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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西湖图到底还是没画上。
顾景行抱着曲挽宁来到内室的时候,眼睛都快红了。
她明明没有故意勾引,可她的一颦一笑,却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的心弦。
尤其是她良善的一面,崇拜自己的一面,更让他心狠狠地颤抖。
嫔妃皆最在意他。可他们爱的是自己的身份,也爱他能给她们和她们母家的地位,
可曲美人,她与众不同。她好像,真的喜欢他这个人。
这在顾景行以往的二十六年里,都是未曾有过的体验。
一时间,帝王也慌了神。
娇美的人儿抛在榻上,他只想好好占有她。
“曲美人,乖一些。”顾景行将曲挽宁揽入怀中,轻薄的外衫褪去,他赏赐给她的水红色肚兜,她果然听话地穿上了。
当时赏赐这件肚兜的时候,他也是存了些坏心思。
这样款式的,若是穿在身材平平的女子身上,倒也没什么。可偏偏曲挽宁身材火辣,半遮半掩下更添妩媚。
若隐若现的身姿,撩得顾景行的理智渐渐被吞没。
手探到曲挽宁光滑的后背上,想揭开水红色下的奥秘。
可谁知,竟然打了个死结!扯了几下,死结却结得更紧了。顾景行心中懊恼,怎么就赏赐了这么结实的繁丝肚兜呢!
曲挽宁娇小的身子,由顾景行掌控着,光洁的后背对着顾景行。那洁白如玉无瑕的背上,丝丝缠绕着红色的绳结。
曲挽宁听见身后的顾景行吞咽口水的声音,便知道自己押对题了。
谁能顶得住这么美的背,这么白嫩的肌肤上,绑着红色的绳啊。
这一晚,最终还是在曲挽宁连声求饶中结束。
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女子,顾景行忽然觉得心中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至少以往的二十六年从未有过。
次日一早,刚睡下不过两个时辰的顾景行便起床准备上朝了。
按规矩来说,侍寝的嫔妃应当起身伺候皇上穿衣上朝,可看着榻上睡得咂吧着小嘴的曲挽宁,顾景行到底还是唤了福安进来侍候。
“别叫醒她,你来侍候朕。”
福安是个人精,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
“皇上,还是留吗?”福安一遍伺候皇上换龙袍,一遍小声问道。
“嗯。交代下去,朕来云烟阁用午膳。”说罢便在太监们的拥护下,上朝去了。
虽睡得不够多,但今天的顾景行神采奕奕,心情也自然而然好了许多。
主子心情好,是下人们最愿意看到的事情。
这段日子,朝堂上事情颇多,皇上每日都是皱着眉头的,虽不是随意对下人发脾气,砸摔,可低气压也压得御前侍候的太监宫女喘不过气来。
曲小主倒是个有本事的,一晚上就把皇上给哄得高高兴兴的,这走路都带风啊!
因为云烟阁离得凤仪宫远,曲挽宁总是起得比其他嫔妃都早一些。
皇帝走后不久,她便悠悠转醒。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吃了系统给的避子药。
以她现在的身份,万一有了孩子,百害而无一利。
连着两日折腾下来,曲挽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什么x冷淡皇帝?根本不存在的。
只好让芍药给自己上了药,让身子上的淤青早些好。
毫不夸张地说,曲挽宁现在身上的伤,跟挨了毒打似的。
这狗皇帝,下手没轻没重的。以后总得找机会好好说说。
曲挽宁不知道的是,皇帝不知轻重,全是因为以往的后妃都是乖顺的,就算弄疼了也不敢和皇上说。
且这些痕迹,也是皇帝在色令智昏的情况下弄出来的,和别的后妃都是例行公事,为了临幸而临幸,哪会这般不注意轻重呢。
当然,曲挽宁还是要乖乖去请安的。
这古代后宫的嫔妃看着轻松,可每天早八打卡凤仪宫,看着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委实也烦恼。
更何况,她连续侍寝两日,这在后宫里,除了柔贵妃曾经有过这等殊荣,便再无旁人了。
曲挽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并不想成为其他宫妃的话题,可有时候并不能由得自己。
看她不顺眼的首当其冲的就是柔贵妃。
“曲妹妹真是好福气,这样的出身还能侍候皇上两回,当真是长得好看得男子喜欢呢,皇后娘娘好眼光。”柔贵妃盯着曲挽宁脖子上的红痕,心中五味陈杂,说话也尖酸刻薄了起来。
言下之意就是说曲挽宁以色侍人。
靠一副身子勾搭男子。
以色侍人最为低贱。
若是以前,曲挽宁倒不会搭理她,可她明面上也是归顺了皇后,这对手都打上门了,她哪还能装死呢?
