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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古代言情《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墨承影沈雁归,是网络作者“苏寒舟”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男主重生追妻虐渣1v1双洁甜宠男主有嘴传统古言】大婚当日,沈雁归在雪地等了足足半个时辰,等来摄政王牵着别人的手入府拜堂,而她,堂堂王妃从角门入府,被安置在偏远的雪庐,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原以为这辈子将在偏院了此残生,谁知当晚,摄政王突然冲过来,不仅处置了欺负她的人,还跪在她脚下……救命,怎么没人说,洞房花烛夜有十天哪!说好摄政王残暴冷酷无情呢?他为什么这么粘人?—男主版—前世,摄政王错把鱼目当珍珠,负她一生,直到她死,才晓得爱她有多深。他抱着她说:“若有来生,我定加倍偿还。”可她却说:“你我...
主角:墨承影沈雁归 更新:2024-06-06 0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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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了一壶今秋新酿的桂花酒,冯婉言连喝三杯。
桃红劝道:“侧妃,还是少喝些吧,王爷今晚许是要去咱们院里呢。”
“去咱们院里?”冯婉言无意识道,“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桃红为她满上酒杯,暗示道,“万事俱备,自然是与侧妃圆房啊。”
万事俱备?
冯婉言再度抬头,瞧见王爷面前的桂花酒。
是咯,摄政王一向注重细节,她们以为王妃今晚从妆容穿着开始,到弹奏,再到日常习惯,一次性消磨王爷全部耐心,所以准备万全。
假替身失宠,真侄女醉酒,请王爷送自己回去,这个要求无论如何也不过分。
到时候借着酒中药劲儿,圆房也就顺理成章。
圆房?
冯婉言并不知道自己的酒,早被唐妺换了,只是又想起方才,王爷扯着王妃的衣裳,王妃好白、好软,手指不过轻拂皮肤,便会落下一道桃花般娇嫩的红。
在王爷压制下,她看上去好好欺负。
娇而不作,妖而不媚。
“她比姑母好看,也比姑母脾气好,推一下就倒了,谁不喜欢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我要是他,我也喜欢她……”
“……侧妃?侧妃?”
桃红忍不住推了推趴在桌上的冯婉言。
“怎么了?”
冯婉言手撑着脑袋,胳膊上那枚不合身份的素银镯子滑了下去,她缓缓支起身子,半醉的嗓音不满道:“叫魂呢?!”
桃红有些尴尬:“到您了。”
该是她与唐妺献艺的时候了。
舞乐已停,沈雁归已经换回先前绛紫色锦袍,只是成对的步摇被王爷顺走一支,她干脆两支都没有簪。
唐妺手持长刀,立于堂中。
冯婉言一个激灵,赶紧站起来。
好在王妃正在同唐妺说话,众人才没有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墨承影单手支着脸,侧脸相望,嘴角噙笑,满眼都是沈雁归。
“破峰十八式雄浑壮阔,须得烈酒相佐。”沈雁归抬手,“青霜。”
今夜桌案皆用二两骨瓷描金杯,青霜端来一坛酒并两只碗,那碗半满便有三两。
“此乃永州泫酒,取朝露蒸制,入口有三春正午日光照身之醇厚感,回口清甘,烈而不伤,故名泫昀,又因其酒色晶莹透澈,又有美人露之称。”
沈雁归给自己倒了半碗,“我自己很喜欢这酒,只可惜酒量太浅,今日已经多饮,现下只敢陪半碗,来日若有机会,定请妹妹单独来栖梧院,不醉不归。”
她喝罢,将碗底朝向唐妺,“妹妹随意。”
唐妺自倒满一碗,豪爽饮下:当我欠你的,九泉之下,你若有冤,向阎王告状,就告摄政王吧。
“多谢王妃厚爱。”
冯婉言哀怨看了二人一眼,“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不过舞个刀而已,又不是易水送别,有必要搞得这么壮烈吗?”
