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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红楼:异姓为王》精彩片段
建奴使团,更是转身,死死盯着大殿之外。
这个建奴恨之入骨的大周悍将,他们还没见过。今日,必然牢牢记住容貌,来日取他首级!
贾蓉刚到含元殿外,朝中文武争吵,贾蓉已经听到。
进入大殿,就看到十几道冰冷的目光,如刀子一般,落在他身上。
贾蓉抬起眸子,眸子中杀机凛然,杀气从身上散溢而出:“建奴之人好胆!”
“臣贾蓉,拜见陛下。”
贾蓉进入大殿见礼,面容极为平淡。
建奴使团十几人,贾蓉仿佛没有看到,像是一团空气。
这是藐视!
不把建奴放在眼中。
“贾爱卿平身吧。”
看到贾蓉,建元帝原本冷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容。
贾蓉还没有来得及遍观朝中诸臣,就听到建奴使臣声音低沉的问道:“这就是大周安国县公贾蓉?”
没有理会建奴使臣,贾蓉向上拱手:“陛下,臣刚刚上殿,不知这些野人哪里来的?好生没有教化礼仪。”
这一句话,让建奴使团无不愤怒,一双双满含杀机的眼睛,死死盯着贾蓉。
就是这个大周猪狗,斩杀了他们心中的信仰,大金皇帝!
有人说,这个大周猪狗,连杀大金二三十名大将,一刀斩下大金皇帝的龙首。一直坐镇大后方的他们,自然不信!
大金勇士,向来横行天下,大周无人能敌。
一定是大周猪狗,使用阴谋诡计,暗算了他们大金皇帝。
作为哈赤次子的代善,极其清楚自己的皇阿玛,究竟多么骁勇善战。十三副铠甲起家,纵横关外,草原俯首,大周死守山海关不敢应战。
一个大周猪狗,怎么可能杀的了大金最为悍勇的皇帝?
土鸡瓦狗一般的大周五千骑兵,胆敢冲击大金八万骑兵?
这怎么可能?
“贾爱卿不得无礼,这是伪金建奴使团,你所斩杀的哈赤,就是他们的伪帝。”
建元帝心情大好,贾蓉的出现,自己总算是可以一逞口舌之利,畅快的痛骂这群建奴野蛮人。
“原来是他们。”
贾蓉转头,打量着这些建奴人,这些生活在苦寒之地的建奴,个个身材魁梧高大,极其壮硕,这一点远不是大周之人可以比拟的。
至于蒙古使团,贾蓉仅仅瞥了一眼。这群草原民族,你强他们就俯首帖耳,你弱,他们就是一群狼,狠狠的撕咬你,要你的命。
所以,打败建奴,草原民族自然无惧。
“原来是一群忘恩负义之徒。”
贾蓉嗤笑道:“当年通古斯野人,无处居住,是大周太祖收留尔等,给予土地,让尔等生存在我大周的土地上。而你们这群不曾教化的野人,心中没有忠义,没有廉耻,不思报恩,竟然敢劫掠大周,公然对抗朝廷。”
贾蓉满脸不屑,面对建奴他完全没有好感:“如此不忠不义,如此毫无道德廉耻之徒,也敢来我大周撒野?哈赤,是大周的叛徒,是叛臣,就算是砍了脑袋又如何?”
“放肆!”
“大胆!”
建奴凶悍,纵然在大周朝堂,也敢悍然逞凶。面对大周君臣,丝毫无惧。显然,他们已经是抱着必死之心而来。
“哗...”
殿外,禁军冲入大殿。
建元帝一挥手:“下去吧。”
大殿中,建元帝布下不少刀斧手,自然无惧。
贾蓉怡然无惧,不要说如今这个时代,就算是所谓的悍勇之将,也是远远不如数百年前。如今的悍勇之将,在数百年前,在汉晋时期,顶多就是三流二流。
贾蓉如今是神级战将,这些人一起上贾蓉也可以反手斩杀。
“咱们有的,为什么不去享受。”
贾蓉很是认真的说道:“出入赌场,饮酒狎妓那才叫费钱,走一朝的话,千而八百两银子,根本不够的。”
果然是会持家的媳妇儿,贾蓉揽着她:“这点燕窝才多少钱,尽管放心吃,不要忘记了,咱们可儿也是超品诰命,也是有俸禄的,一个人也吃不完的俸禄。”
秦可卿眸子一亮,她刚嫁过来,就已经是超品诰命,如她这般的超品诰命,神京城中怕是也只有她独一个。
看到房中的超品诰命大装,秦可卿轻轻一笑:“要不是夫君提起,我还真的要忘记,我还是超品诰命。”
超品诰命服装,雍容华贵,贾蓉提议道:“左右快要过年,到时候可儿就要穿着这诰命大装,前往皇宫,今儿也没什么事情,穿上试试,不合适的也要改一改。”
秦可卿没有拒绝,去宫中可是要有礼仪的,诰命大装必须要合身,宫中送来的,都是统一制式,不改一改,很难合身。
毕竟人的高矮胖瘦不同,服装大致上都是相同的大小。
“呀...”
