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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优秀文集

银桑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是作者““银桑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舒久安穆清朗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生气,依旧笑道:“三表哥,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没有幸灾乐祸,只是单纯的觉得开心而已。”赵明威不满的嘟囔着,“开心什么呀,我都要被祖父算账了,你绝对是在幸灾乐祸。”“三表哥,我真没有幸灾乐祸。”舒久安说的是实话,她的确是觉得开心才笑的,因为她见到了穆清朗,也成功的表达了谢意,没有说着说着就咳嗽这样的尴尬情况出现。但赵明威就是不信,和舒......

主角:舒久安穆清朗   更新:2024-05-12 2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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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趁着舒久安一步步靠近时,穆清朗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

她脸色依旧苍白,但好歹多了些血色,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不像之前周身萦绕着病气,虚弱无比,仿佛马上就要晕过去。

养了几日,她看起来好多了。

大将军府的人把她照顾的很好,刘渠也有好好的给她调养。

舒久安注意到穆清朗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抬眼望去时,却撞进了穆清朗深邃的眼眸中,让她的心跳落了半拍。

穆清朗那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注视着她,认真而专注,仿佛在这世间万物中,他眼里只看得到她。

霎时间,舒久安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跳动得有些快,让她下意识的就垂下头,躲避这目光。

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失控。

舒久安低着头行礼,“见过摄政王殿下,外祖父!”

赵明威也紧随其后。

穆清朗看着舒久安低着头躲避的样子,方才轻快的心情消散了不少,同时心里也有些无奈和懊恼,果然还是怕他,他应该别盯着那么久的。

随后,他便转移了目光,“不必多礼!”

在穆清朗说完后,赵宏阔这才看着赵明威,不满的说道。

“明威,你妹妹病还未好,这天寒地冻的,你带她出来做什么,没什么事就不要出来晃,免得冲撞了客人。”

赵明威小声争辩,“祖父,我们有事才来的,也不是我想带安妹妹来的,是她非要跟着我来。”

闻言,赵宏阔和穆清朗的目光便齐齐落在舒久安身上。

穆清朗的心情再度变得轻快,眼里也带着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期待。

他知道舒久安是为何前来,但他还是如此,希望舒久安前来是有些不在他预料中的理由。

赵宏阔疑惑的问:“你们有什么事?”

“我们是来和摄政王殿下道谢的!”

赵明威简单明了的把那盆牡丹,以及穆清朗在寿宴当日救了舒久安的事情说了出来。

说完,不给赵宏阔反应的机会,赵明威便拱手弯腰给穆清朗行了一礼,“多谢殿下把那盆牡丹卖给我,也多谢殿下当日救了我妹妹。”

舒久安也行了一礼,安抚住自己跳动过快的心脏,努力的让语气听起来平静。

“当日多谢殿下相救,臣女一直未曾好好和殿下道谢,殿下救命之恩,臣女感激不尽,臣女自知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殿下的,便奉上亲自酿造的桑落酒,聊表心意,还望殿下莫要嫌弃。”

这桑落酒,是母亲还在世时,她和母亲,还有外祖母一起在大将军府酿造的,有些年头了。

穆清朗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有什么,她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谢礼,而且还有很多东西不合适送。

她思索了一会儿,想起前世穆清朗喜欢喝自己酿造的酒,又想着自己小时候和母亲在大将军府酿过不少酒,所以便派人从大将军府的地窖里,把自己酿造的这酒给拿出来。

说完,身后的叶心便把抱着的坛子递给了她,舒久安小心的接过坛子,然后递给穆清朗。

这坛酒有些重,舒久安抱着有些吃力。

见状,穆清朗抢在下属之前,连忙伸手去接那坛酒,却不小心碰到了舒久安的手,细腻的触感,让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便下意识的抬眸看向舒久安

刹那间,四目相对,心为之悸动,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他的下属看着,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暗自懊恼自己伸手太快,这要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那可就惨了。

穆清朗的理智很快回笼,他接过酒,语气淡淡,“这酒本王收了,这恩你也还了,以后就别再记挂在心上。”

他表面上一派平静,心里却高兴,他知道舒久安过来是要向他道谢,但没想到舒久安给送他自己酿的酒,这倒是一个意外之喜。

随后,他便和赵宏阔说了一声,抱着那坛酒离开。

反应过来的赵宏阔连忙跟了上去,在跟上去之前,还压低声音对赵明威说:“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对此,赵明威是一头的雾水,他问舒久安,“我做错了什么吗,祖父为什么要找我算账?”

舒久安笑着摇头,“不知道!”

