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罗尹筱柔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拒绝你嫁凤凰男,你管这叫恶人?》,由网络作家“鸦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拒绝你嫁凤凰男,你管这叫恶人?》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阮云罗尹筱柔,讲述了哪怕是乞丐自己也不敢这么觉得。所以从那之后,市监所就下了命令,不再允许乞丐踏入帽儿巷。这当然是一种欺软怕硬的命令,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命令。据阮云罗所知,当时的市监所管事其实是个很负责任的官员。乞丐事件以后,他曾很积极地配合大理寺,希望能为那位惨死的乞丐讨个公道,但是蚍蜉岂能撼树?所以直到现在,他依旧还只是个市监所的管事。......
《高质量小说阅读拒绝你嫁凤凰男,你管这叫恶人?》精彩片段
只不过他囊中羞涩,银钱实在不够……
这时候萧沁棠站了出来,帮陆一通补足了银钱。而这笔钱,陆一通自然执意要还……
一来二去的,两人就这么认识了。
只不过前世他们的认识是一个巧合,这一世他们的相识却是阮云罗有意为之。
重阳那天她特意将禁足在佛堂里的萧沁棠一起带上,其实不单单是为了让她看萧重景和尹筱柔的热闹,更是为了不耽误这对有情人的相识。
只不过萧沁棠对阮云罗的“帮助”一无所知,她此时还沉浸在陆一通勇救小乞丐的故事里,不能自拔。
等故事结束,她才终于看向阮云罗,“所以大嫂,你别再狗眼看人低了!陆大哥他只不过是家世差了点,但他既是举人,又那么善良,他能是坏人吗?”
“他真那么好?”
阮云罗满脸惊讶地附和,心中却不以为然。
一个规定的产生自然有其道理。帽儿巷之所以不许乞丐进去,一方面是不想让贵人们看了心烦,但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为了保护那些乞丐呢?
十年前,帽儿巷曾发生过一件小事——一个乞丐要饭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位公子的脚,被那个公子当街活活地打死了。
按理说,当街打死人,是砍头的罪过。
可那一次,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无波无澜地就过去了。
因为那位当街打人的公子,他姓花,是花威威的亲叔叔,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更因为那位被打死的人,他只是个乞丐。
没人会异想天开地觉得皇上的小舅子该给乞丐偿命。
哪怕是乞丐自己也不敢这么觉得。
所以从那之后,市监所就下了命令,不再允许乞丐踏入帽儿巷。
这当然是一种欺软怕硬的命令,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命令。
据阮云罗所知,当时的市监所管事其实是个很负责任的官员。乞丐事件以后,他曾很积极地配合大理寺,希望能为那位惨死的乞丐讨个公道,但是蚍蜉岂能撼树?
所以直到现在,他依旧还只是个市监所的管事。
对于这种事,萧沁棠不接触朝堂看不懂,但陆一通作为一个举人,他不该不懂。
如果他不懂,那只能说明两件事。要么是他眼界不够;要么他是在装不懂,他有所图!——那天重阳节上女眷很多,想要俘获女人的心,英雄救美和英雄救弱是最好的选择。
英雄救美就别想了,能出现在帽儿巷的女眷,哪个不是一堆仆妇和丫鬟跟着?寻常人根本近不了身。只有英雄救弱才有点希望。
这不,钓上了萧沁棠这个糊涂蛋。
她也不想想,陆一通那个全身上下连乞丐罚款都交不起的穷举人。他不趁着过节时间多找找关系给自己搞个肥缺,蹭着自己的同窗跑到帽儿巷来做什么?
就那点钱,还不够他在帽儿巷买个糖葫芦呢。
就算他是闲逛,那他的钱不够交罚款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跟自己的同窗借?
就算同窗不在,他也可以问了地址,过后凑钱还到将军府即可。约着人家小姐私下见面,这像是什么话?
他分明是想小饵钓大鱼!
阮云罗心中依旧保持着前世对陆一通的评价,但嘴上却装作好奇的样子看向萧沁棠,“你不怕他是为了你的身份故意接近你?”
“不许找他!”
尹筱柔忽然间略带命令的语气让萧钦宇惊讶,他十分不解她的反应,“怎么了,为什么不能找我哥?”
