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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精彩片段
金银楼在灵州最热闹的那条东街上。
三层高的商铺,在整条东街上,也是极为瞩目的。
鹤语带着珍珠,抬脚走了进去。
掌柜一见她们这一行人的派头,就知道是大客户。在店小二迎上前去之前,掌柜已经先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主动迎了上去。
“这位夫人,看起来好气色。有些面生呢,是不是今日头一回来我们金银楼?”掌柜的满面堆笑。
生意人,最不能缺的就是看人的准头。
自打鹤语一进门,掌柜就将她头上那对嵌着东珠作为花蕊的梅花金簪收入了眼底。这款式,是今年上京城中最流行的。听说,是宫中的一位贵人出宫游玩时,在一群贵族夫人小姐之间带火的。他们金银楼也是有这类似的金簪,只不过上面作为花蕊的东珠,这玩意儿是太稀罕,一般楼里,也就采用了淡水珍珠,小小一颗,不如东珠有光泽,也不如东珠圆润。
而在鹤语手上戴着的金镶玉嵌宝珠手镯时,更是贵气逼人。
那是金镶白玉,不论是成色还是水头都好极了,不是翡翠绿,所以显得没那么俗气,反而带着一股清新脱俗的美感。上面的彩色宝珠,在这几分美感上,又增添了几分活泼,看起来带着一股少女的蓬勃朝气。
若是从前灵州有这么一位夫人的话,掌柜觉得自己自己绝对不会看走眼,也绝对会认出来对方是谁。
可是现在自打鹤语进门起,他心里就已经将这灵州所有的贵妇人都过滤了一遍,愣是没有找到跟眼前女子匹配身份的人。
鹤语听见掌柜这话,淡淡“嗯”了声,“头回来。”
她刚说完这话,在外面的钟世远也走了进来,站在了她身后。
钟世远这一站,倒是没差点直接让掌柜的眼珠子瞪出来。
眼前这位钟小将军,在整个灵州城里,有谁不认识?
那不就是节度使大人的左膀右臂吗?
可是现在,这样一号大人物,怎么就出现在了他这小小的金银楼中?而且,看起来是站在了眼前这位看起来年岁不大,却贵气逼人的年轻夫人跟前?
“哟,这不是钟小将军吗?今日怎么有空光临我们小店,您能来,还真是让我们小店蓬荜生辉啊。”掌柜的立马看向了在鹤语身后的钟世远,开口道。
钟世远手中拿着马鞭,背手在身后,“没什么事,今日我也是陪着殿下来逛逛东街。”
钟世远这短短一句话,就已经点明了鹤语的身份。
掌柜的一凛,虽说他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是,这几日时间也听说了,是望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节度使大人成亲三年的公主殿下,从上京来了他们漠北。
昨日好像就已经到了灵州,节度使府上热闹得很。
现在,听着钟世远的话,掌柜的哪里还不知道眼前站着的是什么人?
“果然是贵客,贵客这边请,上三楼,清净。”掌柜的忙不迭冲着鹤语露出看起来最真诚的笑容,这可是整个灵州城里独一份尊贵的夫人,他哪敢不好好伺候着?
鹤语朝身后看了一眼,即便是周围的人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有钟世远这么一个大活人矗在自己身后,哪里还能有什么清净?眼前这掌柜的倒是有些眼力价,也难怪坐上了灵州城金银楼的掌柜。
鹤语微微点头,抬脚就朝着楼上走了去。
三楼的确安静了很多。
刚才路过的时候,鹤语观察过整个商铺的布局。
一楼和二楼,划分了成衣铺子和首饰的区域。不过按照价格款式不同,两层楼里的东西,截然不同。
等到了三楼,这里便又是另一番光景。
整个三楼都是单独的房间,安静,而且私密性极好。
当鹤语坐下来时,发现这里的视野也很不错,几乎能将整个东街尽收眼底。
掌柜的眼尖,见鹤语似乎对灵州很好奇,不由开口道:“殿下,我们金银楼的视野,绝对是整条东街最好的。您要是坐在这里吃茶,看看风景,顺带着想看什么衣服首饰,我们这儿都有人专门给您送来,保管将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既然知道了鹤语的身份,掌柜的也是人精,听着钟世远都是叫鹤语“殿下”,显然称呼这位年轻女子为节度使的夫人,不如称呼她为殿下更得她喜欢,现在便也顺势改了口。
鹤语点点头,“我想看看你们这儿如今最流行的服饰的,还有那些。”鹤语朝着现在街头上一穿着十分艳丽的年轻女子指了指,“还有她们,穿的那叫做什么?”