她笑得眉眼弯弯,干净纯粹,看起来很开心,也很明媚,晃到了赵明威的眼,让赵明威有一瞬间的愣神。

赵明威甚少见过舒久安这样开心的笑容,这乍一见到,让他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真是相当的惊艳。

回过神来后,赵明威觉得有些脸热,然后佯装怒道:“我是因为带你来才被祖父这么说,你现在居然幸灾乐祸,过分了啊,安妹妹。”

舒久安知道他没有真的生气,依旧笑道:“三表哥,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没有幸灾乐祸,只是单纯的觉得开心而已。”

赵明威不满的嘟囔着, “开心什么呀,我都要被祖父算账了,你绝对是在幸灾乐祸。”

“三表哥,我真没有幸灾乐祸。”

舒久安说的是实话,她的确是觉得开心才笑的,因为她见到了穆清朗,也成功的表达了谢意,没有说着说着就咳嗽这样的尴尬情况出现。

但赵明威就是不信,和舒久安玩闹了起来。

玩闹的两人并未注意到,陈素站在回廊前,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

准确的来说,她是在看舒久安。

她很早之前便在这里站着了,舒久安面对穆清朗时的表情,她都尽数看在眼里。

看着舒久安不同以往的笑颜,陈素的表情有些复杂。

这时,有几声娇俏活泼的声音从前院传来,转移了陈素的注意力,让她的目光落到了前院,脸上带上喜色。

这声音,赵明威也听到了,他脸上的开心显而易见。

不同于他们的高兴,舒久安脸上的笑容在听到这娇俏声音的那一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眼里反而还带着冰凉刺骨的恨意。

“安妹妹,是宁妹妹来了,我们快去看看。”

赵明威没注意到舒久安的情绪变化,反而开心的催促着舒久安和他一起去前院。

“好!”

舒久安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仇恨,乖巧的跟在赵明威的身后,和他一起去了前院。

陈素见状,也跟了过去。

....

到了前院时,只见一身着海棠红的软毛织锦披风,大约十三来岁的女子笑容灿烂的站在穆清朗和赵宏阔的身前,与他们说话。

那女子容颜虽然稚嫩,但容貌昳丽,气质不凡,不难想象几年后,她容貌长开时,会有怎样的倾国倾城。

但却很难想象出,她将来会有怎么样的狠毒心肠,对自己的亲人下毒手。

看着此时年纪尚小,一派天真单纯的舒久宁,舒久安真的很难将其与上一世那心狠手辣,心中只有权势的皇后联系在一起。

“摄政王殿下,臣女听过关于您的一些传闻,今日一见,只觉得那传闻果然是传闻,当不得真,旁人都说您长得凶神恶煞的,可吓人了。”

赵宏阔一听,便觉得不好,连忙阻止:“宁宁,怎么说话呢?”

舒久宁仰着头看穆清朗,不顾赵宏阔的阻拦,自顾自的说着,“可臣女不觉得,您长得可好看了,比臣女见过的人都好看。”

穆清朗长得是很好看,但是一般人见着他的时候,都会被他身上的气势给吓到,然后下意识的远离,但舒久宁却没有,态度反而很热切,凑得也比较近。

舒久安见状,心里有些不舒服,便没有继续上前,而是躲在了一处。

“宁宁!”赵宏阔瞪了舒久宁一眼,成功的让她闭上了嘴。

然后,赵宏阔便连忙向穆清朗告罪,“殿下息怒,她年纪尚小,说话没有分寸,还望殿下莫要见怪。”

听着这话,穆清朗想起刘渠说的,舒久安会咳血是因为被舒久珵说的那些话给气着的,而舒久珵和眼前这舒久宁又是龙凤胎,当下便冷了脸,有些迁怒。

“既然知道说话没有分寸,就该好好教导。”

穆清朗这话一点儿也不客气,顿时就让舒久宁涨红了脸,让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委屈。

一旁的舒久安看着舒久宁这个样子,心里莫名的有些爽快。

赵宏阔的脸色也有些不好,但也知道舒久宁这是活该,便拱手应道:“殿下说的是,老臣定当好好管教。”

穆清朗没有再理会他们,回头看了一眼后,便抱着那坛子酒,便朝大门去。

躲在一旁的舒久安因穆清朗那一眼而愣住了,难道穆清朗发现她躲在这里了?

