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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

听雪斋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沈窈陆陵川,也是实力派作者“听雪斋公子”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朝她一拱手:“贵妃娘娘,告辞!”然后,稳了稳步伐,下了台阶。一阵风来,卷起沈窈的衣襟;一阵风走,摘星楼又归于寂静。春浓看着淳于顺离开的方向,不解的问“娘娘,为何这钦天监监正的脸色,怎么那么黑?”“做了亏心事,脸色自然不会好看。”沈窈笑道。“那他承认和淑妃一道陷害你了吗?”春浓关切的问。......

主角:沈窈陆陵川   更新:2024-03-21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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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精彩片段


“淳于大人,你是因为嫉妒我爹,才会和淑妃勾结,来谋害本宫的吧?”

沈窈后退两步,离开墙垛。

淳于顺激愤的一甩衣袖,“娘娘胡搅蛮缠,恕臣不能奉陪!”

“淳于大人如今无路可走,唯有与本宫合作。你将此物,在太后千秋节时,放到白淑妃身上。待她被陛下处置后,我自然把大公子的鱼符归还。”

“贵妃说笑了,老夫如何能接近淑妃娘娘?”淳于顺恨恨的拒绝。

“大人要做不到,那就休怪本宫对不住了。”

沈窈扬起嘴角,“你看看,这只红宝石耳坠子和你们藏的不一样。”

“你送还那只,我已经命人偷偷送出宫去了。不知道是会出现在大公子那里,还是二公子那里呢?”

“觊觎陛下的贵妃,就应该净了身,送进宫来做太监。”

淳于顺手颤抖着,指向沈窈,还在自我宽慰着,“陛下并非只会被女色左右的君王!”

“那本宫回去就向陛下进言,把淳于大人家两位公子都去了势,送到钦天监办差。也正好继承淳于家的衣钵。”

沈窈眉梢眼角都挂着得意。

“要知道大汉朝的太史令司马迁大人,也是受过宫刑的人,却一点不影响他为国效忠。”

老头儿被沈窈的话,气的快要昏厥过去。

“本宫相信淳于大人是个聪明人,定会保住两位公子的性命。”

沈窈朗朗提醒,“距太后千秋节还有一月,本宫不急,大人可以慢慢想。”

淳于顺咳嗽两声,一甩衣袖,朝她一拱手:“贵妃娘娘,告辞!”

然后,稳了稳步伐,下了台阶。

一阵风来,卷起沈窈的衣襟;一阵风走,摘星楼又归于寂静。

春浓看着淳于顺离开的方向,不解的问“娘娘,为何这钦天监监正的脸色,怎么那么黑?”

“做了亏心事,脸色自然不会好看。”

沈窈笑道。

“那他承认和淑妃一道陷害你了吗?”春浓关切的问。

“这老狐狸。可不好对付。本宫今日诈了诈他,也算是敲打了他,让他明白,国舅虽然在用他,可也不信任他。”

“我的娘娘呀,你到底是敲山震虎还是打草惊蛇呀?”

春浓知道沈窈从小就被宠爱得胆大妄为,没想到她今日这么莽,这么冒险。

她急得直搓手,切切的望着沈窈,“我们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要不我托人传信给太傅大人,有他在,没人敢动你!”

“这事何须劳动爹爹。”

沈窈淡漠的说,若求助于沈太傅,那必然会惊动陆陵川。

这个竖子如今瞧她的眼神,一如当年,充满了觊觎和算计。

可她不想再落到他手里了。

情热时,你侬我侬;情冷时,竟然是你死我活。

沈窈想到这里,撇撇嘴,笑容消失。

陆陵川要不是有皇帝的身份加持,她真的想肆无忌惮甩他一顿耳刮子,最好把他揍成个猪头。

“娘娘。我们回去吧。我新学了道淮扬菜,做给你尝尝。”

春浓劝沈窈,出来久了,也该回去了。她还是觉得,待在皇帝身边,自家主子最安全。

步下台阶,转过几处宫阙,听到前面一阵嘈杂的声音。

沈窈望了望天,风走后,云翳重新遮住了太阳。

她停住脚,垂下眼睫,墙角的一丛蔷薇,开得正是葳蕤。

沈窈俯下腰肢,纤长的手指抚上一枝嫩嫩的花苞。

春浓逮着一个匆匆跑过的小太监问道,“小内官,请问前面何事?”