像是裙子,又没有襦裙那么长,下面还穿着裤子,头上绑着彩绳,看起来倒是有几分俏皮。
掌柜的凑过去一看,便笑着解释道:“这是彩月族的服饰,她们那边的女子,喜穿彩衣,头绑彩绳,身挂银铃。我们灵州各个部落的族人都有,彩月族女子的服饰,有很多人喜欢,就连汉族的姑娘,也喜欢。殿下若是感兴趣的话,不如我让人拿两套上来跟您看看?”
“嗯。”鹤语点头,“还有最近灵州城里时兴的玩意儿,也拿上来看看。”
“好勒!您稍等!”掌柜的脸上挂着笑很快出去安排去了。
不多时,鹤语想要的东西都呈了上来。
她不怎么习惯有人在房间里伺候,便让人先退了出去。
灵州聚集的外族人很多,就连好些饰品,都带着异族的特色。
不过,倒也别具一格。
鹤语正拿起了一对雀鸟造型的耳坠,忽然听得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
她原本没怎么在意,但是这吵闹声,却渐渐地,距离鹤语越来越近,现在听起来倒像是在三楼入口处。
钟世远就站在门口,自然也听见了外面传来的争执声。
“殿下,我出去把人赶走。”钟世远说。
鹤语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来,“来者是客,这里是金银楼的地盘,人家开门做生意,哪里有让你出去把客人赶走的道理?”
钟世远抬手挠头,见鹤语似乎脸上并没有不愉,只好坐下来。
但没多久,钟世远又有些坐不住了。
因为那吵闹声距离她们包间实在太近,他不想听见都难。
“你凭什么跟在我身后上来?”外面传来一道年轻女子的声音,嗓音听起来干脆利落。
说话的人是夏涵今,偏偏钟世远认识。
“都虞侯夏塘的独女,夏涵今。”钟世远知道鹤语初来朔方,并不了解这里的夫人小姐,今日跟在鹤语身边出门,其实是早上谢夔到军营后,吩咐他的。就是为了避免鹤语遇见了日后可能会打交道的下属的夫人和小姐们不认识,让钟世远过来,当她的介绍人。
夏涵今今日只带着一个婢女上街,她今日来的心情实在算不得好,家里母亲见她闷闷不乐,拿了银钱,让她好好来金银楼逛一逛,若有遇见喜欢的,就直接买下来。可谁知道,在楼下的门口,她就遇见了自己最不想见的人——春娘。
春娘是灵州城里一家乐坊的管事,手底下领着不少姑娘。
现在夏涵今撞见春娘,若是让她扭头就走,她却是做不到的。谁不知道灵州城里,最得官家太太小姐们喜欢的,就是这家金银楼。整个灵州城里,最精致的,最稀罕的女子的玩意儿,必然是出现在金银楼中。她现在若是因为不满在门口遇见的春娘,掉头就走的话,那不就活脱脱矮人一截了吗?