她藏得不是挺好的嘛,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回到马车里的穆清朗,看着手里的酒,心情甚是愉悦。

只是一想起是舒久安说的话时,心里有点可惜。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这话果然只有话本子里才会出现,他是昏了头的才会以为舒久安会这么说。

不过,这也挺好的。

穆清朗看着那坛酒,回想起方才那一幕,以及手上残留的触感,嘴角再一次勾起。


大景朝

胜元七年,中秋夜

中秋灯会,盛京的大街小巷都挂着暖黄明亮的灯笼,各种各样,将这黑夜点亮,恍若白昼。

街上繁华又热闹,随处可见一家出来逛灯会的人,他们开心而满足,脸上都是笑容,看着平凡而简单。

这样热闹的场景,宫里也不会少,只是宫里的热闹充满杀戮与血腥,冰冷与无情。

城墙上的禁卫军举起弓箭,一箭箭无情地射向底下的人,让那一队没有过多防护的卫军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

为首的玄衣男子虽然身上多处中箭,但目光却始终坚定,以一己之力对抗诸多禁卫军,努力地朝着不远处那被禁卫军围着、被宫人禁锢起来的貌美青衣女子靠近。

此刻,那女子满脸泪痕,不停地大声哭喊着:“穆清朗,你快走啊,你走啊....”

穆清朗明明知道今日这中秋宫宴是个局,而她是一个引他入宫、趁机将其铲除的诱饵,他心里都清楚,为什么还要来?

他们的夫妻情分已断,穆清朗不该回来,不该顾忌她。

下一秒舒久安的哭喊声便卡在喉咙里,因为她看见一支利箭从她的旁边射出去,直直的射向了穆清朗的心口。

霎时间,她什么声音的都听不到,眼前的一切也都变成了慢动作,只看得到穆清朗,满脸痛苦的捂着心口的位置,然后吐了一大口的血。

可穆清朗并未倒下,坚定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的改变,而是用剑撑着地面努力地稳定身形,一步步的朝她靠近。

禁锢着舒久安的宫人见穆清朗已经中了致命一箭,没了多少威胁,便松开了对舒久安的禁锢。

舒久安得到自由,便跌跌撞撞的跑向穆清朗。

穆清朗见她靠近,也支撑不住,身体一歪,便倒在了一旁的石阶上,鲜血流了一地。

舒久安捂着他的心口处,想要他少流点血,可是那血怎么都摁不住,一直不停的流出来,很快便将舒久安的手给染红了。

他抬起手,想要将舒久安的眼泪擦干净,可看了看自己满手血污,便改用自己还算干净的衣袖。

“久安,我娶你从来不是因为别的东西,皆因你是我心之所向,所以我使了手段,逼迫你嫁给我,可我也没有害过你外祖一家,我想要救他们,可是我还是没能救下他们……对不起。”

舒久安抓着他的手,满眼的惶恐,不停的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一直都在牵连你,如果没有我,你不会这样,你不应该回来的,更加不应该管我。”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父亲、妹妹伙同新帝做的,与穆清朗无关,自始至终穆清朗都是无辜的。

穆清朗见舒久安相信自己,嘴角努力的扯出了一抹笑容,想要再多说些什么。

可他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一直不停的往下掉,身上的力气也在快速的抽离,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

“久安,你是我的明媒正娶的妻,是我的王妃,无论如何,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带你回去,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他一边说一边大口的呕血,让舒久安的眼里一点点的涌上绝望。

“我一直以为我有很多时间,能等到和你琴瑟和鸣的那一天,可惜世事无常,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只希望下辈子,我们都是普通人...”

如果我们都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多的皇权争斗和阴谋算计横在我们中间,那我们应该能够白头偕老。

最后这话,穆清朗没有机会说出来了,他的生机已经消散,他想要再看舒久安一眼,想伸手抹去舒久安的眼泪,可最后都是徒劳无功。

舒久安看着他闭上的双眼,紧紧的搂着他,绝望无助的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睁开眼睛。

“穆清朗,你别死,我一直都愿意跟你在一起,我想和你相伴一生,我求你别死,你死了,我怎么办,谁带我回家?”

舒久安的凄厉哭喊声久久回荡在这个皇城里,让人听了都于心不忍。

只是在这偌大的皇城里,无论舒久安的绝望和悲伤都不值一提。

很快,禁卫军便整齐划一的开始清理这一地的尸体和血迹,然后摆上鲜花。

而舒久安也在几个宫人的强硬拉扯下,被迫与穆清朗分开,被拖到一个偏殿。

里面的贵妃椅上坐着一个身着朱红色宫装、佩戴九尾凤簪,雍容华贵的女子。

“长姐,如今叛军已除,害得外祖一家满门抄斩的罪魁祸首已死了,你应该开心,而不是为了仇人哭泣。”

听着这话,趴在地上的舒久安嘲讽的笑了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害得外祖一家满门抄斩的罪魁祸首是谁,你心里很清楚,是你的丈夫穆宸、我们的父亲、还有你。”

