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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剑婢女

让我再吃一口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暴君的婢女,刚替暴君挡了一剑。这——————么大一把剑,扎的我吐血三升。暴君也不是好欺负的,没等侍卫冲进来,手起刀落,刚才还妩媚多情的舞女此刻身首异处。原谅我平头老百姓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血,两只手全惜命地用来捂自己身上的窟窿,实在没有多余的捂嘴,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暴君丝毫没有我这个美女是他救命恩人的认知,听见我还有力气叫,阴恻恻地开口:「怎么?再给你一刀?」「……」我被吓晕了。

主角:牛奏暴君   更新:2022-09-10 2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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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牛奏暴君的其他类型小说《挡剑婢女》,由网络作家“让我再吃一口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暴君的婢女,刚替暴君挡了一剑。这——————么大一把剑,扎的我吐血三升。暴君也不是好欺负的,没等侍卫冲进来,手起刀落,刚才还妩媚多情的舞女此刻身首异处。原谅我平头老百姓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血,两只手全惜命地用来捂自己身上的窟窿,实在没有多余的捂嘴,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暴君丝毫没有我这个美女是他救命恩人的认知,听见我还有力气叫,阴恻恻地开口:「怎么?再给你一刀?」「……」我被吓晕了。

《挡剑婢女》精彩片段

我是暴君的婢女,刚替暴君挡了一剑。


这——————么大一把剑,扎的我吐血三升。


暴君也不是好欺负的,没等侍卫冲进来,手起刀落,刚才还妩媚多情的舞女此刻身首异处。


原谅我平头老百姓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血,两只手全惜命地用来捂自己身上的窟窿,实在没有多余的捂嘴,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暴君丝毫没有我这个美女是他救命恩人的认知,听见我还有力气叫,阴恻恻地开口:


「怎么?再给你一刀?」


「……」


我被吓晕了。


2.


醒来的时候身下十分柔软,不是平常睡的地板。


我伸手一摸。


「你哭个屁?!」


一只脚刚踏进门口的暴君关切发问。


「呜呜呜是床哇!我这辈子都没睡过这么好的床呜呜呜……」


「再哭孤就把你和这张床埋在一起。」


我捂住嘴巴不敢出声了。


盛元六年三月初七,晴


这个暴君又骂我,还不许我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被他看到我会不会死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3.


身体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被宫人抬到了另一张更大更软的床上。


这个屋子里金碧辉煌,摆满了能用我小命做度量单位的贵重物品。


好可怕。


我这个婢女甚至有了专门来照顾的人。


每次听到有脚步声,我都要偷偷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生怕那群连皇帝都敢捅的人再给我扎个对穿。


今天我摸了摸,还好,从肩膀到脚指头,没有第二个窟窿。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最近暴君又砍了一堆人,说是舞女的同党,宫中人人自危。


我最近很忙。


大家都不是很想踏进皇帝寝殿,于是我接手了衣服、吃食甚至奏折。


几个小宫女对我感激涕零,我拍拍她们的头说没关系,反正我本来就是专门侍候在皇帝寝殿里的婢女。


「怎么又是你?宫里的人都死绝了吗?」


暴君又在发脾气,我有点委屈。


相比于他,宫里的人更担心自己死绝,所以才托我来送啊。


5.


「牛奏请圣上,内女充盈后宫……哎呦!」


我捂着脑袋瞪暴君,他回瞪,我缩缩脖子改瞪那只拿葡萄砸我脑袋的手,还挺好看。


「读得什么玩意?」


我本来就不怎么识字嘛。


气死了,


得吃颗葡萄解解恨!


暴君:「……」


「算了算了,再换一本。」


我狠狠咬牙,把刚才他用来砸我的葡萄当成他本人嚼。


「……黄…黄河水忠……」


「啧…」


「啊啊啊!」我捂着脑袋滚到桌子底下。


暴君震怒,弯腰拽我:「孤还没扔呢!」


我抱紧桌腿:「反正你马上就要扔啦!」


「你再不出来孤就告诉他们再也不许给你送饭吃!」


呜呜呜下次我就挑籽最多的葡萄给这个暴君吃……



太困了,


真的。


我把书卷成一卷支撑下巴,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手一歪,毛笔杵在白纸上。


又废了一支。


先生脸憋的通红,强忍怒气:「姑娘,这是第三支玉笔了。」


这位是姜国使者,来向暴君求和,暴君冷笑,说若是能把我教出师,他就同意。


就连我用的笔墨,都是姜国献上的贡品,一共才四套。


「姑娘,我姜国虽不比盛国国力强盛,但若是同齐国、赵国联合,恐怕国君也要掂量几分,你如此…如此……」


糟糕!不会因为我上课睡觉就破坏两国友谊吧!


我想安慰他一下,「先生莫气!我前天也打碎了齐国的百面琉璃盏的!」


「…百、百面……那可是绝世珍宝、齐国贡品!」


先生被我的大言不惭气笑,猛地拍桌道。


「…贡品……先生是指这种吗?」


我好奇地指向墙角被我堆起来的,没地方放的漂亮花瓶、细长画卷……


「……」


第四根玉笔,被先生自己掐断了。


7.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我坐得笔直,不敢有丝毫懈怠。


暴君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奏折,偶尔瞟我一眼,我就脊背一寒。


小时候逃难,也见过大户人家请教书先生,却没见过哪家先生一言不合请家长的。


「上节课让你背的,可背下来了?」


「没……」


暴君肯定又在瞪我。


「罢了,你把这几个字抄下来。」


说着,先生已经到了我身前,平日里拿笔的那只手覆在我手上,指导我的拿笔姿势。


和我常年做杂事的手不一样,先生的手白净修长,虎口和手心有着似乎是读书人特有的茧子。


「躲开!」


我的身体先于思考,立刻往旁边一滚,那半截笔杆划在我背上,力道之重,仿佛要把我整个人斩裂,鲜血逐渐浸透了我的衣衫。


侍卫很快挟制住先生,他却大笑起来,状似疯癫,「哈哈哈你这暴君…咳咳……此毒无药可解……这是你的报应哈哈哈哈哈……」


那你捅暴君啊,捅我干嘛???!