“回姑姑,是淑妃娘娘离宫。”

“这次出宫,陛下关心娘娘,特意命人算了她身边伺候人的生辰。只说和佛家都有冲撞。”


怎么能为了一时痛快,又去惹 这小心眼的窈儿呢?

他赶紧从善如流,“老御史说的对,家业旺不旺,全看家妻肥不肥!”

陆陵川坏坏的伸出手,捏了捏沈窈丰盈的脸颊,“那就从贵妃这儿开始吧。贵妃贪食,就日赐一羊。”

“传朕旨意,再从朕的私库里,给后宫妃子们每月多拨十两银子,以后,谁再以细腰为美,那就是在变相骂朕薄待了她!”

沈窈知道陆陵川骂完她,在给自己找台阶了。

真以为打她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糖,她就会感激涕零吗?

沈窈真想大大的翻一个大白眼。

这狗皇帝可真大方,前番答应她回长信宫,送万两黄金,今儿又平白无故给阖宫上下的嫔妃们送银子。

也不晓得先帝爷给他留了多少银子?

再选上几次秀女,就得败光了吧。

沈窈心里憋着火,陆陵川却含情脉脉凝望着沈窈,

”窈儿,你对朕的这个安排,可满意呀?

陆陵川温声哄着沈窈,看她转身那一瞬间变得雪白的小脸,顿时觉得满怀安慰。

他的窈儿,终究是关心他,心疼他的。

“陛下。”

汪大福捧着药匣子急忙冲进来,就对上了皇帝眈眈的眼神。

他赶紧丢下匣子,“还得有劳贵妃娘娘了。奴才还有事,不能耽搁。”

话还没说完,就逃一般走了。

沈窈无奈,只能捧着陆陵川的手,细心的给他上药。

手上的口子“撕拉”痛,陆陵川不由得恨声骂卧雪,“这狸猫,就是只忘恩负义的畜牲。”

“陛下,臣妾有一事想请教你。你说,到底是忘恩负义罪过大,还是背信弃义更可恨呢?”

沈窈清澈的眼眸里,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窈儿。”

不知为何,陆陵川听她这样说,胸口好像插入了一把没有开刃的刀子,在那血肉里慢慢搅动,……

他脸上浮现出奇怪的神情——

痛苦,忍耐,夹杂着无可言说的悲哀。

沈窈连忙虚假的应酬道,“臣妾失言了。还请陛下勿怪。”

她一面说,一面收了药匣,就往殿外走去。

沈窈一走,卧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雪白的脑袋就往陆陵川脚边探。它伸出爪子朝他挠了挠,又一声声可怜巴巴的“喵呜”叫着。

陆陵川一把提起卧雪毛乎乎的身子,抱到怀里。骨节修长的手轻轻在它光滑的脊背上抚弄着。

刚才他使劲薅了卧雪颈子上一簇毛,它才忍不住在他手上拍了一爪子。

可惜就算用上了苦肉计,沈窈对他,稍有关心后,又恢复了冷心冷肺的模样。

“还是你这畜牲知恩图报,不枉费朕好吃好喝的养着你。”

陆陵川感叹道,又想起沈窈那句背信弃义来,想来想去,终究百思不得其解。

沈窈回到兴宁宫偏殿,仰倒在榻上歇息。

如今这处布置得奢靡锦绣,和她曾经居住过的紫宸宫有得一比。

陆陵川如此待她,无非就是在算计她这身皮肉罢了。

这狗皇帝,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沈窈抚额哀叹,还有这满当当的后宫,怎么就拎不出来一个争气的后妃呢?

“娘娘,有人送这个来,请你摘星楼一见。”春浓进来,附耳悄声对她说。

春浓手里,是一只石榴花的红宝石鎏金耳坠子。沈窈认出,这是她入东宫后得到的赏赐。只是宝石太过硕大,她日常不怎么戴罢了。

这一只耳坠子,既然能出现在外人手里给她送来,不用问,另外一只就是拿捏她的把柄了。

约她摘星楼相见?