沈雁归与唐妺互看一眼,继而笑了起来。
冯婉言起调,唐妺起式。
沈雁归落座,被墨承影拉了手,靠在自己怀中。
他颇有些小媳妇道:“你方才瞧她那个眼神,怎么比瞧我还深情?”
沈雁归注意到座下众妃妾,不听琵琶不看刀,全看这里,个个目光如炬,忙将手抽回来。
她推他,小声道:“王爷不仅爱胡作非为,还爱胡说八道。”
“我在永州也待了些时候,怎么没听说过什么泫酒美人露?”
墨承影招呼青霜过来,想将酒坛里剩下的酒倒给自己,却被沈雁归拦下。
“妾身是醉了,今夜还得王爷主持大局,王爷就莫要贪美人露了,且叫美人为你敬一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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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归拿起他面前的桂花酒,倒了一杯酒,两指捏起酒杯,“王爷。”
这一杯酒刚到墨承影嘴边,琵琶停了一音,横刀顿在半空。
墨承影余光瞥了眼堂下,抬手覆在沈雁归手上,“你可知这是什么酒?就让我喝。”
“桂花酒。”沈雁归往自己鼻下过了一下,浅嗅一口,被烈酒浸泡过的嗓音,带着慵懒,“今秋新酿,王爷海量,千杯不醉,不会已经喝不下了吧?”
酒杯在空中划了一圈,牵着另外两个无关人的心,又回到墨承影唇边。
“你喂我的,我必然是要喝的。”
便是鹤顶红,只要是卿卿所斟,墨承影都甘之如饴。
旁边破山忍不住提醒,“王爷,您今夜醉了,还是喝口茶吧。”
他将热茶推过来。
沈雁归颇为扫兴,“罢了,王爷醉了,王妃还能喝。”
那描金的酒杯贴到樱桃红唇上,琵琶再错一音,连带着唐妺的步伐也错了半步。
眼见酒入王妃口,又被墨承影抬手挡了。
他握着沈雁归的手,将酒喂到自己口中,“成亲时你不过饮下一杯合卺酒,便面上浮红,今夜哪来的胆子豪饮?”
“我又没醉。”
沈雁归说着没醉,酒已经上头,被墨承影拉到怀中,也不再拒绝,只喃喃道:“王爷,我没醉。”
“好,你没醉。”
丫鬟鱼贯而入,将殿中蜡烛尽换。
座下曲笙笙翻了个白眼,对身旁齐思容道:“前有装病,后有装醉,说到底,还是咱们王妃手段高明。”
齐思容往上头瞧了一眼,“要不怎么是她专房专宠呢?”
琵琶声如珠落玉盘,一声更比一声急,两人正骂骂咧咧,忽而寒光一闪。
烛火一摇。
唐妺脚掌跺地,手持长刀,一道青影凌空飞身直冲墨承影。
“墨承影!受死吧!”
破山即刻拔刀护主,被唐妺的丫鬟绣春压下,两人在旁边打了起来,换蜡烛的丫鬟也上前助阵。
堂中人尖叫不断,主子丫鬟抱成团。
沈雁归眯眼瞧见横刀朝着墨承影胸口刺来——他不是说万事有他,自己假装不知就好了。
为何还会让行刺的事情发生?
“王爷小心!”
沈雁归翻身护在墨承影身前。
墨承影重来一次,如何不知道今晚有此一遭?
桂花酒里有软筋散、新换的蜡烛掺了迷香,他连唐妺何时动手、如何出刀、斜劈的角度,都一清二楚。
前世毫无防备,也不过受了点皮外伤,这辈子提前防范,断不可能破一片衣角。
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将唐妺无声无息处决、由着事情继续发生,是因为他需要利用唐妺的行刺,公开处置唐家,杀鸡儆猴,接着顺势将整个兵部,从上到下清洗一遍。
故而横刀刺来,他丝毫不慌。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醉靠怀中的沈雁归,会突然醒来,如前世一般,毫不犹豫挡在自己身前。
这一刻他承认他慌了。
他怕自己还没有好好爱她、还没有让她爱上自己,前世的结局提前到来。
唐妺不是他的对手,墨承影明明是来得及防御的,可他毅然决然抱着沈雁归,翻了个身。
横刀刺穿墨承影的身体,刀尖刚好抵在她的衣袍上。
“夫君!”
