见见。”
冯氏喊着江云亭,算是将之前的话题揭过去。
江云亭望向椅子上的少夫人王氏,二十岁的年纪,容貌彻底长开,青涩褪去多了妩媚。
两人眼神对上时,她对江云亭笑了笑,看起来很可亲。
“云亭见过表嫂。”
江云亭行了一个万福礼,少女身姿苗条,欠身时动作优雅,是赏心悦目的美人图。
江云亭的眼神看着对方放在小腹处的手,秀眉蹙起。
入门时她闻到的那股异香再度浮现,正是王氏身上,很淡,似乎是出门时沾染上的。
“可是怎了?”
见到江云亭面有异色,尤其是对方目光落在她的小腹。
王氏虽含笑问着,可她身体往内收,宽大的袖子遮盖住腹部,看向江云亭的眼神也有了警惕。
见对方误会,江云亭并不恼怒。
目光在二夫人面上略过,这位姨母就目前而言,是真心实意为自己考虑的。
若是今日得了老夫人的喜欢,作为表姑娘,她以后再定国公府也是无人敢欺的。
可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惹人恼怒。
心中轻叹一声的江云亭,心里有了打算。
没发现就算了,可既然发现了,总归不能让人当着自己的面来害人吧,且还是一个未出生的小生命。
“表嫂,冒犯一问,您可是有身孕了?”
她问的直白,屋子里不少人脸色变了。
尤其是王氏,她看向江云亭的神色更深,表哥表妹什么的,从来引人遐想,而且对方还长得这般一张脸。
若非这事情早早就定好,她都怕是自己婆婆找对方来气自己的。
“母亲。”
心思急转,王氏只是为难的看向婆婆,并未直接回答。
二夫人面色不愉,在她看来江云亭不该这么不识趣才对。
王氏的身孕前几日诊断出来,不足三个月,府中要紧的人才知道,没对外传。
“大孙媳妇是怀了身孕,可是有什么不妥?”
最终开口的竟然是老夫人,她端坐在椅子上,笑盈盈的模样。
一身厚重的衣裙,也无法压下她那多年上位者气派。
那笑脸之下,江云亭感受到的是可怕的气势。
她有种感觉,她的回答将决定她在定国公府未来的命运。
冷汗打湿衣裳,江云亭面色不变。
“回老夫人,是有些不妥。”
“姨母,您该记得,我母亲杨氏一族是南陵有名的制香世家,近些年来虽然没落了,可是手艺没落下。”
“我自幼跟着母亲学了这一门手艺,自问在制香这一道上还算精通。”
话一转,她看向了王氏。
“我进门时就闻到一股香,刚确认那香是在表嫂的身上出现的。”
“若是没猜测,那款香名为檀玉,闻着能让人止呕,也可用作缓解孕期反应的,可对?”
说到这里,她静静等待着王氏的答案。
“这……”王氏还有些犹豫,见到二夫人的眼神后,她点头了。
“是,这款香是几日前怜儿送给我的,出门前,我房间中点的就是这款香。”
怜儿,说得是沈怜,三房夫人的女儿。
这话题中冒出来一个沈怜,本是在看戏的三夫人看向江云亭的目光变得不善起来。
“这款香可是有问题?”
忽的想到什么,王氏的声音拔尖许多问着,她抓住了江云亭的袖子。
王氏嫁进来已经有两年,这是她盼望已久的头胎,绝不想出事。
“嫂子你胡说什么,这香是我听人家说对孕吐效果好,我才买来送给你的。”
“能有什么问题?”
沈怜几步上前,她指着江云亭,语气激烈:“江云亭是吧,我告诉你,今个你不把话说清楚,我要你好看!”
沈怜,名字如此娇态,性格却热烈似火,一点就着。
同样想到后宅某些阴私的江云亭,有些头疼。
她本不该插手的,可王氏是她姨母的儿媳妇,哪怕是为了这位给自己脸面的姨母,她都得继续说。
“表嫂,借你的袖子一用。”
在对方点头后,江云亭牵起袖子嗅着,确认自己没有闻错。
在诸多人想要询问中,江云亭看向的是老夫人。
“老夫人,恕云亭僭越,可否请老夫人告诉我,您使用的安神香,是否来自云香阁。”
云香阁起源自南陵,售卖的香很受人追捧,遍布燕国各地。
老夫人没说话,倒是她身后的张嬷嬷站出来轻声说着:“回表姑娘,老夫人用的安神香的确来自云香阁。”
“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这话一出,整个慈安园都沸腾了。
“怎么可能,老夫人用的东西怎么会有问题?”