摘星楼是帝国观星相,司祭祀的地方,也紧邻钦天监。

那这约她的人,也算亮明了身份。

联想到妖星现世的说法,沈窈冷哼一声,“春浓,给本宫更衣。”

沈窈换了盛装,叫上春浓,“你随我去趟钦天监,本宫要会一会那淳于顺。”

那老头儿,说什么妖星作祟,陨落在皇宫西北角,今日又拿着她的耳坠子,不知道安了什么心。

这重重宫闱中,想要构陷一个人,真是可以有太多下作的手段了。

走了约半个时辰,转过了好几处宫闱,来到了皇宫东麓。

远远就看到了一座红色骑楼的轮廓。

走近了,还有一座庄严肃穆的黑色宫阁。这正是毗邻摘星楼的钦天监官邸。

沈窈没有进去,而是依照约定,登上了一旁的观星楼。

春浓则进了黑沉沉的钦天监,去请淳于顺来见贵妃。


这把剑,是沈窈十六岁生辰,陆陵川送她的礼物。

“这是陛下所赐,见此剑如见君!谁敢搜查长信宫,本宫定斩杀他于剑下!”

借着搜查之际,随便在哪个犄角旮旯塞个东西栽赃的手段可早就不新鲜了。

她沈窈苟安在长信宫,可不代表她的脑子也苟安了。她这贵妃,曾经可是横行六宫,敢和太后叫板的一代妖妃。

“反了天了,沈贵妃,你就等着被诛九族吧!”

“拿着太后信物,派人去调一队禁军来,咱家要看看贵妃娘娘有多大能耐!”

泰安阴沉沉的下令,他身边的大太监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春浓唇咬得发白,小喜子,夏荷和另外几个宫人太监躲在沈窈身后,吓得瑟瑟发抖。

“哼!大家听好了。泰安今夜意图轻薄本宫,欲行不轨不成,就行栽赃陷害之举。”

沈窈一手执剑,一手靠近红烛,“长信宫上下忠义,以死自证清白!”

她的手一推,红烛倾倒。火苗舔上垂挂的纱幔,迅速蔓延。

泰安吓得赶紧朝外跑去,……

西天外火势冲天,长信宫走水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六宫。

陆陵川脑子已经木掉了,只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赤着脚,疯了一般沿着宫道就跑,……

跑过来的路上,碎石的锋棱划破了他的脚板,他感觉不到痛,只觉得前路漫长。

为什么,长信宫那么偏僻,那么远,

长到他好像永远都跑不到尽头,……

陆陵川心越来越慌,他迎着夜风狂奔,

作为一个丈夫,他没有尽到保护妻子的责任!

他不仅亲手把沈窈指派去了长信宫,

还在明明已经察觉到有人对她下手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提高警觉,才会把沈窈置于这样危险的境地。

陆陵川呜咽着,眼泪从猩红的眼角飞了出来。

此时此刻,谁来保护他的窈儿呀?

此时此刻,老天爷会不会吝啬到不再给他一次机会呀?

跑了许久,长信宫遥遥在望,却只能看到冲天的火光,听到房梁轰然倒地的声音。

陆陵川已经跑得泄了力,他撑着墙,绝望的哭出声来……

他不知道,——

眼看泰安逃了出来,沈窈赶紧拉着春浓,仗剑追了出来。

她招呼着身后的人,“长信宫所有人跟着本宫,就算死也不能放跑了这些贼人!”

夏荷,小喜子等也连忙跟了上去。

听着身后“哔哔啵啵”的声音,沈窈勾唇一笑。火焰如吐着信子的毒蛇,很快就从纱幔蔓延到了房梁,又爬到了门窗。

夜风中,沈窈灼灼的容颜,惊艳了长夜中的宫阙。

火光映衬着她“咯咯”的笑声,泰安一张脸吓得煞白。

跟着他来的那群太监已经吓得抱头鼠窜,不知去向。

今日沈窈眼看躲不过,就打定主意要把今晚的事闹得天下皆知!

