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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

天蚕时髦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天蚕时髦豆”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贺兰殷桑宁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争相献水,那画面像极了雄竞现场。......

主角:贺兰殷桑宁   更新:2024-04-06 0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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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天蚕时髦豆”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贺兰殷桑宁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争相献水,那画面像极了雄竞现场。......

《完整文集阅读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

他曾遭遇宫刑,虽然那行刑之人手下留情,却也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他身体完整,却已然不健康了。

无论怎么样的美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都激不起他一点兴趣。

如今这妖妃!该死!真是他的劫难!她竟让他死寂的身体起了波澜。

他拽着她的头发,欺近自己,咬牙道:“桑宁,我恨死你了。”

他怎么能对仇人动欲?

真是荒唐!

桑宁不知内情,闭着眼,一脸决然:“恨我就杀了我。”

冯润生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

那白瓷一般纤细的脖颈,筋脉跳动,看起来特别可口,已经吸引他好久了。

他终究还是咬了上去。

疼痛在肌肤上炸开。

桑宁等着冯润生杀自己,疼痛来袭时,还以为对方动手了,渐渐觉得疼痛的地方不对劲,睁开眼,就见他吸血鬼一样埋头在脖颈,先是咬上一口,接着就改咬为舔……

“啪!”

桑宁狠狠推开对方,反手给他一巴掌:“无耻!”

虽然嘴里这么骂,心里倒是想:终于出现个正常的男人了。她这美貌没几个舔狗,都对不起她妖妃的称号!

冯润生舔去唇上的血,冷笑反问:“这就无耻了?”

其实,他不仅觉得自己无耻,还觉得自己犯贱——竟然对仇人有欲/望!

这欲/望凌迟着他的尊严,让他想要作恶、想要破坏、想要毁灭!

“你跟着昏君酒池肉林,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玉体横陈,就不觉得无耻?”

他想起桑宁曾经的妖娆媚态,更觉燥热,索性,扯了扯衣领,拽住了她的脚,恶狠狠道:“桑宁,这是你欠我的!”

桑宁觉得冯润生疯了——都特么太监了,竟也能精虫上脑!

肯定是为了折磨她!

死变/态!

死太监!

她乱踹着冯润生的胸口,挣扎、大叫:“你们愣着干什么?快拉开他!”

没有人理会。

他们都知道冯润生的身份,先锋军里的大将,主上的结拜兄弟,未来的驸马爷,除此之外,他的家族为整个军队提供财力支持,不过是玩弄一个亡国妖妃,便是主上来了,怕也不会说什么。

没准还会把妖妃赐给他。

毕竟历来亡国的皇室公主、妃子,都是封赏功臣、沦为姬妾。

所以,何必为了一个妖妃,惹他不快?

他们还默契地背过身去——

“放开娘娘!”

唯有绿枝扑上来,想要扯开冯润生:“你干什么!放肆!那是娘娘!你不能这么做!”

换来的是冯润生一脚踹中她的肩头,踹出了好远。

“啊!”

她惨叫一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强撑着爬起来,还想再阻拦:“不可以!来人!救娘娘啊!”

陈进上前拦住她,喝道:“燕国灭了,哪里还有什么娘娘?不过残花败柳之身,冯将军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桑宁本来都气得翻白眼了,这会又给气活了!

冯润生听到她的话,冷冷一笑:“管他是不是福气,只要我给,你不要也得要!”

桑宁:“……”

这疯狗!

她脖颈、锁骨都是他的牙印。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多喜欢她、多迫切地渴望她呢!

“等下——”

她反抗的没力气,虚虚推着他的肩膀,娇喘道:“容我缓下。如果你想这样羞辱我……也随你,但让我……喘口气……”

她这身体太弱了。

照着冯润生这么发狠,估计没等他成事,她就得先死在榻上。

“你在干什么!”