一股暖意在沈雁归胸口缓缓蠕动,她的脸瞬间吓得煞白。
唐妺原想补刀,忽而感觉身体后继无力,春褀和夏安一左一右踹在她肩上,她从座首飞到堂中。
啪的一声,贴在地面。
破山一刀了结了丫鬟绣春。
唐妺往外头看了一眼,接应的人一个都没有进来,她便也明白,自己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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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都听将军您的。”
沈林氏看了眼身旁的王嬷嬷,王嬷嬷悄悄退了出去,追上门房。
沈庭出府,父女在门口相遇,沈雁归是不愿与沈庭说话的,那看都不看自己父亲一眼的态度,叫沈庭噎得慌。
王嬷嬷引路,“王妃这边请——”
“我自己去偏院就可以了。”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王妃现在是外姓之人,来沈府是客,哪有主人家没发话,客人自己乱跑的道理?”
王嬷嬷那上下打量的目光,叫沈雁归很是不舒服。
她不想见沈林氏,可娘亲还在这个屋檐下,她不得不低头。
坚持将圆圆送到偏院门口,沈雁归这才去主母院子见沈林氏。
桌上香炉燃着烟,殿中点了两个双层烛塔。
浓浓的烛火味道,遮住了铜炉熏香的气味,沈林氏端坐高位正在喝茶。
“沈夫人。”
沈雁归按照从前的习惯,称呼沈林氏。
“哎哟哟,连行礼都不下跪了,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摄政王……王妃,这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所以白日里不来,专挑晚上回娘家是吗?”
沈林氏手里端着茶盏,口中喝着热茶,目光是一刻不停打量着:
她没想到沈雁归去王府不到一个月,气色变得这样好。
唇红齿白,光彩照人。
那头上是赤金宝石珍珠流苏翟凤钗吧?
这一身锦衣华服,还真像个飞上枝头的凤凰。
啧啧啧,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个下堂妇还能有这样华丽的装扮。
沈雁归客气道:“白天见人,晚上见鬼,沈夫人不觉得这个时机很好吗?”
“你……”
沈林氏一向在沈雁归面前讨不到口舌之利,却没想到开口就被怼。
王嬷嬷护主,“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敢在夫人面前狗叫!”
“是是是,狗见了人就是爱叫,这点没有人比王嬷嬷更懂。”
沈林氏恨沈雁归,不只是因为江佩蓉,“沈雁归,你别以为出了沈府,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我在沈府的时候,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沈雁归待沈林氏,一向针尖对麦芒,“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说罢,巴巴儿请本王妃过来,是想求什么恩典?
“恩典?你哪来的脸面说这话?”
沈林氏原还在想如何应对沈雁归,听到求恩典,不由笑了起来,“哼哼,还在这跟我摆王妃的架子呢?”
不应该啊,沈林氏从前不是挺怕摄政王的吗?
这是最近吃了熊心,还是补了豹子胆,竟然这么大胆?
以沈雁归对沈林氏的了解,她必然还准备了后手,走应该是不好走了,她寻了个座位坐下,道:
“沈夫人这是有高见?”
沈林氏讥讽道:“哪家王妃半夜回娘家?哪家王妃出门一个丫鬟也没有的?还王妃……天底下就没有这样寒酸的王妃。”
王嬷嬷补充道:“天底下只有下堂妇,才会半夜灰溜溜回娘家。”
主仆俩一唱一和的,沈雁归明白了,自己这是给了她们脸面,她们要上赶着丢。
“所以呢?”
