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白青莲的现代都市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岁白青莲是《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洛琅琅”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朝。”“那我自然也不会辜负裴师兄的信任了。”晏岁双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流光居还有好多账目,我要回去了,裴师兄你也继续忙吧。”“我送你回去。”裴尘赋跟着站起身。“不用,这里和无虞境也没几步路。”晏岁一边说着一边想要解下披风还给裴尘赋,“多谢裴师兄的披风。”裴尘赋抬手按在晏岁肩上阻止晏岁解下披风:“外面风大,还是披着回去吧,一起走,我和......
《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就在气氛逐渐朝着不对劲的方向而去的时候,晏岁回过了神问出自己已经担心了半个月的事情:“裴师兄的伤可好了?”
裴尘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轻咳一声然后道:“早就已经好了,只是小事情而已。”
“那便好,沉师兄说裴师兄这些日子一直很忙碌,忙归忙裴师兄也要照顾好自己。”晏岁关心地说道。
裴尘赋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是滋味地道:“我听说这些日子沉师弟很是照顾晏小师妹。”
晏岁唇角微微上扬:“照顾师妹不是师兄应尽的责任吗?”
裴尘赋突得想到自己对晏暮说的话,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的也是。明日校考准备的如何?剑术、心法上可有什么不懂的?”
晏岁顿了一下,认真地回想了一番自己自拜入楼箫门下后练过几次剑,又打过几回坐,可以说是一次都没有,但是即便不修行,晏岁还是能感受到自己丹田之中的灵力再不断汇聚,逐渐强大,隐约已经又有了要突破的迹象。
按照前世的时间,今日自己突破了筑基五层,不过上次去择剑的机缘已经让晏岁提前突破了筑基五层,这一次会再突破吗?
见晏岁不回答自己,还陷入了沉思,裴尘赋没有再追问,反而伸出手拉起晏岁的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掌心。
裴尘赋掌心的温度让晏岁回过神,连忙就要收回手:“裴师兄,你做什么?”
裴尘赋收起五指,将晏岁的手握在了掌心之中,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晏岁的五指:“晏小师妹,等一下。”
十指连心,裴尘赋摩挲着晏岁的指节,亦犹如那玉奴腰颤颤巍巍地点在心头上,始知相忆深。
“晏小师妹的手不像是常年握剑的手。”裴尘赋惊叹于晏岁如玉无瑕的长指,却也有些为晏岁担忧,晏岁只怕是有半年不曾练剑了。
晏岁收回手,微微一笑:“总有些事忙着,是许久不曾练剑了。”
“那明日的试剑当如何?”裴尘赋问。
晏岁端起还没喝完的水抿了小口:“内门弟子所习剑法一招一式都在我的记忆之中,我不会忘,便是得不到前三甲,我也不会丢脸。”
裴尘赋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嗯,我信你。”
“裴师兄知道我许久不曾握剑还是信我?”晏岁并不惊讶裴尘赋的信任,但依然问了一句,“裴师兄这么容易相信一个人的吗?”
“不是我会轻易去相信你。”裴尘赋微笑,“是你,那便岁岁今朝。”
“那我自然也不会辜负裴师兄的信任了。”晏岁双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流光居还有好多账目,我要回去了,裴师兄你也继续忙吧。”
“我送你回去。”裴尘赋跟着站起身。
“不用,这里和无虞境也没几步路。”晏岁一边说着一边想要解下披风还给裴尘赋,“多谢裴师兄的披风。”
裴尘赋抬手按在晏岁肩上阻止晏岁解下披风:“外面风大,还是披着回去吧,一起走,我和你顺路。”
“顺路?”晏岁歪了歪头表示质疑。
裴尘赋斩钉截铁地点头:“嗯,走吧。”
丢下这一句裴尘赋便快步走到了晏岁的面前,晏岁只得跟上裴尘赋的脚步。