“是啊,这些东西可是大嫂吩咐人采买的,大嫂向来严谨,怎会出错。”
三夫人说得大嫂,正是定国公府的大爷,定国公的夫人李氏。
江云亭记得清楚,自从她进来后,除开最开始打招呼对方颔首算是回应后,这位一直坐在椅子上喝茶,不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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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桃花面,以春日桃花入香,再辅以无根之水,香味娇柔,长时间熏,能有养颜的效果。”
面对那么多双眼睛,江云亭落落大方的说着。
“桃花面,这名字还挺好听的啊,真能养颜吗?”有一位姑娘接话,沈茜就凑到江云亭耳边介绍着。
“是张首辅家的大姑娘,张蕊儿。”
用眼神谢过沈茜后,江云亭颔首:“桃花本就养人,这款香长时间放在闺阁中使用,确有养颜的功效。”
“那什么四时令是你开的?”
这话闸子一打开,不少人围了过来。
“听说你那四时令中有四时香,叫什么啊?”
说话的是将军府的黄悠悠,性格开朗,这会凑过来好奇问着。
一边记着名字,江云亭一边敏捷的应对。
“黄小姐好,铺中四时香分为春雨、夏蝉、秋风、冬雪。”
“其中春雨味柔,适合闺房,夏蝉味烈熏衣最好,秋雨味清可以置于书房中,冬雪味浓可供出行使用。”
四时香皆是她调制出来的,只此一家。
其实今日在场有些人使用就是四时令的香,她早就闻出来,但并未多话。
“呀,香里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啊。”
见江云亭说得这么细致,这些大家小姐求知欲上来,拉着江云亭的手就不放。
一下子江云亭成了香饽饽,东扯西扯的,江云亭回答的都很适宜。
今日的她,一身月牙凤尾罗裙,头挽祥云髻,一根银簪点缀,多了一朵素娟花。
整个人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无双。
她会认真聆听每个人的话,回答总是很有分寸,不逾越,不多话,不攀扯,不试探。
偶尔聆听的时候,就用那双秀目平和看着你,黑白分明的眸中,没有半点敷衍。
笑起来时,那张脸是盛开的春花,美的不可方物。
这张脸是让人嫉妒的,可江云亭的表现没有半点攻击性,很多人觉得她性格好,对上那张脸,也气不起来。
眼见江云亭成了人群的焦点,本想好好表现一番的陆芙和顾挽笙只能咬牙瞪眼,恨不得冲上去扒了江云亭那张脸。
人群吵闹,见江云亭逐渐适应这些贵女后,沈茜忙别的去了。
虽然陪着人说话,江云亭的目光总归隔一段时间,就放在那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向小柔身上。
就她观察,这段时间中不少人和向小柔打招呼,看得出对方其实人缘不错。
可今日的向小柔好像不大对劲,和谁说上几句话,就会拉胯一张脸。
见江云亭频繁看向向小柔,黄悠悠翻白眼:“她啊,一个月前生了一场病,后来见谁都不想搭理的样子。”
江云亭觉得奇怪。
真的不想搭理,何必来这种场合呢。
“对了,你们听说没有,最近大理寺那边有一桩悬案,已经死了好几个人,到现在还没找到凶手。”
“是青柳巷那边的吧。”
“呸,那种肮脏地方,去那里的有什么好男人,死了就死了!”
提起这件事情,各人意见不同。
江云亭听了才知道,那青柳巷是烟花之所,最近死了几个人,还没找到凶手,就连凶手的杀人方式都不知道。
只知道,那些花娘一觉醒来,枕边人就变成了尸体。
“云亭,你知不知道,这件案子正是沈世子爷在办,听说为了这件事情,世子爷日日在大理寺加班。”
黄悠悠跟江云亭咬耳朵。
江云亭脑海中沈遇那张脸,缓缓摇头。
这几日她没遇到对方,这些事情她也不敢过问。
“你呀你,长得这么好,还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可别被某些人给抢先了。”
黄悠悠似乎很喜欢江云亭,还给她进行指点。
说某些人时,看向是陆芙和顾挽笙的方向,那两人像是花蝴蝶一样,游走在人群中。
长袖善舞,逗乐的那些贵女合不拢嘴的。
江云亭一愣,随即意识到黄悠悠说得是什么意思。
这两位表姑娘喜欢沈遇的事情她听蓝桥提起过,可她没放在心上,她来定国公府,从不是为了攀高枝的。
“我有婚约的。”
她小声和黄悠悠说着,眨眨眼,耳根有点热。
“什么,你有婚约!”