一道愤怒的声音骤然响起。

榻上的两人闻声看去——

风雀仪端着药,站在殿门口。

他看到了冯润生刚刚的暴行,一向平静的俊脸变得很难看:“她是个病人!你竟然——”

“我会向主上要了她。”

冯润生打断风雀仪的话,冷漠道:“她能治好我的病。”

风雀仪听得皱眉:冯润生的病源于宫刑。当时动刀的师傅受过冯家的恩惠,并没真的动手,而是以少数地区流传的割礼方式,蒙混过去。

便是如此,整个血腥的过程,也给少年的冯润生留下了很大阴影,致使他那处死水一般。

偶尔正常如厕,都有丝丝缕缕的痛感。

两年来,冯家私下请了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

他也看诊过,试了很多方法,没想到——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好难受……”

桑宁没了冯润生的桎梏,身子软软倒下,半个身子悬空,差点跌出贵妃榻。

还好冯润生及时抱住了她。

彼时,桑宁喘不过气,憋得脸通红,额头汗水直落。

冯润生看得揪心,忙拥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好点没?”

随后又冲风雀仪喊:“你快把药端来。”

风雀仪看桑宁性命濒危的可怜样儿,也不耽搁,快步端药上前。

冯润生抢过药碗,端到了桑宁唇边,轻声道:“快喝药。喝了就好了。”

语气多了点温柔。

桑宁听了,心中讽刺:这男人不管是不是太监,一旦啃了女人几口,态度就不一样了。

风雀仪也觉得冯润生对桑宁的态度不对——这温柔关切的样子哪里是对仇人的态度?倒像是对心爱之人的感觉。

等下,心爱之人?

冯润生喜欢桑宁?

他意识到这点,心里很不舒服,再看到两人亲密依靠,尤其桑宁在他怀里衣衫凌乱、春光溢散,更觉刺眼。

“冯润生,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冯氏家族因桑宁而差点覆灭,仇恨一点不比自己轻。

冯家父母绝不会允许唯一的儿子跟个妖妃混在一起。

他的喜欢,就是桑宁的催命符。

冯润生何尝不知这些?

但他沾了桑宁的身,就该负责。

因此,他说:“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都是男人,谁不知谁心里那点小九九?

他能对桑宁因恨生爱,难保风雀仪不一样。

忽然,风雀仪刚刚端药进来,那愤怒得如同抓奸的表情闪入脑海——他脸色一变,再看向桑宁时,赶忙帮她整理了凌乱的衣衫。

就像是守财奴,吝啬别人看一眼。

“咳咳咳——”

桑宁被药苦得面目狰狞,看冯润生就更不顺眼了:“你离我远点。”

她很嫌弃地推开他,倒回榻上,低声道:“渴了。去倒水。”

很自然的使唤人。

一点没有阶下囚的样子。

冯润生也忘了她是阶下囚,很自然地去倒水。

风雀仪比他行动快,直接倒水,递了过去。

两人争相献水,那画面像极了雄竞现场。


全身没一点力气。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头昏脑涨,神经丝丝缕缕漫着疼,四肢像是灌了铅,坠入水中,窒息又闷痛。

“咳咳——”

她咳嗽着,想喝水,嗓子像是干燥的树皮,便是咽口水,也像是咽刀片。

太痛了。

她痛不欲生,而这医疗落后的古代,连快速止痛的药也没有。

太绝望了。

她哭得汹涌,等风雀仪来了,眼前哭得模糊,几乎看不清人影。

“娘娘,风国师来了——”

绿枝的语气里带着喜悦,透着生龙活虎的气息。

桑宁羡慕地伸出手,因了身体无力,伸出的手颤颤巍巍的可怜。

风雀仪看到了,先绿枝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问了一句:“你昏睡两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桑宁想摇头,也没力气,病痛折磨掉她的傲气,让她只想死去了。

“杀了……我吧。”

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没有生命质量的活着从来不是她所求。

她这么病下去,早晚没有人的尊严。

就像是人彘。

不同的是她四肢健在。

“求求……求求……你……杀了……”

她的声音低得后面都听不到了。

风雀仪也当没听到,转身跟绿枝说:“你去小厨房瞧瞧,我新开了一副药,应该煎好了。”

“是。”

绿枝匆匆而去,再回来,手中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

桑宁见了药,也抿唇不肯喝。

绿枝哭道:“娘娘,喝药吧,喝了就好了。”

桑宁相信喝了药会好一些,毕竟原主变成人彘后,他们也能吊着她一口气,让她苟延残喘许多年。

但她不想那么活着啊。

“张嘴!”