“贵妃娘娘,奴婢是太后娘娘亲自挑选进来侍候皇上的,自然是好看的。后宫姐妹们都是长得极好的,若是歪瓜裂枣倒是污了皇上的眼呢。柔贵妃娘娘是在怀疑太后娘娘的眼光吗?”
柔贵妃没想到曲挽宁会搬出太后来。
天禧国以孝为先,当今皇上和太后的感情甚笃,一句母子情深也不为过。
她可以对皇后不够尊重,但却不敢说太后一句不是。
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怕是她也得喝上一壶。
“你!”气得一拍桌子,“下贱的东西,谁允许你这么跟本宫说话!”
自从新人入宫,皇上进后宫基本都是去找新人了,前些日子找孟湘玉最多,可也没有连续招幸过。
今天本就是她的生辰,她大早上派人去问了福安公公,想请皇上来她宫里用膳,可福安公公竟然说,中午皇上要去云烟阁?
她曲挽宁是什么地位,区区八品末流外官之女!凭什么能分她的恩宠?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哪怕是顾景行也不例外,他的后宫虽有巩固朝堂的作用,可能入选的皆是外貌上等的。
谁又不是以色侍人呢?外貌都不吸引人,皇帝有那么多女人,还有功夫来了解你的内在吗?
只是大家不愿意承认罢了。
“贵妃娘娘恕罪,能伺候皇上,是奴婢的福分。奴婢自然比不得贵妃娘娘所受皇恩浩荡,也不过是年轻了几岁,皇上愿意多看奴婢几眼。”。
柔贵妃怒极,这是在嘲笑她如今人老珠黄吗?!
两步上前,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曲挽宁脸上。
尖锐的护甲,甚至划伤了曲挽宁的脸。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狰狞又可怕。
“放肆!柔贵妃!你身为高位嫔妃!成何体统!”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皇后也来不及反应阻止,厉声呵斥。
“臣妾惩治一个低贱的下位嫔妃又如何?对本宫出言不逊,仗杀了又如何?”柔贵妃已经被气红了眼。全然忘了她对着皇后这样说话,才是以下犯上。
脑海中竟然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叮——支线任务——惩治嚣张贵妃!任务奖励:复颜丹。】
曲挽宁捂着流血的面颊,痛得浑身颤抖。接到这个任务不由翻了个白眼,她是什么身份,怎么惩治贵妃啊!
“朕来看看,谁要仗杀曲美人。”
离正式选秀的日子只剩三日了。
一回到客栈,曲挽宁便开始美容护肤,她要利用这三日,好好休息,以最好的状态参加选秀。
毕竟,主线任务最重要!
三日后,秀女们纷纷登上自家的马车,前往那女子向往又恐惧的地方——皇宫。
自古以来,有多少红颜,早早折在了这宫闱中。
又有多少女子,一辈子在孤独寂寞中在宫中垂垂老去。
可也不乏母凭子贵,登上地位、权利高峰,顺带整个家族都鸡犬升天的人。
曲挽宁当然知道,凭她的出身,在这个极其看重门楣的时代,妄想那位置,只会早早香消玉殒。
那便只要恩宠吧。
再不行,做个咸鱼吃瓜的后妃,也是可以的。
秀女们凭着身份牌,有序跟着宫人进入到储秀宫偏殿,宫里的秀女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
这些秀女是闺中相熟的人,基本都是京官家的女子。
都是些身份贵重的。
曲挽宁这种外官家的秀女,谁也不认识,便只能随便找个地方歇着了。
一眼望去,满院珠翠,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但几乎所有秀女,都穿着华丽,妆容精致,反观自己一身朴素粉裙,头上的首饰也少得可怜。
她不觉得皇帝真能慧眼识珠,能看上如此“落魄”的自己。
果然,人还得靠衣装啊。
即使她并不喜欢系统送的那身浅青色襦裙,此时也只好找个休息的房间,假装从包裹里拿出来,换下了身上的朴素粉裙。
襦裙的料子极好,细腻柔软。
三月的京城确实还有些寒凉,内里加厚的襦裙,倒并不会让挽宁觉得冷。
整理好衣着,捯饬了一番,确实好看了许多。
许是因为颜色的问题,遮掩了娇媚,连那胸前的波涛,都似是被抚平了不少。
走出房门,掌事姑姑已经来点名了。徐夏看到了重新打扮的曲挽宁,眸中尽是轻蔑之意。
穿这么素,怕是连入宫的机会都没有!