“所以?”
沈林氏忽然敛了笑意,凶狠道:
“沈雁归!你要搞清楚,你本就不是沈家女儿,这里不是你的娘家,你若是没出嫁,我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勉强养着你,可你若是被休了,就别痴心妄想指望沈家养你!”
沈家从前就没有正经养过自己和娘亲,账面上的银钱,也不过是全沈将军和她这个将军府主母的体面,鲜少真正给过来。
沈雁归不以为意道:“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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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氏最讨厌她这副高高在上的死样子,明明那般低贱,骨子里哪来那么多傲气?
“我要是你,拿到休书的时候,一脖子吊死在摄政王府门口,也不枉费你爹疼你这么多年!”
“没想到沈夫人还存了这样的心思,竟想当摄政王妃?”沈雁归啧啧两声,“可惜了,年纪太大,摄政王不好这口,否则念在这么多年的照顾之恩,本王妃高低迎你入门,当个小妾。”
沈林氏捂着胸口,“你——”
沈雁归一脸语重心长,“你也是名门闺秀,一把年纪还想着红杏出墙,真是……当年不是你上赶着非要当将军夫人吗?怎么?而今父亲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了?”
“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哎呀,瞧瞧,诰命夫人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王嬷嬷拍着沈林氏的胸口,帮她顺气,“夫人消消气,别同这个弃妇一般计较。”
沈雁归瞧着她也就这点本事,站起身拍拍衣褶,“‘弃妇’要走了,沈夫人保重身子,还有几个月便要过年,若是出了事,可不好出殡的。”
“走?”
沈林氏抄起茶盏往沈雁归脑袋上砸过来,沈雁归只歪了一下脑袋,轻易躲开。
“啪”一声,茶盏四碎。
站在这里给她砸都砸不中,可知这是个多没用的人。
也不过是就是仗着母亲心善不与她计较罢了。
这人若在永州啊,早东一块西一块了。
沈林氏大喊一声:“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你敢!”
门口进来四名小厮,为沈林氏添了一份胆量:
“我有什么不敢的?”
沈林氏扬起下巴:“我们沈家虽然与摄政王府不睦,可也不能由着你败坏两府关系。”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偷了摄政王府的东西,我总得给人送回去。”
沈林氏朝王嬷嬷使了个眼色,王嬷嬷抬手指挥道:“赶紧的,将小姐身上的衣袍扒下来,咱们沈府可不会包庇小贼。”
是扒衣服,还是想毁人清白?
擒贼先擒王,沈雁归一手放倒一个小厮,将王嬷嬷踹开,寻了空隙,捡了个碎瓷片,将沈林氏的手反扣在背。
瓷片锋利的缘口贴着沈林氏的皮肤。
“你说我现在杀了你,会有人知道吗?”
“你有这个能耐吗?”
刀架在脖子上还能如此淡定,看来还有别的准备。
沈雁归道:“别磨蹭了,沈夫人还有什么手段,一并使出来吧。”
沈林氏朝门口喊了一声,“周家的,进来吧。”
门口又来一个婆子,她抱着圆圆,一手捂着她的嘴。
小丫头双腿乱蹬,不停挣扎,看到姐姐,呜呜声更大了。
沈林氏实在太清楚沈雁归的软肋了。
“沈雁归,当了两天摄政王妃,这胆子也愈发大了,知道还手了?再不放手,我可不敢保证,将军府会出多少意外。”
意外?
算上娘亲没生出来的那个孩子,沈雁归同胞兄弟姐妹,原该有五个,现在只剩一个小圆圆。
其他人皆死于意外。
京中意外多,任凭她闹翻天,也没有人为她主持公道。
她忍了这么多年,这一刻突然不想忍了。
“林惠如,你知道我这个人在永州野惯了,最讨厌被要挟,你既然要赌,那就看看是我手快,还是她手快!”