“你快告诉我,你那未婚夫叫什么名字,什么男人能娶到你!”
黄悠悠来了劲,缠着江云亭不依不饶的问着。
江云亭只好捡着能说的说着。
铺子里的人打听了几日,还是没打听到慕子明的消息,江云亭心中也焦灼起来。
“来参加春闱的考生?”
“那还不简单,过几日就是春闱,他真的有你说的那好,肯定榜上有名啊,到时候一问就知道在哪里了。”
顿了顿,黄悠悠压低声音:“不过云亭,汴京不比南陵,他和你都这么久没有联系了,你或许该……”
黄悠悠话说一半,想暗示什么,又不好继续。
汴京作为燕国的国度,这里富贵迷人眼,她见识过太多来到汴京后就乐不思蜀的人。
“子明哥哥不会的。”
江云亭反驳,还想帮慕子明说说好话,就听到惊呼声。
扭头一看,正是向小柔那边。
有个丫鬟打翻了茶盏,茶水全部洒在向小柔的身上。
这会的她坐在椅子上,冷着一张脸,可江云亭总觉得她在忍耐什么,身体紧绷。
她走过去,还没靠近,就闻到了那股被浓春掩盖的气味。
是……体味。
而且这体味越来越重。
“呀,谁这么坏,在这里行五谷之事。”
一个距离向小柔不远的姑娘用帕子捂着鼻子,一副可怜模样,说得周围的几个姑娘红了脸,连声喊着不是自己。
在欢闹中,唯独向小柔脸色苍白,双眼发红,像是要哭了般。
江云亭上前一步,牵住了向小柔的胳膊。
“向小姐,我带你回我院子整理一下吧。”
说完,也不管向小柔的意愿,拉着对方就走,离开后花园,没了那些莺莺燕燕的干扰,那股气味愈发重起来。
江云亭像是什么都没有闻到一样,目不斜视,一心往自己院落走。
倒是向小柔,早已红了眼,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
她的身后跟着的那个丫鬟叫做泰娘,紧跟着,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她不想挑破自家姑娘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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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有两个丫鬟正在往这边来,眼看要撞上,向小柔脑袋压得更低,江云亭干脆将人拉到假山后面避开。
直到那两个丫鬟走远,江云亭带着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仲春早早就得吩咐回来,给了江云亭一个眼色。
江云亭没说话,将人带进自己盥洗室,浴桶中,盛着热水,还有一套干净的衣服。
见此,向小柔终究没忍住,哇的一声揪着江云亭的袖子哭了出来。
随着她情绪的波动,向小柔身上那古怪的气味无法再掩盖。
再加上浓春的本身的浓香,两种结合在一起,这气味的确让人退避三舍。
可江云亭没避开,任由对方依靠自己哭着,她拍着对方的后背,轻声说着。
“浓春很好,但是不适合你,如果你信我,先去洗漱可好。”
有些人天生有一些体味,可依照黄悠悠的说法,向小柔最近一段时间才变得古怪。
要是天生就有,她今日不至于这么难堪,说不得她最近的古怪就是因为这体味。
既然是后天形成的,必定有缘由,找到这个原因,说不得就能改善。
“我……”
向小柔哭红了眼,她看着这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很照顾的姑娘,死死抓着江云亭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找过大夫的,可大夫也不知道怎么帮我,我不敢告诉其余人,呜呜呜呜,我怕她们嫌弃我。”
“我,我以为……”
向小柔哭的不能自已,在江云亭好一番安慰下,才脱了衣服进浴桶。
江云亭让仲春伺候着,自己则是听着泰娘说着向小柔的事情。
有因必有果,事出肯定有原因。
其实向小柔并未生病,就是从一个月前不知道怎么的,身上有了怪味,大夫也找不出原因,她们试过很多办法,都无法去掉这气味。
向小柔躲在家里一个月,怕别人怀疑什么,这次宴会才没有拒绝。
她就想着用一些气味浓的香盖住自己身上的怪味。
浓春做到了,向小柔很欢喜。
可哪知道,那股体味如此霸道,竟然能和浓春搅和在一起,形成更难闻的气味。
“江姑娘,你是制香的,接触过那么多香,一定知道有什么香能盖住我家姑娘身上的怪味对吗?”