反正夏涵今笃定了春娘是不可能跟自己一样上三楼的,要知道金银楼的三楼,可知对特定的人开放。每年能在这里累计消费多少银两,才有机会上来。
但如今,夏涵今看见春娘竟然也跟在自己身后一起上来时,那双浓眉不由一竖,又在楼梯上直接争执了起来。
春娘穿着一身玉色海棠齐胸襦裙,梳着凌云髻,别了一只简简单单的玉簪,看起来虽是妇人模样,但也不比那些未出阁的水灵小姑娘差到哪儿去。尤其是当她面前站着身形有些高大夏涵今时,顿时被衬托得更加娇小。
当听见夏涵今的质问时,春娘低低一声笑,然后摊开自己的掌心,露出了一方令牌。
这是金银楼能上三楼歇息的贵客独有的令牌,只要进了店里,有了这牌子,就代表着上一年度在铺子里的消费到达了一定的金额,便是金银楼的贵宾。
“夏姑娘说笑了,锦郎给了奴这令牌,奴应该是能上来的吧?”春娘看着面前因为自己话里的那个男人,而瞬间变了脸色的夏涵今,捂着唇,低低笑了。
这一路上,府上可有不少人看着。
多数还是她身边从上京带过来的护卫,和那些谢夔安排在府上的亲兵。
鹤语自觉自己可没那么厚的脸皮,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谢夔抱着自己这般穿梭在府邸中。
“你干什么谢夔?你还不放我下来?”鹤语声音不大,但却带着几分浓浓的警告,她可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声音吸引更多的视线。
谢夔走得四平八稳,他胸口的衣服被鹤语那双小手紧紧地拽住了,留下不少褶皱。
“抱你回房。”谢夔声音平静,仿佛就只是在说一件极为稀松平常的事。
鹤语大窘,脸色绯红,“我能自己走。”
谢夔在这时候低头,看了怀中的人一眼,“腿不疼了?”
鹤语:“…… ”
疼当然是真的疼,走路时,两腿摩擦着,破皮的地方就更难受。
可是,她宁愿忍着痛,也不想要谢夔当着府上这么多人的面儿,抱着自己回房间。
这,这都成什么了!
谢夔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没人看,你不用担心。”
府上的不论是她的护卫,还是亲兵,都是有眼力价的人。
即便是看见,也会装作没看见。
鹤语咬着唇,“疯子。” 她低声说。
谢夔没反驳,他强势将人抱回到了撷秀楼,找了她身边的婢女侍候她,然后那双黑沉的双眸看着鹤语,开口道:“就在房中,别乱跑。”
鹤语瘪嘴,“知道。”
谢夔这话,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个还需要人时时刻刻照看的小孩子,鹤语忍住了自己冲着谢夔翻白眼的冲动。
谢夔很快离开,他要去乐坊亲自探探路。
若是前两日收到的那些消息,探子都在乐坊的话,他可要对这家在灵州城内扎根这么多年的乐坊重新审视一番。
谢夔离开后,鹤语靠在罗汉床上,等着隔壁净房的放好热水。今日可谓是风尘仆仆,奔波了许久,她感觉浑身都带着一股子尘土的味道。
就在鹤语坐在罗汉床上发呆时,外面传来了袁广的声音。
袁广没有进来,只是差门口的婢女送来了一件东西。
珍珠和玛瑙还没有回来,现在服侍着鹤语的是玳瑁。
玳瑁将刚才袁广送来的药瓶递给鹤语,“殿下,袁管家说,这是驸马让他送来的伤药。”
谢夔在离开府上之前,还是找到了袁广。对于这种在马背上的磨伤,他比谁都有经验。这药膏,是外面买不到的,都是军中的大夫配的药。见效快,算是军中常备药品。
鹤语接过,脸色有点泛红。
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谢夔还分了两分心思在自己身上。
拧开药瓶,里面有浓郁的中草药的味道。对于气味格外敏感的鹤语,又蹙了蹙眉头。
她有些嫌弃。
宫中的御医知道她对气味尤为敏感,所以每次配给她的药膏,都是单独配置。若是遇见有味道极重的药材,就会用一些药效不会与之相冲的草药中和一番,或者只是加上些许香料,让药膏的味道没有那么明显。