沈雁归咬着后槽牙道:“我杀了你,然后去杀了你儿子、你女儿,大不了我们一起下地狱!”
瓷片将要割开沈林氏的血管,沈雁归一阵头晕目眩,手失了力气,瓷片落地。
她余光瞥见桌上余烟已消的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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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跟我玩阴的?”
“你从前不是跟着你父亲行军打仗吗?怎么连兵不厌诈的道理也不懂?”
沈林氏吐了舌下压着的香片,那是迷香的解药,“不管你是不是摄政王妃,过了今晚,你都不是了。”
她一抬手,四个小厮上前要扒她衣裳,王嬷嬷想到自己的一脚之仇,上前来想要抽沈雁归的脸。
“贱货!还真把自己当人了,竟然踹我?今儿我不打……”
那手刚抬起来,外头便传进来两个字。
“谁敢?”
那声音冰冷,不容商议。
众人像是被什么指引,齐齐望过去。
一阵碎步声传来。
那破碎有序的声音里,嵌了铁片的长靴,似要踏碎夜空,铿锵而来。
接着摄政王府的护院出现。
前面四人提着灯笼,中间八尺长躯逐渐清晰,那头戴九珠金冠、身着玄金软甲的,不是旁人。
“摄、摄政王?”
沈林氏吓得腿软,顺势跪下磕头。
两排府兵小跑进来,一半进了堂中,歘歘歘抽出长刀,寒光反射到墙面上。
“沈夫人好大的威风!”
墨承影从她身旁过,带起一阵恻恻阴风。
傍晚冬禧点人出府时,顺便派人去了西山,墨承影得了消息,来不及换衣服,立刻快马回来。
沈林氏跪在地上,跟着墨承影移动的身影调整方向,“臣妇正在清理门户,不知摄政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摄政王恕罪。”
“清理门户?”
“是,这下堂妇偷了王府贵重物品,臣妇正打算寻回,还给王爷。”
“下堂妇?谁?”
“正是她——”
她字还没有说出口,沈林氏抬头,见到摄政王怀抱着沈雁归。
接着沈林氏听到一个不该属于摄政王的、温柔的声音:
“卿卿,你没事吧?”
沈林氏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完了,好像做错了什么?
紧接着那个离沈雁归最近的小厮,被摄政王一脚踹了出去。
墨承影替沈雁归拢了拢领口,眉头蹙了蹙,心疼道:
“我来晚了。”
沈雁归摇摇头。
王嬷嬷有一句话说得不错,摄政王好面子,便是自己再不受宠,也断不会容忍旁人辱了他摄政王的门楣。
很显然,有人要倒霉了。
沈雁归瞧见秋绥将圆圆抱过去,嘴里哄着“小小姐不哭,奴婢帮小小姐报仇”,她看了冬禧一眼,将圆圆抱去旁边。
冬禧按着周家的后脖颈,高抬腿,膝盖顶到她腹部,趁她开口,将她衣袍塞进她口中,旋即手肘下压,周家的吃痛瘫倒在地,冬禧一脚踩着她的脸。
“敢掐咱们家小小姐,这手也不必要了。”
她们是得了摄政王授意的,此刻不必再另行请示,冬禧拔出短刀,直接将周家的食指剁下来。
隔着破衣裳,也能听到周家的杀猪般的叫声。
四季丫鬟平日瞧着一个比一个温柔,这动起手来,一个比一个粗狂。
绿萼和青霜站在沈雁归两侧,夏安站在王嬷嬷身前,沉声道:
“是你刚刚要打我们王妃的?”
纵然年纪大,王嬷嬷眼不瞎,看到周家的下场,半点气焰也没有了,她结结巴巴道:
“误、误会,老奴……”
啪啪两巴掌,夏安照着她脸给了两个大耳刮子,王嬷嬷登时觉得脑袋瓜嗡嗡作响,眼前有数点流光闪过。
夏安又问:“方才是你说的‘贱货’?”