当秦可卿穿上超品诰命大装,更是风华绝代,雍容华贵:“大奶奶穿上这一身,更是了不得,你看大爷眼睛都看的发直。”
秦可卿是一个衣架子,穿什么都能挑起来,这身诰命大装,秦可卿穿在身上,竟然很是合身:“看来,我家可儿才是天生做诰命的。”
真的很漂亮,漂亮的有些晃眼。
贾蓉欣赏好一会儿,秦可卿换回衣服。
吃过早饭,带着秦可卿去了一趟尤氏那里,又去惜春那里坐会儿,贾蓉邀请惜春去游园子,惜春眨着眼睛:“你们夫妻二人柔情蜜意的,我就不跟着参合,你们去吧,待会儿西府的姑娘们也来,到时候在园子里汇合吧。”
贾蓉也不在意 ,贾元春还没有封妃,大观园还没有建造。
荣国府花园不好看,倒是宁国府的荟芳园面积不小,而且景致优美。
后来的大观园,基本上就是在荟芳园的精致基础上,稍加改造建造的。
刚要出发,一个小厮来报:“大爷,西府琏二爷来请,问大爷要不要去临芳楼,说是柳爷今个儿窜一个角儿。”
柳爷,怕就是柳湘莲。
贾蓉对此不感兴趣。
“回琏二叔的话,就说我没得心情,让他过去吧。”
自从荣国府效仿宁国府,查抄贪墨府中财货的恶奴,得到数十两银子,荣国府最近财大气粗的,贾琏手里钱多了又开始作妖。
“男儿家的,应该外出会友,不应该窝在家里的。”
秦可卿劝贾蓉:“同僚之间,朋友之间,互相宴请,也算是一个门路。”
“呵。”
贾蓉感觉好笑:“我那个琏二叔,出入赌坊,进出戏园,饮酒狎妓的,竟是结交不三不四之人,可儿也要我去?”
秦可卿羞红了脸,暗啐一口:“要是如此,狐朋狗友,不要败坏了夫君名声。”
贾蓉感觉好笑,秦可卿态度转变在他意料之中:“再说,现在新婚燕尔的,谁请我我都不会离开府里的,陪着我家可儿多好?”
有三分羞涩,有三分喜悦,再有三分柔情,这才两天时间,秦可卿感觉自己前接近二十年都是白活。
短短两天时间,秦可卿感觉自己飘飘的,像是飞在天上。
受到宠爱,受到尊重,一颗心都快化掉。
“大爷。”
话音刚落,秦可卿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时候,一个嬷嬷跑过来:“宫中公公前来传陛下口谕,说是建奴使团,与蒙古使团联袂而来,请大爷入宫呢。”
男儿最重名誉!
特别是有身份之人,那是一点瑕疵,都不想留在身上的。
贾县公这是不知道,大周律法,流言可畏?
这是要影响他的前程的。
普通百姓之家,尚且知道自身清誉,何况宁国府这种勋爵传承百年之家?
“哈哈...”
贾蓉大笑一声:“岳父大人,你这话从何而来?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定当顶天立地,一诺千金重。婚书已经交换,秦氏女就是我的妻。男儿一生保家卫国,保的这个家,就是妻子儿女。”
“秦氏女为我妻,这是难以更改的事实。”
“如若当真世不容我,我携妻子归隐山林。”
贾蓉起身,负手而立:“功名利禄与我如浮云,要也罢,不要也罢,如果男儿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承诺,不遵守自己的信誉,可以辜负一个等待自己五年的未婚妻。”
直视秦业,贾蓉低声道:“此人,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间?纵然世间皆赞美,而我深以为耻。更遑论,秦氏女与我婚约五年前,又不是婚约现在。”
秦可卿浑身颤抖,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
这还没有见面,还没有成婚,她就已经感受到,这个男人的与众不同。
重信诺,顶天立地!