但显然谢夔差人送来的这膏药,就是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膏药。药味刺鼻,那颜色一看也是黑乎乎的。
鹤语随手将其放在了一旁,让玳瑁扶着自己,去了隔壁的净房。
再出来后,鹤语让玳瑁去取擦伤的药膏,她放在了床幔,退下了亵裤,借着光,擦着腿侧的伤。
一股清凉而清新的味道,弥漫在了床幔中。
她是真去过江南,也是真在江南听了那么一曲令人念念不忘的《蓬莱几重》。不过,她不仅仅听过了,还见到了演奏这一曲子的“乐逍遥先生”。
乐逍遥先生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五位已经算是隐世而居的琴艺大家,都已到花甲之年。平日里,几人住在一块儿,过着还真算得上是乐逍遥的日子。
鹤语是慕名前往,她是名冠天下的仲宇先生的徒弟,仲宇先生跟这五位乐逍遥先生又有些交情,鹤语就仗着这层交情,听到了天底下最令人拍案叫绝的一曲《蓬莱几重》。
甚至在那时候,鹤语还萌生了想要学一学琵琶的冲动。
只不过重新学习一项技艺,需要花太多功夫。再加上当时跟在鹤语身边的徐姑姑,极力阻止,她最终也没得到机会。不过虽没学成,但对这门乐器有些粗浅的了解。
比方说,如今在大邺皇朝,琵琶早就分出了流派,南派和北派。其中南派又划分成了更具体的小流派,小到轮指的顺序,大到演奏技巧,各不相同。这些鹤语不一定精通,能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南派和北派的区别,可就太好区分了。
琵琶最早是从河西流传到的大邺,最初也是在北地盛行,也保持着境外的弹奏特色,是横抱着琵琶。后来,流入了江南上京后这些南方地区后,经过改良,到如今,南派早就没有了横抱琵琶的弹奏,几乎人人都是竖抱琵琶半遮面。
可是现在鹤语看着春娘的弹拨,却仍旧是横抱的方式。
更重要的是,现在在春娘手中,还拿着拨子。
这在南派中,几乎没有人再用这玩意儿。大家都是用手指甲,涂抹熬制的药水,增加指甲的硬度,直接接触琴弦。
用拨子的,只有北派的人。
春娘口口声声说自己祖籍在江南,从小学习琴艺,但不论是从对方的手法还是抱着乐器的姿态,分明不是江南之人。
再说了,当年徐姑姑极力劝阻她跟老先生研习琵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在大邺的好人家的姑娘,琴棋书画的琴,以“筝”、“七弦琴”、“箜篌”为上品,而琵琶,则是下九流的玩意儿,入不得眼。也许在边境之地,种族众多,大家没有这样的顾虑,可春娘祖籍不是江南吗?
那时候还在江南,没有因为犯事儿被流放的春娘家人,又是如何从小说服家人练习琵琶。
像是她这样颇得家中盛宠的女儿,在没有家里人的约束下,也没能学习琵琶。
不是江南之人,为何声称自己来自江南?
很奇怪。
当《蓬莱几重》终了时,鹤语还有些神游太虚。
她这模样,在春娘看来,就是深陷于她们的琴音之中。
春娘站起来,“小姐,您觉得刚才奴家弹奏的这一曲,如何?”
春娘才不相信眼前这彩月族的贵女真能听出来自己这一帮人跟江南名流演奏之间的区别,不过是门外汉,听个曲儿,调子差不多就得了。
鹤语仿佛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她拍了拍手,看向一旁的玛瑙,“天上之曲,赏。”
玛瑙上前一步,直接拿出了一锭银子。
春娘见状,顿时梅开眼笑,“小姐喜欢便是,小姐还想听什么曲儿? 奴家这儿的姑娘可不少。”
鹤语还真做出沉思的模样。
春娘看着她,试探道:“小姐既然是灵州城的贵客,这几日小姐若是留在灵州城的话,奴这乐坊里的姑娘,小姐尽可带回府上,让她们留下来在府上给小姐弹奏。待到小姐离开灵州之日,或是小姐厌烦时,再将她们送回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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