“因为……”
尹筱柔眼神躲闪,抿着唇,难堪地低下了头。
她小声哀求,“钦宇,求你了,我不想给将军添麻烦。”
“你怎么会是麻烦?”
萧钦宇立刻心疼起来,暗自责怪自己刚才太过鲁莽。
人家柔姑娘孤苦伶仃地带着弟弟从西北那么远来到京城,借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难免有寄人篱下的感觉。也怪不得她刚才那么着急,肯定是怕他万一为了她跟大哥吵起来,大哥对她有意见。
本来她家世就不好,万一再被大哥嫌弃,以后就更不可能嫁进将军府了。
还是姑娘家心细。
萧钦宇心里一暖,看向尹筱柔的目光也更加温柔,“你放心,我会想到别的办法,不会让大哥大嫂误会你的。”
“嗯。”
尹筱柔一头雾水地点了点头,对萧钦宇所谓的其他办法不置一词。
时间已经不多了,她不会再把希望放在不靠谱的人身上,于是借口自己累了,便跟萧钦宇道别回了笼烟阁。
“成了吗?”
尹文煜坐在书桌旁练字,看见她回来眼睛一亮,连忙站起来问。
“没。”
尹筱柔摇了摇头,疲惫地在椅子上坐下,“我打听了,阮云罗根本连萧家兄妹都不打算带着,何况是我?萧钦宇还亲自去找她了,一点用也没有。”
“怎么不去找萧重景?他应该会同意吧?”
尹文煜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姐姐,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直接抄近路。
“不行,不能找他。”
尹筱柔摇头。
她不能让萧重景看出她对赏秋宴的主动。
否则等到她跟惠国夫人交好的时候,他就会怀疑她从一开始就是别有用心。
而她承受不起那些怀疑。
于是就这么着,直到赏秋宴当天,她仍是没找到新的办法,只能目送着阮云罗离开的马车暗自焦急。
而马车上,阮云罗却是心情很好。
来到赏秋宴,她对每个人都笑盈盈的。尤其当她看见了惠国夫人的外甥女乔施然时,看见她娉娉袅袅巧笑倩兮的样子,更是打心眼里替她开心。
前世,乔施然是她的妯娌,也是她在绝境里唯一能说话的人。
她很聪明,嫁进将军府没多久,便识破了萧钦宇对尹筱柔的心思。还记得那天她大闹了一场,撂下和离书,直接就回了娘家。
可惜,没过多久,她就被送回来了。
她怀上了萧钦宇的孩子。
因为这个孩子,她认命了,从此整日整日地不愿见人,只自己躲在院子里给孩子做衣服。
但就这样一尊泥菩萨,当她知道阮云罗病倒了的时候,却是唯一一个来探望的。
她毫不嫌弃地将阮云罗枯瘦的手指放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说道:“别倒下,孩子很快就要生了,我不希望他干娘病恹恹的。”
“谁稀罕。”
阮云罗撇着嘴不屑一顾。
但放在乔施然肚子上的手,终究还是没有放下来。
那天之后,她像是又找到了奔头,不仅吃饭喝药比往日勤快好多,有时如果天气好,她甚至会跑到乔施然园子里串门。惹得乔施然时常嫌弃。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她难产的时候,阮云罗却帮不了她。
那天尹筱柔忽然莫名动了胎气,所有的稳婆全在她房里守着,一直守到了第二天凌晨。而乔施然,也就疼到了第二天凌晨。
她是被活活疼死的。
临死的时候,她紧紧抓着阮云罗的手,空洞的眼睛默默流泪,喃喃地只重复一句话,“娘,我不嫁……”
“阮夫人?”
发现阮云罗望着自己出神,乔施然有些奇怪。
她确信自己与这位将军夫人素不相识,至多只远远地见过几次,哪值得这么大的反应?
“乔姑娘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看出了乔施然的疑惑,阮云罗平静思绪,淡笑着解释,“许久没见,乍一见有些恍惚,乔姑娘莫怪。”
“怎会?”