澄心堂离无虞境并不远,比寻道堂离无虞境远得多了,但是裴尘赋和晏岁却都有意放慢了脚步,一段半刻钟就能走完的路,硬生生让裴尘赋和晏岁走了两刻钟。
“看样子晏小师妹没少来这里。”裴尘赋坐在晏岁对面道。
晏岁头上戴着毛茸茸的虎头帽,双手拿着圆滚滚的虎头,整个人看着都软乎乎地对着裴尘赋笑弯了眼睛:“以前在外门的时候三两天就要下山吃一碗面的,外门的饭真的不好吃。”
裴尘赋没有吃过外门弟子的饭菜,只是对晏岁笑了笑:“那我一会儿可要好好尝尝晏小师妹喜欢的食物。”
“两碗笋泼肉末面好了,小心烫。”热气腾腾的笋泼肉末面不多时就被摊主端了上来,嫩黄的笋丝和堆得高高的肉沫,晏岁只看一眼肚子就开始饿了。
晏岁站起身伸出手去接摊主手里的面,刚碰到碗,一个人影突然朝着摊主手里的那碗面撞了过来。
裴尘赋也站起身要去接摊手另一只手的面,接到一半眼角瞥到一个人影朝着晏岁撞去,手立刻转了方向,拉住了晏岁的胳膊,在那一碗面被撞翻的那一刻,裴尘赋将晏岁推开了,但是裴尘赋的胳膊却没来得及,一碗滚烫的面尽数洒在了裴尘赋的小臂上。
“裴师兄!”晏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走到裴尘赋的身边想要卷起裴尘赋还在滴着面汤的袖子,“我看看你的手。”
裴尘赋皱了皱眉,将手背到了身后,握住晏岁伸出的手轻描淡写地对晏岁说了一声:“没事。”
摊主被吓傻在原地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
裴尘赋用另一只手接过摊主手里的另一碗面放在桌上,然后又对摊主说了一遍:“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小兄弟,这面烫得很,你的手还是赶紧去医馆看看吧。”摊主见裴尘赋不是难说话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完整说出了一句话。
裴尘赋点了点头:“嗯,我知道,老板你去忙你的吧。”
裴尘赋在安抚摊主的功夫,晏岁已经一把揪住了那个故意撞过来如今想要跑了的人:“白青莲!你又想做什么!”
刚刚故意撞过来,想让面汤烫伤晏岁的不是被楼箫赶出宗门的白青莲还能是谁。
眼看着自己计谋失败,白青莲转身就想跑,却被晏岁一把抓了个正着。
眼看晏岁咬着牙,愤恨地瞪着自己,白青莲终于不装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了。
“呵,我想做什么?晏岁,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吗?你要让我被赶出宗门,拔出了灵根,我再也没办法修炼了!”白青莲崩溃的冲着晏岁大喊,“这都是因为你!在宗门的时候你就硬要压我一头,现在我被赶出来了,你还不肯放过我。”
晏岁被白青莲气笑了:“白青莲,你能不能要点脸。在宗门的时候到底是谁害谁?你自己想想你对我的那些陷害,那些流言!哪一次是可以饶恕的!”
晏岁和白青莲的争吵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在小面摊吃面的食客纷纷回头看向二人。
白青莲见到有人看过来,眼泪却还是和以前一样说流就流:“晏岁!是不是流言你自己心里清楚。历代掌门和副掌门只收两个徒弟,副掌门为什么会为你破例,你敢说你和副掌门之间清清白白?执法队的易师兄一向秉公守法,却为你破例,你定是也勾引他了。如今这个又是谁?想必又是被你不知羞耻勾引的人吧。呵,我白青莲资质是不如你,但是也不屑像你这般修习媚术,不知羞耻地勾着男人给你献精元。”
“你懂什么啊。”楼箫瞪了陵淮一眼,“你小师妹她的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陵淮问道,“莫非师尊你想把副掌门之位传给小师妹?当然师尊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的,易师兄也不会有意见。但是也没有门派禁令说掌门和副掌门不能是道侣吧。掌门师伯闭关多年,师尊你为师伯苦守宗门,就山下的话本子里都写师尊和师伯情深义重,已经和道侣没多少差别。”
楼箫抬头对着陵淮“和蔼可亲”地笑了笑:“陵淮啊。”
“唉,师尊,你笑啦,你是不是想开啦?”陵淮欣喜地问道。
楼箫抬手拍了拍陵淮的肩膀:“宗门禁地里的凶兽近段时间有些异动,你这么闲那就去禁地里日夜监视吧,为师没叫你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陵淮一瞬间泪眼婆娑:“师尊,我错了。”
楼箫站起身,一脚踹飞陵淮:“走你!”