她可是花了大价钱打听过了,皇上最喜欢鲜艳的颜色!
“各位小姐,本次选秀,圣上繁忙政事,由太后、皇后和柔贵妃替圣上选秀!”
听闻此事,秀女们议论纷纷。
她们是入宫来给圣上做妃子的,太后便罢了,那是未来的婆婆!可让后宫的娘娘来选是怎么回事呀!
曲挽宁回忆起原著,却是知晓一二。
这位少年皇帝,醉心朝政,对后宫颇为冷淡。皇后和两位高位嫔妃,都是朝中重臣的嫡女,是妻妾,也是制衡朝堂的手段。
第一次选秀,也不过是为了应付太后。
这几年,对后宫的妃子们,也是兴致缺缺,不过是责任所在罢了。
也正是如此,后宫的子嗣十分单薄,如今都二十六岁了,不过二子二女。
皇帝不急,太后急!后宫子嗣是稳固朝堂的根本!
怕是这次选秀也非圣上的心意,便找了个理由让太后皇后来选算了。
掌事嬷嬷严肃道:“不得议论!三人一组,按奴婢点的名字,随奴婢去正殿吧。”
曲挽宁心中一喜,这系统的奖励果然也是有些用处的。
今日选秀的人是太后等人,这位太后就是原著中的宫斗冠军,她最喜爱的颜色便是浅青色。
而当今皇后,她的顶头上司,自然也不会选太过妖媚的女子来争夺夫君的宠爱。
因此,穿得清新一些,素雅一些,绝无坏处!
殿选或快或慢,但无论入选还是落选,都不会再回到储秀宫偏殿,她们这些剩下的秀女,自然也没有机会“取取经”。
但挽宁也看出些门道来,每一组的秀女,都是分为高中低三种家世来安排的,至多只会入选一位。
“尚书府之女叶衣柔,光禄寺少卿之女路云熙,松阳县令之女曲挽宁!入殿!”
终于叫到自己的名字,曲挽宁等人一字排开,跟着管事嬷嬷来到了正殿。
曲挽宁身份最低,自然跟在最后面。
几人路上经过了石子小路,小路上的鹅卵石十分硌脚,走在上面极不舒服。
秀女们都穿着薄底轻软的布鞋,脚底的疼痛让她们都咬紧了牙。尤其是那领头的嬷嬷啊,特意走得极慢。
曲挽宁偶然瞥见,在路边林子的深处,竟然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看来,特意走这样刁钻的路,便是想看看秀女们的仪容。
曲挽宁强忍着不适,面色如常,唯独那身份最为尊贵的叶依柔,步伐算不上太稳。想来必是在仪容上要稍逊色几分了。
正殿琉璃白瓦,就连那大殿的梁上,都雕刻着精美的花。无一处不在彰显着皇宫后院的高贵奢华,而正殿座上那三人,更是衣着华贵。
但作为秀女,是不敢抬头看的,三人一齐向上面三人行礼。
“臣女拜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都是好的,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吧。”太后娘娘的声音端庄大方,虽平淡但也算温和。毕竟,她是唯一一个真正想给皇帝扩充后宫的人。
没想到,身份最高的叶依柔,理所应当认为应该是自己先回答,直接开口叽叽喳喳,她的声音又尖又细,语速又快,像极了一只麻雀:“回禀各位娘娘,臣女名唤叶依柔,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年十七,喜欢看书写字!”
愚蠢……
果不其然,太后微微皱起了眉,而身边柔贵妃更是娇笑着道:“太后让你说话了吗?还礼部尚书之女呢,怎么教的。”
叶依柔大惊,急忙跪下。初春的青石板寒冷异常,为了好看,她穿得极薄,这下更是抖如筛糠。
路云熙和曲挽宁作为同一组的秀女,眼见太后似是不满,便也一齐跪了下来。
只是腰板挺得直,落落大方,这才是名门闺秀该有的样子。
皇后怒斥:“大胆秀女,顶撞太后在先,殿前失仪在后。拖下去!”训练有素的侍卫立马拖走了叶依柔。
怕是下场也不会太好,殿前失仪可是大罪,将来不能选秀是轻,婚配艰难事小,家里人……应是也会受到牵连。
后宫比不得民间,一言一行,皆关系深远。
两人依次由太后身边的嬷嬷点名,规规矩矩介绍了自己。
“抬起头,让哀家好好看看你们。”
曲挽宁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正坐宫殿的妇人。
太后如今不过四十多岁,虽已中年,却保养的极好,面上未曾留下一丝皱纹。
太后是极美的,但与曲挽宁的娇美,柔贵妃的明艳不同,她是那种端庄大气的美,气质由内而生。
这可是她在原著中,最喜欢的女主啊!