秦业眼眸中有些湿润,低叹一声:“是我小瞧了贾县公的胸襟。”
这个身材高大壮硕的少年,站在那里,仿佛天地之重都在他双肩,而他脊梁挺得笔直。
“我今日来,只是为了宽慰岳父之心,不要被外界言语所影响。”
贾蓉起身:“明日一早,小婿请一位爵爷,前来做媒,商议三礼六聘。婚礼越快越好,小婿希望就在这几天。”
闲聊一会儿,贾蓉起身告辞离开,定好明日再来。
“小姐!呜呜...”
宝珠与瑞珠抱着秦可卿失声痛哭,秦可卿内心被喜悦填满,往日担忧,一朝尽去:“好了,好了,这不是...一切都有了转机?”
但是眼泪,不争气的流落。
那个未曾谋面的未婚夫,每一句话,此时还在她的心头不断重复。秦可卿内心有些麻麻的,酸酸的,也是柔柔的,甜甜的。
如此男儿,才是英雄!
“呵呵...”
秦业喜极而泣,轻笑着吩咐:“刘嬷嬷,去做几个小菜,今日当痛饮。”
这几日,他心里很是憋屈。
毕竟女儿成了老姑娘,一旦退婚,女儿终生无可再嫁。
这是毁了女儿一生。
被退婚的老姑娘,身份地位,甚至不如寡妇再嫁!
好在,自己那个未来女婿,与众不同。
“蓉哥儿,是个真男儿。”
秦业不吝啬赞美之词:“世间怕是再难有此担当之人。”
......
出了秦府,贾蓉直奔镇国公府。
三媒六聘,男方是要找媒人的。
这种事情本不该他操心,贾珍这个父亲,应该着手承办。但是贾珍,还在醉眠,就算酒醒,也未必当一回事。
进入镇国公府,让贾蓉意外的是,北静王水溶也在。对于北静王水溶,几年前贾蓉也是熟悉的,拱手行礼:“拜见世兄。”
四王八公一脉,王爵永不降爵,传到水溶这一代,北静王这个爵位依旧还在。
当年同样辉煌的宁荣二府,一代又一代降爵,又因为宁荣二府当年站错队,本是承袭伯爵之位的宁荣二府,只是承袭一等神威将军。
宁国府承爵之人贾敬,又去做了道士,贾珍承爵的时候,只有三等威烈将军,只是正四品勋爵。
北静王打量着贾蓉,眸子里不乏欣赏之色:“当年见世兄,还是一个少年郎,如今如此魁梧壮硕,模样大变,越发英武。”
北静王身材不矮,毕竟当年四王八公一脉,都是武勋传世,祖上都是悍将,自然后裔也是传承高大基因,然而贾蓉依旧比他高出快一个脑袋。
“贤侄,你今日才回府,不在家陪着珍世兄,反倒跑到我这里来了?”
牛继宗年岁与贾珍差不多大,四十来岁年纪,是一个雄壮的汉子。
牛继宗承爵一等伯,是超品之列。虽然比贾蓉低了不少爵位等级,说话之间,还是比较亲近的,并没有所谓的敬畏。
“唉...”
贾蓉叹息一声:“正所谓子不言父之过,然而我父世伯也清楚,饮酒高乐,只顾自己。我的婚事,还需要请牛世伯帮着。”
贾蓉把在秦府的事情说了一遍,牛继宗抚须而笑,水溶越是欣赏贾蓉此人:“富贵不忘本,位高不舍义,世兄可否如此,小王未曾经历此事,厚着脸皮,帮你走一遭,促成这世间佳话,成全这不忘本,不舍义的美事?”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水溶主动保媒,贾蓉没有料到的事情。
水溶此时未及弱冠,与贾蓉年龄相仿。
然而,水溶此人形容秀美,性情谦和,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如此,有劳世兄。”
牛继宗苦笑着:“王爷这是抢我露脸机会,要不明日一起去吧。贾县公也无需再为另一个媒人,而奔波去了。”
三媒六聘,男方找两个媒人,女方要找一个媒人,如今贾蓉这里,已经找全,无需再去理国公府。
贾蓉明白,自己建立功勋,让他们也起了结交之心。如果贾蓉还是原本那个贾蓉,这二人未必会如此积极:“如此,今日我设宴,款待两位?”