泰娘也哭红了眼,她不断擦着眼泪。
为了这件事情,姑娘许久没睡好了,她不想被人当成怪物,更不想被那些女子耻笑。
江云亭听着,心中辗转些许想法。
“向姑娘,你先在水里等我一会。”
她去隔壁房间中,拿来一个小瓶子,瓶子打开,她将其中的东西倒入浴桶中。
整个人都没入浴桶中的向小柔神色黯然。
她并不相信对方能帮助自己什么。
自己就算是一日洗澡四五遍,那股气味还是阴魂不散。
或许她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吧,向小柔自暴自弃的想着。
她不想看对方眼里的同情,闭眼时,却闻到一股清淡的花香,那花香冲进鼻子,竟将她脑海中残留的那些怪味全部冲散了。
再闻闻,花香也没了。
江云亭见到向小柔那错愕的表情后,温和笑了笑。
“这款香露我可不对外卖的!”
打趣的说法让向小柔脸颊爆红:“我,我,我可以拿东西和你换。”
见对方心情缓和下来,江云亭认真看向向小柔:“这款香露只能暂时压住你身上的气味,并非长久之计。”
见到对方那重新无光的眼神,江云亭语气自信:“但我觉得我或许能帮你一劳永逸。”
“不过前提是,我需要亲眼去看一看你往日里接触的东西。”
她为了制香,看过很多相关的书,这世间的确有些东西,能让人身上生出异味。
可想要长久让这种异味留在一人身上,需要日日接触才行,找到源头,或许能解决对方的困境。
听到这话,向小柔瞪大了双眼。
自从有了怪病,她拒绝很多登门的人,导致那些人最近都不怎么搭理自己。
可江云亭说,她有办法。
想到这一个月的挣扎,泡在水里的手狠狠握住,向小柔最终点头,她想试一试。
“那就明日吧。”
“行。”江云亭答应下来。
“这花露我等会匀给你一些,你回去沐浴,滴几滴进去,就能盖住气味。”
她看着手里的瓶子,心情复杂。
“这东西很贵吗?”
见到江云亭的表情,向小柔脱口而出:“我有钱的。”
听到这话,江云亭莞尔:“不是钱的问题。”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也是她母亲制成的那么多香中,自己唯一还没有学会的香。
这款香露唯一的作用就是驱散异味。
当年自己母亲生病,缠绵病榻时,之所以能瞒住自己很久,就是因为用了这款香露。
不管是病重之人身上的死气,还是浓郁的药味,全部被盖住。
等她发现时,母亲早已病入膏肓。
想到往事,江云亭心情低沉,看着向小柔那抱歉的神色,江云亭面上还是挂着笑。
“母亲知道我给你用得话,她也会欢喜的,所以不用介怀。”
“你先洗漱,我在外面等你。”
她走了出来,泰娘进去服侍,能听到主仆两人小声说话。
江云亭守在门口,撑着下巴表情恍惚。
今天很热闹,可她想母亲了。
等向小柔重新洗漱好出来,时间过了许久。
向小柔的身体比江云亭更加丰满,她挑了一件大些的衣裳,还算合身。
“我们回去吧,放心,你身上的气味,今日是不会再出现,回去可以好好玩。”
挽着向小柔的手,江云亭感受到这位姑娘的紧张。
“云亭,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
刚才再待下去,她就要出丑了,是她示意泰娘撞倒茶盏,本想借机离开。
好在,她遇到了江云亭。
等她们重新回去时,除了满院子的繁花和貌美的姑娘外,还多了几个郎君的身影。
江云亭一眼,就见到那鹤立鸡群的沈遇。
他身边围绕几个姑娘,叽叽喳喳说着什么,可不管那些姑娘怎么开口,沈遇都是垂着眼无动于衷的模样。