太后看着曲挽宁的眼神,有些疑惑。她似乎十分喜欢自己!可她并没有和这个孩子有任何交集啊。
可这孩子,实在长得好看,全长在她的审美上了!
便也释然了。和蔼地宣布:
“路云熙,曲挽宁,蕙质兰心,德貌并佳,留牌子。”
许久后,曲挽宁才知道,原来这一组会留牌子的开始就只是路云熙。
正是她汹涌的好感,才拯救了她的“主线任务”。
刚才那一番对话,把曲挽宁放在了在意顾景行,需要顾景行的柔弱小女子的定位上,激起了顾景行强烈的保护欲。
男人嘛,保护欲和占有欲总是并存的,他都好久没碰过她了,这会儿却是起了情欲。
曲挽宁很自信,她在妖精打架这事儿上,绝对是宫里其他人所远不能及的。
可他想,就给?
如此轻易就能得到,定然很快就索然无味了。
顾景行拿她没办法,总得吃饱饭再谈别的吧!
过了一炷香,御膳房便送来热气腾腾的八宝鸭,清蒸桂鱼,红烧狮子头,曲挽宁也毫不客气,边吃边夸:“皇上来了,奴婢才能吃上这些好吃的,皇上真好。”
顾景行无语,难道朕来的意义,就只有让她吃上好吃的?
“慢些吃。”
曲挽宁点点头。
她倒是吃得毫无包袱,也不伪装得淑女。
在印象中,她总是如此,从来不遵循那套餐桌规则,什么食不过三,什么细嚼慢咽,什么食不言语,在她面前都是无意义的束缚。
顾景行觉得,在他身边,他自在欢愉,所以总乐意来。
可她到底是有些贪吃,果不其然,又吃撑了……
夜半,皇帝带着他的小宠妃在船尾散步消食,守在船上的侍卫都觉得神奇。
大半夜的,不在屋子里春宵一刻,跑来船尾上吹冷风?当今圣上的爱好,当真奇特……
谁能想到这全都是因为这个小宠妃贪嘴吃多呢。
如今马上立夏了,天气总是晴朗,夜空更是月明星稀,一片明朗。
曲挽宁依偎在顾景行身边,柔软的小手被顾景行紧紧握着。
他的手很大,也很温暖。
保护她,绰绰有余。
花船悠悠,匀速向着江南驶去,在船尾留下了阵阵水痕。
泛着点点星光的江水,翻涌着浪花。
耳边全是水浪的声音,掩去了全部人声。
船尾的夜晚,好似世外桃源,可以遗忘掉尘世所有的烦恼。
忽然,一道流星划过。
曲挽宁欣喜地瞪大眼睛,欢呼着:“皇上!你看!流星!快许愿啊!”
说着,从顾景行手中挣脱出来,双手抱成拳,闭上眼睛,嘴里碎碎念念。
手中一空,顾景行一瞬间有些愣神。
他从不信许愿这些,他是帝王,万事讲究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
与其靠天来成愿,他更愿意自己来做这个天。
可身边娇娇女子许愿的模样,实在太真诚。他也不打断,静静欣赏着她的模样。
曲挽宁许完愿,睁开眼发现顾景行在看她。
“许了什么愿望?”顾景行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漾出水。
可谁知,娇娇女子却揉捏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顾景行笑着揽过曲挽宁,她的身子娇娇软软的,抱在怀里很舒服:“挽宁,朕是天子,你许愿给流星,不如需要告诉朕,可能更好实现。”
她眼中闪过欢愉的亮光:“真的?”
“嗯。”
“奴婢刚才跟流星许愿,希望能跟皇上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长长……久久……?
和……朕……?
本以为她的愿望,会是诸如漂亮的首饰,花不完的银钱,甚至是父亲升官发财好让她有依靠,就哪怕是她想升做嫔位,他也能破格帮她实现。
可她许的愿望,竟然是想和他,长长久久在一起。
抱着曲挽宁的手又重了一分。却对上了曲挽宁期盼的眼神:“皇上,会实现吗?”