乔施然微微一笑,往茶轩做了个请的动作,“姨母已等着夫人了,请跟我来。”
说着,带着阮云罗穿过花园,绕过假山,走过行廊,来到了一个幽静淡雅的茶轩。
茶轩里,惠国夫人正慈眉善目逗弄着自己怀里的小孙子。看见阮云罗,她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将小孙子抱给身边的丫鬟,嘱咐道:“带晟哥儿到花园里玩一会,小心别让他摔着。”
“是。”
丫鬟恭声答应。
她正准备伸手接过晟哥儿,他却歪头一躲自己下了地,小短腿倒腾着一颠一颠地跑了。
小丫鬟见状哪敢耽搁,立刻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晟哥儿这么机灵,一个丫鬟哪里看得住?”看着他们一大一小两个背影,阮云罗笑着摇了摇头,看向惠国夫人打趣,“园子里那么多人,他要是躲着,保管大家伙急破头也找不着。”
“哪至于?”
惠国夫人笑笑,不仅没当一回事,反倒觉得阮云罗太过杞人忧天。
这整个园子里那么多人,哪个不认识晟哥儿?这就是自己家,在自己家还缀着那么多丫鬟干什么?
况且,晟哥儿也不喜欢。
看出惠国夫人不当一回事,阮云罗微微有些无奈。
还好,她已经提前安排万嬷嬷守在了池塘边。即便最坏的情况发生,那孩子再次失足落水,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而且……阮云罗总隐隐有种感觉,只要尹筱柔不出现,晟哥儿就不会落水……
“夫人。”
乔施然沏了一杯茶放在阮云罗手边,笑盈盈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便起身离开了茶轩。
等到她走远,惠国夫人才慢悠悠看向阮云罗,笑道:“老夫人身体好些了吗?还在菩雨山?”
“还是那样,什么法子都想过了,总也不见好。”
阮云罗叹了口气,一脸忧愁地诉苦,“近日婆母还来了信,说让我多操心弟弟妹妹的婚事,可二弟三妹如今年纪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只是个当嫂子的,如何插手的了?”
“阮夫人言重了。”
惠国夫人笑着安慰,心里却有些恼了。
她是看在已逝老将军的面子上,才接下萧老夫人的信笺,答应让施然与将军府相看。现在倒好,她带着施然来了,萧钦宇却面都没露!
这分明是不把她这个惠国夫人放在眼里!
看出惠国夫人面色不善,阮云罗心里反倒是松了口气。
这一次,她帮施然离萧钦宇远远地,她总不会再嫁给他了吧?
看着茶轩外乔施然坐在石凳上研究棋谱入迷的样子,阮云罗嘴角刚要翘起……却在这时,猛地看见萧钦宇走了过去……
“这是……”
老夫人看见玉佩,面色陡然一变。
她连忙挥手屏退下人,接过玉佩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许久,终于再次看向萧重景,“你从哪弄的这东西?”
萧重景淡淡一笑,反问:“你说呢?”
惠国夫人面色一震,“那个贱……她是陛下在西北的时候……?!”
紧紧捏着玉佩,惠国夫人一切都明白了。
她冷笑一声,将玉佩扔回给萧重景,扬声道:“来人,送萧将军和那二位离开。”
萧重景心中一喜,连忙拱手,“谢老夫人。”
“不必。”惠国夫人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冷冷道:“萧将军自己不后悔便好。”
“我……”
萧重景闻言皱眉,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惠国夫人却看都没看她一眼,被刚进门的嬷嬷扶着,直接离开了。
一来到内室,她便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上。
“老夫人!”
嬷嬷们吓了一跳,连忙扶着惠国夫人来到榻上。乔施然此刻端了杯醒神的清茶过来,小心翼翼地喂了自己的姨母喝下……
终于,惠国夫人悠悠转醒。
她摆了摆手,等下人全都离开才狠狠将茶杯摔了个粉碎,咬着牙打着哆嗦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姨母,身体要紧。”乔施然一边轻拍着惠国夫人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劝,“那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您想收拾她有的是法子,何必把自己气成这样?”
“你不懂。”惠国夫人摇了摇头,颓然道:“她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呢,就敢对晟哥儿下手,等她以后真成了公主,咱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我收拾她有多狠。”
“那便让她成不了公主,便是了。”乔施然淡淡道。
“怎么,你有办法?”
“依我看,她本来也成不了公主。”乔施然回想着自己刚才在客堂屏风后听到的一切,对惠国夫人分析道:“您想,萧将军既然敢拿着玉佩来找您,说明他已经确认尹筱柔的身份。他是怎么确定的?跟谁确定的?”