“听、听错了,老奴不是……”
啪啪又是两巴掌。
夏安可不是在问她,是叫她“死”得明白。
王嬷嬷一把年纪,哪里受得住这一下又一下的?
那张老脸转瞬便肿了,嘴角挂了血,磕头求救,“夫人,救救老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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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感动,也很清醒,知道王爷表面是在给自己包扎,实际上想的是心上人。
墨承影将沈雁归往自己怀里抱紧了些,沈雁归乖顺地往他怀里靠了靠,心里盘算着,也不知道摄政王喜欢什么样的替身?
从前她去茶楼听说书,有些公子喜欢替身像正主,口味喜好要一致,恨不能让替身完全失去自我,成为正主复刻。
有些公子却十分讨厌替身学正主,便是不小心穿错一件衣裳,都可能给你五马分尸。
所以替身这差事,真是说好干也好干,说不好干,也不好干。
马车晃晃悠悠,墨承影抱着不松手,沈雁归盘算着、盘算着,就睡着了。
“王爷、王妃,时候到了,要传膳吗?”
午膳时候,绿萼进来询问,沈雁归迷迷糊糊听到传膳,立刻回了一句“传”。
“醒了?”
耳旁低沉的声音响起。
沈雁归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想来还是被摄政王抱进来的。
身为王妃,这可太失礼了。
“王爷……”
“别动。”墨承影从后抱着她,将脸埋在她发间,手放在她胸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次分开足有十二日未见,半百光阴,你可想我了吗?”
“……”
这算法,很摄政王。
沈雁归都不敢告诉他,没有他在王府的日子,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万事不愁,有多么快乐。
“想——”
“想我哪里?”
这个问题后面还带追问的吗?
沈雁归:“……”
墨承影本就是个直接的人,何况合法夫妻,他伸手去摸她的伤口,“伤好了吗?”
“王爷!”沈雁归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该用午膳了。”
“嗯,让它先吃。”
“???”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下,啮着耳垂小声道:“为表谢意,你是不是该主动些?”
沈雁归很懂主动,她小时候会主动打架,长大会主动挨打。
但是这方面主动,她主的不是很动。
她略显生涩,很努力主动回吻他。
“这可不够。”
墨承影抱着她翻了个身,小王爷到了小王妃门口。
莫说进门,便是就这样坐着,已经足够沈雁归的脸红透整片天。
她不敢低头。
小摄政王半身进门,她便说不行。
这个方式她吃不消,可他又实在等不了。
墨承影很干脆上下换位:
“记着,你欠我一次,以后要还我的。”
桌上的菜热了两遍,青霜头一次近距离听全程,她的脸一点点变红、越来越红、比猪肝还红。
春祺抖了抖夏安,扬了扬眉,让她看青霜。
破山进来汇报,看到青霜恨不得把头低到桌子底下的样子,很是奇怪。
“你这是怎么了?”
青霜讶异于他们这些人竟然对那些声音无动于衷。
她回答不了。
便是这个回答不了,叫她想到洞房花烛夜,绿萼面对自己的询问,似乎也是这般为难,又想起自己愚蠢的想要替自家小姐受罚。
这哪里是能替的?
青霜低着头跑了出去。
绿萼抬指掩唇浅笑,小声问:“可是有事?”
“嗯。”
破山没细说,意味着是有公务,绿萼便没有多问。
帐中惊涛拍岸,子孙豪杰过后,侍女送水进去。
午膳过后,墨承影去了前院书房,政务商议完之后,墨承影特意列了张名单给破山。
“派人将她们盯紧。”
“这些都是后院小主?”
这些都是前世刺杀过墨承影的人,“她们的父兄无一不是皇帝的人,个个都想置本王于死地。”
“如此……王爷为何不直接……”
破山手从脖子上划了一下,意思是直接灭口,省得盯着麻烦。
“等过了家宴,全部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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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山不明白,“王爷,为何要等家宴?”