看着陵淮化为天际闪亮的一颗星,楼箫扶手看着天边良久无奈叹息一声。
北殷氏本就是太昊氏提拔出的氏族,世代受太昊氏恩惠,这次太昊氏几番来信要自己撮合晏岁和沉年,身为北殷氏弟子楼箫怎么拒绝。
可是如今,怕是自己再撮合也无济于事。
晏岁并不是逆来顺从之人,她的心意已经很明显了,不说非裴尘赋不可,但是对沉年那是绝对没有半分情意的。
楼箫不想让自己的宗族为难,也不愿意为难自己的徒弟。
“啧。”楼箫抬手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裴尘赋啊裴尘赋,你还在磨磨蹭蹭什么,既然两情相悦你就不能直接上门提亲吗?”
楼箫正在头疼的时候,又一只纸鹤扑着翅膀飞了过来。
纸鹤的翅膀上打着太昊氏的家纹。
楼箫打开了纸鹤,依旧是太昊氏家主的亲笔信,内容也依旧是让楼箫多安排沉年与晏岁接触,并询问沉年与晏岁可有进展。
楼箫沉吟片刻提笔回信,只回了一句——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在宴青都所有弟子都在忙着考核的时候,裴尘赋和晏岁已经泛舟碧波上了。
无人摆渡,小舟借着风力荡漾在藕花深处,舟头悬着一盏长明灯,照亮一片风光。
“哪有天黑了来泛舟的,裴师兄真是胡闹。”晏岁屈膝坐在船头灯下嘀咕着。
裴尘赋窝在小舟里,一只手搁在脑后枕着,仰头看着漫天繁星:“白日里泛舟的人不计其数,乌压压的不是舟便是人。夜间独你我二人在此,满天繁星,芙蕖环绕,锦鲤也不曾眠,我怎么就啊胡闹了?”
晏岁随着裴尘赋抬头望向苍穹之上的星汉灿烂:“裴师兄说得也不错。”
裴尘赋拍了拍身侧的空处:“躺下来看看?”
晏岁微微一笑,双手撑着船上,从裴尘赋的上方探出头,挡住了裴尘赋的视线:“裴师兄这是在邀请我与你同船共枕?”
晏岁的发丝垂落下来,扫过裴尘赋的眼角,裴尘赋闭了一下眼睛,再度睁眼之时眼中已经多了一抹莫测的深意。
“我何时这么说了?分明是晏小师妹自己想。”
晏岁笑了笑,又坐回床头,但是往裴尘赋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扶起裴尘赋的头,让裴尘赋枕在了自己的腿上:“若是遇到危险,裴师兄的胳膊还要拿剑保护我,可别枕麻了。”
裴尘赋眼眸深沉,他无法判断晏岁知不知道他们之间如今的举动有多么亲密,是远超了师兄与师妹之间该有的分寸,虽然也恰合他意。
两家门派各自搜寻回了自家的弟子,圈了块地暂且休息,然后才到一起碰头。
“在下宴青都首席大弟子裴尘赋,敢问是哪家道友?”裴尘赋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然后走向了那个和自家相撞的门派。
那个门派看上去比宴青都的弟子惨得多,裴尘赋话音落地好一会儿之后,才有一个弟子吃力地站起来还礼:“在下玉虚门镜书长老座下真传弟子陆诚和,见过裴师兄。适才是我们的云舟失控,过错在我,还请宴青都谅解。”
“玉虚门?”裴尘赋皱了皱眉,“你们前去云外京怎么会走这条路?”
陆诚和估计是刚才在冲击中受了伤,唇角流下一抹血迹,抬手抹去后坚持着开口:“原本是该向西陵氏借道的,但是······”陆诚和显得有些难以启齿。
就在陆诚和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时候,一个玉冠玄袍的男子抱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回来了。
那个女子哭得着实大声,裴尘赋的目光不由地瞥了一眼过去。
便见那个男子抱着女子坐在了一块石头上,然后开始温声细语地哄着那个女子。
“裴师兄见笑了。”陆诚和尴尬地说出这句话。
那男子的装束看上去像是玉虚门的长老,但是却并没有关心一下自己受伤的弟子,反而只顾着抱着那个女子在哄,那女子将整个人都埋进了男人的怀里,看不清脸。
“那位是贵派今年的参赛弟子吗?”裴尘赋随口问了一句。
陆诚和脸上浮现出一抹愠色:“她算哪门子的弟子,也配参加宗门大比,一个连灵根都没有废物,也不知桑适长老为什么就看上了她。就因为她一句想看燃木林,桑适长老就让我们绕路,云舟在燃木林被妖火差点烧没了。好不容易出来,她就哭着说要赔罪,亲自驾舟,架着架着就······”
陆诚和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不远处草原上还在燃烧的云舟残骸叹息一声,愧疚地道,“云舟毁了,只怕是赶不到云外京了,还连累了宴青都,真的是······”
晏岁不知道何时走过来找裴尘赋,听了陆诚和的话后往那个桑适长老的方向看了看,然后从乾坤袋里拿出几瓶丹药递给了陆诚和:“这些丹药可恢复灵力,你们好好休息吧。”
陆诚和感激不尽地连连弯腰:“多谢这位师姐。”
晏岁也不想去探究自己应该是师姐还是师妹,懒洋洋地问道:“你们桑适长老视为珍宝的这个人,是不是叫白青莲啊?”