直到那人抬眼,清贵的脸庞上,表情淡薄,锐利双眸却穿透人群,直刺自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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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沈遇道谢。
虽说他不觉得小小情香能对他如何,不过对方的好意他还是接受的。
摇摇头,江云亭不再多说,她走到窗户边上,耳边听着沈遇的各种吩咐。
如何查案江云亭不清楚,有些话她也听不明白,干脆看着窗户,任由外头的清风拂去自己鼻尖的脂粉香。
她的目光落在对面的小云楼,门口挂上了灯笼,烛火在日月相接之时,悠悠荡荡。
便有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那灯笼下方走出来,他打量四周,似乎很怕被人发现,快步走向一处,那里有一辆马车在等待。
哪怕只是侧脸,江云亭便足以认出对方。
呼吸,在这一瞬停滞,她张开嘴,又想到她在的地方,一声呼喊卡在唇齿之间,终究没能喊出。
是子明哥哥。
找寻已久的人在此刻出现,江云亭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
她将呼唤困在身体中,看着那人靠近马车的步伐,转身往外跑去。
少女的裙摆荡开的弧度,失去往日里的娴静和礼节。
纱帽飘扬,擦过沈遇的手背。
本在和扶桑说话的沈遇惊讶的看着江云亭打开门冲出去的模样。
他看不清她的脸,却无端觉得她很着急。
视线落在窗户上。
他记得江云亭刚是站在窗户边上,然后看到什么吗。
“爷?”
见到自家爷的失神,扶桑小心询问:“要不我跟过去看看。”
“不用,去让人查之前死者的收到的那些花笺。”
他短暂吩咐一句,快步走到窗户边上,就见到下方跑出来的江云亭。
她跑向青柳巷出口的方向,步伐很快,中间踩到裙摆踉跄一下,沈遇下意识的伸手,却见那人站稳后,再度跑着。
顺着那个方向望过去,沈遇见到的是一辆正在离开青柳巷的马车。
距离有些远,以江云亭的速度是赶不上了,而她本人也很清楚这一点。
步伐逐渐停下。
江云亭站在原地,直到那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她仰着头,纱帽有些歪斜分开,露出了一小片下巴。
隐约的,似有水色划过那片白皙,碎落在尘埃中。
沈遇站在红粉楼的二层窗户边上,手指不自觉按住窗沿。
他垂着眼帘,望着下方的女子。
在这昏暗的黄昏中,灯笼照着这一条充满着欲望的街道。
夕阳的余辉,洒在她的身后,将她影子拉长,为她镀上一层锦衣。
那一身素色的少女,像是跌入凡尘的梨花仙,在这繁杂的尘世中,格格不入。
她在原地站了很久。
久到附近的一些青楼红娘老鸨,都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江云亭感受着胸腔中的压抑,拳头攥死,直到掌心感受到刺痛,她才恍惚的迈动步伐。
她没再上楼,而是回到了马车上。
她拿下纱帽,弯着腰,将脑袋埋在臂弯中。
仲夏被自家姑娘这难过的模样吓了一跳,她想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不是那世子爷欺负了姑娘你?”
“他怎么能这样!”