顾景行回过神来,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是皇帝,她是他的妃子,这份关系自然能长长久久。
然后附耳在丁香耳边说道:“丁香姐姐,奴才还给备了芙蓉糕,是姐姐最爱吃的。”
丁香满意地接过食盒,娇柔地推了一把小德子,勾起唇角笑着:“算你小的懂事。”
芍药在后面排队,看着小德子和丁香暧昧的做派,有些恶心。
谁知,看到来人是曲挽宁身边的大宫女,刚才还一脸谄媚地小德子,瞬间变了个人似的。
上下打量了一番芍药,心想倒比宫里那些宫女漂亮些,可惜得罪了柔贵妃。翻了个白眼尖着嗓子说:“哪个娘娘身边的。”
芍药虽对他态度的转变有些震惊,人还能不用面具就川剧变脸的?
但今早小主也没吃上早膳,昨晚又因为下午吃多了也没吃晚膳,这会儿早就饿疯了。终究还是赶紧给小主拿吃食回去要紧些。
“公公,我是锦贵人身边的。”
小德子看了一眼手里的清单,推了三个食盒过去:“拿走。”
芍药刚打算拿起食盒回屋,丁香便折返了过来:“为什么她有三个?你们御膳房是不是不想干了?”
小德子马上又变回那副谄媚地脸:“哎哟,我的好姐姐,您看啊,虽然有三个食盒,可这三个食盒加起来还不如贵妃娘娘一个食盒大呢。”
确实,芍药手里的食盒,都是玲珑大小,依着在船上的份例,也就有个两菜一汤算顶配了。
“我不管。你,打开给我看看。”丁香直接指着芍药的鼻子,下命令道。
芍药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虽然她的主子确实没有柔贵妃位份高,可她和丁香都是宫女,凭什么这样呼来喝去的?
“丁香姐姐,宫里没有这规矩。”
“我就让你打开,你听见没有!”丁香的嗓门大了起来。
见情况不对,小德子赶紧上来解围:“丁香姐姐啊,一个贵人的食盒有什么好看的,奴才来给你看看。”说着拿起清单,照着清单上读,“烧肉,清白菜,笋丁虾仁汤,还有一碟子水果。”
菜式倒是不特别,都是些便宜玩意,没法跟贵妃的比。
可为什么她有水果?
扫了一眼食盒,最小的那个明显就是水果盒,丁香直接上去抢:“贵妃娘娘都没水果,你家一个小小贵人,水果拿来!”
芍药大惊!主子喜欢吃水果,因此皇上特意赏的水果。
怎么可能让一个宫女抢了去?
丁香不讲道理,下手也重,直接一把推开了芍药。芍药也是南方女子,身量上不如丁香,一把就被推倒了。
可这是在哪儿啊,这可是在甲板上啊!
兰芷正好也来甲板上取午膳,碰上了这一幕,当即冲过去一把攥住芍药的腰带,才算堪堪让芍药稳住了身形。
芍药大惊失色,面色惨白,食盒里的果子撒落一地。
丁香这是要她命!
芍药气急:“你怎么可以出手伤人性命!这是在水上啊!”
虽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有些过分,但丁香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想法,她的主子可是贵妃!
“贱人,这果子本来是要给贵妃娘娘的,现在全洒了!你该当何罪!”说着,扬起巴掌,狠狠地扇在芍药的脸上。
曲挽宁在屋子里等了许久,实在饿的眼冒金星,可是芍药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恰好这个时候,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大动静,不少宫女太监都往甲板上去。
莫非出什么事了?
秀气的眉毛微微蹵起,离开屋子往船头走去。
刚才的动静已经引来了不少人,曲挽宁正好看到芍药被丁香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回头找人打一条……
两人牵着手,各自想着不一样的心事。
在“船夫”的催促下,才牵着手上了船。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并非浪得虚名,如今正是荷花盛开的时候。
湖边的荷花娇嫩欲滴,尤其是刚还下过一阵雨,荷花的花瓣上还点缀着晶莹的水滴。
曲挽宁在顾景行的陪同下,坐在护栏边,伸出手轻轻抚过荷花,荷花一阵颤动,水珠滚落在荷叶上,犹如碎银散落,在月光的映照下,分外美丽。
“喜欢荷花?”顾景行宠溺地看着她,在一旁边剥荔枝边问。
曲挽宁点点头,又想到顾景行总是她喜欢什么就狂送什么,又连忙摇头。
“我觉得荷花长在湖里最好看。”
顾景行点点头,继续剥荔枝。
还好还好,曲挽宁不由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不然这肯定有一株倒霉蛋要被摘了。
顾景行:回头问问,给她买个能种荷花的院子。
船上备下了许多吃食,曲挽宁爱吃的瓜果,肉食都有,她边赏景边吃着顾景行递到嘴边的荔枝,完全面前这个人可不是伺候人的主。
侍卫装扮的船夫心中骇然,这不合规矩啊!