......
勾栏听曲吃酒,贾蓉已经有了醉意。
骑在马上,冷风一吹,酒醒几分。
“将军。”
贾蓉的亲兵,习惯性的叫贾蓉将军,单膝跪地说道:“将军六礼,末将已经采购完毕,全是上等。”
明日走三媒六聘,自然要把需要的东西准备齐整。六礼东西可不少,而且很是繁杂,一时半会都不好找。
特别是这寒冬腊月的,大雁更是难寻。
“回府。”
贾蓉带着亲兵,路过荣国府的时候,恰巧碰着贾琏。
看到贾蓉的时候,贾琏微微怔神。
“琏二叔。”
前身与这位贾琏,可是臭味相投的叔侄,贾蓉没有重生过来之时,俩人经常出入赌坊,饮酒狎妓的,关系极好。
贾蓉比贾琏小了几岁,贾蓉能够十四岁的时候,出入赌坊,饮酒狎妓,贾琏功不可没:“五年没见,琏二叔认不出小侄?”
“哎呀?只是听说你要回来,还需要一段日子,没想到回来这么快。”
贾琏有些惊喜,围着贾蓉转了几圈:“变化真大,你这身高,长高了不少的,如此雄壮。刚才我一时没有认出来,莫怪,莫怪。”
这位好友加叔侄,如此态度,贾蓉还是很满意的。要是贾琏见到他,态度大变,就说明以前与他交往都是虚伪的。
“今日你来,乃是大喜之日,要不...我做东,咱们翠柳楼乐呵乐呵?”
贾琏眼睛都快放光,看了看天色:“这是正巧,翠柳楼来了不少新晋头牌,你保准满意。”
说实话,贾蓉很是心动。
下一刻,贾蓉压下那一抹心动,心里暗骂:“不愧是一个浪荡子,死了好几年,依旧影响我的心境。”
怕是以后,前身色坯基因,会影响自己,必须要克制才行。
从军接近五年,贾蓉母猪都没见过一个,何况是美女?
贾蓉毕竟不是原本的贾蓉,定力极强:“这才刚来,与北静王、牛爵爷喝过,我要回家准备,明日去秦府把婚期定下,明日下午有空,我再去拜见老太太。”
看着走远的贾蓉,贾琏感觉很是孤单。以前干坏事,两个人都是一起的,这几年没有贾蓉,他都没有找到贾蓉这么好的伙伴。
贾琏刚要出门的,连忙返回荣庆堂。
荣庆堂欢声笑语的,此时刚刚用过晚膳,一屋子的姑娘少爷夫人奶奶的。看到贾琏进来,史老太君皱眉:“琏哥儿,这个点了,你没去玩乐去?”
自己这个孙子,史老太君太了解秉性。极少会来荣庆堂,总是瞎混。
贾琏有些尴尬,老太太眼中的孙子,只有衔玉而生的贾宝玉,其他孙子不是孙子,也不重视亲近。
其实论起来,他才是嫡孙,贾宝玉正儿八经上,可是庶支。
贾琏脸上赔着笑:“这不,刚才我刚要出门,遇到了刚回京的蓉哥儿,定好日子明天来拜见老太太呢。”
“哦?”
史老太君有些惊喜:“咱们的贾县公,明日要来,这位光宗耀祖的角儿,可算是让我老太太到了地下,也有与荣宁二公交代的底气。”
三春与林黛玉脑袋靠一起,小声议论着。
贾宝玉靠近了一些,也没听到。他抬起眼:“琏二哥,蓉哥儿可曾变了样?是不是五大三粗,满脸胡子那种?”
不知为何,他明白自己的林妹妹,谈论的一定是蓉哥儿,他心里有些吃味。
贾宝玉不懂,为何禄蠹,会让林妹妹有兴趣。
“呵呵。”
贾琏深深的看了一眼贾宝玉:“咱们这位侄儿,有这么高...”
比划了几下,贾琏笑道:“差不多八尺有余,身材极为魁梧壮硕,容貌嘛...蓉哥儿从军前可是俊俏的很,现在英姿勃发,少有的英气男儿。”
“如此一说,我还真的想见见他。”
贾宝玉起了比较之心,他的林妹妹,不会喜欢那样的。
贾琏也不理他:“老太太,明日蓉哥儿要去秦府提婚的,这件事情...”