仲夏气呼呼的说着,却听到江云亭破碎的声音。
“不是他。”
她不在乎沈遇做什么,她只是在想,为何慕子明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这么久,她没有找到对方的踪迹,甚至以为对方出了什么事情。
她想,不管发生什么,他是她的未婚夫,她都不会放弃。
可为何呢。
他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只是一眼,她甚至能从对方的身上看到少有的意气风发,那是在南陵的慕子明不曾有过的。
在南陵时,两人走得很近。
她相信慕子明的才华,可慕子明总觉得他还不够好,所以总逼着自己多读书。
而她只要有空,就会陪伴在慕子明的身边,红袖添香,听着他读着诗经中那些美好的诗句。
彼时,时光缓慢,岁月静好,那人的眉眼和笑意,烙印在她的心底,她以为那将是她的往后余生。
她知道他有万丈豪情,南陵城困不住他。
他说,等他高中,一定十里红妆迎她回家。
他还说,这世上,慕子明会陪着江云亭永永远远。
过往承诺犹在耳旁,可江云亭有些听不清楚了。
他活着,为何,为何躲着自己。
泪水濡湿了衣裳,江云亭的肩膀在小幅度的抖动,呜咽之声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压抑,像是受伤的小兽,抗拒着所有人的靠近。
刚走到马车边上的沈遇听到里面那细碎的声音。
他站在原地,示意扶桑闭嘴,直到马车中的那人的气息重新平缓。
又过了片刻,沈遇才撩起帘子进去。
一眼扫过,见到的是江云亭脸颊上的疲倦和那双泛红的眼,细腻白皙的眼尾,晕染的红让那双被泪水冲洗过的双眸,犹如明珠般璀璨夺目。
却又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
“表哥。”
江云亭勾着唇角一笑,那笑意温婉,一如在往日的江云亭,仔细看到底有些勉强。
想来自己的失态被他看在眼里了吧,可她现在没心情应付对方。
喊了一声后,她就靠着墙壁,闭着眼,大片的阴影落在她的脸上,她的面容上凝固着一层浅薄的忧愁。
他望着那张脸,忽的开口:“你今日帮了我一个忙,我会帮你找到他。”
整个汴京中,能让江云亭能如此失态的人不过一个而已。
他听说过,说是她还没找到那位未婚夫。
“有我在,他不管躲在哪里,我都会找到她。”
他说着,嗓音中有着他不曾察觉的轻柔,像是郑重的誓言,绝不违约。
翘起的睫羽抖动,终究没睁开,江云亭不想面对沈遇的探究,唇瓣开合说了个好。
回去的路,依旧安静,可和来时的压抑不同。
当马车中当鹌鹑的仲夏,担忧的看着自家姑娘,又看看那在坐在外沿如冰一般冷然的沈遇。
仲夏觉得,这会的世子爷,其实并不让人害怕。
接下来几日,江云亭都待在府中没出去。
那日遇到慕子明却没能追上对方的失落已经散去,不管如何,沈遇既然说要帮找人,想来不会食言。
距离春闱只剩下两日。
汴京城中,大街小巷都在讨论两件事情,一件是猜测今年的春闱哪些学子能崭露头角。
二个就是,大理寺的少卿大人,破了青柳巷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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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中,江云亭正在伺候花草。
比起刚住进来时的简单,如今小院中摆放了不少珍稀花草,大多都是用来制香的。
这些奇花异草被有序摆放修剪,简洁的像它们的主子。
蓝桥拉着仲夏说着案子的事情。
“凶手可厉害了,用了一种很少见的香,再搭配一种特制的酒水,混合在一起将人杀了。”
幽昙作为情香,作用便是让人能在床事上变得开放。
那种感觉就像是热血上涌,会让人的思维失去分寸,脑袋充血,陷入极致的亢奋中。
不出意外的话,蓝桥嘴里那有问题的酒,加深了幽昙的效果,助兴的香变成了要人命的东西。
又是两样东西配合害人,熟悉的作案方式让江云亭听得仔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是世人对那些死在花娘床上的男人的唾弃。
“反正现在结案了,今日世子爷休沐。”
说到这里,蓝桥环顾四周,确认没其余人后,笑的古怪。
“今日一大早,那位陆表姑娘穿的花枝招展的想去世子爷附近偶遇,没遇到人不说,刚好撞上有同样想法的顾表姑娘。”
“不少人都听到她们大吵了一架。”
“陆表姑娘特意绣的帕子被撕了,顾表姑娘带的糕点被踩成了泥。”
“就在那两人准备打起来时,世子爷出现了,然后将两人当成空气,踩着帕子,踢着糕点,走了。”
“哈哈哈!”
蓝桥说着就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边上的仲夏也捂着肚子笑的开怀。
“哼,活该!”
仲夏小心眼,她还记得之前在赏花宴中,那两人还想给自家姑娘难堪呢。
彼时那两人黏糊在一起,姐姐妹妹喊着,还以为感情多好呢。
结果就这!
仲夏昂着脑袋,一副痛快的模样。
江云亭看着,也抿唇笑了笑。
“哟,怎么这么高兴啊?”
沈茜的声音出现在小院门口,两个丫鬟瞬间闭嘴,江云亭好笑道:“你还能不知道?”
这府中的八卦,沈茜这个主子可是时刻关注着在。
“我这不是想和你们同乐嘛。”
沈茜挽住江云亭的胳膊撒娇:“云亭妹妹,后日你能陪我出去一趟吗?”
后日?
“春闱?那天你要出去做什么?”