皇宫走水,可是大事。

今夜长信宫的大火,别说会惊动太后,皇帝,皇后,也定然瞒不过前朝。

爹爹是两朝辅臣,文官之首,故交门生遍布天下。

断然不会看着她白白被人诬陷。

沈窈领着人把泰安围在庭院中z央,她举着剑,向前几步。

“娘娘,饶命呀。”

“娘娘,饶了奴才吧!”

泰安不住哀嚎着。

一阵恶臭的味道传来,沈窈捂住鼻子,后退几步。

泰安这个没用的东西,剑尖划破脖子上的皮肤那瞬间,他的屎尿都流了出来。

前院被弄得这样脏污,沈窈提着剑,远远的坐到了池塘边的大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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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窈俏脸一红,这话好像是太后以前常常挂在嘴边训斥她的,难怪那么熟悉?

她当傻子的时候,才不分场合,就往陆陵川身上黏。

“陛下,今儿明明知道此事和白淑妃有关,为何不惩戒她?”

沈窈眈眈的发问,又在心里骂这个狗皇帝包庇白家人。

“窈儿,”陆陵川感慨道,“你好久没有和朕这样说话了。”

此时的沈窈,如娇似嗔,如一只炸毛的小猫。以往,她不高兴了,要他来哄,就是这般拿乔的模样。

“臣妾一颗丹心,一如既然。”

沈窈嘴硬的说着,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陆陵川愣愣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就一瞬间,那温香软玉在握的感觉已经恍然如梦。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大气的说,“窈儿,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朕。你还要扭捏多久都无妨,朕等得!”

如今能把沈窈留在身边,时时瞧上一眼,再说上几句话,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作为君王,不也时时隐忍着,就为了把太后外戚的势力除去的那一天。

“还有一事,朕要澄清。偷你狸猫的人,不是朕,是汪大福那奴才。”

听到这样无耻的解释,这下轮到沈窈气笑了。

以为卧雪遭遇不测,她在深夜里,为白猫儿抹了不少的泪花。

没成想,都是这个竖子所为!没有君王授意,汪大福一个太监,他敢去偷贵妃的猫吗?

沈窈忍不住又骂陆陵川,这厮脸皮真厚,堪称厚绝人寰。

“陛下说笑了,臣妾还得感激陛下把卧雪照顾得好呢!”

沈窈咬着后槽牙,违心的向陆陵川道谢。

他把泰安凌迟,还诛杀那么多宫人,让她又一次见识了他的雷霆手段。

此时私下无人,她可不想招惹这个狗皇帝。

“就你这样, 是在真心感激朕吗?”

知道沈窈在腹诽他,陆陵川伸手在她眉心重重戳了一下,“那就罚你,送朕去勤政殿。”

不等她拒绝,就牵着她的小手,抬脚往前走。

年轻的帝王唇角上扬,眉眼温润,和上京的浊世翩翩佳公子一模一样。

汪大福领着人保持距离伺候着,忍不住眼圈儿一红。

他已经很久没看到主子这样舒坦的笑容了。

离开勤政殿的沈窈,脚步轻快。翩翩的裙裾在初夏的微风中飘飞,如一只不恋花枝的蝶。

每日午后,春浓都用西山汲取的清泉给她熬上一碗浓稠的酸梅汤,搬到兴宁宫后,这个习惯还留着。

沈窈坐到榻上,用温水洗了脸,只抹了层薄薄的玉颜膏,就抬手把妆奁给盖上了。

她生得好,如今懒画蛾眉的素净姿容,更是带着飘然出尘的美。

春浓端着酸梅汤进来,就见沈窈盘着腿儿坐在榻上,伸着细长雪腻的脖子,正巴巴儿的等着。

她忍不住打趣道,“这宫中,如今除了卧雪,怎么又多了一只馋猫儿?”