“福公公!”惠国夫人立刻反应过来,杂乱的思绪也清晰了些,“我印象里,那玉佩是皇上小时候亲手雕的。那是他前往西北做质子之前的事,一般人不可能知道,除非是陛下身边的老人!”
“如今陛下身边的老人除了您,就只剩下福公公了。”
“对!”惠国夫人点头,眼睛也亮了起来,“以福公公的性格,他既然看见了这东西,就一定会跟陛下汇报。陛下既然没有动静,那说明……陛下根本没打算认她!”
“或者是还没想好要不要认。”乔施然小声道。“否则她也不必再来设计要成为您的恩人了。”
“哼,她想得倒美!”
惠国夫人冷哼一声,心里却轻松起来。
她明白了乔施然的意思,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往宫里放话,就说我病了,病的很严重。”
“嗯。”乔施然笑着答应。
将军府。
萧重景抱着浑身是伤,连脸上都受了伤的尹筱柔急匆匆闯入随风园,砰地一声踢开房门,大喊道:“云罗,快把你陪嫁的千年人参拿出来,有急用!”
阮云罗从睡梦中惊醒。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又被萧重景连声催促了两三遍。
后来他不耐烦了,小心翼翼将尹筱柔放在躺椅上之后,竟然走到床边抓着阮云罗的胳膊,粗鲁地把她往下拖。同时着急地催促,“动作快点,否则来不及了!”
“所以你就直接带人踹开我的房门?!”阮云罗坐在床上身着亵衣,抬头看向萧重景冷冷地质问。然后她又将目光看向已经迈入自己门槛的萧钦宇,嗤笑着问他,“二弟,你还当你小呢?”
“我……”
萧钦宇面色涨红,低头连忙退了出去。
萧重景此刻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妥。他连忙松开阮云罗的胳膊,将头偏了过去。
焦急地等阮云罗将衣服穿好,又等她唤来下人将屋子收拾了一通,他这才急道:“你陪嫁里不是有一颗千年人参吗,能不能借给我一点?筱柔姑娘受了重刑,要是没有人参吊着恐怕撑不过去。”
“这……恐怕不行……”阮云罗为难地摇了摇头。
“怎么不行?!”萧重景急了,他没想到向来贤惠懂事的阮云罗竟然连个人参都不肯借,“这可是一条人命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
“不是我不肯借,而是它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阮云罗一本正经道。
“那是你的嫁妆,不属于你属于谁?!”萧重景怒,感觉阮云罗简直是在把他当傻子,“你不必编瞎话诳我,大不了你开个价,那人参值多少钱,我花钱买就是了!”
“你上哪买去?”阮云罗笑了,眼神闪过一丝嘲讽,“你以为千年人参是街边的白菜,想买就能买?”
“你……”
萧重景被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用手指着阮云罗半天,才咬着牙道:“筱柔姑娘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将军府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
“对啊大嫂,我求求你,你就把人参拿出来吧!”
门外,萧钦宇急的直跺脚,他简直恨不得直接给阮云罗跪下。
“我都说了,那人参早已经不属于我。”阮云罗淡淡道:“早在三年前,它已经被我添进了二弟的聘礼单子,只有我未来的弟妹才有资格动它。”
“什么?!”萧重景大喜,“你不早说!”
萧钦宇在门外也大大松了口气,他高声地催促道:“嫂子,那既然这样,您就赶紧把人参取出来吧,别耽误了筱柔姑娘。”
“我说了,那是我未来弟妹的东西。”阮云罗疑惑地看向萧重景,笑着问他,“筱柔姑娘是我弟妹吗?”
“是!”没等萧重景开口,门外的萧钦宇已经坚定地回答,“嫂子,您信我,您这人参一定没有便宜外人!”
“是吗?”
阮云罗看向萧重景,笑着逼问。
萧重景脸色瞬间黑成了猪肝,他咬着牙,皮笑肉不笑地与阮云罗对视,“这种事,你问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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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没等萧钦宇反应,几个婆子照着尹筱柔的脸便甩起了巴掌。
尹筱柔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把她们的九族全诛了,但形势逼人,她只能暂时强忍着。
虽然还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搞成这样,但她心里很清楚,八成是自己刚才推孩子的那下被撞破了。
否则惠国夫人无论如何都没理由这么大火气。
所以,在找到开脱的办法之前,尹筱柔别无选择的,只能先装死。
她期待着萧钦宇能把她先带出去,却没想到还是被拦住了。而且惠国夫人竟然丝毫不顾及体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就让人打她……
这简直欺人太甚!