墨承影手指点了最上面的名字,“兵部。”
他要还政,但不能寻死。
翌日,君临苑。
绿萼来向沈雁归回禀小厮拉扯沈圆圆的事情。
“王妃,妺侧妃认了,说是瞧见王妃带人出府,怀疑是出了事,晚上她身边的丫鬟绣春又听到有人在暗处低声议论,说是王妃妹妹在门口、要用麻袋套了之类的话。
她怕丫鬟听错,也怕那真是小小姐,会被人害了去,这才派人出来,想将小小姐先带进府,没想到就闹出这样的误会。”
后院女子是不能轻易出后院的,唐妺的性子,瞧着就不是个厉害的,从前柳青青便能轻易将她压制。
她不敢大张旗鼓行事,只暗中叫丫鬟给小厮塞了银钱,拜托出去的。
绿萼继续道:“汤婆子和肉包也都查了,没有任何问题。”
沈雁归心里有了数,“可查出是什么人在议论?”
“似乎是翠琅轩的。”绿萼不确定,“不过昨儿冬禧点人出府,闹出的动静不小,西北那一片怕是都知道了,她们想要打听不难的。”
美人们的院子集中在西北那一片。
春褀提醒道:“奴婢瞧着也像是婉侧妃指使的,她近来可没少说王妃的不是呢。”
是冯婉言吗?
王爷爱屋及乌,因为太后对自己诸多照拂,自己也能因为太后,多担待些冯婉言。
不过几句非议而已,沈雁归还是能受得住的。
而且冯婉言看上去并不太聪明的样子,好像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嘴长在她身上,不必管她,且防着就是了。”
沈雁归翻着妆奁盒子,找到先前的荷包,“怎么这么重?”
“王妃的二两银子。”还有那枚玉雁,都被青霜放在一起,搁在盒子里。
“二两银子太少了。”沈雁归放下荷包,继续翻找。
青霜问道:“王妃要找什么?奴婢帮您找。”
“前几日王爷送了我一对簪子,我想拿来送给唐妺。”
绿萼忙按下,“这簪子是王爷特意命人打造,送给王妃您的,怎可转送她人?”
摄政王说了,都是自己的,所以拿什么送人,沈雁归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她随手摸了一只金元宝,“总不好直接拿两个大元宝过去吧?”
绿萼笑道:“王妃若想要感谢妺侧妃照看小小姐,从库房里寻两件就是了。”
“妺侧妃不爱金玉首饰,奴婢记得库房里有一张上好的狐皮,用来做披风、做垫子,或者裁开做手套、围领、长靴,都是极好的。”
沈雁归带着东西,亲自去了秋水阁。
唐妺正在院子里拿着研钵捣药,得知沈雁归来意,受宠若惊,说是近来正打算做件新衣,王妃便将料子送来。
“也不知道王妃会来,如此狼狈,倒叫王妃见笑了。”
唐妺手上沾了药粉,黑漆漆的,丫鬟忙去打水、倒茶。
沈雁归瞧着桌上的风炉,好奇道:“妹妹自己捣药,是病了吗?”
“王妃误会,这是在制香。我方才在练刀,绣春这丫头在一旁捣鼓,我瞧着她捣得费劲,这才帮忙。”
横刀就放在桌上,唐妺额上还有细汗。
沈雁归伸手拿来,大拇指轻轻一拨,刀刃出鞘,声音极其悦耳。
自古宝剑配英雄,能拥有这样一把好刀的人,即便不是个中高手,想来也是识货懂货之人。
“王妃也会刀法?”
沈雁归有心拿刀挽花,又怕被刀砸脚,诚恳道:“倒是很想学。”
唐妺大大方方道:“这有何难?改日王妃换个轻便些的衣裳过来,妾身教王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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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了,如果到后面这个女主妈没有一个合理理由,那她就是真的活该受罪,看的都气死了
第304章 亲王妃
第305章 城危
第306章 转机
第307章 吴隽
第308章 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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