但两人看起来那么浓情蜜意,他们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好像也乐在其中。
侍卫默默移开了目光。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
佛祖保佑……
天色已彻底暗了下来,却并不只是因为天色晚了。远处重峦叠嶂,乌云厚重,正朝着岸边徐徐压来。
要下雨了。
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预示着这场风雨欲来,湖上漫漫飞卷的白云,在船上看得尤为真切。
一滴雨水滴在了曲挽宁脸上,接着两滴,三滴,越来越多。
顾景行从“船夫”手里接过雨伞,替曲挽宁撑了起来。
今天本想带她去湖中画舫游玩,可如今却是不成了。
“挽宁,下雨了。”
顾景行温润的嗓音在黑夜中格外有磁性,悦耳极了。
“把船靠近前方岸边吧。”
雷声未响,一道闪电穿透厚密层层的乌云。曲挽宁吓了一跳,雷声滚滚而至。
她很怕雷声。
一下子扑到了顾景行怀里,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夫君,我怕……”
顾景行单手抱着她,轻轻拍打着以示安慰,小声轻柔道:“我们去舱内吧。”
“船夫”一阵恶寒。戴上斗笠和蓑衣,将船划到了岸边,绑在巨石上固定好。
刚做完这一切,混合着泥土气的暴雨便来临了。
巨大的雨点落在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顺着屋檐落在船的甲板上。密密的雨点笼罩着一切,冲刷着一切。
整个西湖都被笼罩在细密的雨幕中。
船舱里似乎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喧闹,虽算不上多宽敞,但什么都有。
桌子,梳妆台,凳子,床铺,还有几盏不太明亮的灯。
曲挽宁由着顾景行抱在怀里安慰着,这是顾景行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害怕。
浑身颤抖的那种。
“挽宁,不怕,我在。”
若说以往曲挽宁多有作戏之嫌,而害怕打雷却丝毫没有作戏。
而是和刻在灵魂深处的往事有关。
顾景行也不问原因,只是安慰着。
心里却牢牢记住了,他的挽宁,很怕打雷。
船舱隔绝了外面的雷声,只有滴落在船舱屋顶上的雨滴细弱却密集的声音,可见外面的雨势是多么大。
“怪我没提前勘测好天气,这几日都是晴天,没想到……”
曲挽宁已没有原来那么害怕了,紧绷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靠坐在顾景行怀里,揽着他的脖子:“不怪夫君,是妾身太胆小了。”
可他也知道,曲挽宁的意思是,与他的情谊能长长久久。
自小的教育,让他并不相信所谓的情谊。
后宫于他而言,更多的是生儿育女亦或是稳固朝纲的需要。
更深露重,海上的深夜更是寒凉。
两人已经在外头许久了,曲挽宁穿的单薄,竟是轻轻打了个喷嚏。
“走吧,回屋休息。”说着,牵着曲挽宁的手往兰荷苑走去。
曲挽宁一愣:“不去梅香苑?”
正常情况下,两人深夜依偎在一起,互诉衷肠,这会不应该情到浓处,回屋深入交流吗?
顾景行戏谑一笑:“哪都一样。”
反倒是曲挽宁为了刚才自己的邪恶,顿时红了脸颊。
她被调戏了!
算了,反正她也不会告诉顾景行,她刚才许的愿望是:早些完成主线,回到家人身边。
才不是和他长长久久呢。
当晚,顾景行留宿在了兰荷苑。
兰荷苑的屋子极小,不说和宫里的养心殿比,那是连养心殿宫人休息的屋子都能比兰荷苑大的。
就说跟花船上的梅香苑比,她的屋子都小得像个杂物房。
她是万万没想到,顾景行竟然留宿了。
两个人挤在一张架子床上,身子紧贴在一起,甚至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皇上,挤不挤?都怪奴婢最近吃胖了。”
顾景行闭着眼假寐,他倒是觉得两个人这样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很好。
很有安全感!
她倒是没有说谎,确实是吃胖了一些,可曲挽宁本就极瘦,身上都没几两肉。
胖一些,抱起来会更柔软吧。
曲挽宁很惊讶,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和渣帝盖着被子纯聊天了?