风雀仪扶起她,面色严肃地低喝:“不要总想着死,老实喝药。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桑宁抿紧唇,还是不肯喝:混蛋玩意儿,你不让我死,就是救人吗?你是害我不浅啊!

风雀仪不知桑宁的心声,见她一意孤行,没了耐心,直接动手掰开了她的嘴,命令道:“绿枝,喂药。”

绿枝很听他的话,说了句:“娘娘恕罪。”

就照做了。

他们配合着喂了药。

桑宁知道风雀仪是主谋,并不生绿枝的气,就想咬他、想吐他,但都没成功。

纵然她想死,但身体是有自救意识的,当他们强行把药灌进来,咕咚咕咚喝得很迫切。

很快,一碗药喝了个干净。

她苦得怀疑人生,眼泪又落个不停。

“乖~别哭了,等会就舒服了。”

风雀仪揉揉她的发顶,夸奖一句,然后从绿枝手里拿了帕子,为她擦去嘴角以及脖颈间的药汁。

他的动作很温柔体贴。

但桑宁不领情,转过头,想着离他远一些。

搁以前,风雀仪敢这样对她,她有些力气定会狠狠报复回去,但她现在连报复的力气也没有了。

“咳咳——”

她依偎在他怀里,艰难喘息着,俏脸红艳艳,额发汗湿着,柔弱可怜的一塌糊涂。

太激起人的保护欲了。

风雀仪瞧着她,眼神不自觉的温柔,冷硬的心肠涌出了无限的爱怜。

桑宁哪有精力注意这些?

她还难受着,闭着眼,倚靠在他怀里,许是喝了药,昏沉沉睡去了。

她睡起来,实在乖巧美丽,那鸦羽般的长睫压下来,在蒙着泪光的脸上,留下一道颤动的翦影。

“风国师,让娘娘躺下睡吧。”

绿枝觉得桑宁那么睡不舒服。

风雀仪不想放开人,冷冷扫她一眼,简单两个字:“出去。”

绿枝不想出去,虽然靠他救了娘娘,但娘娘显然不喜欢他,她怕娘娘被他占了便宜。

“我想帮娘娘擦擦身体。”

她寻着借口,暗示该出去的人是他。


“娘娘,你还好吗?”

陈进盯着她唇上的红,忍不住想:那是叛贼留下的?太突兀了!待会皇帝来了,看到了,可怎么解释?

“不好。咳咳,我很不好。”

桑宁咳嗽起来,胸前鼓鼓,随着咳嗽而花枝乱颤。

陈进不敢多看,移开脸,对身边的一个士兵说:“也去通知风国师。”

“是。”

士兵应声而跑。

“咳咳——”

桑宁还在咳,眼泪都咳出来了,眼睛也咳红了,这让她抬眼看人时,眼里像是含了一滴血泪。

太美了!

她那美丽的狐狸眼啊!

狐狸的眼睛是红的吗?

妖妃真的成妖精了吗?

围拥着她的士兵们心脏乱跳,都觉得自己遇到妖精了。

可怜妖精泪眼盈盈快要死了。

“散开些,你们,散开,影响我呼吸空气了。”

他们密密实实围过来,都是高壮的个子,像是一堵人墙,把空气都堵住了。

“咳咳——”

她呼吸不到空气,快要闷死了。

哎,她是想死的,但看杀卫玠的死法?咦,好像也还行?

可惜,没有如愿。

陈进看她确实呼吸不畅,就摆了手,让士兵们后退三步。

包围圈瞬间扩大了几倍,空气也流通了。

桑宁还是咳,但没那么严重了。

陈进瞄见旁边的水壶,递给她,让她喝水。

桑宁摇头,刚喝了两口,凉水,还不好喝,娇气如她,便决定死也不喝了。

陈进看水壶有点脏,也没再嚷。

桑宁还是觉得屋子里空气不好,就使唤人了:“你把我抱外面去。”

陈进能抱她早抱她出去了。

但皇帝对她态度不明,天知道是不是对她动了心,他可不敢抱皇帝的女人。

别人不知,他跟在皇帝身边久了,深知他的占有欲,喜欢的东西,不容许别人碰一点的。

想皇帝,皇帝就来了。

“参见陛下——”

兵将们迅速下跪。

包括陈进。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贺兰殷挥了下手,犀利的目光直盯着墙角坐着的桑宁,一眼就看到她唇上的异样。

“你唇上……怎么回事?”