陆诚和惊讶:“师姐怎么知道?”
裴尘赋想了一下才想起来白青莲是谁,咋舌一声道:“怎么又是她。”
晏岁无所谓地笑了笑:“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嘛。咱们先回去吧裴师兄,看看现在要怎么样。”
晏岁早就料到白青莲不会这么轻易的消失,前世白青莲虽然没有选上参赛,但是却软磨硬缠地跟去了云外京。
在云外京的时候,白青莲也没闲着,一天不小心崴着脚倒进那个长老怀里,一天被晏岁“骂”了伤心地偷偷哭被这个师兄发现,再一天红着眼眶当着十大门派的面说晏岁是天之骄子脾气不好是应该的。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玉虚门的桑适长老,就是白青莲崴了脚摔进去的那个长老。
只是没想到这一世,白青莲都被逐出师门了,还率先勾搭上了桑适。
裴尘赋叹息一声:“我想要承认的是我已动了成婚的念头好些时候了。”
晏岁盯着湖面:“裴师兄怎么突然动了成婚的念头?”
裴尘赋回答:“因为,遇到了一人。”
“哦。”晏岁兴致恹恹地应了一声,然后爬起来站在了船头上,“有点凉了,我们上岸去吧。”
裴尘赋有些急了,也站起来来住了晏岁的胳膊:“你就不问我遇到了何人?”
“这是裴师兄的私事,我过问这些做什么?”晏岁反问道。
裴尘赋噎了一下,暗自咬了下后槽牙才开口:“那如果我说那人是你吗?也与你无关吗?”
晏岁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手足无措地又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掉进池子里。
裴尘赋看着晏岁的动作目光暗了几分:“晏岁,我喜欢你在问道台上技惊四座的模样,也喜欢你抱着我撒娇的模样。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在决定回宴青都看看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你在我心中的不同。在渝欢裡时看着尘辞和你有说有笑的时候,我便不开心了。”
“裴师兄,你是我的师兄,师兄不应该是和哥哥一样的存在吗?”晏岁有些无措地看着裴尘赋。
裴尘赋心中像是有一根弦在此时被绷断了,连带着声音都变得微微颤抖:“可我终究只是你的师兄,不是你的血亲哥哥。你抱着我的时候,说要和我一间房的时候,甚至说出私奔的字眼。难道都是只是妹妹对哥哥的撒娇,而无半分特殊的情感?”
晏岁沉默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特殊的情感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告诉过她已经及笄了,那些举动其实过于亲密,她除兄长之外第一个接触的男子就是裴尘赋了。不论是之前那么多年还是今生都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有什么不同,一切都只随心而动。
“我方才说我要成婚,晏小师妹不是也有所忌讳吗?”裴尘赋自己都不知道以自己那样骄傲的性子是怎么对晏岁说出这些低声下气的话的,但是又情不自禁地将所有表白都如数说出,生怕自己少说了一句日后就会后悔。
灵鱼依旧无忧无虑地相互追逐着,在荷塘之中尽情嬉戏。
明月如练,在灵鱼跃出水面的时候,亦有月华轻柔地包裹了灵鱼的周身。
不过是出水浅历了一番,便为水宫带回了一抹月华。
如此的美景,剩下了裴尘赋一人独立舟头观赏,晏岁早已不知所措地御剑而逃。
“我不知道,师兄难道不应该只是师兄吗?”