我气得翻白眼,想回头质问他,却突然被一只手挡住了视线。


随后是利器刺进皮肉的声音,先生的笑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



醒来的时候身下十分柔软。

我伸手一摸。

「闭嘴,不许哭。」

「我没有哭……」我趴在床上,说话有些不清楚。

暴君脸色苍白,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

「陛下,我会死掉吗?」

「不会。」干巴巴的生硬语气。

我的心刚落回肚子里,舒展开的眉毛又蹙起来:「先生为什么杀我啊?」

他怎么不捅你??

暴君脸色有些奇怪,似乎也觉得这件事荒诞:「他觉得你是我金屋藏娇的宠妃,所以捅死你让我后悔一辈子。」

「……」

我闭了一会儿眼,又睁开,「陛下,我刚才做梦你说我是宠妃。」

「……」

「陛下,我能不写大字吗?」

暴君难得的心平气静,好看的眉毛一挑,「谁叫你写大字?」

「之前那个先生,要我每天写这么厚。」我夸张地用拇指和食指一比。

「嘁,」暴君一脸不屑,「那个蠢货,都能把你当成宠妃,他的办法能有多高明。」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我连连点头。

然后把籽最多的那盘葡萄推到他面前。

「你就照着这个写,」皇帝吐了一口籽,满脸怒容,「哪个狗东西挑的葡萄,孤砍……」

我赶紧塞了个杏仁进去。

「孤砍了……」

我又塞了块苹果。

「你挑的吧小兔崽子?」

我装作认真的样子开始写字,「陛下这个字念什么呀?」

暴君气极反笑,面色阴鸷,像来索命的白无常。

「念你祖宗!」简直成了宫中身残志坚的典范。

因为就在前天,我偷偷把药倒进花瓶的事被暴君发现了。

「你当孤跟你一样蠢?这么大的药味孤闻不到吗?」

陛下暴跳如雷,现在他走到哪我就要跟哪。

就算现在他在御书房听几个白胡子大臣进谏国家大事,我也要坐在旁边,拿几张白纸练字。

「陛下!此女大逆不道,竟敢涂画陛下名讳!其心可诛啊!」

室内一阵沉静,我后知后觉地抬头,大臣的白胡子气得一翘一翘,好像是在说我。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暴君,这几个字可是他让我写的,跟我没有关系啊!!

他正站在我身后,紧皱眉头看我的画,「你这画的什么玩意?」

我举起来给他看,「是龙。」

暴君差点把脸扎进纸里,「这是龙?!」

「孤从他们嘴上拔根胡子扔地上都比你画的像。」

白胡子们:「……」

……呜呜呜皇帝可不可以不长嘴啊!

我委委屈屈地把画藏起来。

暴君沉默一会儿,似乎更生气了,「看什么看?孤让她写的,你们有意见?」

「没有。」几人面面相觑后异口同声道。

呜呜呜呜下次不送葡萄了直接送籽……

现在我每次回去睡觉的时候都心惊胆战,因为识字慢慢多起来之后,我发现这个地方,叫凤仪宫。

就很宠妃的一个名字。

我愁眉苦脸地喝完最后一碗药,暴君顺手塞我嘴里半颗莲子糖。

我砸吧砸吧嘴,「为什么今天只有半颗?」

「因为你喝药的时候一张死人脸。」

虽然暴君此刻面无表情,也不怎么像活人。

我皮笑肉不笑,龇牙咧嘴挣扎道:「那我补上成吗?」

暴君却被戳中了奇怪的笑点,忽地一乐,

「成。」

另外半颗莲子糖如我所愿被塞进嘴里。

暴君叫司马疾。

但是没人敢念这个名字。

所以我最近才知道。

我抄了很多很多遍,司马还好,疾真的有点难写。

怪不得之前陛下说念我祖宗,每次写的时候我都像见了祖宗。

「……」暴君面色阴晴不定,我跪坐在矮桌前紧张地咬笔杆子。

这张卷子这么长吗!他已经看了有两刻钟啦!

可我写的时候一共才写了一刻钟啊……

「你给孤解释一下,」完了完了,这语气可不像得了十分,我赶紧吐掉笔杆,正襟危坐,「什么叫…夜来风雨声,花落司马疾?」

「……」我真的忘了知多少这三个字怎么写。

「还有,『小苑莺歌歇 长门蝶舞多。』你给老子写出自《司马恩》??」

「…那、那应该…司什么呀……」

「君!思君!思君恩!」司马祖宗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我缩缩脖子,不敢抬头,只能继续咬笔杆子缓解紧张。

「还有这个,」暴君狞笑,伸手捏住我的两颊,迫使我直视他,笔杆子无辜地掉在桌子上,「美人司马疾,龙塞始应春……」

「到底是孤姓司马还是你姓司马?!」

「呜呜呜可我最会写的就是这三个字啊呜呜呜……」

「……」

暴君缓慢又暴躁地把卷子糊在了我悲伤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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