他走过去,蹲到她面前,紧紧皱起了眉。

桑宁看他这个冷峻深沉的模样,心里莫名发虚,像是偷吃被正主发现了。

天知道她跟他没一点关系。

“能怎么回事?不小心咬破了。难道陛下以为是别人咬的吗?”

她觉得狗皇帝是很介意的,就很识趣地遮掩了,为免他起疑,强撑着身体往他怀里扑:“陛下,你终于来救我了,我还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

陈进:???

妖妃对皇帝?感情进展这么快的?

贺兰殷也觉得不妥,皱眉想把人推开,桑宁察觉他的意图,闭眼一倒,装晕了。他身体先于意识,直接把人抱住了,等抱住了人,才觉得她在装,又皱眉了:“桑宁,别装!”

桑宁当没听见,继续装。

贺兰殷假意推开她,桑宁也没醒来,随地倒去。

他皱紧眉,还是伸手把人捞住了。

这地面那么硬,妖妃那么娇,摔一下得疼哭。

“朕知道你没晕。”

那你倒是继续推开啊。

“你唇上的伤,最好给我个解释。”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你算我的谁?

裙下臣没有裙下臣的觉悟,差评!

桑宁心里吐槽,面上装着睡,奈何,咳嗽频繁,装不下去了。

“咳咳——”

她咳得厉害,不得不睁开眼,委屈巴巴撒着娇儿:“陛下,我好难受呀~”

贺兰殷看她眼圈红红,泫然欲泣,我见犹怜,心里翻波澜,面上冷冷淡淡:“难受还想着跑?就你这病秧子,能跑哪里去?”

“跑陛下心里去呀。”

桑宁依偎在他的肩头,细嫩的手指点点他的心脏,撩拨着:“陛下的心跳好快啊!”


但他忽略了。

他只知道妖妃不能给出去。

但怎么拒绝?

事关冯润生的后半生,冯家定会抓住妖妃这根救命稻草。

贺兰殷思量间,看向了风雀仪,笑问:“风国师,你怎么看?”

风雀仪擅医术,通占卜,明天象,懂兵法,难得的学识渊博,是贺兰殷上位之路的智囊团,在他登基后,获封国师。

他也不负国师的名头,很快就解了贺兰殷的烦忧:“回陛下,这事要看公主怎么看?”

惠安公主贺兰惠心仪冯润生,两人年纪相仿,两家有通亲之意。

现在贺兰惠没在场。

贺兰殷的母亲,或者应该说太后了,她的身体不好,由贺兰惠在后方照顾,还没到达京都。

“你说惠安啊,也是,她少女怀春,一颗心都在润生身上,如果知道他身边多了个女人,定然要伤心的。”

贺兰殷如是说着,话音一转:“罢了,敬国夫人,你且等等,此事还是要跟惠安说一声,让她晓得其中利害,免教两人生了嫌隙,伤了感情。至于润生之心疾,朕也忧心,不过,他还年轻,朕也相信风国师会有良策。风国师,你说呢?”

风雀仪能说什么?

他也不想皇帝把妖妃赐给冯润生,自然是说:“陛下英明。臣必竭尽全力,消除冯小侯爷的心疾。”

贺兰殷点着头,面上露出满意之色,随后,看向了冯秋华,等待她的回答。

冯秋华很聪明,已经看出皇帝不想给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私下想办法。

起码皇帝是不可能打那妖妃主意的。

眼下只要弟弟行动快些,早点在那妖妃身上试验几次,男人嘛,得到了,就弃如敝履,届时,还有她杀妖妃的机会。

“谢陛下。谢国师。”

冯秋华含笑退让了。

庆功宴继续。

丝竹歌舞不断。

一切跟桑宁无关。

桑宁依偎在冯润生的怀抱里,被他抱回了华阳殿,放到了软榻上。

也是躺到软榻上,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心情也好了些。

“冯润生,你是个好人。”

她扯着他的衣袖,说着蛊惑人心的话:“我看出来了,你比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好多了。你单纯,善良,可爱,热血,勇敢,是个极好极好的人。”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奖。

冯润生感觉自己被她夸得心里冒泡泡了。

然而,下一刻,她眼巴巴看向他,说了句:“所以,好人,你能杀了我吗?”