裴尘赋盯着水面自嘲一笑,将灵石当做寻常石子砸散了一群怡然自得的灵鱼:“一群无趣玩意。”
晏岁连夜逃回了久牵阁,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然后辗转反侧的一整夜。
等到第二日天一亮,晏岁就冲去了流光居找楼箫。
“师尊!师尊!”晏岁几乎都要哭出声来了,还没进流光居就开始喊楼箫。
“哎。”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冲进流光居的晏岁刹住了步子,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三个人,从左到右分别是竹尊者、楼箫、梅尊者。
“啧,喊本座呢!你们两个应什么应?”楼箫左右开弓地瞪了竹尊者和梅尊者一眼,然后走向晏岁,“小徒儿回来了?怎么了这是,裴尘赋那个王八蛋欺负你了?”
“没有,就是······”晏岁才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卡住说不出口了。
有扶着父母来的弟子,也有带着兄弟姐妹来的弟子,也有一些未婚夫妻挽着手在盛放的幽兰中诉说着思念。
这些小年轻走在一起真的是每一对都赏心悦目,都是金童玉女啊,特别是坐在赏兰亭里,围着吊炉火盆边一起烤火煮茶的那一对,一个白衣胜雪,一个红衣如火,还一起养了一只小白猫还是什么的,更是金童玉女啊。
兰尊者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打算认真欣赏一下那对郎才女貌的金童玉女。
“嗯?”兰尊者眯起眼睛认真地看了一阵子,“沉年和晏岁?”
兰尊者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她怎么记得之前楼箫让自己过去是要解决晏岁和裴尘赋的情感纠葛呢?
而且晏岁平时不是也是和裴尘赋接触更多吗?
莫非晏岁一开始心仪的就是沉年,但是沉年因修习无情道并未动情,反而是裴尘赋动心了,然后开始追求晏岁,结果裴尘赋的追求让沉年感觉到了危机感······
兰尊者脑子里的戏码想了一出又一出,把自己都给想乐呵了。
“师尊,你在想什么?”兰尊者的弟子过来给兰尊者添茶,兰尊者突然笑出声来把弟子吓了一跳,差点把滚烫的水倒到自己手上。
“咳咳,没事。”兰尊者轻咳一声摇了摇头,然后继续看向晏岁和沉年,怎么又觉得他们两个不是那么回事呢?这两个人中间隔着的位子都能再坐进去一家人了,而且怎么就干坐着一句都不说呢?
晏岁和沉年确实是干坐着,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只有坐在晏岁的脚上烤火的宝金是不是会叫一下发出点声音。
还没断奶的小老虎格外怕冷,若是没有火炉就一定要在晏岁怀里呆着,就是有火炉也不愿意坐在地上,小屁股小爪子就是要放在晏岁的脚面上缩成一团取暖。
火快要灭了,晏岁和沉年都没有动,宝金抬起头叫了两声:“嗷——嗷!”
晏岁和沉年还是自己发自己的呆。
宝金不情不愿地从晏岁的脚上下来,走到一边,咬起一根比它自己还要长的木材拖回来,堆进火堆里,然后爬回晏岁的脚上坐着。
沉年看了眼宝金,终于说了第一句话:“晏师妹这只白虎倒是有灵性。”
晏岁道:“跟灵不灵性没关系,怕冷的虎子早当家而已。”
朱雀是不怕冷的,所以半夜暖炉灭了晏岁也不会被冻醒,倒是宝金会,每天夜里维持着火炉不灭的,都是宝金。
沉年似乎想再找点儿话题和晏岁说说话,但是翻遍了脑子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沉师兄若是想不到有什么话可以说就不要再想了,我们就这么坐着也好。”晏岁看出了沉年的纠结开口轻轻地说了一句。
沉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抬手捏了捏眉心,疲惫不堪地开口:“多谢晏师妹体谅。”
宴青都落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细细的雪花飘落下来时,引得弟子们一阵哗然,瑞雪兆丰年。
晏岁弯腰抱起宝金将金宝放在地上烤火,起身走出了亭子,仰起头看向苍茫天际,细雪飘落在晏岁的眉间,雪初下便不小,便是不畏寒的晏岁也在一阵北风席卷而来时感受到那一霎的入骨清寒。
阴影如同树荫覆盖在晏岁头上,晏岁回头,沉年一手执伞站在自己的身后,执伞是青色的,沉年就如同此伞,一身青白,和光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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