史老太君眉头一皱:“珍哥儿这个父亲怎么做的?小门小户女,做了东府大奶奶,这且不说,一个老姑娘,也不怕污了我荣宁二府门楣?”
“你去寻珍哥儿,问问这件事,另外,告诉大老爷二老爷,蓉哥儿如今封爵荣归,理应摆上几场,宴请一些同僚亲戚。”
扶着秦可卿下了马车,夫妻二人前后向大堂走去。
大堂中,贾敬高居首位,贾赦陪在副首。
贾政与贾珍坐于下位,尤氏陪着贾珍,王夫人邢夫人坐在贾政之后。
看着大堂之外,夫妻二人到来,王夫人与邢夫人,贾政贾赦,甚至是贾敬,看到秦可卿的刹那,无不是瞳孔一缩。
好艳丽绝色的女子!
这是败家之相!
不约而同的,在座的众人,心中无不是冒出这么一句话。
当贾蓉带着秦可卿进入大堂,看到这么多人,一个个神色肃穆,微微皱眉。还是规规矩矩跪下:“孙儿给祖父请安。”
“孙媳给祖父请安...”
“孽障!”
刚刚磕头,还没来得及观看贾敬容貌,贾敬一拍桌子,厉叱一声:“你可知罪?”
这一声厉叱,很是突兀。
贾珍手一哆嗦,正在眼睛偷瞄秦可卿,以为被发现心中秘密,差点被吓破胆。手中茶盏差点掉在地上,滚烫的茶水,让他瞬间脸色狰狞,不敢吭声。
贾敬虽然已经从道时间不短,然而在宁国公府的威望,无与伦比。贾珍已经做了这么多年贾家族长,宁国府掌权人,依旧对贾敬心生敬畏。
他心里有鬼,本能的以为贾敬是呵斥他,狰狞的脸煞白一片,身子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趴在贾敬面前,身子都瑟瑟发抖。
不要说贾珍,贾赦贾政,大堂内几个女人,也都被吓得一哆嗦。
贾蓉有些诧异,他自然知道,贾敬这一声呵斥,是呵斥他的。于是抬头,看着贾敬。此人长的并不面善,两腮无肉,胡须并不规整,有些杂乱。
老祖宗留下一句经典的话语:两腮无肉不可交,满脸横肉是凶相。
贾敬,就是如此。
“祖父这是呵斥何人?”
贾蓉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笑容,自己爬了起来,还把秦可卿扶了起来:“今日孙儿带着新婚妻子,前来拜见祖父,祖父何故如此大怒?”
“可是我这新婚妻子,做错了什么事?”
贾蓉笑眯眯的:“或者孙儿哪里做的不得体,丢了宁国府脸面?”
贾敬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贾珍,贾珍这么一跪,滑稽无比,这一跪跪去他一半威严,让他好容易凝聚的威严气势,泄去一半。
“你自然没做错什么。”
贾敬声音淡漠,淡淡的看了一眼低头的秦可卿:“你很好,非常好,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责问贾家男儿,差点被活活打死!”
贾蓉有些愕然,他知道贾政是一个奉行棍棒之下出孝子的男人,而且抓住机会,就会打贾宝玉,但是每次机会,都会被贾母破坏。
所以,实际上,贾政没有打到过几次贾宝玉。
这一次,他很生气,申明利害与自己的立场,没想到贾政这么勇,史老太君都没拦住,差点把大脸宝打死?
很难得啊。
只是,这件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
抬头,凝视贾敬,贾蓉冷笑道:“这与我何干?西府宝二爷无德,罔顾人伦,不要说打死,这是有人护着,要是没有人护着,驱逐出宗族,被活活打死,也是理所应当。”
宗族大于天!
就算是皇权,都无权干涉!
大脸宝做的什么事?
以叔伯身份,凌辱侄儿媳妇,失德、罔顾人伦,不仅要赶出宗族,甚至要被打死的!
这是让祖宗蒙羞。
“祖父大人,可是了解清楚事情经过?”
贾蓉很是不屑:“左右一个女人堆里长大的胭脂俗粉,一个没有担当,只知道后宅耍横,没有礼仪约束,没有道德束缚,无法无天,以叔伯之尊,亵渎侄儿媳妇,祖父大人,你说这是要是传出去...会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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