总觉得皇帝就跟蒲公英一样,风一吹,就到处播种了。
没想到今晚却愿意留在她这边。
想着想着,竟也靠着他的胸口,沉沉睡了过去。
经过了昨天的事,众人对这位“毁容”的锦贵人彻底刮目相看。
本以为毁了容,就彻底失宠了。
没想到这个锦贵人是个有本事的,能让皇帝为了她再次惩戒柔贵妃。
虽然吧,这几次都是柔贵妃嚣张跋扈不讲道理在先,可那是柔贵妃啊!可是生养了一对龙凤胎的贵妃!
锦贵人她凭什么啊?
就连她那原本太医都断言肯定会留疤的脸,如今不知道用了什么药,竟然奇迹般地快要恢复如初了。
只剩下了淡淡的划痕,这种程度的伤疤,想必再过一阵子就能彻底消了。
这不,一大早,皇帝去龙船上和跟随去江南寻访的朝廷大员议事。皇后后脚就把曲挽宁唤去了身边。
昨日的事皇后听说后,解气极了。
这么多年,她因为无子无宠,没少明里暗里被柔贵妃嘲笑。
尤其是知道晚上皇帝竟然留宿在兰荷苑,更是对这个锦贵人刮目相看。
“锦贵人,昨日可受惊了?”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奴婢没事。”
皇后的脸上,永远挂着端庄和善的神情。
明明才二十五六的年岁,却总给人一种老态龙钟的感觉。
曲挽宁腹诽,若她是皇帝,她也不愿意总和一个“妈感”的媳妇在一起的。尤其是顾景行这种天之骄子。
他更喜欢保护人,能让他更有成就感。
和皇后在一起,说不上难受,可总觉得两人聊天不在一个频道上,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
都是废话。
但“早日给皇上绵延子嗣”却着重点了曲挽宁。
曲挽宁表面上乖顺,皇后一直认为她柔弱可欺,交代什么事定然也会照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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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和妃子们早早起来梳妆打扮,整理行礼。
来到龙船的甲板上,码头上如京城一般,围满了百姓。
江南的百姓不比京城的,他们能见到天子的次数少得可怜。
民间都觉得,哪怕是窥见天颜,都能带来一年的好运。
因此,江南的码头上的百姓,比京城的还多。
甚至出动了当地所有的官兵来维持秩序。
扬州的知府恭恭敬敬早早在码头等候着天子的大驾光临。
龙船渐渐靠岸,百姓沸腾了。万民齐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帝后互相搀扶,从甲板上徐徐走了下来。
带着属于帝后的魄力,不怒自威。
扬州的知府叫沉自在,沉大人,恭恭敬敬揖礼:“皇上,您这几日在扬州巡查,由微臣全程陪护。皇上和娘娘们居住的院落已经备下,辛苦皇上娘娘们移驾。”
沉自在的礼节很到位,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顾景行点点头,带着自家后宫,随着沉大人来到了一处别苑。
曲挽宁还是跟沐云冉和路云熙同住一处院子。
别苑里的院子比船上的条件好了太多了。
这些日子一直在水上飘荡,如今下了船,曲挽宁都觉得自己仿佛还在水上,不停地随着水波来回晃荡。
江南园林的设计,四处透着精妙,只是这曲折的小路,太容易让人迷路了。
静妃挑了一处离后门最近的院子,装修不算太豪华,但足够大,也清雅至极。
院子里种满了挺拔的青松树。
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阵了,却没想到突生变故。
庄嫔自从公布了怀孕了的消息,便把原本显得身材凹凸有致的常服换成了宽松的款式。
虽倒也不会显得臃肿,可却不如原本那般明艳了。
庄嫔在院门口打量,这个院子是整个别苑里最大的一处,虽然位置算不上是最好的,但看到锦贵人一行人打算入住这,她忽然就觉得刚才选中的玲珑苑不香了。
在侍女山茶的搀扶下,向曲挽宁几人走了过来。
“参见静妃姐姐。如今我有孕在身,便也不行礼啦。”
静妃面色如常,淡淡点了点头。也不想跟庄嫔有什么牵扯,便打算往院子里走。
“姐姐别急,”庄嫔唤住了静妃。
“还有什么事吗?”静妃有些不耐,语气更是冷。
庄嫔的假笑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
但毕竟在家族后院中长大的女人,这点小场面还是应付得来:“姐姐,你看,我如今身怀龙嗣,别苑里的院子大多又小有朝,就数这个院子清净些。姐姐能否让我与你同住一处?”