“人生苦短,我也就这点子乐趣了。”

佯装叹息的声音,多少带着撒娇的意味。纤长的手指从托盘上接过白玉碗,很快,琥珀色的羹汤就喝掉了一半。

春浓用巾帕替沈窈揩下嘴角,轻声哄着她。

“娘娘,奴婢用冰块把剩下的酸梅汤镇着,等陛下回来,您就亲手送去。”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沈窈撅着嘴,瞬间不高兴了,抬手就把白玉碗重重搁在榻上的矮几上。

“唉,瞧着今儿你和陛下一道携手同游,我还盼着你们好上加好呢。”

春浓顿足叹息,自家小姐的倔脾气,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陆陵川又问,“可搜出证据?”

泰安咬着牙,脸上的线条扭曲。今日,他和沈窈,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奴才还未搜宫,沈贵妃就要拔剑杀了奴才,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呀。而放火烧宫,也是要毁灭证据呀!还请陛下明鉴!”

听了泰安的话,陆陵川脸色暗沉,幽深的长眼睛里怒意已经滔天。

难怪沈窈会以命相抗,在后宫中行厌胜之术,等同谋逆,可罪及行术之人的九族。

汪大福一窥帝王眼色,糟糕,这是快暴怒的前奏。

要知道,天子之怒,血流漂杵,谁也无法承受。

他忙上前劝道,“陛下,要不明儿再审吧。夜深了,咱们先歇息吧。”

“明儿一早,兵部还等着您商议南境屯兵垦地之事,礼部会呈送太后千秋节事宜,还有迦南国使者觐见,…桩桩件件,都需要陛下亲自定夺。”

陆陵川深思了一下,点头道,“那就把这个狗奴才押下去,好生看着。此案,朕要亲审。”

他扶着汪大福的胳膊,缓缓走到沈窈跟前。每走一步,脚心都传来痛意。

“窈儿,夜深了,朕命人送太傅回去。这长信宫也不能住了,你随朕走吧。”

陆陵川双眸中都是温柔,语气中带着祈求。

的确,春夏相交的深夜,明月悬空,清风徐来。本该是一个美好的夜,心爱的人陪在身边。

奈何这断墙残垣,焦土瓦砾,让这良辰美景都虚度。

“窈儿。”

陆陵川再次期许的唤了一声。

“陛下,我不离开长信宫。”沈窈依旧冷冰冰的说。

“窈儿,这里夜深露重,你别和朕闹脾气了。”

陆陵川又扭头望向沈太傅,“还请太傅也帮朕劝劝贵妃!”

哼,拿她爹来压她,这狗皇帝真讨厌!

沈窈心里不满,她抢在太傅开口前,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厌胜可是大罪。泰安来的时候已经说了,要诛我沈家的九族。臣妾要一直在这里守着,若是不慎被人放上了脏物,那就会害了我沈氏全族上百口的无辜性命!”

“朕今夜会命禁军在这里牢牢守着。夜深了,太傅滞留后宫也是不妥。金吾将军听旨,即刻送沈太傅出宫!”

陆陵川打定主意,等沈太傅一走,他就就算是扛,也要马上把沈窈弄去兴宁宫。

“陛下,贵妃说的在理。老臣也要和窈儿一起留在长信宫,守护我沈家一族的清白与性命。”

沈太傅虽然是个夫子,却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夫子。陆陵川的智慧和谋略,一半都是他教出来的。

他又怎么会斗不过自己的学生?

“春浓,你和小喜子在这里的空地上给我和爹爹搭个棚子。”

沈窈吩咐完,也往那烧塌了的宫殿里钻。

手腕一紧,她的步子迈不开了。原来是陆陵川紧紧拽住了她。

“陛下,我要去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沈窈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却被捉得更紧。

“那里危险,要寻找什么,等天亮了,朕派人去给你寻!”

陆陵川扬声唤汪大福过来,“传朕旨意,今夜长信宫内并无贵妃施行厌胜之术的半分证据,贵妃无罪!沈家无罪!”

“太傅,那现在朕可以派人送你回府了吧?你放心,朕会好好儿安抚贵妃,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陆陵川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今天累了一天,连去守着白婉珠跳舞的时间都没腾出来。

结果倒好,一个长信宫走水的消息吓得他魂飞魄散,一直折腾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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