尹筱柔咬着牙忍住脸上的剧痛,暗暗发誓,等到她未来恢复身份,一定首先就报复这个惠国夫人!
“你们给我住手!”
终于,萧钦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一把掀开几个婆子,心疼地抱住了尹筱柔。
望着她脸上的红肿,他抬头,目光恨恨地看向惠国夫人,质问道:“你是不是疯了?!大庭广众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还有大嫂!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气愤地又看向阮云罗,提醒道:“筱柔姑娘她可是大哥的救命恩人,你带她过来又不肯护她,就不怕我大哥生气?!”
“二爷,您这话就不对了吧。”
万嬷嬷见萧钦宇脑子糊涂也就算了,还把枪头对准自己家夫人,被气得直接当着众人便反驳起来,“您光知道生气,您知道筱柔姑娘她刚才做了什么事儿吗?她把惠国夫人的小孙子推进水里了!”
“晟哥儿他才多大?!”
“您现在自己掺和进去还不算,还想让夫人也掺和进去,您难道要为了这个女人把整个将军府都拖下水吗?!”
“还有!”万嬷嬷想起萧钦宇刚才的一番话,郑重道:“筱柔姑娘并非夫人带过来的,请二爷您说话慎重。”
“你……”
萧钦宇脑子瞬间懵了。
但他很快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瞪着万嬷嬷警告:“你个老虔婆休要胡说。你把这么多脏水泼到筱柔姑娘身上,你是何居心?!”
老虔婆?
万嬷嬷目光闪过一丝受伤,她眼角湿润了一下,自嘲道:“我能有什么居心?我只是不想让她连累你和将军府罢了。”
“你胡说!”
萧钦宇还是不肯相信。
就在他指着万嬷嬷又要骂的时候,阮云罗忽然走上前去,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在萧钦宇震惊的目光中,她淡淡问道:“你忘了从小喝谁的乳水长大了?”
“我……”
萧钦宇面色涨红。
他没想到阮云罗会在这个时候忽然说出这种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其他人有些尴尬的同时也立刻了然,原来万嬷嬷竟然是萧钦宇的乳母,怪不得阮云罗会忽然打他,该打!
惠国夫人感同身受地看了万嬷嬷一眼,当目光再次回到阮云罗身上时,眼中便多了几分亲近。
不想让阮云罗为难,她看向萧钦宇道:“今儿的事儿不光是万嬷嬷看见,在场的一大半都看见了,各个都能作证,你若是不信尽管报官来查。”
说着,她也不管萧钦宇听没听懂,直接挥了挥手道:“来人,送客。”
侍卫们立刻上前对萧钦宇做了个请的手势,“萧二爷,把人留下,您请便。”
“我……”
萧钦宇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看到的只有一张张嗤笑冷漠的面庞。这让他感觉自己好似又回到了小时候大哥还没当上将军的那些日子。
那时候,他无论在哪都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就像现在。
他低头,心疼地又看了尹筱柔一眼,然后将她紧紧抱住,抬头看向了惠国夫人,“如果你一定要让她留下,那我也留下。”
“你什么意思?”惠国夫人面色一冷,“你在威胁我?”
“不敢,我只是怕屈打成招而已。”
萧钦宇理直气壮道。
他看出自家大嫂并没有拉尹筱柔一把的打算,于是打算逼她一下。他就不信,她真敢把自己留在这里。
“好。”
阮云罗点头答应。
她面对萧钦宇目瞪口呆的面庞,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我知道即便强拉着你回家,你心里也不安生。既然这样,那你就留在这吧,正好能陪着筱柔姑娘,省得你担心地胡思乱想。”
说完,她又看向惠国夫人,“您觉得如何。”
“就这样吧。”
惠国夫人点了点头,同意了阮云罗的提议。
左右不过多管几顿饭而已,既然他自己愿意,她还有什么好说。
于是, 就这么着,萧钦宇稀里糊涂地被留了下来。
“夫人,这样能行吗?”回将军府的路上,万嬷嬷忧心忡忡地道:“万一将军责怪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我自有办法。”
阮云罗笑着安慰,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三皇子的身影。
他真是变了,小时候胖嘟嘟那么可爱,长大了心眼子却那么多。
当时她看的清清楚楚,尹筱柔都已经把晟哥儿抱怀里了却愣生生被他一把推开,抢走了这个功劳。
万嬷嬷守株待兔那么久都没他迅速……
还有后来回应惠国夫人的谢意,他每句话每个字都精准地砸进了惠国夫人的心窝里……
真不愧是“她”的孩子。
……
“你竟然自己回来了!”