询问的时候,还抓起他的大手,放到了自己脖颈上:“只要这么轻轻一扭,我就死了。你放心,我不会恨你的,还会为你祈福,嗯,祈祷你长命百岁,子孙旺盛。”

尽管他在小说里跟贺兰惠和离后,就战死沙场了,但她一个病秧子,能做的也只能是祈福了。

却不知子孙旺盛这话刺到冯润生了。

冯润生看她把自己害得那么惨,不知悔改,还只想着死,又气又恨:“你就这么想死?我如今这个惨样都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脸,让我送你去死?嗯?你一死解脱了,干净了,我怎么办?休想!”

他收回手,力道有些大,几乎把她甩在了软榻上。

桑宁随着他的力道趴下来,还好软塌铺着柔软的床褥,没磕着她,但没磕着,也不舒服,或者说,她的身体就没舒服过,见他不肯杀自己,心情也不爽,直接就翻脸了:“傻子!蠢货!听听你的话,妥妥的恋爱脑!你知道恋爱脑多可怕吗?我告诉你,恋爱脑以后是要挖野菜的!”

“什么?”

冯润生听到后面,越听越迷糊:“你想吃野菜了?”

完全沟通不了。

桑宁很郁闷,心情更差了,往软榻上一躺,摆手说:“对牛弹琴。你滚吧。”

懒得跟他说话。

哪怕他刚刚救了自己。

冯润生见她让自己滚,明明前一刻还夸他好人来着,真是个骗子!白眼狼!

但气得没了理智,索性扑上去,亲她的脸,咬她的脖颈。

他需要白眼狼救自己。

白眼狼昨晚抹了风雀仪的药,仅仅一天,身上一点淤伤都不见了,皮肤白皙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诱人的紧。

他瞬间化作禽兽了。

桑宁面对禽兽的“欺负”,直接薅他的头发,可惜,她力气不足,根本薅不动。

少年人埋着胸,粗喘着,脸色涨红,汗水大颗大颗落下来,贪婪的很。

桑宁觉得他是狗,是小泰迪,随时被下半身支配,一面嫌弃,一面摆烂,原主一副病体,对于冷漠厌世的她来说,就是一具红颜枯骨,实在没挣扎的必要。

她也不想挣扎了,因为随着少年人的亲吻,她身体里涌出些许酥酥z麻麻的感觉,像是微末的电流在皮肤炸开,流遍全身。这种感觉很新奇,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一时压住了病痛之苦。

原来男女之事还能转移注意力?

她有种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但她感觉很好,冯润生就感觉很糟糕,身体确实有反应,但很疼,当时割礼的血腥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让他疼得无措。

他应该做什么?

撕她的一切,用她的鲜血、眼泪、痛苦抚平他的阴影?

“啪!”

桑宁一巴掌打碎了他的作恶幻想。

冯润生捂着半边脸,气得低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打我?”

哪个男人能一再被打?还是被打脸?他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在她面前碎成了渣渣。

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是故意的吧?想寻死?

冷静!冷静!

他告诉自己,他的病还需要她。

桑宁没那些花花心思,打人的理由也很简单:“滚下去,你重得很。”

起初她还能有点享受,少年人小狗一样舔得她很舒服,后来他整个身体压下来,山一样重,尤其胸膛钢筋铁骨一般硌人,反正她是不舒服了。

她不舒服,那是都别想舒服。

“你是猪吗?这么重?压死个人!”

