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如烟吃过晚饭上楼洗了澡,正准备上床睡觉,却见卧室门被推开,一身迷彩装的董战歌快步走了进来。
郁如烟说不惊喜那是假的,毕竟董战歌军务繁忙,一星期能回家一趟都是好的。
“本来确实回不来,爸专程给我们团长打了个招呼,说你受了委屈,让我回家安慰你。”
董战歌脸上的油彩还未洗干净,显然是得到消息后匆忙赶回家的。
他走到床边,抬手摸了摸郁如烟的脸。
“小女孩受委屈了,嗯?有没有哭呀?”
郁如烟仰头看着董战歌,忍不住抬手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入他怀中。
“打人的时候没有哭,被抓进公安局时也没哭,后来爸爸和妈妈来了,我就……”
“就没忍住掉眼泪了?”
董战歌接过郁如烟的话茬,笑得格外温柔。
“我听爸爸说你一板砖将那流氓给撂倒了,吓了我一大跳,如烟,你总是能带给人惊喜,让人对你刮目相看!”
郁如烟被董战歌这话逗笑。
“那你不怕吗啊?你媳妇儿极其彪悍,擅长用板砖砸人脑袋,你将来若是欺负我,就不怕被我开了瓢?”
这话让董战歌笑得更大声了。
“且不说我不舍得欺负你,便是真欺负了,哪里用得着你动手?我妈头一个饶不了我!”
他揉了揉郁如烟的发顶,说道:“剩下的事你不用再操心,交给我就行!”
郁如烟今日格外黏人,抱着董战歌迟迟不肯松开。
女孩身娇体软馥郁芬芳,就这么软绵绵趴在他怀中,董战歌想不动心都难。
差点,他都要将小娇妻扑倒在床上,然而理智战胜了兽性。
嗯,小娇妻的大姨妈还没走……
“肚子还疼吗?我再去给你煮一碗姜丝红糖水?”
一听这话,郁如烟的后背猛然一僵,昨晚那碗直冲天灵盖的红糖水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再来一碗,她可能会噶!
“不,一点都不疼了!”
嗯,比起董战歌那一碗随时能送她离开的姜糖水,生理疼痛真不算什么!
董战歌挑眉问道:“真不疼了吗?我今天专门请教了已婚的战友,他们说这得疼好几天呢,你可别逞强!”
听到这话,郁如烟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事儿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吗?董战歌还在部队里和战友讨论取经?
最最过分的是,他战友还真敢传授经验!
董战歌洗漱一番也上了床。
郁如烟心中盘算着事情,于是主动凑到董战歌身边,与他离得很近。
“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周六晚上吧!”
董战歌伸出胳膊,示意郁如烟枕在他胳膊上,极为亲昵。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郁如烟没吭声,只是整个人凑近了许多,紧紧贴着董战歌的身体。
今天才周一,等周六时,她的例假就结束了,到时候……
即使郁如烟知道董战歌信任她,可她还是想用这种听上去愚蠢又封建的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反正他们是夫妻,做那件事是理所应当的。
郁如烟心里藏着事,一夜睡得不甚安稳,等再睁眼时,董战歌已经走了。
她枕在他的枕头上,甚至手中还抓着他的背心……
愣了会儿,郁如烟终于明白这件背心为什么会在自己手上。
怕是董战歌准备起身时,她抓着他的背心不肯松手,为了不惊醒她,董战歌只能脱了背心……
脑海里不觉浮现出董战歌小心翼翼艰难脱背心的场景,郁如烟不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