随风园,萧重景提高嗓门质问,“你作为将军府的主母,在关键时刻竟然连自己的小叔子和自家客人都护不住,我要你何用?!”
“你们阮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去!立刻把他们给我接回来!接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他低头看向尹筱柔,闭了闭眼睛,直接也跪在了席老夫人面前,“娘,我错了。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儿子绝无怨言。”
“你欺压手足当然要罚,但娘知道,这事也不全是你的责任……”席老夫人说着,打量的目光落在尹筱柔身上,意有所指地缓缓道:“毕竟老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老夫人您说的对。”樊嬷嬷笑着附和,“再好的爷们,他也架不住有些狐媚子往上贴啊~”
“夫人……”尹筱柔面色难堪。
“娘,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跟筱柔半点关系都没有,您别误会她。”萧重景见情况不妙,连忙解释。
“误会?我看不是吧?”席老夫人目光瞥向尹筱柔,冷笑,“尹姑娘模样果然水灵,这才来将军府多久啊,就撺掇着重景连亲妹妹都不顾了。这要再继续下去,是不是连我也容不下了?”
“老夫人您怎么这么想?!”尹筱柔震惊,她流着泪不停摇头,“不是的老夫人,筱柔绝对没有那个意思!绝对没有!”
“你有没有是你的事,但你确实不能继续留在将军府了。”席老夫人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淡淡命令,“来人,带尹小姐收拾收拾,今天落日之前,送她离开将军府。”
“是。”
樊嬷嬷点头答应。她正准备招呼人架着尹筱柔离开的时候,萧钦宇忽然站了出来。
“住手!”
萧钦宇拦住樊嬷嬷。
他走上前跪在尹筱柔身边,直直看向自己的母亲,义正辞严地道:“娘,您不能就这么撵走筱柔姑娘!”
“怎么不能?”席老夫人垂眸,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小儿子,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
“筱柔姑娘她是我哥的救命恩人,您这么把她撵出去,这不是让人家笑话吗?”萧钦宇连忙解释,“再说了,沁棠被关佛堂那是我哥的主意,跟人家筱柔姑娘有什么关系?您不能为了偏心大哥,就把责任全推人家姑娘身上啊……”
“是吗?”席老夫人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忽然看向了站在角落的阮云罗,“云罗,你是主母,你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置?”
“我?”
面对席老夫人的突袭,阮云罗表面惊讶,心里却没有丝毫意外。
“我?”
面对着席老夫人的突袭,阮云罗表面惊讶,心中却毫不意外。
她这个婆婆,别看身体不好,但玩弄人心却很有一套。
前世这个时候,尹筱柔的公主身份已经板上钉钉。老太婆不想得罪她,便故意把阮云罗这个儿媳妇拖下水,让阮云罗给她当枪使。
那时候阮云罗也是气糊涂了,她竟然还真的以为老太婆跟自己一条心,当即便表态要撵尹筱柔出府。
结果被萧重景萧沁棠联手羞辱不说,就连当时跟她同病相怜的萧钦宇,也为了维护尹筱柔而反过来指责她。
她被千夫所指的时候,老太婆呢?她作为始作俑者,眼见形势不对,竟然调转枪头,也跟着指责起阮云罗了。
到最后,他们一家人一条心,阮云罗反倒里外不是人……
不过这一次,阮云罗不会再那么傻了。
面对席老夫人扔过来的包袱,阮云罗打了个太极,又轻轻巧巧地扔了回去,“娘,您是老夫人,有您在,哪有儿媳妇说话的份儿。您说怎样,自然便是怎样。”
“你倒省事儿。”
席老夫人不满地瞥了阮云罗一眼。
她沉吟片刻,觉得尹筱柔既然自己愿意,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她看向尹筱柔,“如此,那你便留下吧。只是你有生辰八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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