她看他个子不高,实则相对一米九的贺兰殷,一米八六的风雀仪,没到一米八的冯润生确实矮了些,但他才十六岁,有得长呢,身材看着单薄,但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先锋军首领,怎么可能是个弱鸡?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密度高得很,自然重得很。

“桑宁,你好好说话。”

冯润生听着她的嫌弃,皱起眉,双手撑着软塌,远离她的身体,尽量不压着她,却也不舍得从她身上下去。她身体很香,只是闻着,躁动发疼的身体也好受些。

但姿势很暧昧。

他的呼吸很重,喷在她脸上,热热痒痒的烦人。

他的心跳很快,砰砰砰的,声音震得她耳朵疼。

她浑身不舒坦,坏脾气说来就来:“冯润生,从我身上滚开!”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果断抱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压着他了。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贺兰殷:“……”

他听得皱紧眉,语气很不好:“你就这么想死吗?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人想活都活不了?”

桑宁一脸冷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贺兰殷不同意,一点不想她死。当然,他也不承认自己在乎她,只觉得她的存在可以警醒自己:勿贪女色!

“你说出那笔钱的下落,朕算你将功折罪,让风雀仪好好给你治病。你还年轻,不会死的。”

“看来是不同意了。”

桑宁眉眼不耐,没有跟他说话的兴致了。

她也不喜欢他的怀抱,挣扎着想离开。

贺兰殷却贪恋她在他怀里的感觉,怎么说呢?娇软芳香的女体,抱着特别舒服、解压。他想到了一个词,软玉温香,今天算是明白什么滋味了。

“你相信朕。”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牢牢困在怀里,一只手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细腰,柔声劝着:“朕可以为你遍寻天下名医。只要你说出那笔钱的下落。”

桑宁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色胚的毛病发作,就享受了起来。

她闭上眼,在他怀里哼哼着:“就只想摸腰吗?”

她不介意他摸摸别的,还蛊惑着:“或者你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我一高兴,也就说了。”

临死之前,把禁欲克制的狗皇帝睡了,也算她一项人生成就了。

贺兰殷本来是有些情难自禁的。

他抱着她,闻着她的香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细腰,其实摸一摸她的细腰也就满z足了,但她大刺刺说出来,无端有些打他脸的感觉。

好像他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理智与傲骨又在鞭笞他的身心,让他收回手,不仅行为规矩,也不再抱她了。

桑宁又躺了回去,没了男色,心情不爽,脾气就来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就你这种人还在我面耍皇帝威风!贺兰殷,想要又不敢要,你就是个怂蛋!”

她骂起人来是真难听。

贺兰殷寒着脸,浑身都冒寒气:“你这激将法就省省吧!就你这一折腾就散架的身体,下床都费劲,还跟朕邀宠,你想死在床上,朕偏不如你的意!”

“你能如我的意吗?”

桑宁被他气笑了:“就你个怂蛋,还想我死床上?你那点时间,我撒个尿的功夫,都比你时间长!”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是真的强。

“桑、宁!”

贺兰殷咬牙啮齿,目眦欲裂,一张俊脸都气得近乎狰狞了。

桑宁还在坚持不懈地气人:“你还拿衣服遮我的眼?当我多稀罕?拇指大小的东西!我还怕脏了我的眼睛呢!”

她竟然敢这么说!疯了!她疯了!

贺兰殷深呼吸一口气,竭力保持皇帝的仪态:“非礼勿言!桑宁,你曾为皇贵妃,怎么能这么粗俗?”

桑宁冷笑:“对,我就是这么粗俗,不过,贺兰殷,我是真粗俗,你是假清高。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诚实了。马车上——”

“闭嘴!”

“你滚蛋,我就闭嘴!”

“你得不到朕,就对朕各种诋毁、污蔑!”

贺兰殷觉得她人品太坏了,扶着涨痛的脑袋,低声提醒:“马车上觊觎朕身体的人不是你?”

桑宁点头承认:“没错,是我,但我之前觊觎,现在不觊觎了,男人多的是!”

像是回应她的话,绿枝走了进来,笑嘻嘻道:“陛下,娘娘,风国师来了。”

贺兰殷听了,很不高兴,又看到绿枝的笑,觉得她们主仆俩约好了给他添堵,怒气直接窜上头,冷冰冰喝问:“他来了,这么值得高兴?”

仅一句话,吓得绿枝忙下了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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