庄嫔很聪明,她现在虽然身怀龙嗣金贵的很,到底位份是不如静妃的。
若要求静妃给自己让院子,那便是不讲礼数,不知尊卑。
“庄嫔,院子只有两处偏房,你贵为嫔位,另寻一处吧。”静妃果断拒绝了,这个女人本来就没什么交集,如今莫名其妙就说要同住。
尤其是肚子里的金疙瘩,说的好听是金疙瘩,若出了事,怕也是个炸弹。
“姐姐,妹妹愿意住偏房的。锦贵人,你说呢?”
曲挽宁心中暗笑。
这不就来了么。
要抢院子是假,针对她是真啊。
曲挽宁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庄嫔娘娘开口了,奴婢岂有不让的道理。”
庄嫔倒没想到皇帝宠着的人,竟然能这么谦卑。
真是个胆小懦弱的女人。光有宠爱,不会争?那可真是没用啊。
“不过夫君在身边,妾身就什么也不怕。”
“往后只要打雷下雨,夫君一定陪在你身边。”
这会儿换曲挽宁吃惊了。
“此话当真?”
“我骗过你吗?”
细细想来,顾景行确实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当初答应带他来杭州看西湖,后来即使她毁了脸,也带着她出来了。
后来那天晚上,说过晚上会回来,即使耽误到后半夜,也强撑着困倦的身子回来休息。
她说的话,也都放在心上,从未敷衍了事。喜欢吃的,用的,穿的,从未苛待过她。
曲挽宁心想,最少现在,她在顾景行心里一定是不太一样的。
罢了,最少这几日,小小的给他一些真心吧。
两人靠在一起,听着船外的雨声,竟有一种祥和的感觉。
忽然,手边摸到了一个滑腻腻的东西。
曲挽宁好奇地低头一看,脸蹭一下全红了。
那是一身布料很少,很清凉的水红色睡衣,除了正面有几片布料,背面都是红色的绳结。
顾景行循着曲挽宁的目光望去……
啊这……!
太尴尬了。
在这种温情的场合,被她发现了。
该死的福安,为什么不藏好一些!
曲挽宁笑着从床上提起了那几块布料:“哦?夫君想看妾身穿这个?”
没想到,顾景行好这口呀……
暴雨如珠落,耳畔人厮磨。
娇柔的声音都融入了这场雨中。
曲挽宁这个悔啊,怎么就不小心摸到了这几片布料呢。
红色的绳结绑在身上,原本就娇嫩的肌肤,更是让顾景行欲罢不能,红了眼。
“挽宁,书看的不错,学得很好。”顾景行的嗓音此刻低沉又嘶哑,说不清的魅惑。
曲挽宁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折腾散架了,可顾景行还是精神十足。
她枕着顾景行结实的胸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忽然发现顾景行的胸口有一道浅白色的伤疤。
手指轻轻地滑上去,抚摸那道疤,顾景行却是一愣,浑身都绷紧了。
“夫君,怎么了?”
听着曲挽宁甜腻腻又有些虚弱的声音,顾景行到底还是摇摇头:“没事,挽宁,别摸这里,很痒。”
这是一道剑伤。
原著的内容,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有些细节被曲挽宁慢慢遗忘了。
可这道伤口,曾经差点要了顾景行的命。
仅差一寸便达心脏。
是在皇位之争中,被自己曾经除了胞弟外最信赖的哥哥,顾景诚所刺。
至于这位王爷后来怎么样了,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没死。
是心口上的疤,也是心上的疤。
“夫君,这疤是怎么来的?”曲挽宁明知故问。
顾景行紧紧搂住她,过了半晌才开口:“挽宁,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虽然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可曲挽宁却深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悲伤感。
此番试探,曲挽宁是想试试自己如今在顾景行心中的地位。
问这种敏感的问题,顾景行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足以证明,如今的她在顾景行心中,确实有了一席之地。
但应该只是一时的新鲜感和喜欢,还未到那种完全信赖的深情。
日子还长远,想要彻底攻略帝王心,并非一朝一夕。
趴在他的胸口,轻轻吹了口气:“呼呼就不疼了。”
顾景行望向趴在他身上的曲挽宁,像只调皮的小猫一样,心中一暖。
果然,那些阴暗的事,就不该有一丝一毫荼毒他的挽宁。
她只要高高兴兴就好。
曲挽宁只顾着哄顾景行,却忘了自己身上穿的可是那几块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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