先帝平庸,却能稳坐帝位二十多年,皆因镇国大将军和摄政王。

穆宸想要夺得皇位,只能是想办法离间他们与先帝,让先帝猜忌他们,或者是除掉他们,这才能成功。

于是,舒久宁便借着看望她的由头,经常出入摄政王府,然后偷去令牌和重要文书,最后再伪造一些穆清朗疑似通敌叛国的信件,引得先帝猜忌,收了兵权,被贬去边境。

而她则被父亲和舒久宁打着为她好的名头扣在盛京,用来牵制穆清朗。

接着,父亲便借着穆清朗不在盛京的时候,利用自己是大理寺卿的职务之便,掏出许多陈年往事和证据,和穆宸一起陷害镇国大将军,让大将军府背上了谋逆罪,被满门抄斩。

因为那些大部分证据都是从摄政王府里拿出来的,而舒久宁和父亲都欺骗她,让她以为是穆清朗陷害大将军府。

所以她才会在一气之下,答应穆宸和父亲,按照他们说的稳住穆清朗,隔断穆清朗与盛京的联系,不让穆清朗知道盛京的事情。

趁着这个时候,穆宸便逼宫造反,轻而易举的夺得了皇位。

也是那时,舒久安才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

七年前穆宸夺得了皇位,最大的威胁也就只剩下远在边境的摄政王,而舒久安便是他们用来对付穆清朗的棋子,所以才会有今日这么一出。

舒久宁下懿旨让她与穆清朗和离,又大张旗鼓的为她寻觅夫婿,为的便是将在边境的穆清朗引回来,彻底铲除。

从她嫁给穆清朗的这十年来,就一直被自己的父亲和妹妹利用算计。

这世上最让人痛心的莫过于自己的亲人背叛、利用、算计。

舒久宁和父亲踩着大将军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命,踩着她的一生,坐上了一国之母、坐上了丞相的位置,权倾朝野。

现在,他们却将自己的做过的罪孽全部都推给最无辜的人,好让自己心安理得,当真是可笑至极。

舒久安抬头看着眼前穿着雍容华贵的舒久宁,眼神冰冷。

看着她这眼神,舒久宁心虚不已,然后便恼羞成怒的说道:“你胡说八道,这一切都是穆清朗所做,与本宫何干。”

舒久安:“皇后娘娘,您可真是会自欺欺人,大将军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命,换您的皇后之位,也不知道您晚上睡得可安稳。”

“你...”

舒久宁被气得浑身发抖,但很快便平息了下来。

“长姐,一切皆成定局,多说无用,你我姐妹一场,切不可为了外人伤了情分。”

舒久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出了声。

“哈哈哈,姐妹,真是好笑,你利用我到这个地步,也好意思说这个词,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嘴脸,你如今这般好言好语,不过是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被拆穿了想法的舒久宁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索性也不装了,“既然如此,那本宫便直说了,你若想活下去,便将穆清朗的旧部和余下势力交代清楚。”

穆清朗当摄政王这么多年,手握兵权,权势滔天,就算是死,余下的旧部和势力也不是旁人可收复的,只能是铲除,不然后患无穷。

“不可能!”

舒久宁不满的看着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敬酒不吃罚酒。”

舒久安嗤笑道:“你当真以为坐上了皇后之位,以后便可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妄想,这世上多得是因果报应。”

“他今日能为了皇位陷害忠良,铲除异己,来日必定会为了稳固权势而除掉你,他谋权篡位,陷害忠良,终有一日,必尝恶果,今日他的皇位怎么得来的,来日必将怎么失去,你亦如此。”

“你和他这辈子都别想睡得安稳,将永远陷入阴谋算计的深渊,身边无一可信,无一可亲近。”

说完,舒久安便拿出藏在袖中的发簪,发狠的朝舒久宁刺去。

但她才刚刚划伤舒久宁的脸,便被侍卫一脚踢翻,被摁着跪在了地上,而舒久宁则捂着自己受伤的脸大喊大叫。

“我的脸,快叫御医!”

大景朝的皇后可不是毁容之人可坐的,无论舒久宁的脸能不能治好,以后都会被人诟病。

更何况这宫里还有一个对皇后之位虎视眈眈的舒玉璃,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希望她能好好把握自己交给她的东西。

舒久安看着惊慌不已的舒久宁,满意的笑了出来,然后便奋力的撞向一旁侍卫手里拿着的刀。

顷刻间,她的脖颈处便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她不会让舒久宁和穆宸等人好过的,穆清朗的势力早就被她安顿好,等她死后,舒久宁等人将永无安宁。

舒久安躺在血泊之中,目光森冷,一直死死的盯着舒久宁,让人打从心底的发冷。

“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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