江云亭眨眨眼。
在府中时,她和沈茜来往最多,这几日知道她的事情后,沈茜想着法子逗着自己。
她开口,江云亭肯定答应,就是不理解对方那日出去做什么。
“我,我……”
一直大方优雅的沈茜支支吾吾起来,那脸都红了,眼神躲闪着。
看了一会,江云亭焕然大悟。
“府中的传闻是真的?”
府中在说,她姨母正在给沈茜相看夫婿。
以定国公府的门楣,放肆说一句汴京中的好儿郎任她挑选都不成问题。
“嗯。”
红脸的沈茜声音很小:“我听说,母亲看好的那几个人,今年都会参加春闱,我,我想偷偷去看看。”
婚姻大事,结两姓之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定国公府不需要用沈茜的婚姻去取得什么好处,挑选夫君没那么严格,更偏向那些青年才俊。
少年慕艾,沈茜想去看看也正常。
“可以是可以,可姨母应该不会允许我们独自去的。”
想去看得在考场门口,那日人肯定很多,两个姑娘家,不小心磕着碰着都是问题。
“我知道,我等会去找怜儿,三哥今年也下场的,我们可以以送考的名义过去。”
显然,沈茜早有准备,就是需要江云亭的支持。
三哥也就是沈和,府中三房长子。
在府中几个郎君中,沈和身上书生气最重,是一位谦谦君子。
都在府中,难免经常见面,江云亭对对方的印象不错。
“好。”
她应下了,以定国公府的名义去送考的话,肯定比她们两个偷偷溜出去更安全点。
“那说好了啊。”
沈茜高兴了,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意,说了几句后就迫不及待的去找沈怜。
定国公府教导的姑娘,高贵优雅,出众异常。
往日里的沈茜行为处事都很端庄,今日难得一见的小女儿作态让人莞尔。
江云亭也调整好心情,她想,去送考的话,说不得也能见到慕子明。
她总得问个清楚。
府中的消息送到沈遇面前时,沈遇正在把玩着一个小盒子。
扶桑记得,那是表姑娘初来那日送给自家爷的礼物。
里面放着一种香,名为君子香。
在扶桑看来,那香气非常好闻,幽冷而干净,可惜自家爷不喜欢身上染着各种香味,从不用香。
“爷,人找到了,要去告诉表姑娘吗?”
想到查到的消息,扶桑这话问的犹豫。
沈遇看着盒子中的香,一时没说话。
江云亭手很巧,盒子里的香被塑造成兰花的模样,精致的像个贡品。
“怎么,你很喜欢她?”
沈遇撩起眼皮子,淡淡问了一句。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扶桑却缩了缩脖子,嘿嘿讨好笑着。
“表姑娘人美心善还能干,还不会缠着爷你,老夫人都喜欢的紧呢。”
想到今早遇到的那两个表姑娘,扶桑嗤笑。
就那两个的小心思,还想让爷高看一眼,做梦去吧。
面对自家爷似笑非笑的眼神,扶桑压力很大,他看着桌子上的资料,表情有些苦恼。
“我这不是觉得那个慕子明太不是个人了吗?”
从表姑娘的表现看,她对那个慕子明是情根深种啊。
他可是打听过,表姑娘从来到汴京后,一直在找他的消息。
表姑娘的人够聪明,可谁能想到,有人在暗中将慕子明的消息全部截断,就算是找一辈子,表姑娘也不一定能找到人。
翻看那些资料,沈遇将盒子盖上。
他十指交拢,整个人闲散的靠在椅子上,浑身透着一股慵懒的气息,像是一头正在休憩的野兽。
“慕子明背后是长乐郡主,这件事情我得想想怎么处理。”
“你将慕子明的住所告知她就行,其余的事情不要多嘴。”
来汴京就玩失踪,其中有什么原因,不用查沈遇也能猜到一二。
不过当事实摆在眼前,看着资料上慕子明和长乐郡主过于亲昵的来往,沈遇冷冷勾唇。
“看在祖母的面子上,我也不会让我定国公府的表姑娘被如此小人欺负了。”
沈遇的声音足够平淡,可扶桑眼睛亮了起来。
爷这是要答应帮表姑娘啊。
说起来,这是这些年的独一份呢。
各种想法在脑袋里转了一圈,扶桑没敢多嘴,去传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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